第五十二章 和她玩大的

2018-04-15 作者: 糖雅朵
第五十二章 和她玩大的

“隻不過這位小姐剛懷孕,看樣子還得住院多觀察幾天,不然會很危險的。”醫生也不知道什麼狀況,如實的說道。

懷孕?

韓司佑垂眸看了看路歐琪,“知道了,我需要這裡最好最安靜的房間,配最好的醫護人員。”

醫生連忙應聲道。

……

安靜的房間內,韓司佑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

他雙手抱在胸前,一腿擱在另外一腿上,他就這麼安靜的看著沉睡著的路歐琪,這個女人從他第一次見到到現在,總共三次。

對,就隻有三次而已,可是就這三次,卻早已經讓他對她印象深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子裡總是會浮現出這個女人的身影。

他微眯了一下那雙如鷹一般的眸子,似乎想要徹底的看透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莫名的迷戀上這樣一個女人?

是新鮮嗎?

從來他對女人都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但是麵對著路歐琪,他竟然不敢。

不敢?他腦子裡一頓,怎麼竟然會用這個詞來形容他麵對她時候的心情嗎?

他還記得當時就隻是隨便抓了一個女人用來的掩護自己的,可是當他吻上她的那瞬間,他竟然有那種想要她的衝動。那種想要占有,想要擁有的衝動。

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但是隻是一個女人而已,為什麼看見她茫然無助的時候,竟然又會忍不住的同情她呢?

嗬,他可沒有這樣的善心的。

可今天,他開始隻是好奇而已,但後來卻成了心疼和放不下。

這樣一個看似簡單的女人身上,又發生過什麼呢?

旁邊的手機不住的在震動,韓司佑接起了電話,但是眼睛的視線並沒有離開路歐琪,“喂……”

手機對麵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類似與酒吧的嘈雜。

這樣的聲音,顯然和現在此時此刻寂靜的病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另一邊,臨海的某酒吧的包廂內。

煙霧繚繞之中,幾個男人或坐或躺著。不時的笑聲之中,這些大多年齡在二十到三十左右的青年,無論是俊逸的,抑或長相普通的,抑或氣質冷峻,抑或鋒芒畢露,他們的眼神卻都是自信而瀟灑的,從嘴裡衝出的笑聲都是狂放不羈的。

幾人正在互相調侃的時候,包廂的門就開了。幾人不約而同地住了嘴,齊齊望向門口,見獨獨進來一人,不由地大失所望。

“唉――三少,怎麼就你一人,你不是有位小美人嗎,以為你會帶她一起來呢?!”在這些人當中,一個張著一張娃娃臉的小男人直接就開口問道,他生性爽朗,所以說話的時候沒太多的顧忌,更多的時候,都是充當這些人的調和劑。

韓司佑沒有換衣服就直接過來了,一件休閒的白襯衣,一條米黃色的西裝褲,頂著一個乾淨利落的發型,稍微有些淩亂,雖然一晚上沒有睡,不過精神顯得不錯。

隻見他帶著一抹輕狂的笑意,自得地步入包間。

“Aaron,你怎麼變的越來越八婆了?”

話音剛落,旁邊的人就立刻調笑道,“Aaron說看見你抱著一個女人進了醫院,司佑,你不會是昨晚把哪個女人給搞進了醫院吧?”

話音一落,引來眾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韓司佑環顧了包間一圈,挑了挑眉,微微揚起了唇角,“尹南沒來?”

一旁一個男人放下手裡的酒瓶,“哦,那小子剛打電話過來說今天他有點事就不來了,說今晚他請客。”

隨即引來一陣起哄,“尹南這小子是不是結了婚現在被他老婆管著不敢出來了呀。哈哈哈……”

韓司佑撇了撇嘴,露出一個壞笑,隨意地坐了下來,健碩修長的軀體在沙發上橫展開,透露淡淡的慵懶,但是誰也不會把他看成無害的動物,這個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有一種讓人不得不側目的威嚴。

隻聽他輕笑一聲,“是嘛。”

老婆?

或許天下所有人都相信他已經結婚,但唯獨韓司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他們兩人一起當過兵,在野戰部隊裡是出了名的黃金搭檔,一起當過雇傭兵,殺手獵人……

雖然現在都是城中數一數二的頂級富豪,但在他們身上曾經發生過的事,也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他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更清楚。平白無故的出現的一個女人,就說她是他老婆?嗬。

況且……那個人突然又出現了。

莫名有些皺眉,難道她變得這麼狼狽是因為林雅晗回來了?

他了解莫尹南和林雅晗之間的感情,如果是因為她也不足為奇啊。

韓司佑隨手拿起桌上的灌裝啤酒,拉開拉環,仰頭灌了一嘴。“昨天乾的漂亮!”

“司佑,你確定那個女人不會說出去吧?”Aaron喝了一大口酒問道。

韓司佑輕笑一聲,隨手把一個USB丟在桌上,“你們不是想看現場真實錄像嗎,看看吧。”

“哦哦哦哦……酷啊……司佑,你還現場拍攝啊!”一旁一個年紀比較大一點的男人摸了摸嘴興奮道。

韓司佑唇角扯了扯,“她享受還來不及,還會想到什麼?”頓了頓,“即使是想到了什麼她也不敢支一聲。”

“唉,那娘們兒夠味兒吧?”一旁有人很有樂趣的詢問道。

“那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韓司佑雙手搭在身後的沙發靠背上,有些慵懶的靠在那裡,看著一群人在那兒討論的起勁。

“唉我說佑哥。”Aaron還是有點不死心的湊過來,“那個被你抱進醫院的妞是什麼時候事啊,小弟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小子怎麼越來越雞婆了啊。”一旁一個右臂有刺青的健壯男人上來就把他給推開了,但是下一秒,他也咧開嘴笑的真想狠狠扁他,“唉,來說說,Aaron說看你可是緊張的要命,什麼女人,竟然讓你韓三少都緊張成那樣?肯定不是一般的貨色,怎麼,這次打算玩多久?”

包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眼睛齊刷刷的都看向了韓司佑,都很有耐心的等著韓司佑回答。

大家好奇也是正常的,因為韓司佑自打他們認識到現在,從來沒有見他對一個女人上心過。

在他眼裡,女人就是床,上的玩具,好玩就多玩幾天,不好玩就做完事就立馬走人,什麼情啊愛的,對他韓司佑來說都是個屁。

“看著可憐,就順便把她送了醫院而已。”

“可憐?!”

包廂內幾個男人一時訝然,麵麵相覷幾秒之後,不約而同地哄然大笑了起來。

堂堂的韓三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差點沒把在場的人的牙給笑掉了。

見慣了打打殺殺,也見慣了各種被逼流落風塵賣身的女人,也見慣了那些流離失所的孤兒寡母,都未曾有過什麼憐憫之心。習慣了在黑暗之中生活的人,信服的便是“適者生,不適者亡”的道理,哪裡還有那麼多婦人之仁。他今日卻偏偏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怎能不讓這一幫兄弟覺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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