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製符

2017-05-30 作者: 庸侯
第一百六十九章 製符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司徒晨看了看桌子上的符咒,一共十張,這20多天司徒晨一共做出12張,有兩張被他試用了一下。

這十張符籙裡基礎符籙占了7張,就是什麼回春符,小金甲符之類的,包括小天雷符司徒晨也製作了一張,不過這天雷符是在太難製作,就這張還是在運氣的情況下做出來的,以後的十幾天裡,司徒晨再也沒有成功過。

剩下的3張都是在司徒晨基礎功法大成之後,腦袋裡才出現的,說來也奇怪,功法大成之後,那些以前的逍遙的記憶,不再是和司徒晨的記憶混為一體了,而是在司徒晨的腦海裡出現了一本書,也沒有書名,而逍遙的記憶也被剝離了出來,收入了書中。

不光是司徒晨記憶裡逍遙的記憶被剝離,就是藍色星海裡,所有逍遙的記憶行星,都被收到了書裡。司徒晨什麼時候想看,就可以在腦海裡翻看,所以以後司徒晨隻要境界達到要求,那麼逍遙的記憶就會在書中浮現出來,再也不會出現必須要司徒晨自己融合了。

司徒晨覺得這是件好事,現在還看不出啥來,要是以後融合多了,那自己是逍遙還是司徒晨,保不準再鬨出個精神分裂來,而現在記憶變成了書,那就沒有這種困擾了,也沒聽說誰看書看成精神分裂的。

不過讓司徒晨奇怪的是,在識海深處的藍色星海竟然沒什麼變化,是的,在逍遙的記憶被剝離之後,藍色星海竟然一點都沒有減少,該咋樣還是咋樣,逍遙的那顆金丹還是在中間一動不動,隻不過司徒晨隱約的感覺星海好像變得亮了一點,就好像是剔除了一些雜質一樣,這怎麼可能,難道逍遙的記憶對星海來說就是一點雜質?那星海是什麼東西?

觀察了半天,司徒晨也沒看出了所以然來,也就索性不管了,愛咋地咋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再來看剩下的三張符籙,這三張符中一張是滅邪符,而剩下兩張確實新的符籙,其中一張便是次級隱身符,可以使人隱身5分鐘,隱身的時候不能攻擊彆人,不然隱身效果消失,同時隻能保證自身和身上的衣服隱身,而且隱身狀態下自身並不是虛幻的,彆人也可以碰到司徒晨。雖然有很多限製,不過司徒晨看著這張符籙還是非常高興,畢竟能夠隱身的話,很多事做起來都會非常方便。隻不過次級隱身符的製作也極為麻煩,司徒晨這二十多天也隻是做出了這一張而已。

最後的一張符叫做小封印符,聽名字就知道是封印東西所用,其實還真是,這張符籙可是有大用的,不論什麼東西,都可封印在裡麵,其中便包括了鬼怪和妖魔之類的。不過每張隻能封印一樣東西,而且是一次性的,取出被封印的東西之後,封印符也隨之不能再用了,而且被封印的東西是不能有所抵抗的。但是那也用處極大了,相當於身上有了個儲物空間,而且還能封印活物,這個就牛筆了!

收起所有的符籙,司徒晨又感受了一下體內緩緩流動的真氣,這真氣是在基礎符籙大成之時才在體內出現的,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些道家口訣,可以在使用符咒的時候來配合加強威力,或者用來引動天地之力,不過司徒晨現在隻能用來加強符咒的威力,引動天地之力他的修為還不夠。

還有便是開啟了陰陽眼,能看到一些隱匿的鬼物,或者煞氣,陰氣之類的東西,而且也大大增加了目力,還算不錯。

與此同時,基礎格鬥術也被司徒晨在這20多天裡練得有模有樣了,起碼自保是沒問題了,

檢查了一下自身的成果之後,司徒晨靜下心來盤坐了一會,,隨手拿起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正方形的長寬不過30厘米,打開盒子,隻見裡麵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打微黃色的符紙,符紙旁邊還有3個小瓷瓶,瓷瓶的下方便是一根烏黑的毛筆,這根毛筆便是20幾天前司徒晨去天寶街買的,這根筆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渾身上下通體烏黑,也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但是,司徒晨當時用靈眼查探的時候,之間這隻筆上環繞著無儘的霧氣,更有一道煙柱直衝天際。

看到這種情況,司徒晨當然二話不說就給買下來了,還彆說,用這支筆來畫幅,符籙的效果也是明顯被增強了。

置於那疊紙,其實也不是紙,而是一些動物的皮毛,隻不過被司徒晨用基礎功法中說的方法給弄成這樣的,當然了,也隻有弄成這樣才能畫符。而那三個小瓶子就是動物的血液了,當然也被司徒晨用法決提煉了一下。

把符紙拿出來鋪開,有用一塊小硯把獸血研磨了一下,司徒晨拿起毛筆靜靜了心,隨後便開始了畫符大業。

………

大家好今天是2015年3月27日,早上,天氣晴朗,偏西風三到四級,一天平均氣溫20攝氏度.........!

“哈切!”

今天一大早司徒晨便起來了,剛剛跑完了10公裡的路程,回來後給自己做了份豐盛的早餐,但是由於起的太早,腦子裡還有些微弱的困意。

晃了晃腦袋,司徒晨以最快速度吃完了早餐,隨後便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是的,司徒晨準備不在這住了,想要辦到墓園去住,置於為什麼要搬到那去哪?當然是安靜啊,在那司徒晨想怎麼修煉就怎麼修煉,沒人管,而且六環山風景極美,又是靠近山林,可以讓司徒晨更加親近自然,同時鎮壓墓園中的陰氣,使之不能作怪,也可以修行自身的陰德。

司徒晨行李不多,很多東西已經在六環山自己的小閣樓中了,所以不用多長時間便收拾好了,出了門,把鑰匙放在了門框上,這是房東打媽特意交代的,置於不租房子這件事當然在早上晨練的時候就已經和大媽說了,而大媽都差點攆司徒晨這個腦癱患者了(大媽以為司徒晨真的是腦癱),一聽司徒晨要自己走,當然求之不得啊,不但給退了半個月的租金,而且房間的打掃完全不用司徒晨做,隻等他走了大媽自己來。

司徒晨也沒辯解什麼,當然可能也辯解不了,估計要是司徒晨在大媽麵前大聲辯解我不是腦癱,那大媽就可能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置於大媽咋知道司徒晨是腦癱的?其實不止大媽知道,整棟樓的人都知道了,而司徒晨也沒懷疑是誰泄露,哦不,傳播的,他一猜就猜到是哪個王八軍乾的,要不是現在沒時間,哼哼,等忙完這段,司徒晨就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走到樓下,也沒個熟人打招呼,司徒晨隨手招了輛出租,上了車和司機說了聲去六環山,就帶上了耳機,靜靜的欣賞起路上的風景。

因為往郊區的郊區開,也沒什麼交警查,司機也放開了性子,一路飆到了底,沒用半個小時就到了六環山腳下。

給了錢,司徒晨便快步的往六環山裡麵走去,走了不遠,一個大鐵門出現在司徒晨的眼前,鐵門是開著的,司徒晨便直接進去了,和守門的人打了聲招呼,便繼續向裡麵走去,整個六環上並不隻有司徒晨一人,司徒晨的工作區是山腳和山腰隻間的一處墓園,而六環山下還有一些工作人員,是平常看門和送葬之類的人,他們一般不會上山上來,因為山上很多地方都是深林,容易迷路,而且山腰之下都是墓地,一般人都不會上來,可以說不到幾公裡的距離,就把司徒晨和這些人完全隔離開了。

司徒晨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普通人了,再加上體內的真氣,幾公裡的距離一會便走到了。

司徒晨所住的地方是墓園邊上的一棟二層小樓,獨門獨戶,小樓下還有一片菜園子,小樓後麵就是山,前麵是墓園,還有個院子,院子裡還有口井,吃水完全不用擔心,而且小樓的地下還有個地下室,平常是用來放一些大米之類的倉庫用的,電更是早已接通了,置於網線,在司徒晨來的時候就接上了,如果沒有墓園的話,這裡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不過對於墓園和鬼怪不在乎的司徒晨來說,這本就是世外桃源!

拿出鑰匙開了門,司徒晨走進了小樓裡,一切沒什麼變化,司徒晨隨意打掃了一下,把葛大爺的東西收拾出來,等著葛大爺來取,又把自己的東西擺好,電腦連上網線,在搬了把躺椅來到院子裡的大樹下躺了下去,不一會便睡著了。

“小恒,小恒,怎麼在這睡著了。”

“恩?”聽到有人叫自己,司徒晨趕忙睜開眼睛,原來是墓園的保安小李來了,趕忙起來說道:“嗬嗬,李哥,你怎麼來了。”

“唉呀,小恒啊,不是哥說你,怎麼能在這睡覺呢,哥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是現在才3月份,要是著涼就不好了。”小李看著司徒晨醒了這才說道。

“額,嘿嘿,知道了李哥,以後不在這睡了。”雖然知道這點涼風對自己來說還不如暖風呢,但是司徒晨還是很虛心的承認了錯誤。

看到司徒晨如此懂事,小李笑了笑,然後轉身便走了。

而司徒晨被小李這麼一打擾,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看了看手表,已經下午3點多了,在製作符籙已經不行了,那乾什麼呢?司徒晨想了一會,決定還是擼兩局吧。

這一擼起來,司徒晨也不知時間是多少了,直殺的是天昏地暗,等清醒過來之後,一看時間半夜11點了已經,還好,差點擼過頭。

趕忙在頻道裡打字到:“兄弟們,暫時有事,先下了。”

暗影之拳,阿卡麗:你們城裡人真會玩!

木乃伊,阿木木:趕緊團了啊,不團是傻筆!

祖安狂人,蒙多:彆走啊!

德瑪西亞之力,蓋倫:彆他嗎墨跡了,我作業還沒寫完那,對了聯盟最近是不是調難度了,簡單的我都死了7回!

司徒晨也沒時間和他們墨跡,黑著臉立馬就是一個強退。

離開電腦,司徒晨伸了下懶腰,來到床邊拿起一個黑色布包,一打開,一個黑色盒子出現在手中,盒子裡放的都是司徒晨準備好的符籙,把符籙拿出來小心的擺好,司徒晨又在背包裡找到了一個巴掌大的羅盤,這個羅盤是司徒晨在天寶街順手買的,100塊錢,也是件古物,而且很精致,整個羅盤上雕刻著不明的符咒。

羅盤這東西,其實平常沒什麼用處,有也行,沒有也行,不過還是有方便點,要是沒有的話司徒晨的精神力隻能探索幾百米的範圍,而有了這玩意,司徒晨便可以用精神力來驅使它來掃描,這東西的範圍可大了,是司徒晨精神力範圍的十倍。

拿出了羅盤,司徒晨又從背包裡掏出來一把木頭劍,劍身長60厘米整體顯流線型,沒什麼花紋,比較古樸。這把劍可是司徒晨的孤兒院院長的東西,聽說也是一個古物,而且是桃木的,小時候司徒晨比較孤僻,也沒人和他玩,院長看到了便把這把桃木劍送給他當做玩具,司徒晨也就一直留到了現在。

這把桃木劍可有些不簡單,司徒晨接受逍遙的記憶裡一些雜篇中就有所介紹,通體紅紫色,聞之有異香,觸之似金鐵,木紋似經脈,可灌注真氣傷人,滅魔,此乃千年桃心,可製法器。

司徒晨曾把這把劍仔細研究過,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把劍就是千年桃心所製。

桃木可辟邪,自古有之,而這把劍是千年桃心所做,那那辟邪程度可想而知了,而且知道這把劍可以製作法器之後,司徒晨便按照逍遙給出的方法來每天以血祭練,說是以血祭練,其實就是每天在中指出劃一刀口子,在滴一滴血到木劍上,隨後便用自己的精神力和真氣溫養,逍遙的記憶書中說隻要100日就初步祭練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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