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慘白的路燈

2017-06-03 作者: 呂曉文
第二十九章 慘白的路燈

“兩位隻要能找到,出再多的錢,我也原意購買”莫飛天看著美女花瓶,知道了鬼子綠的手段不一般,懇求道,

“隻要原意出大價錢,沒有我們找不到的東西”鬼子綠說,

“對,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鬼子藍說,

“好!我們一言為定,我去籌錢,你們去找藥,十日在此會合”莫飛天說,

“行!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鬼子藍說,

“我們不見不散”鬼子綠說,

莫飛天告彆鬼子藍和鬼子綠,出了香滿農家園。

幾天以後,村裡出了一樁命案,小翠離奇死亡,小翠是王村長的老婆,在王家大院的臥室裡發現的,隻見小翠雙眼圓睜,死不瞑目,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她生前好像遇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心臟處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全身縮成了一個很小的團,渾身的血液快要流乾了,臉色由於失血顯得異常地煞白!由於此案匪夷所思,警察也無從下手!謀財?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財?圖色?檢明沒有受傷害?行凶的動機是什麼?又是用什麼凶器製造出如此恐怖的現場,此案成了懸案。

過了五日,李家大院又現凶案,李貴的女兒在自己的床上被殺,和小翠死狀驚人的相似,也是心臟上有個血洞。血流滿地,恐怖極了。

又過了十日,宋家大院又現凶案,宋剛的老婆小玉,死在家裡大院,心臟上有個血洞。血流滿地,恐怖極了。

明月高懸,夜色清冷,張夢琪站在泉水邊,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更加顯得蒼白,廋弱細長的身子,倒映在泉水裡,說不上的纖弱,絕世無雙的容顏,還是那麼俏美可愛.

遠處黑影,一閃,穩穩地飄落到麵前,好久不見的莫飛天,僅在咫尺,衣衫微飄。

“夢琪,你咋跑出來了,這樣身體那時候能好啊,快快回家吧“莫飛天輕輕歎息,說,

“飛天,我擔心你,也想你啊,想來看看你“張夢琪說,

“夢琪,你不要多想,三天之內,我會把藥湊齊,送過去給你,你吃了病就會好“莫飛天望著張夢琪因病而蒼白地臉說,

“唉!...你不要再殺人了,這樣治不好我的病“張夢琪說,

“不會得......不會得“莫飛天憂慮道,

“你聽我得,不要再殺人了“張夢琪說完,感覺到心中一股熱力湧向頭,無法承受,身子軟軟的向後倒去,昏了過去,

“夢琪,夢琪......醒醒......醒醒“莫飛天抱住張夢琪向下倒的身子,急促的喊到,

一會兒,張夢琪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伸手緊緊握住莫飛天的雙手,深情望著,

“飛天......不要再殺人了......答應我“張夢琪虛弱的喃喃道,

莫飛天痛苦的望著張夢琪,沉思一下,點點頭道:“好,夢琪,我答應你,不再殺人,我現在送你回家吧“

莫飛天送張夢琪回家後,站著,痛苦的閉上眼睛,感覺心口無限悲傷。

遠處的風鈴急躁地響起來。順眼向下望去,幽幽慘白的路燈下有一個女子,穿著長長水袖的白色衣服,來回舞動。突然一輛貨車撞來,女子倒地,滿地的血。她竟然慢慢地抬起頭,滿臉是獻血,胳膊隻剩下一隻,用一隻胳膊爬過來,她的身後的地上拖出了一道長長血印,張夢琪渾身發抖不住地往後挪動著僵硬的身體,嘴裡驚叫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已經抓住了張夢琪的腳,張夢琪恐懼的用力踹著她的手,她一下子抬起了頭,咧著嘴說:“來吧,我在等你……”還沒等說完,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裡噴濺出來,吐得張夢琪滿臉都是。張夢琪尖叫一聲,站起來撒腿就跑,張夢琪的腳還被她緊緊的抓住,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不敢再回頭看,用儘全力去踹,使勁的掙紮著……直到暈了過去……

張夢琪醒過來,隱約聽見女子唱歌,路上乾乾淨淨,沒有一絲車禍的痕跡。但明明看見的啊。

午夜時分,風鈴響起,急躁零亂,聽不出悅耳的感覺。向下看,這次用力揉了眼睛,集中精神。

還是那個女子,穿著白色衣服,水袖很長。她動作嫻熟,水袖一放一收,十分自如,她唱起來:“一霎時把七情俱已昧儘,參透了酸辛處淚濕衣襟。我隻道富貴一生享定,又誰知禍福事頃刻分明”她唱得悲憤,字字血淚。

突然,一輛貨車竄過來,她倒在血泊中。她竟然慢慢地抬起頭,滿臉是獻血,胳膊隻剩下一隻,用一隻胳膊爬過來,她的身後的地上拖出了一道長長血印,張夢琪渾身發抖不住地往後挪動著僵硬的身體,嘴裡驚叫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已經抓住了張夢琪的腳,張夢琪恐懼的用力踹著她的手,她一下子抬起了頭,咧著嘴說:“來吧,我在等你……”還沒等說完,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裡噴濺出來,吐得張夢琪滿臉都是。張夢琪尖叫一聲,站起來撒腿就跑,張夢琪的腳還被她緊緊的抓住,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不敢再回頭看,用儘全力去踹,使勁的掙紮著……又暈了過去,一陣微風拂來,張夢琪醒過來,感覺渾身發冷,低頭緊緊衣服,再看時,一切都消失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風鈴在晚上響得比較頻繁。風鈴聲聲,預示著有啥事,要發生。

真的是她回來了?莫飛天遇見白駝,喜歡上了白駝。白駝也喜歡莫飛天。以前,張夢琪遇上了白駝,白駝喜歡張夢琪,張夢琪喜歡白駝,白駝卻失蹤了,白駝遇見莫飛天,愛上了莫飛天,然後想起張夢琪。白駝提出和沒飛天分手,去尋找張夢琪,莫飛天不同意,和白駝糾纏不休,一次爭吵之後,出了意外。雖然不是直接的傷害,但是心裡有隱約不安。似乎欠她一句對不起。可是,很快就陷入對白駝的迷戀,並沒有去看過她。

張夢琪抬頭看見了頭頂上的沙棗樹。儘管沙棗樹已經被主人打了不少了,但是在樹枝的頂部,由於不好打摘,還是沉甸甸的掛不少的紅紅的沙棗在上麵。張夢琪想吃沙棗。想打幾串沙棗下來滿足下食欲。張夢琪爬上樹打沙棗,白駝負責在下麵接沙棗。

張夢琪在樹上忙碌了一陣子,一直沒有夠著一串沙棗,因為容易夠著的地方,幾乎都被人打過了。於是,張夢琪看見樹尖上還掛著幾串大的,於是就順著樹乾往上爬。下麵的白駝看著張夢琪爬得太高了,連忙叫:彆往上爬了,危險,快下來。

張夢琪被食欲衝昏了頭腦,那裡還顧得上其他啊,盯住那幾串沙棗,完全忘記了,現在離地麵至少有十幾米。終於,爬到了能夠打著沙棗的地方。張夢琪站上一根樹枝。一手抓住樹乾,另外一手拿起準備好的竹竿,使勁敲打那幾串沙棗。那幾串沙棗搖搖欲墜的,就是不下來。

正當打紅眼了的時候,突然,聽見遠處有人在叫罵,誰,誰在偷我家的沙棗。張夢琪順著聲音一看,糟了,被人發現了,看見有個中年婦女快速向這邊跑過來。張夢琪心中一慌,趕緊往樹下爬。但是爬樹容易下樹難啊。還沒走到樹的主乾,一腳踩空,腳下一滑。頓時,身體像脫離開手的石頭,一骨碌的往下墜。

事情太出乎意料了,沒有想到從十幾米高的地方摔下去會怎麼樣?這時一道閃電,張夢琪的屁股緩緩的落在了一塊平麵大石板上,張夢琪隨即站起身來,對嚇得目瞪口呆的白駝說:跑!快跑。然後就拉著白駝跑進了不遠處的胡楊樹林裡麵躲了起來。躲了好一陣子,看沒有人來找麻煩,張夢琪和白駝才出來。

路過沙棗樹的時候,張夢琪留戀的往沙棗樹上看了幾下,那幾串仍然在風中搖曳的沙棗,這才回過神來:天哪!剛才就是從那麼高的樹上掉了下來,而且毫發誤傷,連一丁點蹭傷都沒有,還健步如飛。這怎麼可能!多麼不可思議啊!是不是有啥神靈保護啊!這太不可思議了。

“飛天?你感覺到幸福嗎?“白駝雙手摟著懷中的莫飛天,問。

“恩!很幸福!“莫飛天回憶著,和白駝的日子的點點滴滴,有辛酸,有憤怒,有怨恨,但是有的更多的是幸福,每一個人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飛天,我愛你!“白駝緊緊的將莫飛天擁在懷裡。

“我也愛你!“莫飛天主動的將嬌嫩的小嘴對上了白駝的嘴唇。白駝低頭吻住莫飛天嬌嫩的紅唇,好甜美。莫飛天感覺到窒息,呼吸也覺得不順暢了。白駝吻了好久才開放,莫飛天嘴唇早已紅腫,喘不上氣來。

“飛天!記得要用鼻子呼吸!“白駝說完,莫飛天怔了片刻,白駝又吻了上來。

張夢琪傻愣愣的站著,這個時候前麵突然走來兩個人讓張夢琪心跳不已,因為這兩個人正是白駝和莫飛天。白駝你去哪裡去了,突然出現了,咋好像不認識人了,這是咋了。莫飛天看見了張夢琪裝著沒看見,拉著白駝的手緊了緊。張夢琪瞪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種讓人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他們咋在一起了。

白駝感覺莫飛天的僵硬,關心的問:“飛天,怎麼了?“

莫飛天悻悻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太餓了,我們去吃東西好不好?“

白駝拍拍莫飛天的手說:“好!都怪我今天忙的太晚了!“

說完話從張夢琪身旁大步的走了過去,未曾看見張夢琪,

這時,高小剛過來,看到呆立的張夢琪喊道:“夢琪,乾什麼呢?怎麼還不走!“

張夢琪緩緩朝前走去。白駝仿佛聽見有個人再喊夢琪的名字,回過頭卻隻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背影,貌似有些熟悉。

“白駝,怎麼了?盯著美女,看什麼?還不去吃飯!“莫飛天看著白駝再看,緊張的催促著。

“哦,好!“白駝回過頭並未在意。

“飛天,我們應該談談關於心理方麵的。”白駝劍眉緊緊皺起,一慣平靜的雙眸閃過一絲焦急,道,

“心理?你覺的我心理有問題?”

白駝把眼底的焦急隱去“你一個女孩長期胡思亂想,不利於心理發泄。”

“我很享受,根本不需要什麼發泄,白駝,多謝關心。”白駝這分明是覺的莫飛天心理有問題,心理不知道有多乾淨。

“飛天,我這是關心你。”

“你的關心,出發點錯了。”莫飛天冷眼一瞪,

“錯在哪?”白駝說,

我關心你,還錯了,這是咋回事,這樣做對嗎?誰會給我正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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