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兩排牙印

2017-06-03 作者: 葉傾於田
第三百八十章 兩排牙印

到底該怎樣讓他老實的跟自己交代呢?

這可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總不能嚴刑逼供吧,都是祖國的花朵,這樣摧殘他們也太恐怖了!

對啊!煙台山!不就是丁躍鵬那小子跑去的地方嗎?!

聽哈巴和科比說,這個山上充滿了鬼魂的怨靈,他們學校組織秋遊,居然跑到這個煙台山上麵去,這不是找死嗎?

我明白了,那天晚上他們肯定是撞見鬼了!隻要我知道症結的所在,事情就好辦多了!

郝健直勾勾地盯著陸曉明的眼睛,犀利地問道:“曉明班長啊,你老實跟我說,那天晚上你們是不是撞見鬼了?小燕是不是在那天晚上出了什麼事?!”

“沒啊!怎麼可能有鬼,叔,你不要嚇唬我!”陸曉明神情很是慌亂,目光始終都在閃爍,不敢正視郝健的審視。

並且,同時他還偷偷用右手拉低了左手的袖子,但是分明是在掩飾什麼。

“你在害怕什麼?到底在躲什麼,為什麼不敢正視我的眼睛?”郝健注意到他眼裡的害怕,質問了起來。

“叔,我要回去做作業了!我是真的沒有在害怕,也什麼都不知道。”陸曉明慌亂地站起身,轉身就要走。

“彆走!先說完再離開!你是不是知道小燕她在哪裡?”談話叫,郝健也站起身,卻突然一下子抓到他的左手,不顧他的反抗,一下子撩開了他的衣袖!

一瞬間,兩排牙齒印從他的手腕上露了出來,手腕淤青還沒完全消散,很奇怪,上麵印著的幾顆泛著黑青淤血的牙齒印,有的已經結痂,然而還有的似乎越來越嚴重,有很明顯的被撓過的痕跡,裡麵都已經灌膿了。

而且由於天眼已經被打開,郝健可以分明看見,在牙齒印旁邊,暈繞著濃濃的邪氣,這傷口很明顯不是人所為的,也不是動物畜生所為的,而且被什麼惡鬼給抓傷和咬傷的。

“你手上有傷!這是怎麼傷到的?!快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郝健手上戴著的黑曜石手鏈也開始發熱,說明這是鬼魂的殘留氣息所影響的,證明他沒有猜錯,這小子真的遇見過鬼。他也開始緊張了起來,同時手指上的勁道也加大了幾分。

“呀!你乾嘛?快放開我,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陸曉明掙紮了幾下,掙脫不得,就隻好放棄。

不過,他卻一口咬定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他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可就難辦了。

“你不告訴我,我今兒個,還就是不讓你走了!”郝健緊緊抓住他的手,一下子又把他給拉回了位置上,他不說就是不放,看他怎麼辦。

“叔,我說你,你怎麼這麼賴皮啊!”陸曉明再次掙脫了幾下,沒掙脫掉,手腕上的傷本就沒好,這次更加的疼痛了。

“我不跑,我說,你讓我站起來總行了吧?大叔。”

“不行,誰知道你小子不會耍什麼花樣,安靜的給我坐著,快說。”

陸曉明想站起來,郝健也不讓,無奈之下,他隻好威脅了起來:“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大叫,叫老師和同學們過來,就說你欺負我!”

“叫啊,正好,我還想把老師的同學都叫過來,我倒想問問,我的侄女好好的,在你們學校上課,怎麼可能出去秋遊一次,就不見了蹤影!你要是不告訴我,我還要找你和你們老師的麻煩,還有,你以為我沒法治你了,信不信我馬上就把你手上受傷的事情告訴你們老師?!”郝健也插科打諢了起來,看樣子還真像是一個失去了分寸的家長,正在為自家的孩子而擔憂。

“你…你……你騙人,我沒有受傷。”聽到郝健的這些話,陸曉明分明慌了神,雙手雙腳都抖了起來,很顯然,他是在害怕些什麼,是在害怕那天的事情,還是害怕郝健真的把他手上受傷的事情告訴他們老師。

“都已經被我發現了,你藏不住的。”郝健見這樣有用,故意汙蔑他道:“快說,你手上的傷是不是被小燕咬的?!是不是你欺負她,她才咬傷你的!不說實話的話,我立刻就去告訴你們學校老師和校長,看你還嘴硬不硬。”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叔,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求你了,你不要拉我過去!”陸曉明分明緊張了起來。

劉小燕的失蹤就算和他沒有關係,但他肯定也是知情者。

看得出來這小子很膽小怕事,平時也隻會仗著班長的身份欺負欺負同學,真遇到事情,也隻會一味的逃避。

“怎麼可能不是你,你剛才不是挺衝的嗎?!我看就是你小子,油嘴滑舌的,滿嘴跑火車,走,現在就跟我去見老師!”郝健一邊說還一邊把他拉起來,這架勢,迅猛果斷,就是要直接把他給拉到辦公室去當麵對質的節奏啊。

“不,我不去,…救命啊!土包子農名工打人了啊!”大庭廣眾之下,陸曉明他居然沒皮沒臉的大叫了起來!

“你小子!還真叫啊!再說了,你見過有我這麼帥的土包子農民工麼?!”郝健無論他怎麼叫喚,都不理他,像拖著一隻癩皮狗一樣,拉著他就往廁所方向走去。

“小燕叔叔,你,你到底要乾嘛啊!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彆拉我啊!”

“小子,你掙紮了,你做沒做,等會兒到地方就知道了。”

“你要帶我到哪裡去?”

“……”郝健隻管拖,一句話也不跟他回。

“救命啊!”

“殺人滅口了啊!”

“怪大叔抓小孩啦!”

“著火了!快來救火啊!”

老師們不是說遇到危險了叫救火,就會有人來救嗎?怎麼同學們都不來救我。

陸曉明的內心都快要崩潰了,無論他怎麼大喊大叫,就是沒人來。操場上該打籃球的還是打籃球,該練操的練操,根本毫不察覺,也一點也沒有看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按理說不應該呀?!這是怎麼回事呢?

……

“大叔,你外不放開我,我咬你了喲?”

“咬啊!”郝健無所謂的樣子。

“咬就咬!”

“銅牆鐵壁!”郝健一聲令下。

“呀!我的牙齒!好硬啊!”

“哈哈哈,小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郝健走進男廁,笑道。

“救命啊!快來人啊!有沒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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