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稱霸世界?

2017-06-08 作者: 黃冰落
第十六章 稱霸世界?

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像被人捏著脖子,隨時會斷氣一般。

我猛地回過頭去,發現什麼多沒有,但這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連著幾次,我在以為自己快要捕捉到什麼的時候,都一無所獲。到最後,我有些喪氣起來。

可就在這時候,我的眼前忽然飄過一個黑影。我無法判定那是什麼東西。它“嗖”地一下就竄了過去。

鬼?不,鬼不是這種感覺。何況,我不吃這一套。

我忽然想起野貓這類的生物。

但是野貓,應該沒有這樣的意識。

在我四處張望那黑影的時候,它卻時隱時現,似乎在引導我一般。

我的內心忽然有些恐懼起來。

尤其是,這種琢磨不定的東西,特彆消耗耐心。

僵持了一會,我決定主動出擊。是的,防患於未然已經無濟於事,唯一的出路,就是殺出去。

我打著狼眼,沿著山洞一圈一圈轉了下去。而那黑影,卻也如影隨行般,總是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出現。

還彆說,這麼轉悠著,最後竟然被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就是這黑影,似乎一直在轉著圈子。

這個發現使我鬆了一口氣。在我的認知中,任何有意識的活物,都不是循規蹈矩的,尤其是在,未知的事物麵前。可是,它太正常了,似乎**作一般。

我的第一感覺是,這墓裡有人。可如果是這樣,他這麼做得目的是什麼?嚇我?

在我轉了整整十幾圈之後,我猛然發現那黑影忽然竄到了我後頭去,脊背又開始涼了起來。

我暗罵一聲,佯裝繼續前行,朝前走了兩步之後,猛地再次回過頭去。

這一下,終於看清黑影的真麵目,竟然是一個人。五官模糊不清,卻看得出來有血有肉。

這是我始終沒有猜測到的。

我本能地用手電砸過去,但卻輕輕鬆鬆被那人接了過去。

隨即,一陣“咯咯咯”的陰森笑聲傳入耳來,聽起來就像是從嘴巴裡抖出來的聲音一般。

我抽出短刀橫在身前,警惕道:“你是誰?”

那人又是一陣詭異的笑聲,隨後從喉嚨裡哼出一句:“安然。”

草。

這什麼情況?

那人沒等我回話,又道:“不記得我了,我是神秘人啊?”他說完後,自顧自就大笑了起來。

神秘人?我心說不好,二話不說握著短刀就朝其紮了去。

神秘人此前劫持我,我一直懷疑他有什麼特彆的目的。但現在看來,確實如此。他的笑聲,透露了他的張狂。甚至於這種囂張,在上麵的時候,是不曾顯現的。

神秘人似乎早就看透了我的想法,我的短刀還沒近他身前,瞬間就被他奪走了。隨後我猛地朝他撲去,沒想雙手一把就被他鉗住了,反扣在身後。

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根繩子。我見此情形,心一下子就涼了下去了。這家夥看來是要捆綁我。

果不其然,他將我雙手反綁身後之後,沉聲道:“隻要拿到東西,我自然會放你走。”

這時候,我終於看清了神秘人的原本麵目,那居然是一張極度醜陋的臉。或者應該說,那並不是一張臉,而是一大塊傷疤中,被點綴了耳扣眼鼻。

見我盯著他,神秘人玩味一笑,道:“玩個遊戲如何,聽過換臉嗎?”

換你媽!我在心裡狠狠罵道。

神秘人沒有再嘮叨,而是在我身上一陣摸索。沒一會,他嘴角一勾,黑暗血蓮頓時握在了他手裡。

我自然知道這黑暗血蓮的重要,周老師一輩子為它而活就說明了這一點。但此時,饒是我再迫切想要阻止這一切,也是徒然。

我暗暗扭轉著手腕,但除了一陣生疼之外,綁繩絲毫沒有鬆一些。

神秘人見我一副扭肩的動作,當即朝我喝了一聲:“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見情況敗落,也不再躲躲藏藏,雙手大方地扭起來:“我就試下,這繩子多結實。“

“隻要你告訴我,這黑暗血蓮的秘密,我自然會鬆開你。”

“我如果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我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想看下神秘人的反應。我覺得他應該不知情,如果是這樣,我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事。

神秘人瞪了我一眼,旋即拉著我朝那船棺走了去。

我不知他要做什麼,隱隱有些擔心,但還是強裝鎮定,說:“就一個棺材。”

神秘人冷笑一聲:“棺材?一個術士,能用楠木做棺材,你不覺得奇怪?”

我心說最奇怪就莫過於你了,三番五次來搞我,究竟幾個意思?雖說如此,但卻也不得不反思他的那句話。

楠木這種木材,無論古往今來,都是相當的金貴。按說一個普通的術士,能有這種待遇的可能,不大。

在古時候,即使是木材,那也是有管製的,並不是說你想砍、或者偷,就能夠得到。

我看著那形似獨木舟的棺材,以及裡頭散亂的骨架,心裡也沒個方向,於是說:“不覺得。”

神秘人白了我一眼,隨即將散落的棺材蓋翻過來,那蓋子上,赫然雕著一朵花。隻是這花,怎麼這麼熟悉?

猛地,我想起了影子,西歐墓中一扇也曾雕有這樣的花朵標記。我記得那時候,影子還趾高氣揚地說道,這是力量的象征。

這話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神秘人有意將它翻露出來,我才忽然有一種感覺,難道這花,確實帶有某個秘密?

“不認識這花?”神秘人忽然戲謔道:“這可是稱霸整個世界的黑暗血蓮啊!”

神秘的話一出,我當場就懵了,棺蓋上的花朵印記,是黑暗血蓮?

我當即又朝那花朵看了看,發現果真如神秘人所說。

這花雖然被刻意雕得柔和些,但絲毫不影響它本身的那種晦暗之感。

神秘人盯著棺蓋看了許久,注意力絲毫沒有放在棺木裡的骸骨上,這使我一度懷疑,這黑暗血蓮究竟是怎樣的物件,真的能稱霸世界?這也太無稽之談了吧?

趁著神秘人專注盯著棺材板的當口,我稍稍往後退了退,沒兩步,就到了牆邊。我用反綁的雙手搭在身後突出棱角的墓牆上,當即摩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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