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豁然開朗

2017-06-08 作者: 黃冰落
第八十七章 豁然開朗

“黑鬼。”我忙叫了起來。

黑鬼抖了抖屁股,愣是沒回頭。

我暗罵了一聲,隨即問秋水:“哥,我們要進去嗎?”

秋水點了點頭,一矮身,也鑽了了那盜洞當中。

緊接著,我和影子也進了去。

這盜洞整個斜度約莫45度,爬起來也不是很費力。但似乎很長,我們幾近用了一個小時,才完全穿越它。出了盜洞後,是一個山洞。

我用狼眼將山洞照了個遍,發現這洞是一個岩洞,整個範圍也就幾個平方,然而在洞壁的四周,卻有五個通道口,也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

“五朵金花?”黑鬼好奇地在五個通道口都轉了轉,隨後疑惑道。

“送你!”我說。

黑鬼不以為然,往其中一條通道裡探進去了半個身子,沒一會又退了回來。隻見他神色鬱悶,一副無愛的模樣。我心中甚是狐疑,估摸著他應該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於是“嗖“地一下就往那通道奔了去。

狼眼的光束照進通道裡頭上,我也不由愕然。僅僅是離通道沒兩米的地方,竟然被大石堆給堵了。

“不是吧安然,你特麼還以為我看見了什麼?“黑鬼撇了我一眼,臉色旋即不爽了起來。

我沒理他,屁顛屁顛走到那相連的一個通道口,往裡一看,丫的,也是封住的。

情況有些奇怪,我不由又往下一個通道口走去,一樣地被封。

這一下,我再也不能淡定起來,忙喊道:“出口全被封了!”

“會不會說話?”黑鬼一副嫌棄的表情,說:“五等於三不?”

“……”似乎有些道理。

影子和秋水一人一邊,各朝餘盛的兩個通道走了去。

看影子的神情,估計情況和我們一樣。但秋水臉上因為沒有表情,著實看不出重點。我於是走到他一側,就著他照去的狼眼光看了看,發現一如既往,堵了。影子那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看上去,堵的更實。

很顯然,這些牆不是從山洞的內部堵上的,因為地麵上沒有一點地石碎,即便是那石頭牆的旁邊,也不見得有動工過的痕跡。

如果是這樣,那就更狐疑了。是什麼人,從外麵將這山洞給堵死,難道是為了堵住盜洞?這也說不通,堵盜洞肯定不需要這麼大的手筆的,直接一塊石頭就能搞定。

縱觀整個洞穴,非常地空蕩,地麵上很乾淨,就像是常有人打掃一般。

“看來從這出去比較難!”影子盯著通道口說道。

這不是放屁?都堵上了能不難?

我們商議了幾句,決定推牆而出。

黑鬼從背包中掏出了兩個錘子,遞我一個後,馬步一紮,當即敲了起來。我看了一會,覺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完全不大,於是說:“這辦法太蠻力了,估計還不行,大夥有沒有想到其他的辦法?”

“爆破。”影子說道。

“炸藥呢?”我問。

“在背包裡。”

其實這個方案很不錯,除卻速度快不說,效果也肯定比人工好血多。

我於是朝黑鬼喊停,他過來後,往影子的炸藥包看了看,隨即怒道:“什麼意思?有炸藥你不說,你讓老子又錘又撞,成何體統!”

影子沒理會黑鬼,開始搗鼓那炸藥包來。

“什麼路數?”黑鬼說道。

“炸開一條血路。”影子張口就來這麼樣一句,聽得我總感覺又什麼問題,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

炸藥包弄好後,影子直接將塞進其中一條通道的堵牆上。我們幾人退遠後,影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煙,點燃後猛吸兩口,隨即將煙丟往裡一丟。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側了一個麵,隨即而來的便是“嘭”的一聲。

聲音停下之後,我們齊刷刷往那通道口看去。通道口煙霧繚繞,尚有一絲炸藥的味道。那一睹牆,此時也被炸開了一個小洞來。

我心中甚喜,剛想說些什麼就被黑鬼槍了先機:“影子兄不錯,這技術都快趕超我了。”

“承認承認。”影子回了句,鑽進煙霧中開始清理那散在炸開的口子處的石頭。

說實話,影子這技術大家有目共睹。我原先還以為他會將整堵牆都給炸毀,沒想隻是在中間炸開了一個口子。

我們幾人清理完石頭後,秋水開始往裡頭丟進一根蠟燭,約莫十秒後,蠟燭的火勢確實越來越猛。

我曾經聽說一些關於倒鬥的傳言,意識是進入墓穴後必定會在東南角的地方點上一根蠟燭,大致的說法是:鬼點燈、人點蠟。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對於這“點蠟”一說,我的感覺都停留在檢測空氣這個說法上。當然,任何密封的地方,如果連蠟都點不燃,完全可以說明裡麵的空氣不好,不適合人呆。

然而,現如今這個說法,完全不能說服我。

秋水的這個舉動,越來越讓我陷入狐疑之中。

“哥,這蠟燭有什麼寓意嗎?”我問。

“安然,你這話是你不知道?”沒待秋水回答,黑鬼忽然瞪大雙眼狐疑道。

我心道:我能知道還用問。於是說:“不知道。”

“這麼說吧!”黑鬼忽然賣起了關子:“八卦裡有個巺位,知道嗎?”

“知道。”

“這個巺位呢,為木為風,風在不受環境條件限製的情況下,坐北朝南屬正局,吉位東南位。陰宅呢,通常也是這個裡。所以說,這東南位點上一根蠟燭,它要燃著,那就沒事。如果滅了,肯定得儘快逃離。”

說實話,這個說法讓我更加狐疑了起來,於是問:“自從進入墨竹溝以來,羅盤和指南針就已經失效了,你這東南位是怎麼分辨的?”

黑鬼沒想我會這麼問,頓時就呆住了,喃喃道:“這麼高深的問題,得問秋少。俺是不懂。”

然而秋水一言不發,直接往那口子鑽了過去。

我一眼形式不對,趕忙收了聲,尾隨秋水鑽了過去。

等我們大家都越過那口子時,再往前走了個幾百米,眼前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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