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單位的隱秘

2017-06-09 作者: 育在雕琢
第27章 單位的隱秘

女性每個月的那幾天,這個確實沒辦法。

不過既然約了就我和冬哥了,本來我還想把雲樂叫上,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我怕冬哥喝多了,把我的工作性質說漏嘴了。

即便是雲樂也以為我是普通法醫的。

“來,哥,我給你倒酒,今天咱倆好好喝點,我都提前找了代駕了。”

晚上的時候,我和冬哥準時到了約定的地點,一家市裡的鐵板燒。

“你小子會來事,你也倒上,今天你嫂子也給我放假了!”冬哥很高興。

他能喝我是知道的,聽他說軍隊出來的沒有幾個不能喝的,都練出來了。

喝著喝著就放開了,說話也沒有那麼多顧及。

“林軒,那天你是咋回事,你彆騙哥,我覺得你是中邪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那服務員也聽到了,這個店的鐵板燒都事一桌一個服務員,先點先做。

“你先去忙彆的吧,有需要我喊你。”我說道,雖然被他聽到沒有什麼,但是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服務員離開了,我這才和冬哥說。

“哥,你咋知道我是中邪了呢,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問道,他比我來單位早很多,沒準真知道什麼。

聽到我問他,他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舉起酒杯。

“來,喝!”

他的酒量我清楚,這些雖然已經不少,但是絕對還沒到喝多的那個程度,剛才他說的話看似是無意中說出來的,肯定是話中有話。

“冬哥,你就說說唄,你說的確實沒錯,那天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控製住了,你說是不是和咱們單位有關?”我問道。

冬哥把杯裡的酒一口乾了,眼睛看著我。

“臭小子,套我話是不?”

這人果然沒有那麼好糊弄。

“哥,哪兒的話,咱倆還誰跟誰呢,有啥事你還瞞著我不成,不說肯定是對我沒什麼好處,大不了就是多中幾次邪唄!”我故意這樣說道。

果然冬哥麵子上掛不住了,讓我保證不去亂說,我差點就要發誓了。

“你來的晚,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估計這個單位知道的人算上我都不超過五個人,因為當時知道這件事的好多人都離職了,而且被下了封口令,所以我今天和你說的事一定不要和彆人說,白淼也不行,知道嗎,她要是知道算她的,彆是在你口中傳出去的就行。”

聽到冬哥的話,我才真正的重視起來,原來我們單位是真的有一些曆史呀。

“我保證不說,哥。”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他終於是進入了正題。

“我們單位在沒建之前這裡是墳場,這個到沒有什麼稀奇的,因為以前沒有實行火化製度,人死都講究入土為安的,公墓更是很少,一般人也買不起,基本都是在自己的分的田地裡掩埋逝去的親人。不過我們這裡屬於荒墳,就是沒有人照看和祭拜的,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人都死絕了,後繼無人了,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冬哥可能覺得口乾,又喝了一口酒,我沒有打斷他。

“其實這種情況是很不錯的,不會有家族出麵乾預,單位就在這個基礎上建了起來,而且一開始研究的方向是生命科學吧,沒有解剖之類的,這些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冬哥問我。

我點點頭,的確不知道。

“單位開始運營之後就鬨鬼,但是大家都是私下裡傳言,畢竟那時候處於破四風,除四舊的年代,誰也不敢宣揚封建迷信。”冬哥接著說。

“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領導終於坐不住了,偷偷找來了法師超度那些亡魂。可是卻出了事,那法師七竅流血而死,死之前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我忍不住問道,真沒想到,我工作了三年多的單位還有這樣隱秘的曆史。

“他說這裡不能做活人生意,隻能做死人的營生,後來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是現在的活體解剖了。”冬哥說道。

這說法還真是夠特彆的,如果真的有陰魂作祟,那法師都死了,分明就是那些孤魂野鬼的家被彆人占了發泄怒火。

可是居然最後沒有搬離這裡,活體解剖就沒事了,這有點不正常吧。

“冬哥,聽說咱們單位裡麵的那個地下室有個供堂,你知道嗎?”我問道,如果是供堂的話也能解釋的通,估計是為了鎮住那些孤魂野鬼之類的吧。

可是冬哥卻擺擺手說:“什麼供堂,那就是一座空墳,墳裡麵是個洞,不過至於那洞通向哪裡不得而知了,我沒看過,但是想也能想得到吧,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我說你中邪有蹊蹺呢,搞不好就和那裡有關係。”

我還沒有和冬哥說那成千上萬的蟑螂的事情,沒看到它們是從哪裡出來的,但是我和白姐可是親眼所見它們都從地下室的門下鑽了進去。

也許真如冬哥所說,那裡有洞。

我一開始還很忌諱談鬼神的事情,沒想到單位從開始到現在就從未和這些完全脫離關係。

我不確定白姐是不是都知道,不過就算不全知道也肯定了解一部分。

今天請冬哥這頓飯沒有白請,我居然無意中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

喝的差不多了,我就給代駕打了電話。

走的時候冬哥拍著我的肩膀,帶著很濃的醉意。

“林軒,今天哥喝多了,說了什麼自己也不記得了,你是不是也都忘了?”

“忘了,是忘了,我也啥都不記得了,哥,你回家好好休息。”我回應,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找了兩個代駕的,各自把我們送回了家。

雖然我喝的也不少,但是感覺還可以,去了幾次洗手間,又聽冬哥講以前單位的事情,酒勁也醒了三分之一。

回到家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基本也就清醒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有的時候人的預感很莫名其妙,就是看到什麼東西忽然就會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湧上心頭。

就在此刻,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忽然有種很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

董梅和房貝貝的事,沒有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

這個念頭一出現把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她們兩個長的再相同可如今都已不在這個世上了,到底還會出現什麼詭異的事件。

尤其是董梅,我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鬨,捐獻活體都是完全自願的,協議都是本人簽字的,她有什麼怨言?

冤死鬼冤死鬼,隻有冤死才會不甘心,想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難道!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莫非董梅當初不是自願捐獻活體的,亦或者,她販毒也是被人陷害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事情就複雜了,說不定其中就有什麼陰謀。

不行,無論如何我再好好查查,我們單位裡有她的檔案,但是沒有她販毒被抓的詳細口供和案件描述。

這些都在公安機關手裡,看來得想點辦法了,以我們單位的名義估計是不行,到時候問問白姐吧,也許她有這方麵的人脈。

像這種案件肯定是由重案組直接負責的,一般人確實沒有權利看到。

找出那個黑色的信封,董梅本來在墓碑上的照片還在裡麵。

照片上的眼睛還是空的。

“董梅,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回來的,如果需要我的幫助可以直接和我說,為什麼要打啞謎?”我對著照片說道,還傻愣了半天等她回答。

後來見沒什麼動靜,我不禁苦笑,自己被弄得也神神叨叨的了。

把照片放回信封,然後擱進了抽屜裡,我上了床。

不管怎麼樣,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先睡上一覺再說,明天去剪個頭做個按摩就回我父母那,在找時間去看看師傅。

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很沉,睡的也很香,一個夢都沒有做。

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都升的老高。

正要測過身子拿出手機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枕頭的一側有很多頭發!

下意識的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還好,頭發還在。

可是,我摸到另一半的時候,我發現一點頭發都沒有,成光頭了!

怎麼回事,我的一半頭發沒了,那說明這枕頭一側的頭發就是我自己的!

跳下床,我跑到洗手間照鏡子,心裡一陣惡寒。

鏡子裡的我一半有頭發,很濃密,一半一根頭發都沒有,光光的好像被人剃完還打了臘,油光錚亮。

這下我真急了,昨天晚上睡的好好的,屋門也都是關著的,一點動靜我都沒聽到,如果真是什麼人進來給我剃頭我肯定會有所察覺的。

但是事實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再看那些頭發,我心裡一沉,頭發很整齊,長度基本相同,就像用推子從一頭推向另一頭,分毫不差。

可是哪有這麼寬的推子,而且頭是圓的,不會這麼整齊。

拿起手機,我給白姐打了過去,響了半天才接通。

可是對麵傳來的聲音卻不是白姐的。

“您好,麻煩問下白淼在嗎,我是她同事。”我說道,還看了一下手機,確認號碼沒錯。

“你是林軒吧,我是白淼的媽媽,你找她有事嗎?”

原來是她的媽媽,但是我頭發的事情肯定不方便和她說。

“偶,沒什麼事,就是想請她吃飯,工作上她這次幫了我不少忙,阿姨,她現在在家呢嗎?”我問道。

對麵並沒有馬上回複我,而是沉默了一下。

“她……現在有點事,可能不太方便,要不等她打給你吧,就這樣!”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很著急的樣子。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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