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緣的符原封不動的在那棺材上,分明就是我們之前遇到的。
由此可見,我們一直都在這裡兜圈子,並沒有前進。
“要不把那棺材給弄上來,正好我在裡麵躺著比船艙裡舒服些。”二狗說道。
大狗瞪了他一眼,“亂說話,說不定你躺進去就再也起不來了。”
接連三次遇到這些棺材,而我們始終沒有走出去。
要是發現了異常還好,可是這裡沒有霧氣,沒有大風,水流的速度正常,唯一詭異的存在就是這棺材了。
“也許可以嘗試一下,反正我們這些人也是不怕的。”我說道。
這就像一份特殊的禮物,不收我們就走不出去。
我有想是不是地府乾的,現在會對我們出手的應該就是他們了。
說做就做,這次我們沒有躲過去,而是把那些棺材給弄到了船上。
這是捕魚船,空間是有的,有一層地下室以前是用來裝魚的,現在都是空間,運上來的棺材就放在了那裡。
棺材蓋很容易就掀開了,裡麵什麼都沒有。
從木頭的味道到棺材裡麵的情況,判斷出這些棺材一定是新的。
我們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留下二狗在這裡看守,其他人就上去了。
把棺材運上來不是目的,是要看我們能不能走出去。
“導航好用了!”
萬大爺說道。
不僅是導航,指南針,手表,都恢複了正常。
如果說這是磁力的影響,那我們一直都在這裡打轉,不可能現在才恢複正常。
偏偏把棺材運上來後就好了。
船繼續前行,真就走了出去,屏幕上顯示我們正逐漸靠近那片鬼域。
收了這份特殊的“禮”我們就能正常前行,其實細想一下讓人不寒而栗。
棺材是給死人用的,這是讓我們躺在棺材裡過去?
不過現在嚇我是嚇不倒的,就是不知道這片鬼域的“鬼”到底是什麼存在,有這麼大的能耐。
還有那些進去沒有活著的人都去哪了。
這些估計隻有去了那島上才知道。
下午的時候沒有什麼事,我和溫利坐在船的一邊釣魚。
魚很多,幾分鐘就能上來一條,不過有的魚看著好看卻不能吃,有毒。
船邊距離水下比較高,而且還有船前進流水的聲音,所以就算是普通的聊天也不會影響釣魚。
林寶和白寶雖然沒有董貞貞和董梅暈船那麼嚴重,但是貓對水的排斥是天生的,就算它們現在已經有了道行,屬於靈貓的範疇也不行。
上了船它們兩個就懶懶的,除了吃飯的時候很少站起來,這會就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邊,不時的睜開眼睛看看。
我又釣上來一條魚,看著不錯,而且溫利說沒有毒。
“你倆吃吧,新鮮的!”我對兩隻貓說道。
白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沒出聲又閉上了。
林寶看了看,沒好氣的回應:“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們現在不吃生的食物!”
不過它站起身聞了聞,“要是烤熟了應該不錯,幫我們烤了吧!”
剛才萬大爺就說如果喜歡可以在船上烤魚的,工具都有,隻是我嫌麻煩,而且我們帶的食物裡麵也有魚罐頭。
既然林寶想吃我就烤幾條,閒著也是閒著。
燒烤的工具在地下室,我站起身放下魚竿去拿。
連接上麵和地下室的是一段台階,我下去後卻看到二狗一隻腳已經踏進了一副棺材中,另一隻腳抬起來也要上去!
“二狗,你乾啥呢!”我喊了一聲。
“嗯?”他聽著聲音看了我一眼,然後發現了自己的動作,看表情也是嚇了一跳,伸進去的一條腿趕緊拿了出來。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林軒,這棺材不對啊!”
我把其他人叫了下來,大家一起聽二狗講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剛才就在那坐著,後來居然有些犯困,這不是白天嗎,我們鬼修偶爾會有這種情況,然後就想著直接靠在牆上休息一會,可是誰知道我居然把棺材蓋給打開要鑽進去啊,這些完全沒有記憶,要不是林軒下來喊我我估計就躺進去了!”
那棺材蓋肯定是慢慢放在地上的,如果是直接用力推到地上一定會發出動靜,我們在上麵也是能聽到的。
這裡沒有彆人,隻有二狗,說明是他自己把棺材蓋拿下來,而且是輕放在地上的。
“我看不出什麼問題,五爺你覺得呢?”高緣又把棺材前前後後的檢查了一下。
五爺也是搖頭,“沒有。”
“要不我們棺材拆了然後扔到海裡去?”溫利建議。
但是被高緣一口否決了。
“不行,棺材運到船上後這裡就恢複了正常,我們才能繼續前進,現在萬一毀了棺材出現什麼意外就麻煩了,我看這樣吧,反正棺材在這裡也丟不了,我用符給封上,誰也不要靠近這裡,就是要下來也一定不要單獨行動,叫上其他的人。”
最後我們是這麼解決的。
鬼修本身就是死人,躺進棺材後會發生什麼不得而知。
花了幾分鐘的時間高緣把這些棺材都貼上了符,我拿著燒烤爐就上去了,萬大爺說他帶了調料,我們索性準備晚餐做燒烤,船上有網,大爺說下一網就能夠我們吃好幾頓的了。
上去後我們就開始準備下網捕魚,溫利去駕駛艙看著船,萬大爺在我們的幫助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把網下去了。
船前行了差不多有一百米,大爺說差不多了讓我們把網拽上來。
此時天也到了傍晚,夜色就要來臨。
董貞貞的暈船的情況緩解了不少,她和司空陽從船艙裡出來。
網上的沒有什麼大魚,但是品種不少,不僅有可以食用的魚,還有其他一些海貨。
溫利配合萬大爺挑揀美味無毒的海產品,我們其他人有的負責洗,有的負責生火。
豐盛的晚餐很快就開始了,好不熱鬨。
可以說這是這麼久以來我吃的最美味最開心的一次飯了。
期間二狗起身說去透透氣,我們誰也沒有在意。
可是過了半天他還沒回來。
“我去看看,這家夥彆是喝多了。”大狗站起身說道。
鬼修可以吃飯,自然也可以喝酒,不過他們都是靠聞的,不是用嘴吃。
可是很快大狗就回來了,表情不太對。
“怎麼了?”我問道。
“二狗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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