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藤蔓植物是長在白淼身上的!
“先彆拔,白姐!”高緣要阻攔。
可是白淼已經把她胳膊上長著的一棵藤蔓植物直接拔了下來,而且是連根拔起!
我以為會血液橫流,可是隻是有個眼而已,這藤蔓上隻有一根長幾厘米的根,對身體的傷害很小。
見拔一根沒事,其他的幾根也都被直接拔了下來。
“白姐,之前的記憶真的想不起來了嗎?”我還沒有完全相信她就是白淼,畢竟有先例。
白淼搖頭,“沒有了,我的記憶就停留在上山的時候。”
都不記得了,就沒辦法再問了,而且白淼是陰陽族的事情她自己不知道,我們就不能說。
說多了以她的智慧肯定會心生疑問。
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似乎一切都太順利了些。
雖然高樹死了,董貞貞被拽頭發,我被山精襲擊。
這些都是遇到的危險。
“大叔,你有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我心裡不太踏實。”我說道。
大叔並沒有回應我。
確切的說是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同樣,我也聯係不上林蜈蠍!
不對,情況不對,正常的情況下我不會聯係不上他們。
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幻境?
“大家小心!”我用靈魂傳音。
可是所有的人,包括林寶和白寶,都好像把我的話自動屏蔽了一樣,一點回應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去直接用手去碰觸他們的身體,結果竟然從身體中直接穿了過去!
眼前的景象隨之一變,他們居然一個個都被藤蔓綁在了兩側的牆上!
眼睛閉著,失去了意識。這裡是有一棵樹,但是樹不是死的,從這課樹上長著藤蔓固定住其他人的身體。
到底什麼真,什麼是假?
在這些人裡,我並沒有看到白淼,倒樹有,卻根本沒有棺材。
不過我發現一個人沒有被藤蔓綁住固定在牆上,正站在那裡看著我,似笑非笑的。
這個人居然是溫利!
“居然被你察覺了,不過也已經晚了,嗬嗬。”他說道,聲音完全變了,居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壞了,我們這是中招了。
“你是山精?真正的溫利呢?”我冷靜下來問道,現在五爺,董梅他們都被控製住了,我不能衝動。
“山精?你們還真會起名字啊,人類是不是覺得其他的生物要麼就是畜生,要麼就是妖精?我們是山神,活的時間比你們人類的時間還要長,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叫你們妖怪呢?”她回應。
居然比人類存在的時間還長,真的可能嗎?
“你想怎麼樣,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呢,溫利呢,你把他怎麼樣了?”我急著問道。
他斜眼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傻嗎,還是不願意動腦子,既然我用了他的靈魂,當然他就沒了啊,死了唄,消失了,還用問嗎?”、
“你!”他話還沒說完我就衝了上去,一下抓住了他的身體,沒有猶豫直接動用了最大的吸收能力。
但是卻沒用,我居然感受不到他的魂力!
什麼情況,之前還可以的。
他也沒掙紮,就看著我笑,笑中有著一股嘲諷。
我讓林蜈蠍飛出來了。
“不用試了,你以為我真的對付不了你嗎,我之所以讓你清醒是想和你談一個條件,一個對你有利對我也有好處的條件。”他說道。
“你殺了溫利!”我吼道,心裡強壓著那股暴虐的情緒。
我不能失控,不能在這裡失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對額,殺了又怎麼樣,你不是剛剛也殺了我們的人嗎。你們人類不是經常殺豬,殺牛,殺羊嗎,為了食欲什麼都敢吃,如果不是我們特殊,估計也會被你們宰殺吧?”
他的一番話竟然讓我無言以對。
人是食物鏈的頂層,其他的作為食物無可厚非,所以站在人的角度來說,如果我們自己被殺,那就是不可饒恕的罪惡。
這是大自然進化的結果,也是人類之所以為人的優勢所在,拋開保護環境,維持生態平衡的理念,我們殺它們和它們殺我們沒有區彆。
但是他讓我的朋友死了,這件事絕對不可饒恕!
我還是讓林蜈蠍出手了,有沒有效果試了才知道。
他並沒有躲,依然笑著看著我。
該死的,對付不了他。
“大叔,你有辦法嗎?”我問道,和林蜈蠍聯係上的時候也感應到了他。
“沒有,他很難對付,主要是不知道他的弱點,先聽聽他的條件吧。”大叔回應。
我不願意和一個殺了我朋友的存在談條件,但是也奈何不了他。
“你說吧,怎麼樣才肯放了其他的人。”我說道,還是不願意接受溫利就這樣死了的事實。
他才剛經曆由人到鬼修的轉變,為什麼命這麼不好?
“這才對嘛,咱們目的地是相同的,但是目的不同,我知道你們要找風水布,而我是要去找龍珠,這不衝突吧?”他說道。
“龍珠,和靈龍有關係嗎,靈龍身上的,眼珠?”聽著名字我猜測道。
他一笑,“你想多了,靈龍乃是靈獸,誰能得到它身上的東西,我說的龍珠是它留在洞窟裡的一顆珠子,因為長期在靈龍的蘊養下轉化性質的一顆石頭,我需要它。你彆覺得吃虧,如果沒有我,你的朋友們一個都出不去,包括你,而且就算你們出去了也永遠無法到那裡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不過,嗬嗬……你懂的!”
尼瑪的,走到了這裡居然還會受製於人,而且是殺了溫利,甚至可能高樹都是他殺的。現在我不得不妥協,和他合作。
“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是我要高樹和溫利活著。”我說道,還抱著一絲希望。
“溫利是沒辦法了,不過高樹可以啊,你看,他不是來了?”
他話音剛落,居然真的進來一個人,不是高樹又是誰?
“林軒,他不是,雖然魂力和高樹一樣,但是剛才進來的時候我注意到一條蛇的尾巴,雖然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附身靈大叔說道。
“嗯,我明白了,是我太貪心了。”
我說著對眼前的假溫利擺擺手,“讓這個假的滾,把其他人給放了,我跟你合作。”
眼下隻有這麼做了,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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