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的看著馮和誌,真的要是內傷的話,不儘快送醫院的話,是會有生命危險的啊。
而一邊的蔣宇航也是躺在了自己女朋友的懷裡,現在全身是傷,也是站都站不起來,也不知道傷的怎麼樣了。
我很想過去看看他們的傷勢,但是麵對那富二代還有幾個黑衣打手,我動都不敢動,就怕一動就被對方捉了過去。
“現在你走還來得及,但是你身後的女人就要留下來,看見他們的下場了吧?你最好考慮清楚。”對麵的那富二代很是得意的說道。
而寒巴卻是連一句話都懶的說,而是手裡麵慢慢的出現了一把手術刀。
雖然寒巴顯的很冷靜,甚至一句話沒說,但是我站在寒那的身後,卻感覺到一種寒意,一種威脅到生命的寒意。
雖然不是在針對我,但是我感覺的到,對麵的幾人今天算是要倒黴了。
我一直都沒見過寒巴動怒的樣子是什麼樣,雖然寒巴和我經曆了那麼多,但是我總是感覺寒巴沒有真正的出手。
但是這會寒巴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是異常的認真,就像是對麵幾人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而那富二代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到寒巴的生氣,還在那說著風涼話:“今晚有兩個女人陪著我,今晚又開始開心快活下了,果然還是搶來的女孩更刺激啊。”
就在這個時候我站在寒巴的身後都感覺到了寒氣居然加重了,甚至讓我有種想要穿衣服的衝動。
而對麵的幾個黑衣人不愧是高手,居然也感覺到的寒巴的氣勢,居然相互對看了一眼,然後慢慢的就朝著寒巴圍了過來。
之前在對付馮和誌的時候,就是一個黑衣人輕鬆就搞定了,周圍的人也是很清輕鬆的樣子。
但是現在幾個黑衣人慢慢的向著寒巴圍了過來,居然都是一臉的慎重。就像是遇見了強大的敵人,心裡已經沒有了底一般。
甚至在慢慢的靠近寒巴的時候,幾個黑衣人的額頭上還慢慢的出現了細微的汗水。
而就在那幾個黑衣人慢慢走過來的時候,寒巴突然就動了,直接就朝著對麵衝了過去。
我甚至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寒巴就走了回來,然後就在車裡找出了一塊布,開始慢慢的擦上麵的血跡。
而那幾個黑衣人居然已經躺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而他們的手腳的卻是在慢慢的流著鮮血。
寒巴居然下手那麼狠,直接就把人家的手筋和腳筋給隔斷了。
我看的是後怕不已,這要是接不好的話,以後就不能乾重活了,一輩子就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做保鏢了。
“你去看看他們傷勢。”寒巴頭也沒回的就對我說道。
“啊……哦,好的。”我聽見寒巴這麼說,我連忙就向著他們跑了過去。
其實我還真的擔心馮和誌他們的身體情況,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的話,那就麻煩了。
自己的危機還沒解除呢,現在又遇上這樣的事情。
其實馮和誌的心情我也多少能理解點,最近遇見這麼鬱悶的事情,不知道直接什麼時候就會死。
所以現在遇見了小混混,難免就想出口氣,但是哪裡知道自己就踢到了鐵板了。
啊……
等我剛到馮和誌的身邊,我身後的傳來了一聲慘叫。
我立馬就朝著那聲音的位置看了過去,但是寒巴的後背擋住了我的視線,不知道寒巴對富二代做了什麼?
但是有點是能確定的,那就是肯定用手術刀在富二代的身上留下了點什麼。
至於留下的是什麼?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教訓肯定是忘不了了。
我見看不到什麼,也就不再看了,反正寒巴肯定是會給他留下難忘的教訓的。
於是我就開始認真檢查起馮和誌與蔣宇航的傷勢。
還好蔣宇航的傷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其實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就是休息幾天就好了。
而馮和誌的傷勢也沒我想的那麼嚴重,他也就是被踢種肚子,然後呼吸有點不順暢,才有之前那痛苦的樣子,不過現在慢慢的恢複了,隻要再休息下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了。
見兩人傷的都不是很嚴重,我的心才算是慢慢的放了下來。
不過他們兩怎麼會遇見這麼一個人渣啊?這還是在大白天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和墨詩翠合力慢慢的把蔣宇航扶到寒巴的車上,讓他儘量舒服的姿勢坐著,然後又慢慢的把馮和誌扶到了車上。
等把他們兩人都扶到車上以後,我和墨詩翠都累的是滿頭大汗,衣服都有被汗水打濕。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傳來了那富二代的求饒聲:“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裡很錢,你要多少錢?不管你要多少,我都讓我爸給你。”
但是寒巴卻是什麼話都沒說,背對著我們也不知道在乾嘛。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你肯定不得好死。”可能是見求饒沒用了,富二代又很是惱火的叫道。
但是寒巴不知道做了什麼,就見他用手術刀在富二代的下麵一劃,然後就傳來了鬼哭狼嚎的喊叫。
那吼叫的喊聲就像是靈魂被活生生的抽出來了一般,這已經不是人能吼叫出來的了。
寒巴到底對他對了什麼?居然會疼成那樣?不會被活生生的疼死吧?
就在我很是詫異的看著寒巴不知道對富二代做了什麼的時候,寒巴卻是慢慢的走了過去。
而身後的那富二代卻是捂著下體在地上不斷的吼叫,疼的已經是完全不能自己了。
而那吼叫聲,聽的我自己都感覺到疼,寒巴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那麼疼?
隨著寒巴慢慢的走了過來,我現在更有興趣知道寒巴到底做了什麼?會讓對方會那麼疼?
完全就沒有先問蔣宇航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蔣宇航和馮和誌看著不遠處的富二代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和吼叫居然沒有了之前的怨恨,居然還有了絲絲的同情。
“上車,去醫院。”寒巴淡淡的對著我們說道。
聽到寒巴的聲音,坐在我身後的兩男的立馬就乖乖的坐好了,就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
而我和墨詩翠卻是看的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啊?
於是我就向著寒巴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啊?怎麼會疼成那樣啊,不會疼死吧?”
寒巴還是繼續開著車,看都沒看我一眼,對著我淡淡的說道:“死不了。”
我心裡那個鬱悶啊,這傷的人家也太嚴重了吧?會不會被警察抓啊?
這要是突然因為這事情把我們扯進了刑事案件,我就怕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了啊。
我該怎麼麵對那麼多的事情啊,本來神秘案件就讓我腦袋都快炸了,現在寒巴對人家下手那麼厲害,人家不報警才怪了。
不知不覺中我自己都不知道已經慢慢的把寒巴當成了身邊最重要的朋友了。
甚至會因為他遇上麻煩我也會擔心了,可能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曆,讓我對他有了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吧。
麵對寒巴的回答,我顯得很是生氣:“什麼叫做死不了啊?萬一傷的很重?人家報警怎麼辦?到時候把你抓了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寒巴卻是在開車的時候向著我看了一眼,之前可是完全不會理我的,這次卻是難得的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看我的自己都心裡有點發毛,很是緊張的問道:“怎……怎麼了?”
麵對我的問話,寒巴慢慢的把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然後繼續開車,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我突然有種不知道怎麼發火的衝動,之前還以為要說話,結果卻什麼話都沒說,這是什麼意思啊?剛才那看的一眼是什麼意思啊?
我心裡有種無名之火不知道怎麼放出去,在我心裡燒的我是異常的難受。
那一眼算是怎麼回事啊?什麼意思啊?要不是看在寒巴還在開車的份上,我真想上去掐死他。
算了,寒巴就是那死相,被他氣到也不是第一次兩次了,每次都是要我自我安慰。
被寒巴這麼一鬨,我還忘記了問蔣宇航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會遇見這樣的事情了?
於是我就轉過頭去對後麵的蔣宇航問道:“今天你們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遇見那樣的人?”
麵對我的提問,蔣宇航想要從座位上調整下身子,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但是被自己的女朋友阻止了,示意他好好休息,然後墨詩翠給對我說道:“本來今天我們是想去逛街買點東西的,但是沒想到卻遇見了這樣的人,他爸爸是這裡的富商,經常出來做過份的事情。”
聽到這裡基本上就不用再需要什麼過多的解釋了,畢竟這個年代的富二代都是變態的,誰還沒有幾個變態的想法啊。
就從之前想把我和墨詩翠帶走就能看出來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還好今天遇見了寒巴,要不然今天可能真的會有想象不到的危險發生。
到了醫院之後,我們就一起向著寒巴的辦公室走了過去,一是給他們開點跌打的藥,然後就是看今晚蔣宇航到底會不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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