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寒巴買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乾什麼用的,我又不敢問,就怕他又說什麼,說出來你也不會懂。
於是我就一路上都是在保持沉默,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當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出現在了城中村的外麵。
“你怎麼知道雯雪靈的地址的?”我驚訝的看著外麵一邊下車一邊問道。
“在醫院的檔案室有。”寒巴淡淡的說道,然後就朝著城中村裡麵走了進去。
我也連忙跟了上去,因為城中村裡麵開車不方便的原因,所以我們把車停在了外麵選擇了步行。
我也不知道她具體住在哪裡,所以我就隻能跟在寒巴的身後。
走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我們來到了一個五層的出租房,寒巴看了下上麵的門牌號就走了進去,我連忙就跟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們就來到了五樓,帶著我走向了最高最裡麵的一間房間,這就是墨詩翠的房子了。
寒巴還是就用手裡的手術刀直接就弄開了,進去以後寒巴都沒有理我,直接就朝著浴室走了進去。
我就對著周圍觀察了起來,想看看這裡有什麼發現。
想看看這裡有沒有手掌水跡或者是血手印什麼的,但是很明顯沒有見到這樣的線索。
但是我觀察的時候,卻是在床頭的枕頭下麵看見了幾張借條,上麵的借款人,居然分彆是吳浩蔓,蔣宇航,馮何誌,時含微最後還有墨詩翠。
都是三千到五千不等,而之前我去蔣宇航和時含微的家裡也發現了相同的借條,難道他們所有人都借錢給雯雪靈過?
但是借錢也不該出現殺人報複的情況啊,更何況吳浩蔓還是她男朋友,借錢給她也正常啊。
大家都是朋友,就算是借點錢也不置於要把所有借錢的人殺光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看著手裡的借條,感覺事情肯定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能回去詢問下墨詩翠,畢竟她也借錢了的。
看完了手裡的借條我放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又繼續向周圍看去,想繼續找下還有沒有什麼彆的線索。
但是這個時候寒巴從於是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方便袋子,也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
出來之後的寒巴連周圍的環境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就朝著門口走了過去,隻不過在走過去的時候淡淡的說道:“走吧。”
“怎麼就走了啊?”我在後麵很是焦急的叫道。
我們才剛來,最多就是隨意的看了下,都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呢,怎麼就要走了?這是要走去那啊?
但是寒巴絲毫都沒有要和我解釋的意思,著急就走了出去消失在了門口。
我心裡那個氣啊,這是什麼人啊?解釋下會死啊?
我很是惱火的就朝著門口走了出去,關上門之後就急忙跟著寒追趕了過去。
等我跑下樓了才算是追上了寒巴,於是我很是鬱悶的問道:“怎麼回事啊?你找到什麼線索了嗎?這麼快就出來了。”
寒巴在前麵走著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已經不需要什麼線索了,既然她找死,那麼我就讓她再死一次。”
麵對寒巴的語氣,我知道寒巴這次是生氣了,可能是被雯雪靈打敗了,心情很不爽。
所以居然在說話的時候起了殺意,麵對寒巴這語氣我連忙說道:“難道真的隻能殺了她嗎?那要是鬼死了會怎麼樣?”
“消失。”寒巴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完全沒聽出來我心裡其實是不想真正的讓雯雪靈消失的。
要是真的消失了,是不是真的就像電視上麵說的那樣,飛灰湮滅了?永世不得投胎?我也不知道,這都是我的猜想。
我們就帶著這悲痛的心情和寒巴走到了車上,寒巴把手裡的袋子放在了後座然後就啟動了車子。
我以為寒巴會回去寺廟,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把車子向著公園裡麵車了過去。
最後在一片草坪麵前停了下來,然後對著我說道:“下車去拿點草上來。”
“啊?什麼?”我很是差異的問道。
要草是什麼意思?來公園就是為了找一點草嗎?
“下去,弄點草來。”寒巴冷冷的說完就都給了我一個袋子。
“裝滿。”見我拿著袋子還傻乎乎的樣子,寒巴又補充說道。
這個時候我才搞清楚寒巴是讓我下車裝草去,於是我連忙就下車了。
因為是在草坪,而在周圍有很多苦死的草是唄掃在一邊的,於是我就走了過去,裝了一袋子就趕快上車了。
總感覺是在做小偷一般,萬一被人家誤會我是來糟蹋花草的,那可怎麼辦啊?
我抱著一袋草上來,然後疑惑的問道:“草來了,你要這東西乾嘛啊?”
但是寒巴絲毫沒有理我的意思,而是直接就開車向著前麵開去。
最後在公園的燒烤的位置停了下來,一邊停車一邊說道:“下車。”
於是我們就朝著燒烤的位置走了過去,寒巴看了看環境,然後就在一處相對適合燒烤的位置停了下來。
“你這是要燒烤嗎?”我看著寒巴的行為很是疑惑的問道。
寒巴卻是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樣,然後就奪過了我手裡的袋子,就蹲了下去,拿出了打火機點著了枯草。
我完全搞不懂寒巴是想做什麼?這個時候在這裡點上一堆火是什麼意思?
寒巴點著了火之後也不燒彆的東西,就是燒袋子裡麵的枯草。
我看著的是莫名其妙所以很是好奇的問道:“這是在乾什麼啊?”
寒巴向著裡麵丟了一把枯草,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燒草。”
“我知道是燒草,那這個有什麼用啊?”我很是鬱悶的說道,難道我看不出來是再燒草嗎?難道是在燒烤啊?
“說了你也不懂。”寒巴繼續在哪裡燒,直接就拒絕了我的回答。
我心裡那個氣啊,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就在一邊默默的看著。
隨著寒巴手裡的草慢慢的被燒光了,我以為會做點彆的什麼,但是讓我沒想到的寒巴就在那傻傻的看著被燒完的草慢慢的熄滅,最後變成灰燼。
隨著地上的灰燼慢慢的開始熄滅的時候,寒巴就向著車的位置走了過去。
我連忙也跟了過去,以為又要上車去那了,但是然後我沒想到的是,寒巴隻是去把後麵之前買的東西拿了出來。
還有在雯雪靈家裡拿出來的方便袋子也拿了出來,我一直好奇裡麵到底是裝的什麼?
隨著這些東西都拿了出來,寒巴就走到了之前燒烤的位置。
蹲下來慢慢的打開了之前在雯雪靈家裡拿的袋子,我很是好奇的向著袋子裡麵看了過去,
隻見裡麵是一件衣服,還是一件沒來得及洗的衣服,因為那衣服上麵還有絲絲的氣味。
還是一件貼身的衣服,就是一件T恤,想不到寒巴還這麼的重口味,居然去拿人家的衣服?這是要做什麼啊?
“你怎麼還偷人家的衣服啊?”我在一邊看的是莫名其妙。
但是寒巴絲毫理我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隻見他把雯雪靈的衣服攤開放在了地上,然後把地上的草灰慢慢的都放在了衣服上。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又拿出來了之前買的糯米和青豆之類的東西全部倒在了草灰裡麵,最後用衣服完全的包好。
包好了之後,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布包,寒巴拿著小不包就站了起來,然後就向著車的位置走了過去。
我以為又去拿什麼東西了,也就沒有跟過去。
“上車,我們走了。”隨即傳來了寒巴的聲音,我才知道這次是真要走了。
連忙就朝著寒巴的車跑了過去,上車之後我很是好奇的問道:“現在我們去乾嘛啊?”
寒巴慢慢的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係上安全帶。”
聽寒巴這麼說,我連忙係上了安全帶,再次問道:“現在我們去那啊?”
寒巴啟動了車子,慢慢的向著公園外麵開了出去,麵對我的問題卻是絲毫都沒有回答的意思。
我心裡那個氣啊,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啊?難道回答人的問題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的嗎?
“喂……”我很是惱火的叫道,本來是想讓他告訴我這是要去乾嘛,難道說句話就那麼難嗎?
但是我的話還沒說出來,寒巴就淡淡的說道:“我聽見了,白癡的問題,不回答。”
“喂,我那個問題白癡了?”我簡直就快被寒巴氣死了。
“都白癡。”寒巴淡淡的說道。
我要是哪天死了,肯定是被寒巴氣死的,就這樣的人是怎麼在這社會上活下來的啊?我居然還要和他一起麵對危險,我真想現在就跳車算了。
在車子開出公園沒多久之後,寒巴就向著最大的十字路口開了過去,但是因為十字路口不能停車的原因,寒巴在遠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車子,然後就下車帶著我向著十字路口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來這十字路口是乾嘛的?難道這裡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嗎?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寒巴到了這十字路口之後,見沒有交警,然後就把手裡的包直接就向著路口丟了過去。
瞬間就有一輛車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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