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六一章 張任兵敗退西陵

2018-04-15 作者: 夏海蒼鬆
第九六一章 張任兵敗退西陵

對孫策和曹仁他們來說,這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尤其是麵對著號稱天下最強的涼州軍,這己方要是沒有多少傷亡,那才怪了。所以就是傷亡多少的問題,因此,他們對於己方多傷亡,而能換來最後涼州軍全軍覆沒,他們自然是心裡滿意。如此的話,也不枉己方來蘄春一次,不是嗎。所以這兗州軍和江東軍的士卒,也算是在他們將軍和主公的帶動下,更加凶狠,拚

命了。畢竟他們也都清楚,哪怕涼州軍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但所謂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便如此,最後的涼州軍士卒依舊是能爆發出更多更大的力量來。連民間都知道回光返照,那麼這個涼州軍眾人的“回光返照”,肯定是比普通老百姓來得更加厲害了,不用

多說了都。而涼州軍麵對著如此凶狠凶悍的聯軍,他們也是越來人越少,雖然說聯軍也是如此,可架不住他們本來就比涼州軍的士卒多啊。所以聯軍的減員,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太多的,因為本來就不明顯。可涼州軍卻是不同,畢竟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人了,而如今

哪怕是巷戰,但是他們的傷亡是越來越多,也是距離全軍覆沒越來越近了。而比起越戰越勇的聯軍士卒來說,他們是越來士氣越低,讓聯軍看到,勝利其實已經就是馬上要到來了。張任也算是知道,自己該是撤退的時候了,畢竟要是晚了的話,還真是沒準,自己要被敵軍給生擒了。如今自己還能和他們周旋,無非就是靠著涼州軍死命,要不然的話,就算是三個

自己,也不是人家張遼幾個人的對手。而且如今還算好,他已經早就帶著涼州軍從城頭撤下,所以這個時候他所麵對的。就隻有張遼他這麼一個將領,至於說江東軍的孫翊,兗州軍的曹真和牛金,他們卻早已被涼州軍士卒所糾纏上了。所以張任這個時候還能想著脫身,要

不然的話,他真是要被幾人糾纏,如果他不被生擒的話,那麼肯定也是很難脫身。最後估計就算是跑了,那也得負傷。所以彆看張任對涼州軍士卒不是那麼在乎,他這個人有著自己的冷血,但是對於士卒的幫襯,他還是記在了心裡的,要不然為什麼張任在心裡下定決心,

是一定要滅了兗州軍和江東軍呢,其實也有這個的原因在裡。早就已經是大勢已去了,當一段時間過後,看著身邊兒已經沒有多少涼州軍士卒了。張任把手一揮,大喊著撤退,除了斷後的涼州軍士卒外,張任身邊兒的幾十個士卒便保護著他,撤離了蘄春。對張任來說,這還能有幾十個在身邊兒,就已經代表了很多問題。可以說這個時候涼州軍已經就是全軍覆沒

了,這沒什麼說的。而還有幾十人,那是保住張任撤退的,這個是必然。畢竟馬超能讓張任出守蘄春。那麼自然也會讓士卒死命保護他,這個不用多說了。然而涼州軍士卒能支持到現在,那確實,不單單是他們的戰力非常。也是一個個都慨然赴死,和聯軍拚了老命了。所

以最後雖然涼州軍是幾近全滅,但是聯軍確實,也算是傷亡不少。當然了,和涼州軍這全軍覆沒相比,他們是好太多太多了。無非就是比要是涼州軍不和他們死磕的時候要傷亡多得多,就是這樣兒。可還是那話,即便如此,孫策和曹仁也是對己方將士滿意的。畢竟能用如此代價換來一個涼州軍全滅,那可真是值得,值!所以哪怕己方傷亡不少,但是在他們的心

裡,還是很高興的,不過就是不能表露出來什麼。看到張任被涼州軍士卒保護著撤退,還有斷後的人馬,張遼是第一個喊出來的,畢竟之前他還跟著張任還有涼州軍士卒廝殺來著,這一下卻是讓更多涼州軍士卒悍不畏死地攔住了,他是大喊:“快,活捉張任,被讓他給跑了!”可以說他這麼一喊,很多聯軍士卒都聽到了。如果說涼州軍被滅後,聯軍士卒還有什

麼更大的願望,那肯定就是生擒了張任。儘管他們也都清楚,這個事兒幾乎是不可能成,可不去試試的話,你怎麼知道就一定不行呢?而且顯然,他們都知道,這要是給張任這個敵軍大將抓住了,哪怕就是個死的,那也肯定是要被自己主公(將軍)賞賜不少啊。所以所謂

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一聽張遼所喊,不少聯軍士卒都奔張任去了。哪怕明知道,幾乎是不可能擒住其人,而且到他近前,肯定要有所傷亡,但是還有一票人去追他去了,這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啊,沒辦法,這本來當兵的就是把腦袋彆褲腰帶上,這死了就死了,可

要萬一能捉住張任呢,所以不少人都有著這個投機心裡,自然是要放手一搏了。而不遠處的孫策和曹仁見此情景,他們自然也沒有去攔著己方士卒。畢竟他們也都清楚,這個時候是一定要去追擊的,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至少自己這個態度,那卻是很明顯了。什麼窮寇莫追,那都不是這個時候應該去做的。如今的張任他們,雖說是窮寇,但絕對不是說就不追,

而是一定要追,甚至把剩下的那幾十涼州軍士卒都給滅了,那才是好。結果聯軍這麼一追擊,自然是早就突破了最後涼州軍斷後那些人的封鎖。畢竟涼州軍如今都全軍覆沒了,就算再剩下的,還能有多少人,所以肯定不會是如今聯軍的對手。而且他們還有那麼些個將領呢,

涼州軍那邊兒就張任老哥兒一個,可看聯軍那邊兒,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還有孫策和曹仁,這都十多個了。所以如今涼州軍可以說沒有一點兒優勢,如果真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們對於蘄春城內外,可比聯軍眾人要了解得多,而且自然也是熟悉得多。並且張任是早就想好了

自己的退路,實際就是逃跑的路線,所以這當然不是聯軍所能比的了。而聯軍這邊兒,除了孫策和曹仁,還有周瑜魯肅虞翻和郭淮他們之外。其他的將領,都是各自帶著人馬去追張任了。當然他們也都知道,基本上是抓不到其人的,但是一定要把剩餘的涼州軍餘孽給清除掉。這就是他們的想法。畢竟張任是帶著涼州軍殘兵回去,還是他老哥兒一個回去,這自然

是有很大區彆的。顯然聯軍眾人,是不準備讓張任帶著誰回去了,既然涼州軍全軍覆沒。那麼就讓他們徹底一點兒吧。除了張任之外,他們是準備讓所有涼州軍士卒,都折戟在蘄春城內外。張任帶著涼州軍殘兵撤出了蘄春,實則就是趕快跑了,畢竟他也清楚,這自己要是

跑慢了,那麼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不過這樣兒的事兒,他覺得還是不會發生的,畢竟他們聯軍對蘄春城內外的熟悉程度,還是沒有辦法和自己相比的。要不然的話。自己還真得提前撤退,而不是說現在。這個時候是張任計算到了聯軍的速度後,他才定下來的。而在這之

前,他是早就讓人給蘄春糧倉一把火給燒了,所以這個時候,肯定有一部分聯軍士卒在救火,

他們可不僅僅是搶救糧草那麼簡單。對聯軍來說,糧草就算是全都燒毀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都是涼州軍剩下的。主要是不管孫策還是說曹仁。他們可都是怕張任的一把火給蘄春城燒了,那樣兒的話,可真是要了老命了。還好,還算好的就是。張任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主要是張任這個人,你彆看對士卒如何如何,尤其是在涼州軍中,他也沒什麼歸

屬感,但是對老百姓。還真是,他這個人知道,得民心,你才能做好事,所以他絕對不會輕易就得罪老百姓的。他自然是清楚,你要是一把火燒了蘄春,那倒是好了,給聯軍留下一個爛攤子,可最後的罪過可就大了,而以後涼州軍再占據蘄春的話,那基本上民心都沒有了。

這也不是說他就為了涼州軍著想,說白了,他還是為了自己。因為老百姓到時候可不單單是記住了涼州軍,同樣兒,誰放火了,最後肯定要記恨誰的,不用多說,張任才不會做那兒傻事兒呢。什麼,你說諸葛亮火燒新野?是,演義裡諸葛亮是乾過那事兒,可新野城是什麼

情況,這如今張任所守的蘄春,又是個什麼情況?根本就不能相比,並且劉備多滑頭啊,他知道帶著老百姓的好處,所以新野多少人跟著他走了,這是涼州軍所能比的嗎?說起來馬超都未必能做到,真就是那樣兒。所以說馬超都做不到的事兒,就更彆說是個張任了。他可不單單是對涼州軍沒有什麼歸屬,同樣兒,和其他人相比的話,他張任在涼州軍中,也不算

是有什麼力度。因此,他能和馬超相比嗎?彆看在蘄春,涼州軍士卒都聽他的,而且最後也被他給整全軍覆沒了,可那終究是因為他張任是馬超親自任命的蘄春主將,而且也是特意告訴了己方士卒,無論如何,都是要保住他張任的性命,所以士卒自然是效死命,還是那話,

涼州軍士卒豈是給他張任的麵子,說白了,那還是給他們主公,給馬超的麵子,這才是最為根本的。要不然的話,誰知道你張任是誰啊。是,你蜀中大將,確實並非無名之輩,可涼州軍真是人才濟濟,就說比他張任更出名兒的,本事更大的,那可不是多了去了嗎,所以……

張任帶著涼州軍士卒逃跑,可惜他們雖說是沒有被聯軍給追上圍殺,但是後麵跑得慢的,還是被追上了,那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等張任帶著涼州軍士卒逃離了蘄春地界後,他發現,身邊兒的人,加上他自己,一共就剩下了四個,確實是損失不小,因為本來也沒有多少人嘛,這個倒是沒錯。不過這麼說吧,除了張任之外,還剩下三個人,其實真說起來,也算

是可以了,至少沒給他一個都沒剩下。當然了,這他張任帶著三個涼州軍士卒回去,肯定比一個不帶更加丟人,這為什麼如此,那就不用多說了吧。可哪怕這是張任所不想要的,可他確實,沒有辦法,或者說他隻能是帶著三個涼州軍士卒,去了張飛那兒,也就是西陵城。

他倒是不想去,可沒有辦法,畢竟張飛身為江夏主將,哪怕張任他不拜馬超為主,可他終究是給涼州軍做事兒的一個,所以他是不可能對張飛視而不見,關鍵是如今他守的城池,蘄春城歸江夏管,也就是說他這邊兒有什麼問題,那是自然要對張飛彙報一下的,不管是真心

還是假意吧,反正該有的東西,肯定是不會少就對了,哪怕是他張任,也是要去的。有些東西怎麼說呢,張任他不是不能特立獨行,可他也清楚,就說如今自己在涼州軍的這個身份地位,自己哪怕就算是再如何特立獨行,如果要隻是淺一層的還算可以,畢竟有馬超在,誰也不敢把自己如何,而且還有自己的師兄張繡,有著自己的師弟趙雲,甚至是老師童淵的麵

子,他們可都是在涼州軍有那麼一號的人物。可要是做得實在是太過了,那麼肯定也會有人找自己的麻煩。張任不是不清楚,畢竟他也算是在涼州軍混了不少時日的人了,他可以說是很清楚,涼州軍中可有好幾個基本上什麼都不怕的人,至少他們怕的,肯定不包括自己,

所以自己要是得罪那樣兒的人,那也是個麻煩事兒。而顯然,在他眼裡看來,張飛就是這麼一號人物。張任不敢說自己如何如何了解其人,但是聽到的看到的,都表明了其人的性格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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