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涼州軍攻四會城(十四)

2019-06-09 作者: 夏海蒼鬆
第四十章 涼州軍攻四會城(十四)

對孫策和江東軍他們來說,交州不能水戰,最後丟了就丟了,但是揚州不行,涼州軍隻要來,那麼就必須和己方水戰,必須的,沒說的。這就是江東軍一直以來的想法,那是,用己方之長,對敵軍之短啊,沒錯。不用己方長處,那可能嗎?孫策和江東軍,他們絕對是要用到水軍的,一點兒不錯。他們也知道,哪怕用了水軍,最後涼州軍一樣兒是能滅了己方,這

個也是。不過隻要有機會,那麼就隻是那麼一點兒點兒,江東軍他們都不會放棄,孫策第一個就不會,那是。就說想改變曹操和兗州軍的看法態度上,他們就是如此,從來都沒放棄過,而在水軍對付涼州軍這上,他們也都是沒動搖過。他們也是想了,就算是己方水軍能勝

了,最後可能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還是要讓涼州軍把己方滅了。畢竟己方水軍強是強了,也肯定是超過了江東軍,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是主力就對了,那不是啊。涼州軍會帶水軍過來,但是顯然步卒更多,己方能對付得了他們的水軍,卻沒辦法對付他們的步卒啊,那

是。這個就是了,到時候人家水軍再弱,可要人馬多,己方一樣兒是不行,然後他們的步卒一上……這江東軍他們也覺得要頂不住了,正常。畢竟水軍可以,但是步卒的話,他們確實是不好使了,這個也是。如果說涼州軍沒有步卒的話,孫策和江東軍他們會覺得好了,可那顯然沒什麼可能。人家不光說是要帶著步卒而且步卒還是主力,就是如此,步卒必然啊。

主力怎麼說都不是水軍,除非是在長江決戰,不過馬超也不可能帶著涼州軍在那兒決戰啊,那不會。也許他會進兵長江,突破封鎖什麼的,但是要說真在長江決戰,馬超覺得還是算了。他可不是曹操,曆史上曹操是沒辦法了,他必須要赤壁之戰,在長江那兒。可馬超不用,至

少連南海那時候都得是涼州軍的地盤兒了,哪怕涼州軍依舊要和江東軍水戰,可卻不是決戰。所以真要說起來,曆史上的話,曹操/他們可能沒有太多選擇,江東軍加上劉備要和他們水戰決戰,他們就來個赤壁之戰。可馬超的話,他也許是避不開水戰,可卻不用水戰決

戰了。那是,如果說曆史上的曹軍,他們是沒什麼選擇的話,可到時候的馬超和涼州軍,他們會有選擇。就是,曆史上的曹軍是曹軍,而這個時候的馬超涼州軍,和曆史的曹軍可大不同啊,那是。而馬超更不是曹操,孫策也一樣兒不是孫權,劉大耳朵是早被滅了,沒他什麼事兒。不過他們一方就算是現在還存在,可能真要是到了馬超滅江東軍的時候,也估計是

沒他們什麼事兒。當然了,除非說劉備為了江東軍,他能和涼州軍死磕,那樣兒的話……不過一想也不太可能啊,他們被滅的時候,曹操和孫策他們也都沒那樣兒,要是假設劉備一方還在的話,孫策江東軍被滅,他們一樣兒不會多管。也許最開始的時候,還能意思一下,

可之後呢,基本上就不用多想了。畢竟己方的利益,那才是第一位的,彆人如何,那終究不是己方啊。最開始要保住江東軍,因為那符合他們的利益,好處多。可要實在是保不住了,那麼自然就得放棄了,正常。之前曹操不就那麼做的嗎,而孫策也是跟著他了,就算是換成劉備沒被滅,他也會那麼做了,真是沒什麼。就馬超的話,他就不會那樣兒嗎?一樣兒會的,

就是。所以說對他們那幾個當主公做老大的來說,真就是那樣兒,不可為的時候,那就不會做了。劉備和馬超、曹操還有孫策他們是一樣兒的,那是。都是當主公做老大的,總是那句話,常說的,就是他們有相似的地方,那不錯。沒有一模一樣,可確實有相同的,那也是。畢竟可都是當主公做老大的人啊,要說他們幾個幾方的話,實力確實有所差距,那是不錯,

但是就在這個當主公做老大的方麵,那更多的,其實都差不了太多,那是。和實力的差距,那根本就比不了啊,就是。實力的話,最大差距都很大,不說是天壤之彆吧,可也差不多了。但是在當主公做老大這方麵,他們每一個經驗都相當豐富,那是。因此,這個的差距其實不

大,因為和實力什麼的,沒絕對的關係。就劉備那樣兒,可說起來其人這個經驗什麼的,就當主公做老大的經驗,那可沒說比馬超少,甚至有地方還超過其人呢,那是。不過馬超在這個上麵,他也是不服劉備的,那是沒錯。對方有超過自己的地方,可自己一樣兒有比他強

的地方啊,那是。如果說就光比這個的話,馬超是覺得自己其實總體來說,那還是要比劉大耳朵強點兒的,確實。畢竟自己手下那麼多,就衝這麼一點,也不是他劉備能比的。是,就馬超也承認,劉備在當主公做老大這個方麵,其人是有自己的一套,可自己也不差什麼啊,那可沒錯。必須得說,他劉大耳朵當主公做老大的時候,自己也是了,那可沒錯,馬超清楚。

也就是曹操,其人這個當大漢官員的時候,能早點兒,而自己是晚點兒,真算起來,自己比劉備早,而最晚的自然就是孫策了,畢竟之前可都是他父親孫堅當主公做老大來著。等他父親沒了,才到他,也是沒辦法了,嫡長子繼承啊,就是。再說孫堅那幾個兒子的話,年紀

也確實還小,隻有孫策年紀挺大了,那確實。而且也真是,孫策其人,那絕對是比孫權更適合繼承孫堅的大位,至少江東都是人家打下來的,孫堅就給他留個爛攤子,就那樣兒,其他也真就沒什麼了。有幾個將領,這個是有不假,但是卻沒什麼太大作用。曆史上孫堅是留

下個傳國玉璽,可說實話,那個更沒什麼用,演義裡說是孫策從袁術那兒拿玉璽借兵什麼的,不過那隻是虛構的而已。真是情況是,孫堅得到傳國玉璽之後,交給他夫人吳氏了,讓她藏起來,結果等孫堅掛了之後,袁術是給吳氏囚禁起來,把玉璽給找到了,這個是曆史。所以說真是,傳國玉璽那種東西,要在真正的皇帝手裡,確實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要是在

不是皇帝的手裡,說實話,那就是禍患,真的。至少馬超就一直都那麼認為,所以說有那東西,也趕緊給整走了,不是什麼好玩意啊。現在傳國玉璽在劉協那兒,不管說是馬超、曹操還是孫策,他們可都覺得挺好,真的。要不然的話,不在皇帝手裡的話,在他們任何一路

諸侯那兒,那麼其實都是個事兒,真的。那不是什麼好事兒,至少馬超是那麼認為的,曹操也是那麼覺得的,就是孫策,他都是那樣想法。而在劉協那兒,他是沒什麼可想的,畢竟連他那皇帝都傀儡一個,至於說玉璽什麼的,他上哪兒去多想啊,真的。對劉協來講,他其實寧可是拿不到什麼傳國玉璽,可自己這個皇帝不是個傀儡皇帝,那就行了,其他的,都沒

這個重要啊,那是。確實,在都已經是傀儡的時候,沒誰還想著玉璽什麼的,那絕對不是最重要的,就是。至少劉協這個時候,他就沒想過,就隻是想著自己要不是個傀儡,那就好了。而玉璽不在他手裡那時候,他都沒怎麼去想玉璽。畢竟對於他這麼個傀儡來說,玉璽真就是沒什麼用啊,整個傀儡是名義大義都有了,什麼都不缺,就隻是傀儡而已,哪怕就是傳

國玉璽,最後確實也改變不了什麼。他寧可是沒有玉璽,隻要不當這個傀儡皇帝就行。所以說這個也是,一個傀儡皇帝,不想著玉璽什麼的,自己連皇帝都不自主,還能想玉璽什麼啊,關鍵是沒大用。可要是一個一統的皇帝,獨立自主的,那麼他沒玉璽,就肯定要想傳國

玉璽,這個肯定是。就隨便說一個,李世民,李二當皇帝的時候,沒有傳國玉璽,那東西讓蕭皇後給帶北方突厥去了。等之後終於李二是讓李靖他們把玉璽給整回來了,這可給他高興壞了。是啊,對於基本上都不缺什麼的皇帝來說,其實就少了這麼一個傳國玉璽,那是。

所以這個肯定是要看具體情況,那是一點兒不假。要說你缺少什麼,那就需要什麼,最缺少的,基本上就是最需要的,真的。比如說劉協,他最缺少的,就是獨立自主,不做這個傀儡皇帝,彆說現在是有玉璽在手裡,就算是之前沒有的時候,他都想的是怎麼讓自己不當這個傀儡了,而不是說傳國玉璽什麼的。前者才是他最缺的最需要的,而不是後者。一個傳國

玉璽,那確實是改變不了什麼。沒有,他是傀儡皇帝,聽曹操的,朝廷讓他和兗州軍把持著,而有玉璽,他依舊是個傀儡,根本就對他沒什麼大用啊。但是和其人一比,李二卻不同,大不同,那太不一樣兒了。劉協是個傀儡不假,但是李二可不是,人家是獨立自主的一代帝

王,可以說除了一個正名之外,其他的都有了,畢竟他那皇位,是在“玄武門兵變”之後才到手的,殺兄弟軟禁他父親,最後才得來的,因此,傳國玉璽是他缺少的,更是需要的。得到了傳國玉璽,可以說自己是名正言順,給老百姓看,那確實是很重要。而事實就那樣兒,

他得到了傳國玉璽,這個對其人皇位確實是有穩固的作用,那沒錯。對劉協沒什麼用的玉璽,可以說對李二那真是有挺大作用,那是。兩人情況可不一樣兒啊,就是如此。劉協是劉協,他就算是缺玉璽的時候,可絕對不會說最需要那個,就到了現在也是。當然如今是不缺了,不過就算是缺少,可依舊最需要的不是那種死物。可李二不一樣兒啊,他缺少正名,那

麼玉璽可以代表很多,所以說正是他所需要的。至少讓天下老百姓一看,啊,原來皇帝是天命之子,沒看到傳國玉璽都跑到他手裡了嗎?因此,這個才是他所需要的。可在東漢末年,三國時期不是那樣兒,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後來好點兒了,可一樣兒有吃不飽的,那麼那

個時候,誰還想什麼傳國玉璽,連大漢是誰當皇帝,也不是說所有人都知道,那沒錯。因此,一個玉璽可代表不了什麼。在太平盛世的時候,確實是能代表一點兒,可現在這樣兒,真心是不好使了,那是。這個就是情況不同,對每個人來說自然也都不一樣兒了。在劉協這,

他是看不上玉璽什麼的,可這個時代,在袁術那兒,他是絕對很看重,要不也不至於說拿個玉璽就稱帝了,這個也是。不管在曆史上,還是這個時期,袁術都是,拿個玉璽就稱帝,可見其人對傳國玉璽的看重。當然了,就算說是沒有傳國玉璽,那東西沒到袁術手裡,沒被他拿到,那麼其人會不會稱帝?其實一想,好像其人還得那麼做,畢竟他有那麼做的必要,

這個確實。為了超過袁紹,他也是拚了老命了。是,總說這個其人稱帝的事兒,就是個傻行為,可說實話,袁術能成為天下一路諸侯,而且還有點兒實力的一個,其人真心不是傻,但是其人那麼做了,讓天下人看了都感覺是傻,那麼那麼做,就有其人必須那麼做的

必要,而這個最大的,不是野心什麼的,就是他要超過袁紹,這都是其人的心魔了,那也沒辦法,確實,所以說其人必須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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