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一章 兗州軍大戰常山(四十)

2019-11-22 作者: 夏海蒼鬆
第二〇一章 兗州軍大戰常山(四十)

在北方異族那邊兒,馬超不光不會管,還得落井下石,想方設法讓他們瘟疫不會斷,讓他們更嚴重,這個是必須的。但是要傳播到了兗州軍地盤兒,確實就變了,馬超肯定會想一切辦法,不讓瘟疫傳播,這個也是必須的。不過最好的結果就是瘟疫隻在北方異族的地界傳播,不南下跑到漢人地盤兒來,那樣兒最好。但是這個怎麼看,好像都是不太可能是吧,所以……

不過馬超也是不怕什麼,對他來說,自己目的達到了,那麼就足夠了。是,也許讓漢人也得有所損失,可自己和己方一定會讓漢人損失降到最小,這個你想讓北方異族損失大,那麼你不付出點兒代價來,那顯然是都不太可能,真的。所以說漢人損失也沒辦法,馬超也隻能

說是自己儘力,那確實是啊。而自己絕對不會因為漢人損失就不讓細作去做了,那絕對不會。馬超不是曹操那樣兒的奸雄,可確實也算是個梟雄。對他來說,是做不出來也做不到屠戮百姓的小事兒,可不代表他就做不出來彆的事兒,比如說這個瘟疫。可以說他一直都讓己

方細作按照自己所說的那麼去做了,不過如今還沒有成功而已。但是馬超雖說沒有絕對的信心,可他卻知道,這個成事在天啊,也許說不定哪日就真成功了,可不就是比什麼都好。可不就是,馬超這麼都希望成功,做夢都希望成,那可真是。不過他卻沒和誰多說什麼,都是自己讓細作去做的,那是一點兒沒錯。雖說馬超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和手下將領、謀士去

說,他們也會同意,但是他確實,覺得沒什麼太大的必要,那是。畢竟在這個事兒上,他們已經是給不出來什麼更好的意見或者說建議來了,那也沒錯。所以說馬超都沒多說,認為沒大用,就是。對他來說,一切都是值得的,漢人損失少,而北方異族損失多,那就足夠了,

確實。馬超知道自己也不是曹操那樣兒的奸雄,可自己算是個梟雄,對老百姓,哪怕如今損失,也是為了今後損失少,這個沒辦法。自己認為值得,那麼就得那麼做,肯定是啊。至於說因為仁瘟疫所傳播帶來的傷亡,自己確實是沒辦法了,自己那麼選擇的,也無怨無悔啊。

就是,對馬超來說,他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要怎麼去做,那是沒錯。不管此事後人如何評價,自己肯定要那麼做,那沒錯。不過直到現在,也沒成功在北方異族那兒整出來瘟疫。但是說起來這個按照馬超那麼吩咐做下去,其實瘟疫在北方異族那兒流行就是早晚的事兒,沒錯。畢竟馬超的見識,終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比的。他們多少知道防範點兒瘟疫,可馬

超絕對是能想辦法讓其傳播開來,沒錯。這個是必須的,他必然要讓細作那麼做,肯定是。如此的大好機會,馬超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如果說能不和北方異族大戰就削弱他們很多的實力,這個怎麼都是他樂於做的,那是。因此,馬超怎麼選擇,其實早就是了,他就要那麼做,

確實。哪怕肯定要被人說,可他也認了,這個哪有那麼多兩全其美的事兒呢,所以該舍棄的,確實也沒辦法啊,古人都知道,所謂是“世間安得雙全法”,是吧,這句詩很有道理啊。是,所以說馬超被人說,他都認了,隻要是去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那肯定沒錯。要不然的話,到底怎麼樣兒才能讓北方異族實力削弱?真心就沒什麼太好的方法了,真的,可不就是。

所以說北方異族雖說是不知道馬超想法,可他們確實,應該是去祈禱彆來場瘟疫什麼的,要不然的話,肯定是要出大問題。不過如今多少年北方那邊兒都沒有瘟疫傳播了,所以他們確實都大意……這個也正常,畢竟北方異族,他們終究和漢人不同,這個是。他們並非就不知道瘟疫的影響,但是在他們看來,瘟疫來了,這東西他們可以躲開了,跑其他地方不就好

了。漢人為什麼一來瘟疫就死傷那多人,北方異族覺得就是他們是非得固定在一個地方,那真是沒辦法。瘟疫來了,總是有沒有瘟疫的地方,真就去了那樣兒的地方,難道不就好了?要說北方異族有如此想法,不說就沒道理,可如今是有了馬超的落井下石,真要是來了瘟疫,

那麼後果可真就不知道如何了,確實。畢竟馬超怎麼都得說把握住如此的大好機會,怎麼都得落井下石,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就隻是讓北方異族不會好過,而且讓他們損失多,這個必然。可以說多少年了,他一直都是如此想法,可卻沒做過,這個也是。因此,真有了機會,

他還能不把握住,不去做嗎?有些事兒那是他必須做的,這個馬超一清二楚,可真是沒錯。就像北方異族出了瘟疫,自己要落井下石,必須做,必然啊。大好機會,必須把握住才行。畢竟馬超也知道,那樣兒的事兒,多少年了,能出來那麼一次,估計這輩子自己也就能碰到那麼一次吧,估計差不多。所以說真要來了,自己談何不把握住?必須的,那是不錯,所以

這個也確實。因此,他也算是等著機會來臨,那可一點兒沒錯。而這個事兒,並非發生不了啊。當然了,他也沒說就把希望都放在北方出現瘟疫上,可馬超在某一時刻也會稍微想一下,可確實,所想很少很少,這個沒錯。他也知道,實力不如人,再把削弱對方多的事兒放

到未必一定能發生的事兒上,這個不算是什麼好的,確實。因此,馬超知道多想也是無益。有那個時間精力,真是不如說自己想想其他的,可不就是,而不是說就隻是去想什麼瘟疫的事兒。是,馬超沒想那麼多那些事兒,對他來講,可以說希望越大,最後失望越大,那太正

常了,真的。所以說他也沒說抱著太大希望,哪怕他是寄托了希望在北方發生瘟疫的事兒上不假,可你要說他有多大多大的希望,那真是沒有。畢竟對馬超來說,這個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兒了,這都多少年了,可惜己方卻沒有成功過,那是一點兒沒錯。如果說真有那麼容易的話,就馬超來看,他都覺得早成功了,哪怕一次呢,也是吧。可惜卻

一次都沒有,這個足以說明問題,就是。不過這麼多年來,在大漢地盤兒上也沒發生過大規模的瘟疫,他當然不會認為這個時代一下醫療條件提高的,那真不是。隻能說是趕上好時候了,沒爆發瘟疫,算是老天睜眼,一點兒沒錯。要不然的話,真就來一場,對三路諸侯來

說,可沒什麼好處啊,可不就是。那樣兒的事兒,彆管說是對馬超、對曹操、還是說對孫策,對涼州軍、對兗州軍、對江東軍,對他們確實都沒什麼好的,怎麼都是弊大於利,一點兒沒錯。所以說誰希望瘟疫發生?也就是馬超,可他卻希望瘟疫發生在北方異族的地盤兒,而不是大漢的地方啊。爆發在北方異族的地盤兒上,他都得樂哭,真的。而爆發在大漢的地

方上,馬超估計也得哭,不過這個是真哭了。是啊,就這還隻是出現在大漢地盤兒上呢,如果說出現在馬超涼州軍治下,他估計得哭暈了。雖說這個是玩笑不假,但是卻不得不說,馬超是一點兒都不想大漢地盤兒上出現瘟疫,哪怕他想過,也許出現了,能想辦法引去更北邊兒,但是大漢地盤兒上還是沒有最好,這個肯定是。他寧可是不想引著去北方,也必須說

讓大漢這兒沒有,那最好。本來就是,畢竟馬超終究和曹操不同,而且他可是漢人,沒說的。在其人那兒來說,如果是北方異族那兒先爆發了瘟疫,那麼馬超絕對是要讓他們更嚴重些,這個沒說的,哪怕讓漢人損失,那也沒辦法。可其人終究是有那麼點兒點,想著大漢地

盤兒這兒先爆發,然後再想著往北方引,這個馬超還真是,他不會覺得大漢爆發了有什麼好的,這個是要不得的,沒錯。畢竟其人知道取舍,可怎麼都不想大漢那樣兒,那是。也許換成是曹操,他想法肯定和馬超不同,那是。後者的話,他和孫策想法應該說差不多,在

這樣兒的事兒上。可要真是把曹操放到馬超那個位置上,他確實不會想太多,大漢這兒有瘟疫,其人並非就是接受不了,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能讓北方異族也爆發瘟疫的時候終於來了,那可不就是!如果說曹操是馬超的話,他肯定就是如此想法,漢人的損失多了,那都是值得的,隻要能讓北方異族損失,那沒錯。所以說曹操是奸雄,那可真是,但是馬超和孫

策他們確實就不行了,就是。兩人充其量就是梟雄,還不能說是純粹的梟雄。但是人家曹操確實,人家是純粹的奸雄,那真沒錯。所以說曹操那麼樣兒的想法,其實也正常。馬超孫策不會那麼想啊,不會。這個就是區彆了,不能說就是差距,畢竟馬超和孫策想法不對嗎?

而曹操那樣兒的想法,就沒道理嗎?所以說這個不是說你就是一定對,而我就一定錯,還得是看具體吧,那沒錯。至少曹操會那麼做,覺得那樣兒挺好,那是。但是到了馬超和孫策那兒,他們都沒覺得有什麼好的,也是沒錯。當然了,就算是真發生了,這個他們也是有自

己應對,那也是。畢竟馬超肯定不想,孫策也不想,可不想的真發生了,卻不代表他們怕什麼,那肯定不是。曹操更不用說了,其人更是有他應對的,那可真是,所以說這個也……晚上的時辰到了,兗州軍對真定發起了最後的進攻,破城就在今晚一戰了,那可沒錯。而趙雲還有典韋他們,在兗州軍集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了,也明白他們是要在今晚夜戰,

那確實也沒辦法。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多說,所謂是“一切儘在不言中”了,那沒錯。他們是早已做好了準備,帶著殘兵撤退,不過他們所想是明日上午,而今晚的話,確實是提前了。不過這個真心不算什麼,他們也不是接受不了。不過就是比明日上午要早個五六個時

辰破城罷了,無所謂啊。兩人已經上到了城頭兒,知道這是自己兩人在真定的最後一戰了,這個沒錯。畢竟今晚兩人就得帶著幾百殘兵撤退,下一次再什麼時候來這兒,那都不一定了。己方會來,可自己兩人確實是未必,那真不一定了。並且己方來這兒,也不再是守城,而是

攻城,那一點兒都沒錯。所以說今晚就是兩人在真定的最後一戰,那是沒什麼說的,依舊全力以赴啊。就是不知道這個自己兩人還能帶著己方支持多久?半個時辰?一個時辰?甚至再多點兒?那確實都不一定啊,甚至更少,那都不一定了,真的。可是不管如何,兩人更都會儘力,誰讓這是他們最後一戰了呢,在真定的最後一戰啊,一點兒沒錯。想著不一會兒就

要離開兩人多年住的地方,趙雲和典韋他們也有了一絲不舍。典韋的話還好,畢竟真定對他來說,沒什麼太大意義,是。可對趙雲卻不同,畢竟常山真定是他家鄉,對他來說,今晚丟了家鄉,要落入到兗州軍手裡,等什麼時候家鄉再到己方的手裡,那確實都不一定了。而

自己想再回家鄉,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那也不一定。趙雲家雖說不在真定城裡,可他家鄉確實是在真定,在趙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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