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奇跡

2017-06-16 作者: 瘋狂的和尚
第266章 奇跡

“美女就是有特權啊。人家都怕的要死了,還跟你講這些事。”

天天開著玩笑,但我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因為燒紙女人的老公死得太不可思議了。

去趕集的路上,天空兩隻麻雀飛撞在一起,出了空難,雙雙斃命,麻雀從十幾米高掉下來,砸在女人老公頭上,一個大老爺們就那麼被砸死了!

鳥兒可不是飛機,飛機導航可能會出問題,但鳥兒是天生的飛行本能,想看到飛鳥撞在一起,比飛機失事還難。

就算這千萬分之一的概率出現了,鳥和鳥相撞了,也就像兩個人走路撞在一起,你見過人把人撞死的嗎?沒有!

偏偏兩隻麻雀卻把彼此給撞死了。

死就死吧,兩隻麻雀而已,然而其中一隻掉下來,卻砸死了一個男人。

一隻麻雀有多重?二兩有嗎?

二兩重的東西從十米高空掉下來,有加速度的話,運氣不好真能砸死人,問題是掉下來的是隻鳥,鳥身上有羽毛,羽毛在落地的途中可以減速。

男人被麻雀砸到頭的力度,差不多是被幾歲小孩扇了一巴掌的力度,結果這一巴掌就把男人給扇死了。

千載難逢的“空難”是個奇跡!

空難發生,被鳥砸中頭,也是個奇跡!

一個大老爺們被小毛孩一巴掌扇死,也是奇跡!

三個奇跡被一個人碰上,加在一起,並不等於一個大奇跡,而是等於倒黴、冤枉。

死的太倒黴,太冤枉了!

這男人死的冤不冤?倒不倒黴?並不關姑娘啥事。

問題是他娶的老婆,帶來的女孩,到晚上就神神叨叨的嘀咕:好大一隻烏龜!

這烏龜可能和姑娘有關啊!

“老哥,怎麼辦?”

看著在河灘上燒紙的女人,我吸了好幾口冷風,驚駭的看向天天,天天是不抽煙的,他也抽不出煙味,他點了根煙,一口氣吸完整根煙,“我下去看看。”

我在河堤上站著,天天在河灘上不知道和女人聊著什麼,等女人燒完紙上來,天天小聲對我說:“今晚咱們就住她家。”

“呃!”

這女人長得挺不錯,長長的睫毛,一對雙眼皮的眼睛挺水靈的,鼻梁挺拔顯得整張瓜子臉,菱角分明,不化妝也是個美女。

就是眼角向上,鼻梁高於額頭,明顯的克夫相,娶她的男人命不夠硬,遲早得見閻王。

我與這女人打了聲招呼,在天天耳邊小聲嘀咕:“你怎麼搞定她的?”

“什麼搞定不搞定的?她這身板弱不禁風,又是孤兒寡母的,生活肯定艱難。我施展障眼法,弄了個警官證給她看,說五百塊在她家借住一晚,她看在警官證的麵子上,也不怕咱們是壞人,於是就答應了。”

說著,他伸手到我包裡掏錢,我扭著身子說:“你乾什麼?”

“拿錢啊?我隻有香火,並沒有錢。”

“不給。”

一路鬨著回到村裡,女人家是一棟新蓋的兩層樓,有些地方的喜字都還沒撕掉,但大門上卻貼著挽聯,我看著也隻能夠暗自歎息了。

女人知道我們是兄妹,幫我們在樓上收拾好兩間房,就去廚房做吃的去了,天天跟著過去打聽一些事了。

“貓!”

我一個人坐在收拾好的房裡,一個半米左右的小丫頭,穿著老舊的春裝,纏著兩個小辮子的小腦袋瓜子從門框外伸進來,一隻手捂著眼睛,小模樣可愛極了。

“貓!”

我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鬆開,來回弄了幾下,逗得小家夥咯咯直笑。

貓了幾下,她也不怕我了,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指著我的手背說:“小烏龜!”

小烏龜青痕在手心,她根本看不到,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

小家夥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嚇得我手腳冰涼,小心肝噗通亂跳。她悲傷的說:“叔叔,手裡也有小烏龜。”

被麻雀砸死的男子是她後爸,之前上樓的時候,她看到男人的遺照,給我們介紹過是她叔叔。

“你說……說……你叔叔手裡也有小烏龜。”

我攤開手掌,看著她眼裡乾淨的悲傷,顫抖的再次進行確認。小家夥指著我手心的青痕說:“叔叔的烏龜,沒有阿姨的大。”

想到那男人悲催的死法,我全身都不得勁了。小家夥跟我聊了一會,聽到她媽在下麵喊她,她應該是習慣了爬樓梯,雙手按在地上,可愛的小腦袋向後,倒退著爬了下去。

等我回神,小家夥已經下到了一樓,我跟著下去,她正像炫耀新發現一樣,對著她媽喊=:“媽媽,媽媽,阿姨也有小烏龜,和叔叔的小烏龜一樣。”

碰!

女人端著剛炒好的青菜,菜盤掉在地上砸了個稀巴爛,驚悚的呆了好一會,慌亂的掏出一千塊錢,還給天天說:“那個……那個……不好意思,你們再找彆家吧。”

“打擾了。”

見她的樣子,天天也沒拿錢,拉著我就往外麵走。

出了屋子十幾米,女人小跑的追出來,“大哥,這錢我不能要。”

“大姐,說不定我們能幫你解決小丫頭的事兒。”

見天天與女人推脫著,我看著跟出大門的小家夥,施展縮地成寸術,隻用了幾步,就走到了小家夥旁邊,把她抱了起來。

女人見到這一幕,呆呆的看著,天天幫著加了把勁,“我這妹妹從小就在山上修道,是個道士,她師父算出她命中有一劫,我們這才到了這裡。”

我的顯聖,再加上天天說的道士和師父,女人還真相信了他的鬼話。

噗通一聲女人跪在地上,求天天救她的女兒。

經過很狗血的交流後,我終於填飽了肚子,舒服的摸著腹部說:“老哥,你在這注意小家夥的情況,我出去看看。”

“看什麼?”

“保密!”

天天吃過刑天棺的虧,也不怕我有危險,他見我不肯說,也沒追問。

一個人走到河邊,在河邊散步的村裡人都離開了,我縮著脖子,緊緊兮兮的打量著四周,見周圍確實沒人,這才慢慢摸到了土地廟邊。

神秘的黑壯婦人謹慎的透露過土地廟有好處?我期待的繞著土地廟,尋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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