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我幫你好不好

2017-06-16 作者: 紫瓊兒
祈天澈我幫你好不好

門口,一抹麗影在皎潔夜色下,盈盈而立,夜風吹起她的發,忽明忽暗的燈色裡,映出她殺氣騰騰的模樣。

王楚嫣沒想到她會來,而且不止來了,還破門而入煎。

“你來做什麼?“她冷聲問。

“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該成全你強我男人?”懷瑾冷眸半眯,身子一閃,已到某男麵前,瞥了眼空空的茶杯,怒,“承陽殿是沒茶給你喝嗎!”

笨蛋!到現在對這個女人還沒有半點防備嗎!

男人沒說話,灼灼看她戒。

什麼叫做強,真不可愛。

“我不過是把早該做的事落定,待我成了他的人,他心裡那個堅持就不存在了。”王楚嫣道。

“你……”

“不會。”

淡淡的聲音打斷了懷瑾的話。

祈天澈抬頭,冷冽如冰。

王楚嫣看到那眼神忍不住瑟縮了下,她的天澈哥哥雖然清冷,卻從未有過這樣可怕的眼神,仿佛能把人淩遲。

“你成不了我的人,永遠都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此刻除了我沒有誰可以幫得了你!除非你想死!”王楚嫣走過去想要靠近他,被懷瑾挪身擋住,她冷笑,“你也想眼睜睜看他死嗎?”

懷瑾眼中殺氣起,手上的鐲子驀地亮在她眼前。

“有種你就殺啊?不敢吧?殺了我你也還是贏不了我,今生今世,與他同生共死的人隻能是我!”王楚嫣有恃無恐地把脖子往前伸。

懷瑾真的很想就這樣了結了她的,但是,情蠱!該死的情蠱!

就在她快失控之時,一隻溫暖的大手輕輕握上她的手腕,來自於他身上的體溫很高,她擔心地看他。

難道,真的要讓他跟這個賤人……

不!她做不到!

祈天澈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她知他是在叫她放心。

她收起手鐲,抬起袖子為他拭去額上的汗珠。

“嫣兒,今夜,之所以會答應你來,隻因我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還是叫我失望了,而且是以這樣的手段。”他輕歎。

“天澈哥哥,我不過是愛你。”

“我早說過我能給的隻有妹妹這個位置,而你不要,如此,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沒什麼好說的?天澈哥哥,你難道以為,你除了我還有彆的選擇嗎?”王楚嫣篤定地說。

“對,我都忘了你仗著的,還有你我體內的情蠱!”祈天澈冷冷勾唇,低頭看了眼小手抓他衣服抓得緊緊的女人,好像害怕他會妥協似的。

王楚嫣心裡又點燃了希望,她就知道他不可能那麼傻的。

“的確不會有彆的選擇。”祈天澈說。

懷瑾瞠目看他,他真要屈就嗎?

如果他不屈就的話就會死,那玩意她嘗過,熬不過去的,若能熬,也不會有現在的寶寶貝貝了。

抓著他衣服的手越來越用力,毫不懷疑再這樣被她抓下去的話,衣服一定會壞掉。

怎麼辦?

情蠱,再加上這種藥,就算風sao瓔在也沒法子的。

雖然他們過去可能已經那啥那啥過了,但現在她回來了,要她眼睜睜地看他和彆的女人……

不!她做不到!

“祈天澈,我幫你好不好?”她著急地說。

男人黑眸灼灼地看她。

“如果不能按照正常的來,那我可以用手或者嘴……隻要幫你紓解了就好。”

祈天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不過,不得不承認,她這句話讓他的身子有了很可怕的反應,光是想到那個畫麵都覺得……

“下賤!不要臉!”王楚嫣忍不住罵,她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

懷瑾狠狠瞪過去,鐲子寒光閃閃,“再說一個字,我把你的嘴割了!”

“懷瑾。”男人用低沉勾人的嗓音喚她。

“嗯?”懷瑾回頭,對上他火熱的眼。

祈天澈俯首,貼近她的耳朵,沙啞著聲音說,“我覺得你方才說的可行。”

“真的嗎?”懷瑾欣喜,完全忘了害羞,隻要他不碰彆的女人,尤其是這賤人,她都可以。

“我想,試試。”黑眸裡除了熾熱的火焰,還有一閃而過的光芒。

“好!那我們就試試!”懷瑾堅定地點頭,拉著他就走。

她不會把他讓給彆人,他是她的,隻是她的!

“天澈哥哥,你不能跟她走,你會死的!”王楚嫣站出來,張開雙手攔下他們。

“我剛才說不會有彆的選擇指的是她,除了她,不會有彆的選擇。”祈天澈說著,一手揮開她,將身邊的女人攔腰抱起,大步而去。

“李培盛,派人看著她!”

下了命令後,他抱著佳人飛身回承陽殿。

……

一見到他們回來,而且是這般曖.昧地回來,再接收到皇太孫的眼色,包子等人急忙閃人。

“回來,把孩子搬到似雪院去。”

聞言,剛出去的人又立即訓練有素般地折回,抱孩子的抱孩子,搬床的搬床。

“祈天澈,你怕全世界不知道我們要乾嘛嗎?”懷瑾懊惱地說。

“接下來你要做的事,孩子不宜。”清冷的嗓音立即恢複了火熱的曖.昧語調。

就算是孩子不宜,也不要一副昭告天下的樣子啊!

懷瑾被男人放到床上,這才想起自己答應要幫他的事,也顧不上難為情了,忙翻身將他推倒在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男人微微眯起眼,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某處更加脹痛了,尤其柔嫩的小手著急的為他寬衣解帶。

“乖,低一點。”他出聲。

懷瑾聽話地俯下身,他抬手便抽去她頭上的簪子,讓如瀑的發絲披散開來,灑在他胸膛上。

柔軟的小手順著衣襟滑入,將衣襟拉開,如蘭的氣息吐納在他頸畔,男人身子微顫。

懷瑾心裡小小得意,她學過這方麵的知識,聽說男人最受不得女人在耳邊嗬氣,耳朵不僅是女人的敏感處,更是男人的。

“懷瑾,你這般慢吞吞確定不是在害我嗎?”男人說著,抓起她的手往渴望的地方按去。

“用手,嗯?”他就這般抓著她的手,上上下下地移動。

懷瑾咬唇,羞得無地自容,原來說得出做不到說的就是她。

“還用嘴?”黑眸危險地眯起,她居然懂這些!莫不是已經為彆的男人……

“我也是第一次,你不能嫌棄!”事已至此,懷瑾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警告他一聲後,做了個深呼吸,豁出去般地跪在他身前,伸手要扯他的褲子。

聞言,男人心裡的另一團火頓時消散,將正俯在他雙腿間的女人拉起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嘴就先欠著。”他說完,俯首吻住她,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紗帳落下,一件件衣裳被扔出來,落在地上。

夜明珠照出床內交頸纏綿的兩道身影,寢宮內,響起曖昧的喘息,令人臉紅心跳。

……

不知過了多久,懷瑾按著埋在她胸前的頭顱,雙腿緊緊纏上他的,他似是知道她的意思,抬頭吻她。

“彆急,你還沒準備好。”

懷瑾感動,這男人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她,明明中了藥的是他好麼!

“我們……真的可以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他輕笑,吻住她,“可以!”

然後,身子悍然沉下,小心翼翼、極為溫柔的深入,密密地與她嵌合。

懷瑾身子緊繃,迷蒙的雙眼有些不安地看他的表情。

聽說生了孩子的女人那裡會比較那啥,何況她一生就生了倆,他會不會失望?

仿佛也與她心連心,男人撫著她的發,

親吻她,邪笑,“懷瑾,我疼。”

懷瑾不解。

他惡意地撞了下,然後在她耳畔說了三個字,她一掃心裡的擔憂,羞得咬他。

滿足的喟歎同時從兩人唇瓣溢出。

懷瑾緊緊抱住他。

終於,他們真正的在一起了,他在她體內,帶著嗬護,又帶著霸道。

他也沒給她喘息的幾乎,更深沉有力的激情節奏持續而來,一回比一回更熱切狂烈,交纏不休。

……

猛獸一旦出了閘,豈是容易擺平的。

天翻魚肚白,激情方歇。

懷瑾疲憊地枕在他的臂彎裡,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真的比五公裡負重越野還要累。

淩亂的被褥昭示著昨夜的狀況有多激烈。

她擔心自己生了兩個孩子那裡會讓他失望,結果他用了一整晚來證明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後來又因寢宮四處相通,她不太敢喊出聲,他一次次地誘她喊,最終直接威脅她要命令所有人撤出承陽殿,真的惡劣至極。

“祈天澈,你為何一直逼我喊你師父?”她有氣無力地問,連眼皮子都懶得睜開。

難道這男人在那方麵還有角色扮演的癖好嗎?

“不是告訴你了?”祈天澈拂開她貼在額前汗濕的發,以掌抹去那層薄汗。

懷瑾轉動混沌的腦袋,想起昨夜他讓她喊他師父的時候,她問他算哪門子的師父,他說——這門子的師父。

然後,大刀闊斧,瘋了般地壓榨她,還說是怕她不懂他在教她什麼。

簡直壞透了!

還有一件更可惡的!

分不清是第幾個回合了,他突然問她:還小不小,起初她不懂,他說:你說過我哪裡都小的。

然後,她明白了!

險些沒把他踹下床去!結果被他壓著狠狠折騰,她忘了他早已不是草包,他的武功在她之上。

接著,就是他一次次的跟她算,她過去說他不行的次數,一次就一回合,玩了命地整她。

平日裡看起來清冷沉靜,給人一種冷情冷性的男人,沒想到一到床上就跟野獸一樣,又猛又狠,她哪裡是他的對手,最後隻能丟臉地嚶嚶討饒。

與其說昨夜是一場纏綿,倒不如說他在跟她算賬!

她很懷疑,他真的中了春.藥嗎?為什麼好像比她還清醒?

“祈天澈,我現在沒力氣跟你說話,你給我等著。”撂下這句話,懷瑾徹底放空腦袋,呼呼大睡。

等她睡醒,他死定了!

他根本就是吳小人!而他居然瞞她瞞了這麼久,一直看她一次次傻不拉幾地喊祈雋吳小人!

還有,他為什麼可以碰她了?

有好多好多問題要問,可是她真的好累。

“睡吧,我不跑。”祈天澈心疼地在她唇上吻了下,輕輕放開她,下榻,穿衣。

親自端來溫水,為她擦身,因為知她身上黏黏地定是睡不著,然而,她還真的呼呼睡過去了。

他輕笑,看來真是把她折騰得累了,不然又怎睡得著?

看到白嫩的肌膚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又心疼又滿足。

……

走出承陽殿,外邊天色已快破曉,勞累了一夜的人卻是異常的精神抖擻。

而李培盛已經很機靈地守在殿門外等候召喚,一見到主子踏出殿門,便壓低聲音,開心地賀喜,“奴才恭喜爺。”

爺終於如願抱得美人了,他都替爺開心呢!

“去庫房裡挑件東西。”祈天澈說著,拂袖進了書房。

“謝爺賞賜!”李培盛興奮地跟在後頭。

雖說昨夜他被勒令在承陽殿外喂蚊子,但他有武功,若仔細聽的話還是隱約能聽得出一些動靜的,爺可真勇猛,足足把人折騰了一夜。

呃,他真

的不是故意去聽的,他隻是看時辰,好進去伺候。

“那邊有何動靜?”祈天澈坐在桌案前,淡淡地問,嗓音還有著勾人的魅惑。

“嫣兒姑娘一宿未睡,很擔心爺,幾次想出來,但都被攔住了。”李培盛道。

“還有呢?”祈天澈從抽屜裡拿出那個腰佩,端詳。

“還有,影衛看到她在燒信。”

“信?”祈天澈抬眸,銳利逼人。

果然可疑是嗎?

“是,而且不止一封,影衛覺得可疑便悄悄把信給換了,雖然最後知道這信並無可疑,但爺看到必定如獲至寶。”李培盛笑著說。

祈天澈蹙眉,能讓他如獲至寶的信?

接到主子不耐的眼神,李培盛竊笑,忙快步跑到外麵,須臾,便拿了個小箱子進來,呈上。

祈天澈把箱子轉過來,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箱子的信,最上麵的那一封居然寫的是‘祈天澈親啟’。

熟悉的字跡,直呼他名諱,隻有她敢!

他瞳孔縮緊,把信拿出來,果然,每一封都是。

她曾給他寫過信,而且還不止一封!而他卻一封都未收到?

李培盛笑著悄然退下,讓主子靜靜地擁有這遲來的欣喜。

祈天澈隨手拿起一封拆開,上麵早已被人拆過。

祈天澈聯想她趕驢的畫麵,想到她托腮苦惱地跟一頭驢大眼瞪小眼,忍俊不住。

他又繼續拆開。

一封接一封地往下看,寫的都是這兩年她在外麵的所見所聞,有一些雖然是字字帶趣,卻難掩其思念。

字裡行間,他看到了她掩藏在笑容背後的心酸,她在外麵一個人堅強著,卻牽掛著他。

從來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也許,她是因為有了孩子才在外麵待了那麼久,他怎麼沒去想過,她是因為有了孩子才不敢回來?

而他居然一直怪她決絕離去,狠下心沒找她!

信,他看到一半,已經不敢再一口氣看下去。

祈天澈把信仔細收好,放進庫房裡,而後出來,臉色陰沉。

每封信上麵都蓋著聽風樓的章,既然是聽風樓送的必然會一封不少的送達,而他之所以一封沒收到全因被人以他之名代收了!

的確是該做些什麼了,但是在這之前,他回到寢宮,放輕腳步,撩開紗帳,看著沉睡的女子,俯身再三親吻了下,本著心疼,靜靜地凝視她好久好久,才起身離開。

天已破曉,但走出承陽殿的男子卻恍如黑暗,再次將這破曉的天空籠罩成陰。

聽濤苑

王楚嫣盼啊盼,終於盼來了讓她心急如焚一整夜的男子。

隻是,這男子一身乾淨衣裳,麵容不再是一貫的清冷,而是多了抹肅殺,冷戾,除了駭人的臉色,彆的什麼都沒有。

“天澈哥哥,你,沒事?”她驚訝地問。

“茶,我逼出來了。”祈天澈冷冷說,那茶入喉後,他便用內力將其逼到指間,從指間流到地上。

王楚嫣徹底愕住,“你是說,你壓根沒有,可是……”

“我為何要裝是嗎?因為我想知道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麼,隻是沒想到被那小東西闖進來壞了事。”祈天澈手上多了一個腰佩,目光落在腰佩上的時候,轉柔,“本想說清的,但她突然提議的事讓我舍不得拒絕。”

王楚嫣想到昨夜肖燕提的那事,臉都禁不住燥了,但她還是豁出去般地道,“天澈哥哥,若你喜歡,嫣兒也可以那樣伺候你的。”

“我是喜歡,可我終是沒舍得勉強她。”祈天澈冷笑。

“那你……可是,不對,我派去的人回來說你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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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還得多謝你的成全。”祈天澈冷冷承認。

得到他親口證實,王楚嫣臉色刷白地後退,“不!不可能!你們既然已經……你不可能還好好的。”

她揪住心口,又笑問,“你們昨夜是裝的對不?不然我這裡怎會感覺不到痛?不然你又怎會一點事都沒有?”

祈天澈什麼也沒說,隻是把手上的腰佩吊落在她眼前,“認得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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