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嗯是朕不夠努力

2017-06-16 作者: 紫瓊兒
第261章嗯是朕不夠努力

“蜜月就是指新婚夫婦的甜蜜生活,一般把新婚的第一個月稱‘蜜月’,就是讓新婚夫婦以後的生活更加柔情蜜意。”懷瑾認真解釋。

眾人默契地暗忖:已經夠柔情蜜意了。

“不是一個月嗎,娘娘怎說成三個月了。”他老歸老,也還是會算的儘。

“你不覺得我跟皇上分分合合那麼多次了,不該多過幾個蜜月嗎?”懷瑾拉來旁邊的男人豐。

蘇敬無語反駁。今日一行倒也沒白來,至少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永遠彆妄想跟皇後娘娘爭輸贏,爭對錯,因為說不過。

明天可以安心地去過蜜月了,懷瑾得意地對祈天澈眨眨眼。

祈天澈用手指輕摁她腦袋,“好了,看貝貝的口水要流一地了。”

懷瑾看去,果然看到她女兒在桌子前轉來轉去,就恨手太短,怎麼也夠不著。

她笑,走過去,“李培盛,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來了,小三。”李培盛喊。

小三小四趕緊把準備好的東西送上來。

那是一根中空的小竹管,竹管中間又放入一根細小的紅蠟燭。

所有人都好奇地圍了過來,想知道這又是作何用,就連最後選擇留下來的劉氏也忍不住偷偷地靠近,伸長脖子去看。

懷瑾把兩根小蠟燭插進小蛋糕裡,外麵套著的那根小竹管是防止蠟燭滴入蛋糕裡,這裡可沒有可食用的蠟燭。

“聽風樓樓主到!”

唱名聲響起,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怔,半響才反應過來,現在的聽風樓樓主是龍飛,秋離楓已經回了天山。

龍飛一身玄色長衫進來,手上拎著好幾個禮盒,來到他們麵前,雙手遞上,“皇上,皇後娘娘,這是樓主還沒徹底忘掉記憶以前就已經讓龍飛準備好給皇子和公主的禮物。”

李培盛上前接過。

“那是我師父送給我孩子的,那麼,你的呢?”懷瑾揶揄道。

“呃……”龍飛尷尬了,指著李培盛手上的那疊高高的禮盒,“我的也在裡麵了,最上麵那盒便是。”

“哈哈……”眾人大笑。

“好啦,要點蠟燭了!準備熄燈!”

“是!”

每盞燈下都站著的人,一呼百應。

懷瑾抱起孩子放在凳子上,然後吹著火折子點亮蠟燭。

蠟燭點亮的時候,四周的燈也同時被吹熄,頃刻間,隻剩下皎潔的月亮和滿天繁星,以及兩根細小的蠟燭在照亮所有。

“麻麻,貝貝要吃,貝貝要吃……”看得到吃不著,貝貝開始躁動了。

“貝貝乖,來,跟麻麻一起唱歌好不好?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眾人先是一愣,手也不由自主地跟著拍起拍子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寶寶貝貝生日快樂!”

“寶貝,接下來要許願了喲,告訴麻麻,你想要什麼?”結束唱歌,懷瑾微笑問孩子。

“我要麻麻。”貝貝想都不想地說。

懷瑾滿意地笑了,看向祈天澈,“不要拔拔嗎?”

“要麻麻也要拔拔。”貝貝可愛地補充,不禁又逗樂了眾人。

祈天澈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兒子,“寶寶想要什麼?”

這時候,蘇敬終於找到報複的機會了,他上前悄悄教寶寶說——

“要弟弟!”

寶寶平時說話不大聲,這一次倒是喊得響亮。

懷瑾雷倒,瞪向蘇敬。

蘇敬笑吟吟,“娘娘,老臣身為朔夜國的宰相,擔著國家興亡的大任,自然也著急關於皇家開枝散葉的事,皇上想必是不敢……呃,不想納妃,所以,開枝散葉的事自然是由娘娘來完成了。”

懷瑾鬱卒,果然是老奸巨猾!

她看向某個也在偷笑的男人,壞壞勾唇,“我一個人開得出來嗎,有本事你催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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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敬聞言,完全挫敗,他哪敢去跟皇上說啊。

但是,那個讓他不敢的尊貴的男人卻是淡淡地說,“嗯,是朕不夠努力。”

懷瑾臉蛋爆紅,還好熄了燈沒看到。

蘇敬則是樂得合不攏嘴。

“好啦,來,寶貝,把蠟燭吹滅就可以吃蛋糕咯!”懷瑾趕緊轉移注意力,抱起貝貝湊近蠟燭。

祈天澈也抱起寶寶,倆孩子鼓足了氣,一口吹滅。

“寶貝生日快樂!”

燈亮起,懷瑾和祈天澈一同喊。

彆的自然也跟著送上祝福。

“刺客!抓刺客!”

突然,外麵傳來禁衛軍大喊。

又奉命做回禁衛軍統領的柳雲修第一時間追出去。

“啊!是給寶貝的禮物,我差點忘了!”懷瑾猛拍腦額,“李培盛,快去阻止,那是我讓江湖八大保鏢無論何地都必須在當夜把禮物送到的。”

八大保鏢果然是八大保鏢啊,連皇宮都敢闖。

李培盛聞言,趕緊出去阻止。

虛驚一場,懷瑾開始握著寶貝的手一起切下蛋糕,而貝貝的另一隻手早已迫不及待地伸出去撕了點放嘴裡。

然後,懷瑾親自把蛋糕分到切來的荷花葉裡,每個人都分上一小份嘗鮮。

親自為自己的孩子舉辦生日比宴請群臣,大費周章,大擺流水席有意思多了。

“丫頭,這都是打哪兒來的趣事?”燕王抿了一小口,好奇地問道。

又是唱歌,又是吹蠟燭的,一般小孩子是不過生辰的。

“喔,這個啊,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啊。生日,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人出生的日子。過生日就是要慶祝出生的日子,也是為了大家聚在一起開心,熱鬨啊!”懷瑾大略說了下。

所有人都似懂非懂,隻有肖晉南他們知道,那是來自於她那個世界的新鮮玩意兒。

很快,李培盛從八大保鏢手裡取來禮物。

那是一顆在夜光下泛著七彩的琉璃珠,貝貝喜歡得不得了。

還有寶寶的,是一座千年寒玉做成的迷你型棋盤,寶寶似乎較為愛玩棋子。

這本來該隻是拔拔的心意,但是呢,孩子的拔拔說,這是父母倆共同送給孩子的禮物,於是,懷瑾就不再絞儘腦汁給孩子找禮物了。

倆孩子獲得心愛的禮物,又吃完了蛋糕。

懷瑾詢問過某男後,得到同意,開始給兒子剪頭發,女兒幫著小辮子沒事,但是她的帥兒子發型怎麼看都不順眼。

這邊,祈天澈正在同蘇敬交代國家大事,李培盛匆匆跑來。

“爺,不好了,您快去阻止娘娘給小皇子剪頭發阿!”

儘管爺已經是皇上,但在人後,比較鬆散的時候他基本都喊爺。

祈天澈皺了皺眉,瞧見李培盛真的很著急的樣子,便大步走過去看個究竟。

“丫頭,你確定真的要這麼剪?”燕王開始為自己的孫子擔心,可兒子說那那是這丫頭獨自一人在外麵生下倆孩子又獨自一人帶,所以她對孩子要做的事隻要真的不過分他不會阻止,那他這個公公更不能阻止了。

他那兒子認回來的第一天就跟他們說,這丫頭自小無父無母,要他們把她當女兒來疼,希望能讓她在他們這裡感受得到父母親的疼愛。

所以,他和容雪疼她比疼自己的兒子還要多,不過,這丫頭也確實值得人疼。

但是,此刻,就不值得了。

他的兒子怎麼還不來!

“沒事的啦。寶寶,你乖乖地彆動喲。”懷瑾柔聲細語地哄兒子。

寶寶果然沒動,連點頭都不敢。

懷瑾從包子手裡拿剪刀,可是怎麼都拿不到,扭頭一看,發現包子是越縮越遠,非要用瞪的才肯把剪刀送上來。

剪刀到手,懷瑾開始下刀,突然,李培盛的聲音高喊。

“皇上駕到!”

懷瑾發惱地瞪一眼過去,“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呢嗎?!”

祈天澈一出現,眾人好像看到了拯救天下的英雄。

祈天澈負手走近,然而,看到兒子頭上的東西,他也忍不住皺眉了,“懷瑾,這是……”

一個圓圓的竹篩不大不小剛好扣在兒子頭上,齊耳左右。

“剪頭發呀。”懷瑾說著,還哢嚓了兩下手上的剪刀,“信我嗎?”

燕王和容雪等人看到,都悄悄對祈天澈搖頭。

可是,祈天澈卻是輕輕一笑,走到寶寶麵前蹲下,看著他安靜乖巧的兒子,道,“寶寶同意就好。”

“寶寶當然同意啦。”得到支持,懷瑾更開心了,回頭對眾人拋了個得意的眼神,開始下刀。

哢嚓!哢嚓!

承陽殿裡隻響著剪刀的哢擦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這頭發剪出來的樣子。

終於,剪刀放下了,寶寶身上的布也揭去了,當頭上的東西也揭開的刹那,眾人都不忍去看。

“嗯,不錯,更可愛了。”祈天澈看了後,點頭稱讚,貼心地為兒子拂去貼在臉上的發絲。

“咦?還真的耶,第一眼看著不如何,還真是越瞧越好看。”燕王看了後也不由得點頭。

原本細碎的長發被剪成鍋蓋頭,不止多了新鮮,還讓安靜的寶寶看起來多了絲孩子的活潑。

接下來,就是好評如潮了。

於是,皇後娘娘又一剪成名。

剪完頭發後,孩子們就跟著爺爺奶奶,外公等一塊玩耍了。

承陽殿裡依然熱鬨喧嘩,孩子在玩在鬨,大人在聊天喝酒,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愜意。

懷瑾在酒櫃這邊認真搗鼓著,倏然,腰間一緊,男人從後麵抱了上來。

懷瑾知道是祈天澈,畢竟除了他還有誰敢這樣子。

“你在做什麼?”他看著她擺弄那些酒,不禁訝異地問。

“調酒啊,你覺得桑落酒和女兒紅放一起會如何?”說著,她端起就要嘗。

祈天澈急忙壓住,“太烈了,不能喝。”

“沒事,我酒量好著呢。”懷瑾拍胸脯保證。

祈天澈瞧她一副興致濃濃的樣子,放下碗,拉著她就走。

“誒,我的酒還沒調好呢。”懷瑾隻能忍痛跟那些酒?saygoodbye。

她還打算要開酒吧的說,第一次嘗試還沒完成呢,就已經宣告失敗了。

祈天澈帶她出了承陽殿,來到那顆桂花樹下,坐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就這樣拋下寶貝真的好嗎?”說是這樣說,她卻是一溜煙坐到他身邊,直接躺下把頭枕著他的腿,“好久違的感覺啊,你說是不是,吳小人!”

祈天澈溫柔一笑,“是的,娘娘。”

“這一次我可沒有什麼好東西賞你了。”她望著夜空繁星,真美,尤其是天下太平,闔家團圓後的美。

“你已經把最好的賞給我了。”祈天澈撫著她額前的發,認真地道。

“有嗎?是什麼?”懷瑾疑惑地問,迫切地想知道被他定義為最好的是什麼。

“你自己,還有寶貝,這些都是最好的。”他持起她的右手,溫柔輕撫。

“嘴巴越來越甜……”

無名指上突然一陣冰涼,懷瑾不敢置信地抬手一看,無名指上多了一隻沉重的戒指,為何沉重,因為那上麵鑲了七顆顏色各異的寶石,那是她曾經垂涎過的江湖令上的寶石。

等等!

“江湖令的寶石怎麼會在這枚戒指上?”她吃驚地問。

“我將你千辛萬苦尋回的冰蟬溶解入裡麵,再加入我的血鑄成這枚戒指。”

“等等!加入冰蟬情有可原,為嘛要加入你的血。”

“我的血裡有萬年冰參,還有其他的神藥,我想,多多少少能起到一些作用的。”

“那這上麵的寶石你作何解釋?”

“這是新的江湖令。”

“神馬!”懷瑾一蹦而起,“你說這是江湖令?那你給我乾啥!”

“是你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為夫擔了整個天下,自然你也要替為夫分擔一些。”

“那也不要把整個江湖都送給我啊,我隻玩江湖,不管江湖的。”懷瑾端詳著手上的戒指,鎏金,寶石,前頭尖尖,倒像個鷹的嘴巴。

“江湖在百年內應該不會大亂,還用不著你。”祈天澈將她拉回腿上坐著。

“嗯哼,若是有人故意要讓它亂呢。”

“那應該是那個人太無聊了。”

“那也是因為某人不給力,某人才無聊的。”

“原來娘子是嫌為夫不給力,為夫知道了。”

“喂!祈天澈,你又曲解我的意思!彆……癢啊……”

桂花樹下,傳來嬉戲聲,守在承陽殿外的禁衛軍們自動閉起耳朵。

“啊!肖將軍喝醉了!”

“才一口就醉了,肖老弟,你酒量也忒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來來,咱們比比!”

其實,不是酒量不行,而是不小心喝下懷瑾調的那一碗。

今夜,皇後娘娘為小皇子和小公主慶生的事廣為流傳,民間也慢慢地開始流行替自己的孩子慶生。

翌日,宰相府的門被狂敲,拚酒宿醉的老宰相被人強拉起來入宮處理政事,皆因,皇上和皇後帶著倆孩子半夜三更溜出宮了,隻留下一道宰相代掌國事的聖旨。

老宰相很憤怒,但又不能怎樣,最後他自己也任性了一把,向天下頒發出一條消息,那就是——招可培養的未來宰相!

“蘇敬那老頭以為喝醉就能什麼事都沒有了,哈哈……他一定料想不到我們真的這麼任性。”

坐在馬車前的懷瑾肆意地放聲大笑。

馬車裡,包子和李培盛在照顧倆孩子,還有劈風,馬車外是倆主子在駕車,完全顛倒過來了。

天底下第一個帶兩歲孩子闖蕩江湖的人誕生了,那就是朔夜國當今皇後。

祈天澈熟練地駕著馬車,側頭看向迎風笑得很開懷的女子,就像是一直破籠而出的小鳥,自在飛翔。

她從一開始就隻想海闊天空,卻沒想最後因為他受了那麼多束縛,那麼多苦難。

所以,她要逍遙江湖,他陪她,哪怕他是一國之君,但,事在人為。

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遊山玩水,總算到達目的地,懷瑾昨兒個要祈天澈悄悄帶她來的地方——皇陵。

皇陵常年有侍衛看守,一看到他們立即警戒地做出開打的姿勢。

“彆衝動,大熱天的很容易火大,我了解。”懷瑾邊安撫邊從包裡掏出令牌,“這枚不是,這枚也不是……”

丟丟丟,全都丟到那八個人手裡。

那八個人接了一瞧,免死金牌、如朕親臨、鳳令……

能一下子擁有這麼多令牌的,普天之下隻有一位,那就是——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所有人嚇得齊刷刷下跪。

“咦?已經認出來了啊,我還沒找到呢。”懷瑾蠢萌蠢萌地問。

“是小的該死,不知娘娘駕臨,請娘娘恕罪!”那帶頭的人道。

懷瑾輕盈地跳下馬車,走過去把令牌都收回來,對身後的男人埋怨,“祈天澈,還是好重,你就不能讓人再做小點嘛。”

聞言,那些侍衛更是嚇飛了魂,忙朝那位被他們誤以為隻是車夫的男子叩拜,“吾等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祈天澈淡淡地開口,走上前一把摟上某女的纖腰,“已經是最小最薄的了,你還想如何?是你自己愛帶它們在身上。”

他摸上垂掛在她腰際的腰佩,這串腰佩就如同她腕上的手鐲在江湖上的地位一樣,她何需用到令牌。

“不帶在身上怎麼裝逼嘛,人生需要偶爾裝一裝的。”懷瑾皮皮地吐舌,把小令牌都收回

隨身包裡。

不可置信吧,短短十日不到,她就已經快要改變這天下了,令牌要改成迷你版,普天之下除了她,誰都不許掛有人偶的腰佩,所以,她身上的一切托某人的福,可都是獨一無二的。

“皇上,娘娘,可是皇陵出了事?”帶頭的男人怯怯地問。

“哦,沒事,我就是進去玩玩。”懷瑾擺手,牽起祈天澈的手往皇陵裡麵走去。

後麵驚呆了一票侍衛,這天下居然還有人喜歡來皇陵玩的?

孩子留在車上讓包子和李培盛照看,夫妻倆手牽手進入皇陵。

“祈天澈,讓我來好不好?若是不對你就小小的小小的提示一下?”懷瑾跟某男打商量。

祈天澈停下手上動作,讓她自己去摸索這皇陵裡的機關。

皇陵葬著曆代帝王,自然也機關重重,若非事先知曉,闖入者必死無疑。

但是,接下來,祈天澈真正見識了她作為神偷的本領,也相信她說的,在那個世界,她一個人大墓小墓闖過不少的話。

因為,她真的很厲害,那隻手仿佛能感應到機關所在,一碰一個準。

他發現,他喜歡看她全神貫注,認真思考的樣子,那跟她耍寶鬨騰的時候是另外一種風情。

果然,如自己當初所想的,她就像一本書,一本哪怕翻出了結局,也願意一翻再翻的書。

繞了一個又一個彎,轉了一圈又一圈,下了一層又一層,若是他,可能都會多走幾圈,可她卻隻帶著他走了一圈就成功到達放著曆代帝王棺槨的地方。

“哇塞!這麼多人集聚一堂,有空還可以約出來搓搓麻將呢。”懷瑾一看到後,滿臉發亮,鬆開一直緊握的手,飛奔過去。

“懷瑾,克製些。”他真的很擔心她太興奮會用嘴去親棺材,他可不想以後親她都會想起這一幕。

“沒辦法,我逛過那麼多古墓,從來沒見過這麼完整,這麼宏偉壯觀的嘛,難免激動。”懷瑾說著又湊上前去研究棺材。

祈天澈立即閃身過去摟住她,將她拉開一些距離。

“對,我現在是你老婆了,得尊重先祖。”懷瑾趕緊站好,雙手合十拜了拜。

祈天澈信她才有鬼,等他一鬆手她就又開始激動了,於是,摟著她直接走到一座最新的棺槨前。

“你可以開始了,半個時辰可夠?”

懷瑾看了眼棺槨,頓時明白是誰的了,可是——

“為何是半個時辰?”

祈天澈捧起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他畢竟也是疼我護我二十年的爺爺,雖然我心裡也有些怨他了,尤其在知曉當年他那樣害你受苦後……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對他手下留情一些可好?”

懷瑾眨了眨眼,好半天才聽懂他的話,原來他真的以為她來皇陵是因為……

“好,就半個小時,你先去外麵等我,不許偷看!”懷瑾欣然點頭,推他向後轉,齊步走,又撂下警告。

“彆太過,嗯?”他回身,摸摸她的頭,誠懇地請求。

他深知她是記仇的人,有仇不報非懷瑾,既然知道他已知曉當年之事,她自然也就沒有顧慮了。

他也相信她有分寸,不會做出擾皇爺爺在九泉下不得安寧的事,挺多隻是小整一下罷了。

興許,皇爺爺還挺樂意見到這個孫媳婦的呢。

半個小時後,懷瑾出來了,從後麵故作恐怖地拍上男人的肩膀,男人並沒有嚇著,而是笑著對她說,“我感覺得到你的靠近。”

懷瑾頓時泄氣,她怎麼給忘了,這廝武功已經出神入化。

“走吧,乖寶寶。”她抱上他的手,他真的好乖寶寶,若換做是她早就偷看偷聽了。

祈天澈屈指輕敲,“寶寶在外麵,喊錯了,重來。”還不肯走了。

“是,夫君,咱們走吧,寶貝在外麵等著呢。”懷瑾露出討好的笑。

他滿意地俯首要親她,但是快要貼上粉唇之際,停下,懷疑地盯著她的唇,拇指刷過,“這裡該不會親了不該親的吧?”

懷瑾暗笑到內傷,然後瞠目,後知後覺自

己做錯了的樣子,弱弱地說,“做了,情不自禁。”

俊臉一點點轉黑,然後看著這張嘴好像怎麼也下不去口了。

“祈天澈,你該不會一輩子都不親我了吧?”懷瑾‘驚恐’地問。

“……”猶豫。

懷瑾雙手圈上他的脖子,“當真不親?”

“……”糾結。

“那好吧……”她放手,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後,猛地回頭,捧住他的臉就親。

這個吻可不是碰了唇而已,她還很主動地攻城略地了。

終於,她的主動沒白費,男人扣住她的後腦,接回了主導權,吻得極為纏綿。

若非她不停地捶他,他恐怕要將她就地正法了。

“這裡是你各位先祖呢。”嬌喘籲籲。

不是不親麼,親的比誰都猛好麼。

“為了開枝散葉,他們會體諒的。”

噗!

懷瑾好想一口血噴掉他的不要臉。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走出去,末了,還道,“其實,我知道你沒親不該親的。”

懷瑾小嘴微張。

這廝在誘她主動出擊!

靠!

虧她還以為自己整到他了,沒想到反而被他整,還被占儘便宜。

他伸手替她合上,低笑,“難得主動,雖然技巧欠佳,多試幾次就好了。”

“祈、天、澈,我要扁你!”

兩人這麼一番追殺,眨眼間就到了皇陵外。

懷瑾看到某男大大鬆了口氣的樣子,她後知後覺,這廝又是故意激她好讓他們快些出來的。

看來,放她入皇陵他內心承受也是很大的呢。

是啊,擾先祖的清靜,很不該啊。

這男人啊,明知不該卻還縱容,是太相信她了吧。

馬車緩緩上路,懷瑾瞄了瞄身邊的男人。

“既然你心中覺得不該,為何還要任我去做?”

“因為我知你懂分寸。”他笑。

“好吧,看在這個回答還算滿意的份上,你問我吧。”

“你會說的。”他又是笑得了如指掌的樣子。

懷瑾鬱悶,這廝要不要這麼了解她。

“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將劉氓的一把灰帶到,吩咐他幫我煩著那老頭而已。還有,我留下了那封你寫給你那三個嶽父的家書,拜托他無論如何一定要替我把信送到,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就這樣!”

祈天澈詫異不已,本來以為她真的是特地來報私仇的,沒想到她竟將劉氓帶來給皇爺爺陪葬了,雖然隻是一把灰。

劉氓生前就照顧皇爺爺,感情頗深,就連皇爺爺死了,劉氓都主動提出要陪葬,如此一來,也了了劉氓的心願了。

這小東西,又打著壞事的名義乾好事,真是不可愛。

還有,她說的信……

“你那封信怎會送得到?莫非是等三位嶽父作古……”

“那三個老家夥長命著呢!”

“那你是打算讓皇爺爺跑到你那個世界夢裡托信?”

“他跑得去才怪!”懷瑾拋了顆花生入嘴,繼而道,“我來自千年以後的世界,也就是說在這個時代的未來,聽得懂嗎?”

祈天澈點頭,時辰隻會往前不會倒退,她是希望那封信在她所謂的那個未來世界出現。

“我老爹愛盜墓,雖然一把年紀了也從沒停止過,而我們那個世界能留存到千年以後的遺跡也就隻有古墓,雖然這個皇陵看起來不是很稀奇,也沒那麼堅固,希望它能頂到我所在的那個世界吧。”懷瑾由衷地希望信能到那三個老家夥的手裡。

那是她在那個世界唯一的牽掛,真的是唯一的。

在那裡,她的朋友都是泛泛之交,稱兄道弟的多,因為經常一個人跑來跑去,所以就沒交

心。

可以說,風***瓔是她第一個從看不順眼到交心的朋友。

“所以,你那夜讓我畫下一張全家福也是此原因?”祈天澈回頭看了眼,似是在考慮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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