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2017-06-16 作者: 紫瓊兒
第270章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撕啦——

身上的衣服被他大力扒開,懷瑾花容失色。

“祈天澈,你瘋了!”趕緊用手去拯救豐。

“我非常不喜歡你身上這身補丁。”他輕笑,身子往前一壓,便將她壓在賭桌上,將她的雙手扣在她的頭頂儘。

“不喜歡讓我自己脫了就行了。”懷瑾掙紮,可是該死的,他的手好有力。

“為夫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他俯首,勾出一抹邪魅,“脫娘子你的衣服。”

懷瑾瞠目結舌,這廝,該不會……

“祈天澈,你敢亂來試試!”

賭坊?

口味不要這麼重好嗎!

玩新鮮也不能玩到賭坊來啊!

她可沒有眾目睽睽下給人表演活春宮的興趣。

“娘子都敢亂來了,為夫為何就不能?”他笑,俯首去吻那她高高撅起的小嘴。

懷瑾偏開頭,也方便了他的唇落在白皙無暇的頸畔。

“祈天澈,我會生氣的!”

他最怕她生氣了,拜托這次也如往常一樣買賬啊。

“正好,為夫也很生氣!”說著,他輕咬她耳朵。

“誰讓你納妃!那個皇宮就讓你跟你新納的妃子唔……”

唇被封住,不容拒絕,不容抵抗。

李培盛是這世上最懂得為主子著想的奴才,一見爺撲上娘娘,立即揮手見所有人都攆出去,帶著兩個寶寶貝貝離開,騰出整間賭坊給夫妻倆‘打架’。

衣服紛紛落地,懷瑾被某男弄得媚眼如絲,玉臂勾住他的脖頸,輕咬唇瓣壓抑住難耐的聲音。

然而,當她整個人在他懷裡像被剝了殼似的雞蛋後,他的吻,他的手,他的所有動作都停止了。

她傻眼,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懷疑,手往某處探去,卻在半空被他握住。

他笑,明明黑眸中欲火正旺,表麵上卻仍是鎮定如斯,“我舍不得在這樣的地方……愛你。”

說著,放開她,起身,“我去給你拿衣服。”

混蛋!

丟下一絲不掛的她去給她拿衣服?!

懷瑾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片的衣服,終於明白他剛才為嘛那麼粗魯了。

根本就是在玩兒她!

好!很好!

要她狼狽至此,他也彆想好過!

跳下桌子,她閃身上前從後抱住他,“祈天澈,人家好冷。”

某人的身軀在溫軟的嬌軀撲上來的刹那已經僵硬,滿腦都是她玲瓏的曲線,再加上這麼一句‘人家’,即便是聖人都失控。

“為夫這不就去給你拿衣服了。”他不是聖人,可明明是給她的教訓,總不能半途而廢。

懷瑾的手在他身上妖嬈遊走,“人家等不及了。”

這般的暗示,這般的媚,簡直是——沒法忍!

回身,猛地吻住她,將她推向一邊的大柱子。

於是,春色無邊。

外邊賭坊四周禁止長耳朵的靠近,嚴兵把守。

半個時辰後,某個女人穿著寬大的藍色錦袍開門出來。

李培盛看到,完全傻眼,再往她身後瞄了瞄,他家爺呢!

“找你家爺啊?他累壞了,你帶身衣服給他吧。”皇後娘娘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李培盛忍不住吞咽口水,累壞?這事,不是應該娘娘被累壞嗎?

平時都是娘娘被爺累壞啊?

爺何時體力如此不濟了?

“我家寶貝呢?”懷瑾疑惑地問。

“皇子和公主已被柳統領先帶回肖家了。”李培盛說完,那抹身影縱身一躍。

然而,就在那一刹那間,賭坊的門倏地打開,眾人眼前一花,就見想飛走的皇後娘娘又被抓回賭坊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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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你居然光著身子出去,不要臉!”

裡麵傳來皇後娘娘的聲音,眾人扼腕,原來方才那道肉眼都撲捉不清的身影是皇上光著身嗎?好可惜,沒看清。

“懷瑾,今日咱就在這耗一整日,如何?”祈天澈逐步逼近。

居然敢拿她那三腳貓的點穴功夫來點他的穴,而且還是在他最關鍵的時候。

這小東西,今日他不振振夫綱,他就不是男人了。

“滾蛋!”懷瑾看到他眼中的火焰,轉身就溜。

他輕身一閃,直接將她扛起往最大的賭桌上丟,邪笑,“那咱們就來滾——蛋吧。”

事後,輪到某男吃飽喝足的樣子坐在一邊欣賞被累壞了的美人。

“祈天澈,為什麼我明明點了你的穴你還可以動?”被吃得渣都不剩的懷瑾擁著衣服,懊悔自己的大意。

祈天澈看向她,輕笑,“我沒告訴你嗎?我會點穴,也懂得自行解穴,不巧,交給你的那一套點穴法正是為夫自創的。”

“祈、天、澈!”

他奶奶的,自創!既然是他自創的,當然對他完全沒用了!

“乖,再這樣瞪著為夫,為夫會以為你尚未滿足。”說歸說,他還是動手為她穿衣裳。

他身上穿著裡邊的中衣,而她身上披著他寬大的衣袍,暫時這遮身用。

懷瑾生氣地拒絕他的碰觸,拒絕他獻殷勤,用手去推他。

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他卻從未放棄過,一直到她推都懶得推了,乖乖讓他伺候。

懷瑾又氣又愛的看著這個低頭為自己拉攏衣袍的男人。

他就是這樣,即使她再無理取鬨,再如何趕他,如何拒絕他,他都不會轉身離開,一直包容地,溫柔地,微笑地跟她磨到她投降為止。

有多少男人一吵架,為了一口氣,為了所謂的尊嚴當真說走就走。

而他不是,就算她再生氣,在他麵前,她的氣從來維持不到一個時辰,就被他的溫柔給融化了。

她真的惹急他了,他隻會用他的方法來懲罰她,最後依然把她捧在手心裡疼愛。

多少次,她看著他,很慶幸能擁有他。

“為夫俊嗎?”他看著她難得露出的癡迷樣,輕笑。

“俊個屁!衣冠禽獸!表裡不一!”懷瑾生氣地推開他。

“我還以為你喜歡我的禽獸。”他把她拉回懷裡,抱著她。

“哼!口才越來越好了喔!”她冷哼。

“對娘子,口技不好不行。”

“混蛋,我說的是口才!”

“為夫方才說的就是口才啊,娘子臉兒怎還這般紅,真是誘人。”他飛快在上邊輕啄了口。

“還鬨!回去了!”懷瑾不再跟他鬨,瞪他一眼,認真地道。

祈天澈微微一笑,放開她,“先等著,我去把衣服拿進來。”

“混蛋,簡直沒臉見人了。”懷瑾瞪著他的背,小聲低罵。

在這裡廝混大半天了,想起來都想那根麵條上吊。

李培盛早已把衣裳張羅好,就放在門外,祈天澈很快就取了來,然後各自穿好衣裳。

“懷瑾,你做什麼?”剛係好腰帶,他回身,就見有個女人打算跳窗離開。

“我可沒臉跟你走正門。”懷瑾很鄙視地說。

祈天澈蹙眉,“你這樣子怎讓為夫覺得咱們方才是在偷情?”

懷瑾白他一眼,已經推開窗。

祈天澈掃了眼現場的痕跡斑斑,“嗯,這滋味尚算新鮮,不如下次多玩幾次。”

聞言,懷瑾要跳窗逃離的動作停下了,啪地把窗關上,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大門。

混蛋,丟臉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她可沒他這麼不要臉!

祈天澈淺笑,上前,摟著她,一同走出去。

“不氣了,嗯?”

“哼!”

“乖,為夫感覺得出來你也喜歡。”

“……”

當然,後來,那家賭坊被朝廷搗毀了,說是拐賣孩子,喪儘天良。

懷瑾回到肖家接孩子卻怎麼都不肯走了。

皇後娘娘不走,皇上自然也不走了,皇上不走,朝臣恐慌了,擔心皇上又跟著娘娘任性,不管國家大事了。

“皇上,老臣求您了,快快回宮處理政事吧,還有好多奏折等著您批閱呢。”蘇敬拖著一副老骨頭苦哈哈地前來求皇上回宮。

他都要被大臣們罵死了,說他好端端的為何讓皇上納妃。

他這不也是為了皇家開枝散葉著想嗎?聽聞皇上和皇後娘娘整日如膠似漆,這麼長的日子了肚子卻是一直不再有動靜,難道要皇家子嗣隻是這一對兒嗎?

“蘇宰相啊,朕也頭疼得緊,不如你替朕去勸勸皇後吧。”祈天澈喝著茶,淡淡地說。

蘇敬瞄了眼在那邊認真調酒的皇後娘娘,怕怕地縮了縮脖子,“皇上,娘娘今兒心情可好?”

祈天澈很認真地想了下,道,“約是不太好,至於為何,想必不用朕明說了。”

蘇敬知道,因為納妃一事!

“皇上不行啊!”

“皇後,宰相說朕不行,你覺得呢?”祈天澈看向那邊的妻子,笑問。

回應他的是迎麵而來的一壇酒,他伸手抓住,一滴不漏,右手還穩穩當當地喝著茶。然後,一掌將酒壇子拍回去給她。

懷瑾一個旋身,以腳尖接住那壇酒,瞪了蘇敬一眼。

蘇敬笑眯眯地對她豎起大拇指,然而,那酒壇子卻在拇指豎起的刹那,那隻腳收回了。

啪啦一聲,可惜了一壇上等佳釀。

蘇敬瑟縮了下,很認同地說,“娘娘今兒果真心情不佳。”

“宰相大人,朕有一事要交予你……”

祈天澈還沒說完,蘇敬已經豁出去地朝皇後走去。

皇上那一事不用說他也知道,一定又是想趁此把國家大事丟給他這個老頭,也不想想他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讓他這般操勞,真是沒良心。

“老臣給娘娘請安。”蘇敬上前躬身作揖。

“這裡沒有娘娘!”懷瑾頭也不抬地說,跟她兒子賭來的釀酒師專心調酒。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釀酒師不是男的,是女的。也幸好是女的,不然也沒有今天的合作,因為某男!

“娘娘,千錯萬錯都是老臣的錯,老臣也是為了皇家子嗣著想,老臣見娘娘打自生了小皇子和小公主後就沒再有孕……”

“你問他啊!”懷瑾瞥向那邊悠然喝茶的男人。

“噗!”祈天澈嘴裡的茶噴了出來,這話怎好像有埋怨他不行的意思?

蘇敬也帶著懷疑的目光看過去,“皇上,您真的……”

“嗯?”淩厲的眼刀射過去。

蘇敬立即閉了嘴,對皇後道,“娘娘,老臣今後再也不提納妃之事了,還請娘娘帶小皇子和小公主回宮,以及……皇上。”

唉!攤上這麼個懼內的皇上和這麼個任性的皇後,真的好累。

“你讓他先回去,我要準備酒吧開張一事,跑來跑去太累了,先住肖家了。”懷瑾道。

蘇敬欣喜又頭疼,看了看皇後,又看了看皇上,老骨頭跑過去當傳話筒,“啟稟皇上,娘娘看似不氣了,但是要您先回去,娘娘還要留下來張羅酒吧開張事宜。”

酒吧是什麼,他隻知道酒館。

不過,管他呢,這皇後娘娘想出來的東西沒人能懂。

“她答應朕納妃了?”祈天澈淡淡地問。

“不不不,皇上,這納妃一事,老臣覺得還是暫且擱置吧,現而今月朗國那邊還沒整頓好,也沒決定由誰去駐紮呢,國事要緊,國事要緊。”蘇敬趕忙道,再借他一萬個膽也不敢啊。

他不過是看到小皇子小公主可愛,想再讓皇

家多添幾個也有罪嗎?

唉!好心遭罪。

“可惜了。難得有此機會可以爭取一下。”祈天澈放下茶碗,拿起折扇起身,去跟妻子話彆。

蘇敬看著皇上的背影,忽然明白,原來皇上心裡也是想納妃的啊,卻因為懼內,不敢。

祈天澈信步來到妻子身邊,湊上前嗅了下她手上的酒。

“乾嘛呢,小心醉了。”懷瑾趕緊把酒拿開,趕他走,“你離遠點。”

酒混茶都能醉的人,估計酒香圍繞都能醉。

祈天澈伸手勾摟住她的纖腰,溫柔地凝視著她的容顏。

“哼!不早些告訴我。”懷瑾生氣地哼道。

這廝原來答應蘇敬納妃是為了一勞永逸,經過今日兩人這麼一鬨,想必今後都沒有大臣敢在他跟前提納妃的事了。

她就說嘛,這男人的腹黑程度無人能比。

“早些告訴你不就成不了事了。”他笑,擁她入懷,俯首在她耳畔說,“我今夜過來。”

“才不要!”她拒絕,語帶嬌嗔。

“那換你回來?”他柔聲誘哄。

懷瑾瞪他一眼。

他旁若無人地抱住她,“沒有你,孤枕難眠,你舍得?”

懷瑾把頭埋在他胸膛裡,他是皇帝,根本無需如此,但因為是她,他從不以皇帝的身份對她,並且給她足夠的自由。

“好了,乖,我今夜過來,嗯?”他摸摸她的頭,放開她,又在她額上落下親吻才走。

懷瑾甜甜地笑開,仿佛已經醉了,醉在他的盛世寵愛裡。

倏然,離去的身影又猛地折回,捧起她的臉就是一頓吻。

吻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寵溺地屈指輕敲後,才再轉身離去。

“哪像個皇帝樣!”懷瑾低聲道,笑臉如花。

“娘娘,皇上好愛您呢。”對麵的釀酒師雲娘忍不住道。

雲娘年方十八,因為有一手釀酒絕活,至今還待字閨中。

“我也這麼認為!”懷瑾毫不矯情地承認。

反正這是事實。

雲娘笑著看她,這位皇後娘娘根本不像傳言中那樣不可理喻,相反,是皇上的縱容她才能這般肆無忌憚。

而且她也毫無架子,誰說她惡劣,欺壓皇上了?

那根本就是打情罵俏!

……

於是,納妃一事,從此沒人敢再提。

後來,史記記載,錦帝一生隻有一位皇後,六宮空置。

是夜,一輛馬車在肖家門口停下,一抹頎長的身影冒著寒風而來,低調地進入肖家,直奔某個院落。

懷瑾哄完倆寶貝睡著後,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桌子上看著酒吧開張的相關事宜。

倏然,門被敲響,她放下筆,起身去開門。

門才拉開,一隻手將她拽了出去,緊接著,身子被壓在門邊上,炙熱的唇就壓了下來。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氣味,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他,隻有他能入肖家如入無人之境,隻有他敢這麼突襲她。

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寒氣,想到他夜裡還冒著寒風從宮裡出來,她心疼地抱住他,回應他的吻。

吻了個夠,祈天澈俯首看她,“怎這麼乖?”

“賞你的啊。”懷瑾調皮地笑。

他俯首又再狠狠吻住她,直到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又問,“這呢?”

“還是賞……”瞧見他的唇又要壓下來,她忙踮起腳尖在他耳畔道,“想你。”

“我也想你。”終於滿意,他擁住她,親吻她的發,“還要多久?需要我幫忙嗎?”

她想做什麼他都不會阻止,隻要她覺得快樂便好。

雖然有時看她忙得不可開交,有些心疼,但隻要她開心就好,他就怕她一直待在京城覺得過於枯燥。

“好啊,我需要一個品酒的,你行嗎?”懷瑾壞壞地笑道。

祈天澈微微挑眉,“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又來!”懷瑾掄起粉拳捶他。

他抬手包裹住她的粉拳,打橫抱起她,進屋。

“祈天澈,去偏屋啦!”懷瑾趕忙道。

祈天澈蹙眉。

“寶貝已經睡了。”她垂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祈天澈笑了,“寶貝睡了,這關為夫和娘子聊天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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