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世紀,十字軍的7次東征,點燃了創造的火花,複興了黑暗年代沉寂的,推動著歐洲從一個黑暗的孤立時代走向開放的現代世界,但卻在後世被領主與貴族利用,成為政治的犧牲品……”
——《燃燒的十字軍》
……
“不必擔心,我們與亞瑟王的走狗不同,不會殺你。”看到弗雷閃躲的眼神,安娜彈了彈煙灰,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到。
“已經知道了?那你們要乾什麼?”
“隻想多了解些女巫的情報,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之前的事,我可以當沒發生過,但若敢有什麼隱藏……”
安娜沒有把話說完,但憑空出現在弗雷麵前對準弗雷老二的銀色長矛,已經幫安娜接下來的話給說的明明白白。
“問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聽到費雷的回答,對準弗雷老二的銀色長矛這才慢慢隱去。
“關於你妹妹芙蕾雅的一切,任何與常人不同的地方,即便再小,也請告訴我們。”又戴上了假發的摩達率先開口。
之前沉浸在自己幻想之中快要**的貞德,也變回了那一副團長近衛該有的嚴肅神情。
安娜雖然走到病床旁坐下,繼續一根一根不斷抽著煙,但那一雙紅寶石般的眼睛,也開始停留在弗雷的身上。
這突然改變的氣氛,確實讓弗雷一下子無法適應,猶豫了一會,才開口講起。
“芙蕾雅麼?若要說她與其他女孩子有什麼不同,應該說芙蕾雅比起其他的女孩子,要更善良,那家夥可是連螞蟻都不舍得捏死的家夥,怎麼可能是女巫!隻不過……”
聽弗雷話鋒一轉,貞德和摩達明顯意識到了接下來出現關鍵情報的可能極大,就連一直在淡定無比抽煙的安娜,都掐滅了手上的煙。
“雖然我不願承認,芙蕾雅在之前確實常常拿自己是女巫的事情開玩笑,並且還會時不時發出一些關於向往女巫能力的言論。”
聽到這,安娜三人的眼中都像閃過了一道光。
“果然,你妹妹這起事件不是普通的女巫覺醒,和上一年y要塞發生的事情一樣,是被黑塔元老奪取肉身的特殊事件。”這次安娜率先忍不住開口。
“奪取肉身?也就是說我的妹妹不是女巫?是被人操縱了?”聽到這話弗雷的眼睛中同樣閃過了一道光。
“也不能這麼說,但從她毀滅z要塞來看,確實不像你妹妹的作為,但從你這個z要塞唯一的幸存者來說,確實又像你妹妹的所作所為。
看來熾天女王對少女肉身的奪取並不完全,甚至會被少女本體的意識影響到行為。
也就是說隻要把黑塔元老的精神驅散,芙蕾雅就可以恢複原樣。
再從芙蕾雅之前的女巫言論來看,黑塔元老對肉身的奪取並不是即刻的,應該會有一段潛伏期……”
“安娜大人!根據你自己製定的十字軍條例,這些關於女巫的情報,可都是十字軍的機密,不可以向外人透露的啊!”看安娜自顧自的分析,一不小心就把“黑塔”“熾天女王”“肉身奪取”等重要的女巫情報透露給了弗雷,摩達趕緊打斷了安娜。
弗雷聽到從十字軍團長安娜口中說出“芙蕾雅不是女巫,可以恢複”的言論,也抬起了頭,像看到了希望。
“哦,這樣嗎?”安娜則有些無所謂,又繼續問了下去:“那你還記得芙蕾雅最開始有這種女巫言論的時間嗎?”
“時間?有些記不清楚了,大概是2989年初吧。”
“兩年前,那也就可以確定女巫奪取肉身的大概時間了,應該也是兩年。”
……
一陣問答過去,安娜三人能從弗雷嘴中問道的有用情報也幾乎也就隻有“潛伏期”與“肉身奪取”的確認。
但對弗雷來說,安娜無意中透露的信息,卻帶領弗雷踏入了一道嶄新的大門,大門之後的世界,弗雷就連聽也沒聽說過。
“黑塔”、“聖戰”、“元**王”……
看到安娜三人想要轉身離去,弗雷也追了上去。
“安娜大人!我還想知道更多關於女巫的事情!”
安娜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朝最弱的摩達隨意的擺了擺手。
摩達心領神會,一個人轉身朝追來的弗雷走去。
右手在左手破舊的古典書籍上一撫,兩道閃耀著金色聖光的鎖鏈,便從弗雷左右憑空飛出,緊緊地纏住了了弗雷的脖子。
“咳……”被纏住脖子的弗雷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兩隻手也在不斷的拉扯著自己脖子上那兩條鎖鏈,整張臉已經顯得有些扭曲。
“彆再追來了,殺了你也隻是按照聖地條例辦事罷了,但看在安娜大人的麵子上,可以饒你一命,前提是你要明白我們沒有義務再向你透露給多有關女巫的情報,你若是明白,就拍拍鎖鏈告訴我。”
摩達伸出手指提了提眼鏡,兩片鏡片之上也閃起了一道閃光,讓人看不清摩達的眼睛。
但弗雷卻像沒有聽到摩達的話,仍舊在死撐著,整張臉都已經發紫。
“喂喂喂!我真的會殺了你!”看到弗雷仍舊死撐,摩達威脅到,但手卻有些慌亂的顫抖起來。
雖然摩達擁有神力,還作為十字軍的重要人物,但平時一直都在後方進行對女巫情報的整理和研究,極少戰鬥,根本就沒殺過人。
可沒想到有人會真拿生命來脅迫自己。
看著弗雷已經發紫的臉越來越扭曲,雙腿也在不斷亂蹬掙紮著,摩達的手也抖得越來越厲害。
“混蛋!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認輸!我真的會殺了你!”一向溫和的摩達,還是第一次這樣罵人。
但聽到摩達大罵的弗雷,更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看起來完完全全和一個瘋子沒有什麼兩樣。
“啊!”
看著弗雷就要被自己活生生勒死,摩達還是忍不住右手又再左手的古典書籍上一抹,解除了兩條鎖鏈。
被鬆開的弗雷,也無力的趴在了地上,大口呼吸著。
“我……贏了……”弗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
這可把摩達弄得無可奈何,隻恨自己下不了殺手,還真不懂要怎麼收拾這個安娜丟給他的爛攤子。
糾結的雙手抓了抓假發,摩達才又開口:“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想救你妹妹,可現在在未徹底弄清潛伏到聖地之中的女巫之前,關於十字軍掌握女巫情報的程度,是不可能再向你透露,之前安娜大人向你透露的夠多了!
如果你真想救你妹妹,你就去參軍吧,等你靠著自己的實力加入十字軍,慢慢爬到能夠接觸女巫情報的位置,你自然會知道,至於現在,我隻能遵照安娜大人定製的十字軍條例,無可奉告,你若再敢跟來,我真的會殺了你!”
說罷,摩達便轉過身離去。
但對於這個善意的謊言,摩達的內心深處,還是對弗雷感到一絲愧疚。
一個無法使用神力的凡人,若加入十字軍,彆說爬到高位,能在十字軍外出進行魔物調查的時候存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那承諾不過是摩達隨意打發弗雷的一個理由罷了。
可卻變成了弗雷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芙蕾雅!我一定會把你從女巫的控製下解救出來!”弗雷雙手撐起,吃力的站了起來,眼神第一次如此的堅定。
若再讓女巫將自己這最後的、唯一的親人奪走,弗雷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能讓自己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與此同時,之前先行離去的安娜與貞德兩人,也在醫院安靜的過道上交談著。
“安娜大人,之前你所向弗雷‘無意’透露的女巫情報,是故意的吧?”
安娜沒有回答,不置可否的點起了一支煙。
這突然變得“外冷內熱”的安娜,還真讓貞德出奇的意外。
憑借貞德從小跟安娜一起長大的了解,說貞德就是安娜肚子裡的蛔蟲都不為過,她可清清楚楚的知道安娜的性格。
為了讓弗雷安心,假裝無意透露女巫情報的安娜?外冷內熱的傲嬌善良公主?那絕不可能!
安娜可一直都是表裡如一的類型,莫非安娜真的對那個叫弗雷的家夥有感覺?
這可讓讓愛慕安娜的貞德警惕起來。
弗雷·羅蘭?又再心中默念了一次這個名字,貞德才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羅蘭這個姓氏!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這麼一想,好像安娜反常的舉動就可以解釋清楚了!
想到這,貞德實在忍不住又開口了,“安娜大人!你不會想重啟擱置已久的‘羅蘭計劃’吧!”
被發現意圖的安娜,皺起了眉頭,眼神淩厲,露出了吃人的凶相,一腳就叫貞德的腦袋踩到了一旁的牆壁之上。
“貞德,你今天的話真多,不想活了麼?”
但一看被踩在自己腳下的貞德雙眼上翻,舌頭外吐,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快感,一臉求淩辱的模樣,根本就不想其他人一樣痛苦慘叫,或跪下求饒。
安娜瞬間就沒了蹂躪的**,“嘁”了一聲,便放下了踩在貞德臉上的腳,轉身離去。
空餘欲求不滿的貞德在倚著牆壁,在不停的嗷嗷叫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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