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珠兒的心

2017-06-30 作者: 山魂海韻
第11章 珠兒的心

家裡突然間來了個小夥子,這晚間住宿可就不太方便了。

無邪師父家裡的房子隻是很普通的三間草廬,東西兩間臥室,中間是廚房。以前是珠兒的父母住在西屋,珠兒獨自住在東屋。

“爹,你讓浞兒晚間住哪裡呀?”珠兒很關心這件事。

她想:爹肯定不會讓寒浞和他們住在一個屋,因為他們每天晚間都做那種事,有外人住在一起怎麼行呢!當然爹也不會讓寒浞和她住在一起。其實她倒很希望和寒浞住在一起,因為母親跟她說過,女孩子身上來了喜(月經),就算是大人了,就可以找自己喜歡的男人了,就可以……她的臉忽的紅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寒浞。她心裡清楚,父母是不會同意他們住在一起的。

“住的地方我已經想好了,家裡邊有那麼多木頭,我可以在院裡搭一個小屋,反正天氣又不冷。”寒浞倒是有自己的打算。

無邪師父說:“那怎麼行,還是讓珠兒和他媽住一個屋,你和我住一個屋吧!”

珠兒和她娘都說同意,於是就這樣定了下來。

這樣,珠兒和母親住在了東屋,寒浞便和師父住在了西屋。

自此寒浞便在此住了下來,每日裡除了和師父學習武功外,也幫師父家乾一些零活兒,有時候還能和師父一起出去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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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寒浞來了以後,珠兒變得快活多了,原來隨隨便便的她,忽然講究起梳洗打扮了,時常拿著爹爹在山下集市上給她買的小銅鏡,照著自己前前後後的看,生怕自己哪裡不妥。她很關心寒浞的生活起居,什麼事情都幫他想在前邊。寒浞也非常感激這位小姐姐,很快就和她成了好朋友,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練功、習武、談天、做家務,彼此都很開心。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這天無邪師父和老伴兒商議,夫妻倆要下山到集市上去賣山貨,準備換一些糧食和鹽巴、日用品什麼的。說好了讓珠兒和寒浞看家。

珠兒也想到集市上去,想買點什麼好玩的東西給寒浞,女孩子心裡的秘密往往不好說出口,最好是用小禮物來表達自己的心思,因此她看著母親撒嬌地說:“不嘛,我也去,讓浞兒自己看家吧,以前不都是我自己看家嗎,他好歹也是個大小夥子,有什麼好怕的!”

“那怎麼成,浞兒武功不好,萬一來了壞人咋辦?”母親說。

“你們總說壞人壞人的,這深山老林裡一年到頭也看不見幾個人,哪來的壞人啊!反正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去!”珠兒固執的說。

“珠兒聽話,你都是大人了,怎麼還耍小孩子脾氣!”珠兒娘把她摟在懷裡,哄著她。

寒浞覺得珠兒說的一點沒錯,我寒浞怎麼著也是個響當當的男子漢,咋能還不如一個女孩子呢!趕忙說:“師娘,就讓珠兒姐姐去吧,我一個人能看家!”

其實寒浞之所以支持珠兒下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想起了師父說的夜明珠。他來到師父家已經一個多月了,始終還沒有見到那顆夜明珠。他想:如果師父全家都下山去趕集,讓他獨自來看家,那可是個好機會,他就可以隨意的搜尋那件寶貝,找到它一飽眼福了。他猜想那顆夜明珠肯定是在東屋裡藏著,隻要有機會,那麼點個小屋,應該很容易就會找到。所以他很希望珠兒能跟著父母一起出山。

“不行,珠兒不能去!你得在家跟浞兒把那些藥材晾一晾,然後再劈一些柈子。”無邪師父嚴肅地說。他似乎對寒浞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擔心他會言不由衷,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來。

珠兒不高興了,覺得爹爹太霸道了,乾嘛非要把她留在家裡呢!她並不知道爹爹的意圖,賭氣說道:“讓我在家我就睡大覺,什麼都不乾!”

“你這孩子,眼看著都成大人了,還這麼任性,聽話,好好和浞兒在家呆著,媽一定給你買一件漂亮的禮物。”母親摟著女兒親了下。

“看家,看家,每次總是讓人家看家!”珠兒還是妥協了,嘟嘟噥噥地說。

無邪師父和老伴吃完飯就挑起擔子上了路。

珠兒見父母走遠了,便對寒浞說:“你先一個人涼藥材吧,我困了,想再睡會兒,沒啥大事你千萬可彆叫我!”

“行,你睡去吧,這點活兒我一個人乾就行了。”寒浞見珠兒還在生氣,也不敢招惹她,隻好依著她。

其實珠兒本想讓寒浞哄哄她,那樣他會很開心的。可是寒浞完全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居然真的讓她去睡覺,這讓她很是失望。她覺得寒浞已經是個大小夥子,應該懂得女人了,如今家裡沒有彆人,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呀!

在她十歲的那年夏天,當時她還和父母住在一個屋裡。她記得那是一個明月當空的夜晚,她在熟睡中被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睜眼一看,發現父親光著身子正壓在母親身上用力的撞擊,母親不停地發出一聲聲**。她以為是父親和母親在打架,嚇得哭了起來:“爹,媽!你們彆打架,我求求你們了!”父親很聽話,很快從母親身上滾下去,倒在一邊不做聲了。母親便過來哄她:“女兒乖,快睡吧,我們不打了。”

後來父親不在家時,母親悄悄告訴她,她和爹爹沒有打架,而是在打洞。“打什麼洞?”她覺得好奇怪。母親就把男人和女人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她:“打洞就是……等你長大了也同樣會找男人打洞的。”她問:“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為什麼要打洞啊?”母親說:“傻孩子,是為了傳宗接代唄,娘和爹爹不打洞怎麼會有你呢?”她有些似懂非懂

打那以後不久,父母便把東屋拾掇出來,盤了炕,讓她獨自住在東屋。她獨自睡在東屋雖然有些孤獨,但是很清靜,也很自由。她討厭看父母一起黏黏呼呼的樣子,巴不得耳根子清淨。不過,她在夜裡時常還能聽見西屋裡發出的那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她知道那是爹和娘在打洞,便找了點棉花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最讓她難堪的是有一天她獨自在院子裡練功,口渴了回屋喝水,不經意地推開母親的屋門,一下子把她驚呆了,爹和娘居然大白天光著身子在炕上打洞,她嚇得捂著臉跑了出去……

她十三歲的那年秋天,下身忽然出了血。她嚇壞了,以為自己要死了,便哭著告訴母親。母親卻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頭,你是見喜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大人了。”接下來,母親便又和她詳細的介紹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私密。她覺得男女之間的事情很神秘,便天真的問了很多問題,母親都一一地告訴了她。此後她心中便有了一個模糊的男人影子。直到寒浞來到她家,這個影子逐漸清晰起來。

珠兒喜歡寒浞,但她又說不出口,老是盼望著寒浞能主動找她。如今他們兩個在家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呀!可是這個木頭就知道乾活、練功,什麼都不懂,完全不明白她的心思。她歪在床上想著想著,無意中看見了地上的浴盆,立刻有了主意。我就在屋裡洗澡,他如果叫我乾活或練功,準會開門進屋,他看見我光著身子會怎麼樣呢……

她決定考驗一下寒浞,看看他到底懂不懂得女人。於是便把浴盆搬進東屋,悄悄往浴盆裡注入了半盆水,回手虛掩了門,脫了衣服跳進盆裡就慢慢地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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