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遊山踏春

2017-06-30 作者: 山魂海韻
第17章 遊山踏春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寒浞流亡國外在深山裡拜師學武,不知不覺已經是八個多月。

時值春暖花開,萬木複蘇。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一片充滿生機的綠色。多情的春風輕輕地吹拂著美麗的大山,仿佛一位巧手的姑娘正在精心的為自己梳洗打扮。

春色撩人,春色宜人,那滿眼的春光讓美麗的珠兒更加陶醉了。她忽然間萌生了與寒浞去遊山的想法,想要借著這明媚的春天向自己的心上人表達出埋藏在心底的愛情。

這天她起得特彆早,居然代替母親做好了早餐。然後到外麵打開雞籠,幾隻母雞在公雞的庇護下大搖大擺地走出來,那隻蘆花公雞是最後走出來的,它掂掂腳,亮亮翅,扯著脖子鳴叫了一聲,讓小院頓時增添了許多情趣。

那隻蘆花公雞跑到柵欄邊伸出爪子刨了幾下,泥土裡鑽出了幾隻小蟲子,它啄著蟲子卻不肯自己吃下去,而是“咕咕咕”的叫個不停,有兩隻母雞抖著碎步跑過來吃掉了蟲子。蘆花公雞快速靠近母雞,猛地撲上去壓住它采絨。

珠兒看到這裡臉上忽的一熱,抿嘴笑著,指了指蘆花公雞說道:“你這家夥好壞,竟拿小恩小惠勾引人家,比浞兒差多了!”

“我又怎麼啦,大清早的你就咒我!”寒浞剛剛爬起來,打著哈欠從屋裡走到門口,剛好聽見了珠兒的話。

“誰咒你啦,人家明明在誇你嘛,好賴不知!”珠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寒浞,這才看見他光著膀子,手裡提摟著褲子正急匆匆的往外走,顯然是被尿憋醒的。忍不住噗哧一笑,故意逗他:“你起來乾嘛,回去多睡會兒吧!”

寒浞瞪了她一眼,心說還睡什麼呀,再睡我就尿床了。他急匆匆的鑽進了茅廁。

珠兒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是那麼的可親可愛,這不僅僅是以為他聰明能乾,更主要的是他懂得關心和照顧女人。她每次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他都對她問寒問暖,不讓她乾一點累活。他對她的關愛有時候甚至超過了她的父母。有好幾次她都想公開和他說:“浞兒,我要做你的妻子,你娶我吧!”可是話到舌邊她還是說不出口,母親教給她的招數她實在是學不來!可是母親提醒她,如果不能早點把他拿下,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會被彆的女人搶走!不,浞兒是我的,他不會離開我,永遠不會!

她自言自語地說:“娘說的對,有些男孩子是很粗心的,我是該主動些!”

寒浞從茅廁裡走出來,腳步不在匆忙了,笑著像她打招呼:“珠兒,你起得真早!”

珠兒莞爾一笑,走到他身邊悄悄地問:“浞兒,我想和你一起到山裡去打獵,你願不願意?”

“好啊,和姐姐一起遊山,我願意!”寒浞笑著回答,繼而問道“師父也去嗎?”

“不,就咱們兩個!”珠兒深情的看著寒浞,用會說話的眼神向他傳遞著愛意。

“那太好了,今天我們一定要玩個痛快!”寒浞有些興奮。

“誰說去玩了,我們是去打獵!”珠兒搖搖頭,用手往屋裡指了指。

寒浞吐了下舌頭,沒作聲。

珠兒笑道:“水缸裡沒水了,你去還是我去?”

“當然是我去了,珠兒是女孩子嘛,應該乾些輕便的活兒!”寒浞抓起扁擔,擔起那一對木桶走出院去。

珠兒癡癡的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心裡無限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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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時,珠兒說:“爹,今天我想和珠兒上山去打獵。”

“怎麼忽然想起來去打獵啦?”無邪師父看看珠兒,又看看寒浞,似乎已經知道他們的心思,打獵隻不過是個幌子,彆以為你爹是傻子,你們真實目的還不是想借著這大好的春光去晾曬一下年輕人躁動的心。

“你問什麼呀,孩子想去就讓他們去嘛!”珠兒娘瞪了男人一眼,心說老東西真是不識像,多嘴多舌!

“去吧,去吧!好像我不讓去似的。”無邪師父嘟囔了一句。

早飯後,寒浞和珠兒便高高興興的收拾該帶的東西,無非是乾糧和水還有兵器和弓弩,準備進山。

其實,他們的家原本就住在山裡,所謂進山隻是走的離家更遠一些而已。

兩個年輕人出了家門,沿著山間小路向山裡走去。他們就像一對快活的小鳥兒,在廣袤的大山裡自由的飛翔起來。

珠兒今天穿上了母親給她縫製的那套淺黃色衣裳,仿佛一朵嬌豔的金色花朵盛開在綠色的海洋裡,特彆的顯眼。一頭黑發挽起,用一支碧玉簪插在腦後,把她桃花般的粉麵映襯的更加美麗。一條紅絲帶緊束腰間,一把帶鞘的短劍斜插在腰帶裡,背弓挎箭,英姿颯爽,大有俠女氣派。

寒浞穿的是藍色粗布衣衫,灰色粗布褲子,白色腰帶,腰間插著一把帶鞘的短刀。他的頭發原本是很長的,前幾天才被珠兒給剪短。當時珠兒說:“浞兒,你留短發會更加帥氣!”他便笑著說:“你說好那就剪吧!”珠兒便拿起梳子和剪刀給他剪了發,完了還把剪下來的頭發起來,說是要一直留到寒浞老了的那一天。因為上山打獵披散的頭發容易擋住視線,他便用一根黑色的布條把頭發束在了腦後。他也是背弓挎箭,手裡拎著一個籃子,裡麵裝著水袋和乾糧。

寒浞走在前邊,珠兒跟在後麵。這是寒浞立下的規矩,他說:“走在前麵容易遇到危險和意外,男孩子有保護女孩子的責任和義務,理應走在前麵。”

他的話讓珠兒很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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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的心全都撲在了寒浞身上,可是寒浞似乎對她的感情並沒有理會,雖然有時候語言和行為上對她也頗為親近,但卻始終還是把她當成小姐姐看待,把她為他所做的一切都當成姐姐對弟弟的關愛。她真想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寒浞,我不要做你的姐姐,我要做你的妻子!”可是她卻沒有那種勇氣。

寒浞太注重習武藝了,幾乎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練功上,完全忽視了珠兒的感情,這讓珠兒未免有些失望。她曾為此跟他發過脾氣:“練功,練功,你腦子裡除了練功就不會想些彆的嗎!”

“你讓我想什麼?”寒浞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小姐姐是什麼意思,“我拜師不就是為了學武練功嘛,還能想彆的什麼呢?”

珠兒被問得張口結舌,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隻好衝他冷冷地說了句:“木頭,你簡直就是塊木頭!”

寒浞不知道是真的不理解她的意思,還是故意裝糊塗,笑著對她說:“木頭有什麼不好,隻要不是朽木,都是可用之才,木頭不僅可以製做漂亮的家具,還可以做棟梁呢!”

你說這都哪跟哪呀!珠兒隻能尷尬地一笑了之。

其實寒浞在情愛上也不完全糊塗,他也覺察到了珠兒對他的好感。隻是他不想過早的涉入愛河,他覺得自己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學習本領。自己遭受陷害背井離鄉流亡在外,這是奇恥大辱,他如果不混出個人樣來,以後有何麵目回家鄉探望父母呢?

珠兒也知道寒浞是個有遠大抱負的少年,可越是這樣她就越喜歡他。她明白隨著寒浞功夫的逐步提高,他的翅膀也漸漸的硬了起來,如果自己不儘快征服他,有一天他就有可能展翅高飛遠走他鄉,那時候,自己的一切夢想都將化作泡影。

不,這絕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不能讓浞兒離開我,我要儘早明確我們的婚姻關係,讓他知道今生今世我們都不要分開。

可是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她想:那種難以啟齒的話我又怎麼能說出口呢?要不乾脆讓爹和娘跟他去說,或許他能答應。不,那樣不好,感情是一種看不見的東西,怎麼好讓彆人傳遞呢!我必須得親口和他說,我還要親自聽到他是如何的答應我。

有許多次她和寒浞單獨相處時,她都想過像母親說的那樣,跟他主動些,可是她咬了幾次嘴唇都下不了決心,末了還是搖頭作罷。像母親那樣潑辣的做法,她實在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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