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癡情生死戀(1)

2017-06-30 作者: 山魂海韻
第161章 癡情生死戀(1)

再說寒浞按照薑蠡的計謀把兩名犯人交出去以後,眼巴巴隻等著天黑。吃罷晚飯,終於夜幕降臨。他換好了緊身衣服,束緊腰帶,施展輕功眨眼間就來到了司寇衙門。

這裡他是比較熟悉的,因為他白天曾施展隱形術到此把周圍的環境都查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他來到關押武槐的那間牢房,看見兩位看守正在嘀嘀咕咕的閒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點了他們的穴位,然後拿了看守身上的鑰匙,打開牢門走進去。牢房裡一股嗆人的騷臭味讓人作嘔。他趕緊捂住了嘴巴,這才看見武槐仍然被綁著,像頭死豬似的倒在那裡呼呼大睡。他心想,這小子心夠大的,這般時候還睡的如此酣暢,真是少見。好了,你小子既然這麼喜歡睡覺,那我就成全你,讓你永遠的睡下去!

於是,寒浞上前準備用手把武槐掐死。他的手剛剛接近那人的脖頸,忽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武槐的嘴裡怎麼塞著東西。他伸手扯下那團爛布,躺著的人突然大罵起來:“你丫的什麼狗官,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

寒浞一聽這哪裡是武槐呀,自己上了人家的當了!心想,這四個老家夥太狡猾了,竟然跟我玩起了大變活人,我這麼聰明的人居然被人家給耍了,真是丟人!他低聲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穿著死囚犯的衣服?”

“啊,我穿的是死囚犯的衣服?天哪,我一個叫花子招誰惹誰了,乾嘛把我打成死囚啊,難道這窮也犯死罪嗎,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啦!”老乞丐哭哭咧咧的罵起街來。

寒浞明白了,他們肯定是把武槐藏到一個什麼秘密的地方。這下子可麻煩了,如果今天找不到他,明天他的穴道自動解開,那對我可是大大的不利。

怎麼辦,我該到哪裡去找他呢?他們又會把他藏到哪裡去呢?

既然這裡沒有武槐,那就趕緊離開吧,何必還在此處聞那股打鼻子的騷臭味……一想到騷臭味,他的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對呀,我有隱形除魔劍,他是可以跟蹤尋人的。這裡有武槐的衣服,還有他留在這裡的氣味,都是最好的向導,我不利用豈不是傻瓜。他對老乞丐說:“你還不快快逃命去,跑得越遠越好,否則他們會殺了你!”

老乞丐出了牢房,一溜煙的跑了。

寒浞立刻啟動隱形除魔劍的追蹤程序,把寶劍在屋裡晃了晃,喝聲“走!”

隱形除魔劍采集了當事人武槐的氣味,立刻變成一隻黃蜂飛起來在前邊引路。

寒浞跟著黃蜂一直走到了司寇府。他明白了,尨圉是把武槐藏到了他的家裡。哼,你老小子自以為得計,手巧不如家什妙,我有高科技的神劍,你怎能逃出我的手心!武槐他是死定了,你尨大人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看明天罪犯死在你的府上,你如何向大王交待!

此時司寇府的大門早已緊閉,如果是一般人那是進不去了。可是寒浞跟老嶽父學了一身上等的輕功,身子一躍輕輕地跳上了牆頭,看好了下麵的落腳點,又飛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他猜想尨圉肯定把武槐藏在他的正房附近,因為那裡稍有動靜他就會立刻知曉。

可是奇怪的是他的黃蜂並沒有帶他去尨圉的院子,而是引導他直奔後麵的一幢小樓。

隱形除魔劍引領寒浞來到一幢小樓前就停住了。

寒浞抬頭向周圍觀察,周圍都是普通的房屋,並沒有樓房,這幢小樓猶如鶴立雞群,顯得很特殊,而且小樓修得也非常講究,青磚紅瓦,雕欄玉砌,樓頂還彆出心裁的雕了一個金色的月牙,不知是何寓意。看情形小樓的主人絕非一般的人,應該是一位身份高貴的女眷。

這裡住的會是誰呢,是司寇的夫人還是他的女兒?不對,如果是女眷的住所,尨圉怎麼會把武槐藏到這裡來呢!是不是寶劍辨識有誤,領錯了地方?也不對,因為此時寶劍已經停止工作,證明人就藏在這幢小樓上。

寒浞打算上樓看個究竟。為了安全起見,他使用了隱形術。他先在一樓看了看,房間多半是空著,隻有一間屋子裡住著兩位年齡稍大的女仆。看來人肯定是藏在摟上。他輕輕地踩著木製的樓梯走上二樓,可是樓梯口的一扇小門卻上了鎖,無法上到二樓。他心裡暗笑,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無非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連普通的盜賊都擋不住,還能擋得住我寒浞?

他左手輕輕按了下木欄杆,身子一躍,騰空而起,貓兒一般穩穩當當的落在二樓門前的平台上。聽了聽,裡麵沒什麼動靜,便又悄悄撬開了二樓的房門。那時的外屋門都是對開的板門,打開時無論怎樣小心,都會發出程度不同的“吱呀”聲。隨著輕微的“吱呀”聲,他大搖大擺地走進外屋。因為他心裡清楚,他是隱身的,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彆人,彆人卻看不見他。

一股醉人的脂粉味撲麵而來,鼻子一癢,他險些打了個噴嚏。他猜的沒錯,這兒果然住的是女眷。

他仔細地瞧了瞧屋內的環境。

這是中間開門兩頭住人的房間,進門的外屋是個活動室,擺放有桌凳。活動室兩側大概是主人和奴仆居住的房間。按照東大西小的原則,他斷定西屋裡住的應該是仆人,東屋裡住的才是主人。他仔細看過了房間布局,發現東屋的麵積比西屋恰好大一倍,猜想到東屋很可能是兩間屋子,房間裡邊還有一個房間。他由此猜測,如果武槐藏在這裡的話,很可能就藏在最裡邊的房間。

他沒有去搭理西屋,而是輕輕撥開東屋的門。

他推門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月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內,昏暗中屋裡的陳設大體上還看得清清楚楚。靠北側是一張十分講究的大床,床上鋪著厚厚的錦被。奇怪的是兩幅淡粉色的幔帳並沒有放下,而是分向床的兩側掛在金色的幔帳勾上。

床上沒人,整個房間裡都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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