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刑敲弱女

2017-06-30 作者: 末家大少
第54章 刑敲弱女

雖然內心深處不想去接觸人類社會黑暗而冷酷的一麵。看起來這些都好像是過去和過往。

但是不審視過去,人類也不會反省未來。

遑論這樣的惡毒小人,現實還存在。他們不過是變換了一種手法,還在為禍人間。

這或許才是笑麵閻羅要我去翻開曆史舊頁的深意。

不想到我祖父和宏家曾經受到的非人待遇及酷刑,也不會想到曆朝酷吏。

或許趴在官府衙堂上被敲撲,打得死去活來的竇娥,玉堂春,小白菜,還有被晚清官吏酷刑施儘的秋瑾。這一些女流之輩所留下的聲淚控訴,斑斑血跡,都是屬於白流......

苛政之凶,刑法之毒。這也是體現的曆代指點江山之輩的所謂“王道”。

他們的王道所有的呈現都是一個“奸”和一個“冷”。

從來少有“仁義”。更不談誠信,誠信是最近十幾年的說法。

曾經標榜自己最講“仁、義、信”的劉備,都違背答應諸葛亮聯盟東吳共伐曹操的信義,搞得自己兵敗如山倒,烈火燒連營,鬱悶的死在白帝城。

之前作為小鬼去查臟官,無非是貪官誤國,而且這下麵還有害命、害民一說了。

關漢卿的元代戲曲家雜劇《竇娥冤》,是說市井流氓張驢兒仗著自己救了蔡婆一家人,持恩逼婚。蔡家婆媳不肯,張驢兒便想毒死蔡婆,好霸占美貌的竇娥。不料,他準備的毒藥誤被其父飲下身亡。蔡婆為了免除災禍,給了張驢兒十兩紋銀,讓他買棺葬父。張驢兒卻以這十兩紋銀為證據,訛詐蔡婆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他買通當地縣令,對蔡婆橫施酷刑。竇娥怕婆婆年老體弱,經不起刑敲,隻得含冤忍痛自己承擔,被判處死刑。

這件刑事案子看起來很是簡單,但是其中冤情六月飛雪,狗官確是草菅人命。這些官,即使長相二師兄,智商也豬八戒,也應該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衙堂之上刑凳冰冷,刑杖催命,當地縣令,對蔡婆橫施酷刑。

老來不堪棒槌苦,皮開肉裂血沫飛。

這樣的場景誰不觸目驚心?何況是一體弱不堪的老婦。為民父母官不吝惜百姓疾苦,不追查真凶,拿了數十兩銀子就殺了弱女竇娥。最後斷送的不僅僅是官運前程還斷送了自己小命。

竇娥臨終發下“血染白綾、天降大雪、大旱三年”的誓願。竇天章最後科場中第榮任高官,回到楚州聽聞此事,最後為竇娥平反昭雪。

在看下麵一位唱詞:先打四十板,皮鞭打斷了有幾根,犯婦本當不招認,無情的拶子我難受刑!

這是在堂上受儘鞭杖拶,死牢銜冤壓長枷......的蘇三。

娼妓在冤案大獄中受的苦當然更多,單是她在三堂會審時傾訴的在洪洞縣受拷問的幾句唱詞就能看出來,三木之刑是免不了過一套的。

三木就是夾棍,棒子,木拶。看來玉姐還另外被鞭背。

先打四十板,不用說是對下三類女流娼妓的酷刑,去衣裸體,杖責臀腿。

皮鞭打斷了有幾根,這就能看出來那縣令,得了皮氏三千兩雪花白銀,自然一心隻要取蘇三的口供結案。

而且是“次日絕早升堂,便提審玉姐”。而且府衙站堂的衙役人等共得皮氏八百兩銀子。

這被提堂的玉姐當時在黑暗的刑獄製度下,她這樣孤苦無告,而又美豔絕倫的死刑犯,在洪洞縣裡受的非人磨難,還有諸多潛規則,又何止是判刑之前在堂上受的板打、鞭抽和拶指之刑呢?

所以這一上來,一聲驚堂木響,縣官喝道:“蘇三!今日若再不招,官法難饒!”。

這位姐低著頭正思量如何回話,縣官卻哪裡容她分辯,伸手從簽筒中抽出一紅簽扔到地下:“來!把這小娼婦先打四十大板!”

一邊便有幾個如狼似虎衙役過來,把這個人見人迷的小美人兒。

牢牢按定在官衙大廳冷冰冰的石麵上。

玉姐伏在石板地上,隻覺下身的白紗裙已被人生生扯去,臀處已有硬木抵觸。回頭一看,原來兩側差人,已將兩條紅漆大板,板頭寬有三指的毛竹板子按在她臀上作勢要打。慌得玉姐仰著粉頸朝堂上呼叫道:“青天大老爺饒刑!容小女子細稟冤情呀!”

這拿了臟銀的縣令豈能理睬,卻又一拍驚堂木,喝道:“這種無恥的娼婦,是不消替她留著遮羞布的。何況她一張騷腚子在窯子裡定是吃慣了打的,今日定要去儘了她的褲子,著實的打,方能教她知道王法厲害!”

玉姐此刻極口呼冤,卻再無人理會......(綠頭簽是緝拿簽,紅頭簽是用刑簽。)

玉姐和那些春樓姑娘們以往沒少捱鴇母笞打,隻是院中打姐兒們的多是用細藤條或小皮鞭,卻哪裡挨過這樣嚇人的大板子?

舊時官衙衙役哪個不想看看年輕女人的屁股?何況出生掛燈紅樓的玉姐本身細皮嫩肉,模樣嬌小可愛。

紅頭簽落地,這就是官家法辦,說打就得打。

行刑衙役既得指令,便忙不迭地按倒玉姐,有人動手去扯玉姐的紫綾褲子。玉堂春正要伸手去抓身下小衣護羞時,早被差役們捉手、按腳,又扯住了頭發,把個身子拉得直溜溜的。細腰上也攔了一條大棍被牢牢固定。

衙役又把玉堂春下體貼身的水紅小衣也一把擄了下來,一並拉到膝下小腿下端。玉姐雪白渾圓的一對雪臀和兩條圓潤淨白的大腿頓時一絲不掛,一覽無餘。

玉姐雖說是出身勾欄,但也何嘗當著眾人出過這般醜態?

滿堂衙役也是眼神都火辣辣過來,盯著這一尊玉體無語......

掌刑的兩個差役站在兩邊掄起板子,狠狠地打在玉姐精赤的白臀兩側,站在近處都能聽到板麵落下時帶著“呼呼”勁風.....

一個差役在一旁大聲地唱數,可憐玉姐的慘叫聲也是聲徹公堂。

竹板與皮肉接觸發出一聲聲“劈啪”脆響......玉姐的兩片白臀抖動,頓時被打出一道道紅棱,打到十板時便已滿臀紫痕青淤,......

這也是玉堂春的戲劇裡唱的,竹板烤肉苦難當,呼號掙紮難抵擋。

衙役的板子是從屁股靠近腰部位子,一板一板挨著向下,此刻是又一板板打她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靠外邊一點的白肉。

整個大堂衙役人等近二十,此刻隻是板子劈啪響,慘叫聲不斷......

衙役們得了銀子,一心加意要折磨玉姐。用的是在尿桶裡浸了數日的新毛竹板子,板子厚重,更兼是著肉狠打,區區弱女玉姐如何熬刑得過?

可憐她此刻心中又羞臊又冤屈,再加上一板板打得剜肉般奇痛,實在苦不堪言!這二十板子是每一板子都使勁拍打在實肉上......

一早的官衙大堂,孤獨無助中,玉姐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逐漸變成低沉的哀號呻吟。

隻見她把身子如活魚般亂扭,臀腿上的細皮嫩肉突突亂顫,全身白肉疼得索索亂抖。

換做一般的刁民,強匪,挨了這二十板子也是老實得不敢多話。

打到二十板,兩條大腿也打得連片赤紫了,衙役便又換個角度,回頭打她的屁股。已經青紫浮腫的皮肉,板痕交加再捱了十板子,便漸漸滲出涔涔的鮮血。

許多唱詞裡的“一板下,一層皮,一片血。鬼門關前幾度回......”就是形象的描述了受刑人此時的慘烈。

玉姐到此地步,哪裡還顧得羞臊,隻是亂顛著血肉模糊的光屁股,直著嗓子呼號得死去活來。一連三十板打下來,玉姐已是汗濕衣衫,剩下的十板子順著著從屁股上麵打下去時,整個屁股和大腿竟不剩一片好肉。此刻玉姐也近喘息無聲,聲音都喊叫沙啞了。

打過了這頓竹片板子,差役草草替玉姐提上了小衣、褲子,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

玉姐兩腿打得動彈不得,因為不能跪著隻能側身匍伏在公案前,身下火燒般腫痛,一陣陣痛得女人冷汗簌簌直下。一頭烏黑的秀發,因為衙役的揪扯和捱板子時的掙紮,已經蓬亂披散在大堂的青磚地上,隨著玉姐的喘息和呻吟而波動起伏。玉姐喘了好一陣才回過氣來,仍舊嗚嗚啼哭不止。

這裡借用某人的一種寫實描述,並沒有照搬原文,隻是讓人們真實的看到曆史的真像會是什麼樣的,電影裡衣冠整潔的受到刑拷的女烈形象,其實很不真實。

而且《甄嬛傳》裡的一丈紅,在古時的宮廷裡並不存在。

滿清的律法史冊也沒有記錄。但是這種形式責打宮女和太監的杖刑方式是有的。不過不叫一丈紅。

有一本元代野史雜記裡,提到一個保護年幼皇子出逃的宮女,在被宦官抓住,毒打刑求時,也是此番慘烈,裡麵提到了血濺一丈紅,其實是受刑杖責打的人破皮流血,板子還在繼續打時,血漿飛濺到一丈之內,滿地都是紅色的慘烈景象.....以至於站在一邊看的宦官鞋子上都是血......可見這些人的冷酷和殘忍。

況且滿清後宮,妃子和有品級的小主,後妃人等,係主子,不是奴才。非得觸動祖訓者,不得請家法杖責。而且隻有皇後有權利請家法,這裡不是王法,而是家法處罰,不一定都是棍杖打人,還有降等級,罰俸銀的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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