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生死由命

2017-06-30 作者: 末家大少
第92章 生死由命

這是世上的大仇無非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日本人的少佐小隊長,踢了我們宏家老爺宏金貴窩心腳。造成老人在五十幾歲快六十歲就死了。

這些日本人,欺負蹂躪了中國人七年的禽獸,都被宏家少爺我給“辦了”。

而且是很低調的,迅速的出手給解決了,屍體我丟在那裡,所有鬼子的槍都取走,掩埋,很坦蕩蕩的做人,很小心的營生,......並沒有幾個人事實上知道我宏學誌四個愛國的英雄,殺鬼子的義士。

胡八賴誣陷我宏家人是漢奸,還輪到這楊家的人這樣毒舌,不過,不到最後,我們宏家不顯擺這段曆史。

把我宏學誌莫名其妙的以特務和通敵的罪名抓進去毒打和“上架”。

我都沒有屈服,到了最後我把曆史翻出來時,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誰是壞人界限分明,漢奸和走狗,都沒有藏在我們人群中的這些小人,惡人陰狠。

他們內心,帶著一種殺人的毒刀,在千方百計的找機會禍害那些好人。其實它們又能得到什麼?

殺父之仇,我沒有出聲,默默的用一百多個鬼子的性命來報了。

殺害我妻子羅秀珍、楊柳,燒死方明和盧芳,還有方蕭雅、宏茂國的人,我們宏家人能放過?

進入武漢的宏家巷時,這裡一切都有了很大的變化,至少宏家巷已經不複存在,區區三家宏家外戚,守著這份祖業再也沒有離開。

這些人還是我出線讓他們住下來的,添置了家用,購置了米糧。

所以重新修建了圍牆之後的武漢宏家老宅還在,附近的兩家宅院還在,不過裡麵還被政府街道居委會,強行的擠進去百十幾家外姓人來居住。

這等於是我宏學誌出錢修好了舊房子,他們進來住現成。

不過這個時代,也不給你講什麼曆史的那些事了。

你們愛進來住就住吧,不過宏家的東西就剩下這點像樣的破宅院了。

我住在老宅的祠堂大院裡,這裡因為供奉著“死人”牌位,否則這裡早就住滿了人。

唯獨這個院子裡,兩百多平的祠堂連帶兩邊的廂房是一直上鎖的,這些人再霸道,也不敢住人家祠堂裡來。那夜裡不怕麼?

遑論這裡沒有修好地板,整個院子裡亂糟糟。

白天去院子裡的地窖開了鎖,把存了地下十幾年的柚木油漆木板起出來訂好了地板,修好了門窗。

我宏學誌回來了,回到了宏家的武漢祖屋。

第二天去居委會,給哪裡的書記和主任提了點東西,說了這裡的“實際情況”。

既然是宏家的祖宅,事實上的主人又回來了,宏家宅院裡,裡麵照壁外頭院子裡的十六家散戶,流民,他們都先後用一個月的時間,找了彆處的空屋給牽了出去。

臨近隔壁的兩家宏家四合院,因為住了七十幾口外加姓,我也於心不忍的都驅趕走,住了也就住了。

隻要街道負責人答應後期安排還給我們,也算是一種道理。

安頓好了自己和六個兄弟,召集宏家族人三十幾個人開了會,我就在這裡正式的住了下來。

至於為何不到兒女前來,這其實很多的道理不用去講明白。

等三天裡安頓好了一切,我夜裡換了便裝,穿著灰色中山裝出行,拄著一根銅質拐杖刀上了街,在“眼線”的帶領下去找盧剛的位子。

在一個武漢市區政府的後街這裡,進入一個胡同口,帶我來的人說了門牌號和幾樓,就拿著我給的錢立刻離開。

我懷裡揣著手槍,進入了對麵的五層居民樓,裝著串親戚,眼神卻是在看對麵三十米遠一棟同樣的乾部大樓裡的情況。

盧剛目前是公安警察的身份,其實他能混到這份上,一定是用了錢和一定的關係。

那一次,我帶著一絲的僥幸,希望他沒有泯滅人性,並沒有兩槍打死他,就帶著自己的人回了荊州。

聽到槍聲趕來的鬼子給盧剛殺了五個,其餘的落荒而逃。

盧剛被“組織上”的同誌當成了自己人,因此直到解放後......他在火車站無意間看到了我,帶著一家老小北上去五台山,所以......

他萬萬沒有預料的是,回頭住在哪一家店,唯獨我沒有吃那一晚的飯菜。所以也就沒有中毒休克。

身上都有底子的方明他們幾個確是死在了大火裡......

我救出來四個孩子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但是他們事實上還想殺了我滅口,隻是剛出手,就被趕來的人群驅散......。

當著人麵打死我,也是過於張揚,不過這也好,給他們自己留下了禍患。

這樣說回來,盧剛能動用的人,絕對不會是真正的正麵關係,要是那樣的話,為何不直接舉報政府機關拿人了?

原因很簡單,他的曆史身份過於複雜,他隻是想把知情者,我,還有這一夥人都“辦了”,他才能以抗日救國的英雄的身份活下來。

一切事實我隻能這樣去理解,所以,盧剛出手害死我妻子羅秀珍、楊柳,燒死方明和盧芳,還有方蕭雅、宏茂國時,絕對不是一個人,而從我的記憶裡來看,是至少四個人或者六個......

我看到了盧剛在四樓檔頭的一個套間裡住著,裡麵還有一個小孩子的說話聲。

不是孩子和那個無辜的女人在身邊,我立刻就能在當晚去滅了他。

坐在對麵的暗處,我蹲在樓梯上抽煙,一包煙都抽完才在半夜時回到宏家巷的老屋休息。

整夜都在謀劃如何去做了這個家夥,把其餘的幾個軍統的特務一道也給抹了......

雖然他們和羅秀珍、楊柳、方明、盧芳都是來自那邊,可是在這樣的崢嶸歲月裡,都是起了心,動了刀子的事實。

羅秀珍、楊柳、方明、盧芳都是把正能量衝著敵人去顯示,這些人確是不斷的在禍害自己人和無辜者。

這是同一個陣營,不同的兩種人類。

雖然他們都和我沒有事實上的政治立場的糾葛,但是我隻是認...作為人的一種根本性的東西,他們還有沒有,事實上丟了沒有。

來的幾個兄弟,和我第二天去盧剛工作的區派出所附近熟悉了地形,也把這裡的一切做了細致周到的安排。

我蹲在宏家祠堂的大雜院地窖裡的木板料上,身邊是十幾把各種型號的槍。

這些從mP40到aK47,還有左輪,盒子炮的,都是來自之前打鬼子繳獲的戰利品,和自己的加工仿製。

確定了行動的路線,地點還有步驟,撤離和臨時藏身的安全屋等等。

我們用了兩天的時間,去現場演繹了一整個的刺殺過程,然後把武器順便帶到了幾個地點,妥妥的藏好,就等這天周末下午的計劃開始實施。

具體的計劃是,讓阿毛和二驢子去裝酒後鬨事,在這江邊的一個餐廳打架,找人多的時候鬨起來,等轄區的出警。

他們會找這裡地方上勢力很強大的一個流氓團夥的頭子去打。

一定會把盧剛這個副所長給引出來。

我們就在路上找機會把他給綁了。而不是殺了。

當街在那個時候用槍打,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不是特務都是了。

而盧剛有個毛病,就是中午喝酒了就是一個睡,睡起來就去掃泡尿,這泡尿一定是至少十分鐘時間......

所以選擇時間為一點鐘,這貨趕到打架地點時,一定會被尿憋得急促。

事實上我們也在這裡安排了蹲守的一些道具。

萬一是幾個警察一起進洗手間,豈不是沒有任何的機會?

幾個兄弟我說了,出手是一個都不允許帶著“家夥”的,這個敏感時期,自己要是因為帶槍被事卷進去,一個都不討好。

他們也都是有家眷的。

我坐在這個飯館的隔壁書店看書,身邊的軍書包裡是兩把盒子炮和三個彈夾.....

果然,一點種的時候,隔壁的餐廳阿毛和二驢子果然是和一群二流子隊伍打起來了,打得還挺凶,把幾個對方的還從窗戶裡丟街上了......

我看看對麵樹林坐著的兩個兄弟,知道這件事開始了,各自得照應著去辦,按照要求,兩個兄弟剛好開著一輛解放牌汽車過來,讓阿毛和二驢子從後麵爬了車廂逃走......

他們會在下一個路口換角色,阿毛和二驢子會開車離開這裡,去還借來的車子,而開車的建軍建國兩人會騎著單車回到這裡的餐廳等盧剛......

對麵的兩個兄弟此刻也進來了,去了裡麵的洗手間去“做事”。把裡麵的後牆格擋給拆了......

後院裡還有一輛吉普車。

果然這盧剛帶人騎著三輪摩托和幾部車來到時,這裡滿地躺著十幾個打架的人,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的人......

阿毛和二驢子打架還真不是吹的,何況這些人都喝了酒,手腳本身就不利索。

盧剛讓人把人扶起來先送醫院包紮,叫來服務員問這裡的情況。

他肚子一直鼓脹得緊,立刻轉身,向洗手間走去了......

進了裡麵的男廁,封閉我的格擋裡一個人悄悄出現,一記悶棍。

一個小時後......盧剛麵前,是一個他最怕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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