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誰也不服

2017-07-03 作者: 金戈戈
第464章 誰也不服

我醉酒的話音落,我有點迷茫了,頭很痛,瞬間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他應該罵我吧,又該冷冰冰的一副我犯賤的架勢吧?

電話那頭一直沒吭聲,我苦笑一聲,已經有點絕望了,正準備掛斷電話,電話裡忽然傳來李少澤極其低沉柔和的聲音。

“你喝多了?跟誰再一起?黎楓再你身邊吧。”

我瞬間有點懵,“啊,是……”

汪水靈推開黎楓跑來跟我搶手機,無法從我手裡搶走,便抓著我的手臂,對著電話吼,“你現在不值錢啦!過來唱歌,彆特麼的擺架子,看到你這個不值錢的就煩。”

我推開了汪水靈,昏昏沉沉的把手機又放回耳朵上,倚著牆麵,滑坐到冰涼的地麵上。

汪水靈摔倒便爬不起來了似的,再地上也不顧忌裙擺已經蹭到腰間,底褲都露了出來,直接開始打滾了,哭鬨著,“你們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是親娘養的,就我是後娘養的……”

“喂,我是喝多了,怎麼樣,你想說點什麼嗎?”我瞬間哽咽了,難受的對著電話問道。

黎楓爬起身,走過來扶起汪水靈,不禁看向我,那眼神有些迷醉似的,咱站那裡很久,任憑汪水靈勾著他的脖子,粘再他身上,就那麼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身體蜷縮成了一團,抱著雙膝,可憐巴巴的等,等李少澤回一句話。

“回去早點睡,彆折騰了!”半響,李少澤才這樣道。

我心裡頓時湧上了千萬條蟲子似的,痛恨這樣的他,撕心裂肺的怒吼,“你可以再冷一點,你可以對我無情到極點,就算我死也不要出現!就任由我自己折騰,就讓我死了算了,根本生不如死!”

吼出來,心理是那麼的痛快,痛快歸痛快,那份痛楚,卻無法揮散,仿佛更痛了,握緊拳頭捶打著自己的的心口。

靜靜的,又過了好一會兒似的,終於又傳來他哽咽的聲音,“彆把視頻的事情說出去,有些事,裝著不知道,我裝病的事,也彆讓你朋友告訴其他人……”

好像聊天都無法再一個線上,我痛恨的再次重複道,“我說我恨你!這種恨,又讓人放不下,你明不明白!”

電話被掛斷了,我的心如針刺,我不知道我再做什麼,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我好像回不到曾經了,曾經那個簡簡單單,想怎樣就怎樣的流氓瑜……

黎楓把我們兩個送回我家,汪水靈躺倒再床上直接憨憨的睡了。

我坐在汪水靈身邊,還沉浸再那一刻的歇斯底裡,失聲痛哭。

黎楓站在門口,吸著煙,也喝了很多酒,站不穩也勉強的站著,幾度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卻說不出來,隻得望著我,眼巴巴的望著我痛苦的滋味兒,也是有些讓人崩潰吧。

我抬頭看向他,不禁笑了,醉醺醺道,“不用為我擔心,我很好,真的很好,兒子領回來,我離開這裡,我回老家,過安逸的沒有紛爭的生活。”

往的方麵想,大概也隻有這些了。

黎楓眉心擰了擰,猶豫了很久,才開口,“要不要再努力一下?”

“還怎麼努力,還要我怎樣啊,倒貼,死不要臉,我什麼都做了,可能他也動搖了,可能他也不愛我了……”我苦笑著大喊,好希望能有個答案。

但黎楓也給不了我答案,終於繃不住,很受不了似的,扔掉煙頭,上前幾步,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拉進他懷裡。

我用力的掙紮,撒酒瘋的掙紮,他卻伸出雙手捧住了我的臉頰,毫不猶豫的吻我的唇。

“嗚嗚……”我用力的推開了他,坐倒再床邊,雙手撐著身子,終於領悟到那種一顆心滿滿的承載著另一個人,無法再接納任何。

忽然空氣都變得安靜了,黎楓感到抱歉,“對不起,我失禮了。”

“你喝多了,沒關係。”我稍微有了些許理智,半醉半醒間立刻原諒了他。

“這就對了,做自己,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分清楚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黎楓低著頭,輕聲說著,還算淡然釋然似的,沒有給我任何壓力。

我沒有回應,很多曾經那些小心翼翼的話哽咽再喉,相信他會很好,因為我給不了他想要的了。

“早點休息,明天如果沒事,可以去我家坐坐,養了幾盆花兒,這兩天應該快開了,很漂亮的……”黎楓整理下衣服,慢慢的轉身往外走。

“好。”我答應他了,本想叫他住另一個房間,但是我沒有,大概我已經清楚,什麼叫做分寸,什麼叫做該保持的距離,我能感覺到,他還愛我。

雖然我並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愛上我的,他曾經的表白,早就被推翻了……

黎楓走出我的房間,醉醺醺的,竟也不忘把之前李文澤再這裡發瘋弄倒的櫃子,弄臟的淩亂幫我收拾好。

我清楚的聽到他收拾了好一會兒,才開門離去。

我走出門看了一眼,看到小客廳的整潔,竟想起很多,過去,一起生活再這裡的畫麵,我好似從來沒想過,這個家我爸媽不再的時候,都是他再收拾打理,我好像連掃地都很少……

很糟糕的心情,很想把自己灌醉,找來酒,做再客廳的餐桌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白酒,我爸留再這裡的最後一瓶也被我喝了大半斤……

瘋了傻了似的,拿著汪水靈的手機四處打電話,想找人聊天,卻發現很我們這個小圈子的人都已經陌生,林雨的手機被我打爛了也是關機狀態,痛苦糾纏著我,忍不住又撥通了李少澤的電話,我心想,就這一次,告訴他再見,再沒有以後。

可電話接通的瞬間,沒等我說什麼,他竟然火山爆發,發狂似的對我吼,“你說吧,你到底讓要怎樣!怎樣都行!老子******誰也不服,就服你!”

我呆住了,那句再見,那句再也不聯係,竟也說不出口。“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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