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靠!被綁架了

2017-07-11 作者: 那花在練水上漂
第十五章 靠!被綁架了

第二天來的很快,早晨七點就被秦姐從被窩裡拉出來了,忽然才想起秦姐說姑讓我當伴郎的事,利索的起床衝了把涼澡,吹了個滿意的發型。

婚禮在一個村口的教堂舉行,姑是基督教教徒,和台上朗讀的牧師也是相識,所以也就有了這麼一場中西合並的婚禮,中西合並怎麼說,牧師的正前方擺著一張蓋了大紅桌布擺有金秤、紅棗和紅燭的桌子。未來姑父挽著姑的手,姑身穿一款輕盈蓬鬆的白款婚紗款款而來,我從沒見過姑呢麼美。

婚禮的過程無非是你願意我願意之類的,我對這個姑父也提不起多大興趣,百無聊賴,倒是夏萊,她今天穿了一款類於洋桔梗的淺紫禮服,疏落的光束懶散的灑在她的肩上,襯地那一瀉發絲格外地黑亮。

“勒天。”我回過頭,發現陶子然正往這看,她竟然也來了。

“你也來了。”我笑著看向她,她今天穿了件淺綠色的碎花裙,馬尾高高束起顯得格外甜美。

她微微靠過來,似悄悄話般小聲對我說,“都說你姑姑婚禮,會展示那件傳家寶誒。真的嘛?”

怪不得我覺得今天人來的特彆多,原來大半個村的都來了,還有些彆村的,多半是想來看熱鬨的。

“這,我也不清楚,這是爺爺之前交代的。要把它留給姑姑,卻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展示。”我看向陶子然,卻發現她一直在看我。

“怎麼了?”被她看得一陣莫名,“難道是我今天比較帥?”不禁拿手抹了抹發型。

她愣了下,微微有些扭過頭去,沒說話,轉身走遠了。

午飯過後,大約下午一點多吧,大伯在婚禮的正中央念完對小姑婚禮的祝詞後,嚴肅道,“今天是我們勒家小妹嫁人的重要日子,按照家父離開前的叮囑,我們將交給小妹一件重要的東西,祝小妹幸福。”

隨著大伯的話落,從大門口緩緩推進來什麼,我仔細一瞧,那模樣分明就是個棺材!棺材上纏繞著胳膊粗的鐵鏈,叮叮當當的鐵鏈碰撞聲讓當時的氣氛顯得格外詭異。

場內一片唏噓,這大喜的日子,搬座棺材來,這不晦氣死了。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從前隻聽他們說這金縷玉衣給爺爺放保險櫃裡,可,這哪是保險箱啊,好家夥這麼大一棺材,用鐵鎖禁錮著,一把金燦燦的鎖頭,顯新的很。

還沒怎麼多想,就見夏萊邁著優雅地步子,走向了那個黑棺材,大家雖說心裡有些覺得有些晦氣,但大多還是愛看熱鬨的,把那隻棺材圍的緊緊的。

緩步走到黑棺材前,夏萊拿出鑰匙道,“我是勒老爺子托來開鎖的。”她輕笑,將那把與鎖格格不入的古樸鑰匙對準鎖頭。

“嘩啦啦。”隨著禁錮的解除,鎖鏈滑落了下來。眼前的是一隻有些掉漆的黑棺,這個保險箱還真特彆,我以為是用推能把蓋推開,想待會幫著一起推。沒想到,果然啊,要用撬的!這不就是棺材的打開方式嘛!

鎖鏈剛落下門外就來了幾個拿了鐵杆的大漢,準確的來說是八個,左右棺側各三個,棺頭棺尾各一個,一副要起棺的架勢。

八名大漢同時發力,卻怎麼也撬不起這棺材蓋,圍觀的也急了,說是幫著一起,大約十幾個人圍滿了黑棺的四周,“一,二,三。”同時發力,還是不行,我急著也想幫忙,在棺尾擠出了點地,“一,二……”喊道而的時候我好像問道一股奇異的香味,說不出的好聞,而且,記憶裡我好像在哪聞過。

隨著香味的溢出,這棺材蓋像忽然輕了許多,幾乎沒費多大勁就給掀了起來,隻是,這蓋掀起來後,卻根本沒有什麼金縷玉衣!

“怎麼會沒有。”邊上的夏萊輕聲道。

黑棺裡隻有淺淺的一層黑水,比墨還黑的那種,散著淡淡的香味。原來剛才的香味是從這裡出來的。

我正想著,隻覺眼前一黑,我天,我有呢麼弱嗎,這是要暈了嗎?卻聽見耳畔一片嘈雜聲,身邊的人都在大聲說著什麼,到底誰把電閘拉了。這是要鬨場子搶新娘的節奏嗎?

搶新娘?我小姑好不容易嫁出去的,誰敢!我在黑暗中隨手不知摸了個什麼,似乎是個酒瓶子,我抄著就往記憶中小姑的方向擠過去,沒曾想,不知就被哪隻黑手往後腦勺猛敲了一下,疼的小爺我當時大叫一聲,那隻黑手似是沒想到我還能叫喚,又措不及防的給小爺來了一拳頭。

我心頭咯噔一聲,又得暈了,奇怪,我為什麼要說又……

脖頸疼的很,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車上了,車疾馳在高速上,“你們誰啊?”我想揉揉脖子,卻發現手給綁起來了。

“你醒了。”前排副駕位上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我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夏,夏萊!”

似是發現我認出了她,她輕笑一聲,便繼續與主架上的人說起話來。

“是你做的麼?”夏萊問。

“不是。”對方是一名低沉有磁力的男聲。

“不是你,你抓他做什麼,竟然比我們提前動手。”夏萊又道,語氣裡帶了絲絲不高興。

“沒必要跟你解釋。”對方回的很冷淡。

這,他們都在說什麼啊,“對啊,抓我做什麼。”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主架上的人轉過了頭,“左尋淵!”這變態的變態手段我是見過的,小爺我手現在還疼著呢。

“想見到你爺爺就閉嘴。”夏萊和左尋淵同時道,他們也似乎沒想到與對方呢麼默契。

此時我的腦子裡已經一團亂了,這和爺爺有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綁我。”

“看不出來麼,你被綁架了。”左尋淵幽幽道。

什麼,綁架!“你們是認識的?為什麼要綁架我!”我不服道。

“準確的來說是他綁架的你,本來我想把你帶走的,卻被他捷先登足了。”她感歎道。

帶我走?她原來好像是說過。“你們到底要做什麼!還有,這是要去哪。”

“西安。”

呃,西安?呢麼遠,去那做什麼,前座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夏萊應該睡著了吧。

整個車內都很安靜,一路風景,我卻無心觀賞,不知覺間也睡著了。

“醒了醒了,彆睡了。”我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肩,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睜開眼就見一身黑色皮衣的夏萊站在麵前,外麵早是漆黑一片,“我們,我們到西安了?”

“恩。”夏萊似是有絲絲倦意,把我從車裡撈出來,解開了我手上的繩子。

我動了動手腕,好疼。打量了四周道,“那個左尋淵呢?”

她的眼神清明了許多,嗔道,“他去找人了,我們明早上在這見麵。”

“你能跟我說說麼,夏萊。”我停在街邊問道。

她眯了眯眼,那種似想將我看透的目光盯了我許久,道,“你逃不了的,勒天,這是血脈的責任。你還想見你爺爺麼,就當為你爺爺好。”她扭過頭大步向前走,我也跟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又或是根本沒怎麼睡,心中的疑問像雪球一般越滾越大。早飯吃的是西安的特色,羊肉泡饃和肉夾饃。彆說,還真是香,特彆是肉夾饃,咬一口便停不下來。

我和夏萊坐在一家館子裡等左尋淵,她今天穿的依舊是一身黑色皮衣,馬尾高束,看起來英姿颯爽,卻透著淡淡的冷意。

估摸著有二十分鐘,左尋淵來了,他身後跟著兩個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人看起來很壯,滿麵油光,我好像在哪見過,好像是……好像是那次回家的火車上!矮的那個很瘦,看起來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眼睛卻有神的很。

“這是老三,這是雷子。”左尋淵介紹道。

這時邊上的夏萊開口譏道,“人可找的真快。”她起身,“跟我走吧。”

開了有半小時的車程,好像就到了,我們都下了車。

“嘿,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算卦了,算卦了,不準不要錢。”一個脆脆孩童聲音在熱鬨的街上顯得格外突兀。這麼小就懂出來做生意,真可憐,我心想。

“我說,幾位要不要算個卦啊。”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女孩攔住了我們,“我看幾位不是本地人吧。”這姑娘人雖小,生的確是水靈的很,特彆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紮著雙馬尾,煞是可愛,讓我腦子裡直接蹦出了一個詞,“小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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