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下午四五點才起。
我起床時,玉星並不在,想來是上班去了。我快速的刷牙漱口,然後洗了個澡,隨意的整點東西吃了。
晚上還要去抓鬼,現在又是下午了,自然就沒時間找房子了,我還得在這住兩天才行。
算了,能咋樣,忙點正事。
如此一想,我倒釋然了許多。
我在屋裡找了把剪刀,回房拿出了一張黃裱紙,將它裁剪成得當的紙條,用隻碗和好朱砂墨,就拿毛筆一絲不苟的畫起符來。
人常說的熟能生巧,果不其然,才畫了一會兒,我就畫了十來張了,各類符咒都畫上一些。
因此,我就繼續畫著。
……
畫得差不多,符咒也都晾乾了,我則是都收起來,放進了包裡。
而那些收鬼的符咒,我則是將它們都折成了五角星,也都收進了包裡。
接著,我閒著沒事,就把衣服洗了,晾好。
看看時間,現在還早,我索性檢好東西,就出了門。
出門第一件事,我來到了銀行,將支票上的錢取出來,又存進了卡裡麵。
這一件事忙完,已經天黑了,又到了飯點了。
所以,我又找個飯店吃了頓飯。
晚飯過後,我打了個車,直接來到了那個男人說的村子。
他所說的村子位於珠海區黃埔村,黃埔村是一個比較古埔的村子,村裡不少的古建築群,村中有著四大祠堂,可以感受古典,品嘗古港特色美食。很適合農家樂,親子出行,休閒度假。
我沒有多磨蹭,直接來到了戲院門前。
這戲院是一座古香古色的建築,顯示這年代久遠,卻保存的很好。打開戲院的紅漆大門,便進入了院中。院中很空曠,獨有兩樹長勢稍好的梨樹印入眼簾。
我快步來到大廳門前,使力推開了廳門。在少樹幾盞日光燈照射下,可以看見大廳很是寬敞。台下整整齊齊的拜著椅子,一排又一排,很多。台前有五階台階,台上清一色的紅色帷幕,舞台兩側各有一扇拱形石門,那是演員進入後台化妝所用的。
我也不急,找個離舞台最近的位置坐下。既然它還沒現身,偷閒一下也沒什麼。
噠噠噠……
我目光正四下掃視時,一道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很明顯的,有人進來了。
“咦,居然有人在這裡!”忽然,一道男聲感歎道。
我扭頭望去,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那人一套休閒裝,背上背了個書包,看樣子,是來這裡遊玩的。
不過,不重要,主要是,他是那個說認識我的男人,那個叫許諾的男人。
“咦,芷萱,是你啊!”看到我的那一眼,他快步奔來,一臉驚喜的說道。
“先生,你認錯人了!”我說。
“你不記得了?”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來,說道:“你好,我叫許諾,請問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說著時,他伸手出來跟我握手。
本著禮貌待人,我起身和他握手:“你好,我叫柳明熙。”
雖然我對他認錯人不爽,但對他的印象不壞,莫名的,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了,柳小姐,你怎麼在這兒?”他問。
為了不嚇到他,我對他一笑置之。
滋滋……
忽然間,路燈開始不安分的閃爍起來,一閃一閃的,使得光線明滅不定。並且,這裡的溫度明顯的下降,絕對的冷了下來。
“唔,這是怎麼回事?”許諾一臉茫然的盯著那些燈。
滋……
忽然,原本就忽閃忽爍的燈,一下子就熄滅了,因此眼前一片漆黑。
這要是膽小的絕壁嚇死,好在我膽大。
許諾沒聲音。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
而這時,我聽到了京劇裡的霸王彆姬的唱腔。
唰……
同一時間,大廳裡的燈又亮了。
我往台上看去,台上赫然有一道人影耍著花槍在轉台。我看清了那人影的形象,就是京劇裡霸王的花臉,正不緊不慢的舞著花槍,唱著霸王彆姬的戲詞。
沒錯,那便是那隻戲子鬼。
“咦,那怎麼……”看到台上的人影,許諾倒沒多少害怕,更多的是驚奇,我立時捂住了他嘴,示意他不要出聲,他對我點頭。
而台上的人影卻像是沒看見我們一般,極其投入的轉圈。
一圈!
兩圈!
……
人影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的,突兀一陣霸王彆姬的伴奏聲響起。
就在人影轉第九圈時,卻是斜身轉了半圈,伴奏裡高漲的敲擊了幾聲。鏘鏘鏘幾聲後,身影一個飛轉,握槍朝我們刺來。
見此,我一擊重力將許諾切暈,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我顧不上許多,快速的使出九字真言訣的誅邪真身。
“誅邪!”我大聲一喝。
當我的混身金光閃耀時,我將雙手猛然合十:“兵伐!敕!”
喝聲一落,我身上的金光爆漲幾分,氣勢變得十分的淩厲。同時,人影的花槍攻到。我不躲不閃,化掌為刀。這一刻,我身上的氣勢,金光聚集於手掌之上,遠比身上其它部位要亮。
我的手掌在迎上花槍時,狠勁的朝花槍劈了下去。
哢……
花槍對上我的手掌時,發出如玻璃破碎一般,花槍被手掌擊中的那一截,直接化氣湮滅。我趁勝追擊,不等人影反應時,一掌又一掌的劈向花槍,花槍寸寸碎裂,徹底化氣湮滅。
見我如此簡單的破了它的花槍,人影麵色一變,因此花臉看著更為扭曲。若是常人見了,估計是心底發寒,屁滾尿流。
我也不動手,給個機會讓它出手。果真,它也不講究什麼技巧,猛然伸手抓向我的喉嚨。在它的手臨近時,我身子微微一偏,將力道控製好的,一掌拍向它的麵門。
在它猝不及防時,我的一掌落到它的麵門之上,它直接倒飛起來,在空中旋轉一圈,砰的一下落到了台上。
而它麵門上,因被誅邪金光所觸,此時滋滋冒起白煙,明顯的臉受了傷。
我也不磨蹭,身形一躍,就落到了舞台上。而此時,它已經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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