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嚇死的

2017-07-13 作者: 二爺
第29章 嚇死的

“是我又怎麼樣,當初事情捅出去我們誰都不好過,要不是我你現在彆說是教授了,還指不定在哪呢。現在還好意思回過頭來怪我。”馬可可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嗬斥道。

“你……”徐飛也站起來。怒視著馬可可。

忽然窗外吹過一陣冷風,窗簾被吹的飄動。忽然傳來了一陣說話聲。

“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今世,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今世,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筆仙筆仙,你是我的前生,我是你的今世,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

咒語念動了三次,風停了,周圍靜悄悄的。兩個人靠在一起,警惕的看著四周,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冷氣。

“請問,要與我續緣嗎?”

“啊——!”慘叫連連,兩個人奪路而逃,開門的一霎那,一張慘白的臉一下子出現在麵前。兩個人一聲慘叫之後,紛紛暈了過去。

第二天,警察到了學校裡,據說是有人頭天晚上聽到頂樓慘叫連連,今天一大早去看,發現學校兩個老師死在了502室,手上捏著一個用血寫的悔過書,上麵寫的,就是當年他們對那位劉若雲老師的所作所為。

宿舍門口圍了很多人。兩個老師是被鬼嚇死的傳聞一直沸沸揚揚,我們五個女生也擠在人群中看著兩個人的屍體被抬了出來。

“噫,竟然就這麼死了。”蘇玲兒咂咂嘴,“膽子真小啊。”

“昨晚那種狀況,是個人都能嚇死好不好。”尹慧搖搖頭,“朔瞳雪,你寫的劇本也太慘無人道了,不去當恐怖片編劇可惜了啊。”

我笑了笑,他們才不是被嚇死的,前半夜我們走的時候人還隻是被嚇昏了,估計醒了也會瘋的,他們是被洛冥殤派去的陰差索了命才會死的。

忽然一隻手把我從人群裡拽了出來,我扭頭看去,然後撇過頭,這個人我不認識。

“這是不是你乾的?”沐川第一句話就是刑訊逼供。

“嗬嗬,你猜啊。”我冷笑一聲,不想理他。

沐川是市警衛局刑警隊的大隊長,在警局那是說一不二,一人之下的存在,彆看是個警察,那可是個比黑社會還凶惡的刑警隊大隊長,原因就是喜歡暴力執法,因為長相帥氣,也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嗬嗬。一群瞎了眼的家夥。

我討厭沐川不是沒理由的,不僅僅是他總是喜歡暴力執法,不把罪犯打個半死都不帶放鬆的,還總是留長發,又不是女人,留什麼長發,人家洛冥殤留長發至少帥氣,這貨就隻有娘了。

當然,如果單單是這樣,還不至於讓我憤恨成這樣。

我永遠無法忘記老頭子剛走那段時間我一個人撐起整個古玩店,結果這貨領著一群人,以不能傳播封建思想,打擊封建迷信為口號強行封我的店,嗬嗬,能讓他如意我就不是朔瞳雪了,老頭子說了,對付不要臉的人就要找個更不要臉的人呢,所以我給他找了一個……鬼,簡單來說為了讓他相信這不是封建迷信,也給我的做法找點證據,我一不小心,恰好合適的給他配了一樁陰婚,我絕對沒有因為報複他而專門把他死去的姥姥給他配陰婚了,嗬嗬嗬。我真的沒有,你看我真誠的眼神。

雖然這件事之後是以沐川放棄抵抗並且他姥姥來找我訓了我一頓之後把他們陰婚給離了。但是我還是討厭這個家夥。

沐川扶額,“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對了。信不信我抓你?”

“我不介意讓你姥姥來給你談談人生。”我攤了攤手。

沐川頭疼,“算我這輩子欠你的了。”

事情解決了,劉若雲老師暫時跟我回去,她想找到自己的姻緣,所以想暫時留在古玩街,身上的煞氣還是無法去除,看來得儘快給她找到她的姻緣宿主了。

隻是我驚詫的是,劉若雲老師的姻緣石,竟然是我前段時間,從紗米姐那裡帶回來的兩顆血心石,以心血凝結來作為姻緣石,前世他們真的愛的很深沉。

現在女主角有了,姻緣石也找到了,剩下的男主角會自動的找上門來的,我也不用擔心了。

暫時把老師的魂魄留在了魂爐裡,一方麵是為了克製她身上的煞氣,另一方麵也是為了不被這古玩街的靈氣給滅了。偶爾會帶她到學校去看看,看著學生在教室裡舞動身軀,作為一個舞蹈老師的劉若雲感慨萬分,有時候還會像還活著時候一樣跟著我們一起擺動,動作不規範還會幫學生改正,雖然沒多少人看得到他,但是起碼,有兩個人是為她高興的。

米婭這個女孩我一直都有點在意,她能見鬼,頭腦清晰,而且身上靈氣很足,絕對不是簡單的人。隻是暫時我還沒有拉她下水的打算,這圈子裡水太深了,稍有不慎有會喪命。

不過這孩子倒是挺講信用的,宿舍的鬼解決了,立馬毫不猶豫的付錢,財大氣粗啊。

周末是睡懶覺的好時光,陽光像悠揚的旋律,一直不停的在耳邊奏響。

脖子上癢癢的,是他的頭發,我現在就算不看也知道我們頭發已經交織在一起了,墨色和幽藍的長發摻雜,完全動不了。

我睡覺的習慣是不定的,偶爾會老老實實裹著被子一睡到天亮,有時候十分的不老實,一覺醒來,被子到了牆角,抱抱熊到了床底,而我整個人已經在床上縮成團了。

這種壞習慣一直延續到了跟洛冥殤同床,然後,每天晚上的睡覺就成了戰爭。

我亂動,他就死死的抓著我不讓我動,於是,我開始動手打人。

拍拍他交叉在我胸前的爪子,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鬆手。”

然後他就真的隻是鬆了鬆,手還是死死的拽著我不肯撒手,無奈歎了口氣,往後縮了縮,找了個溫暖的地方繼續窩著睡覺。

這家夥,明明是個鬼卻對賴床有明顯的偏愛,什麼毛病啊。

陽光的旋律是我的手機響了,一大早的電話響個不停,我接起來,是大廣場那邊商業街上的米諾兒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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