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我想去廁所……”許晴突然開口，她低著頭，臉色有些紅，扭扭捏捏道。
“呃……”南墨等人愣了一下，有些無語地看向許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
最終還是葉茶開口了，“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單獨行動，讓你男朋友陪你去吧。”
“最好找個空曠的地方解決，彆進封閉的空間，那絕對是作死的行為。”南墨懶洋洋補了一句，雖然他不在意兩個人的生死，但情報還沒問出來，這兩個人還不能死。
程學點點頭，拉著許晴站起來，向門外走去。
“他們走遠了，這個距離應該聽不到我們說話了。”待兩人離開後，十七抖了抖耳朵道。
“關文，你接著說，關於天使和天使代言人。”南墨點點頭，這句話他是直接說出來的，既然兩人聽不到，那也沒必要一直使用十七的精神力連接，太耗費能量了。
“我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隻記得那兩位前輩在說起這個圖案的時候，臉色相當難看，你們知道Sera嗎？”關文道
“殺戮天使？我記得是九大墮天使之一，掌控絕望的殺戮天使。”南墨第一反應是這個。
“沒錯，天使常示人以平和、無求、純潔、善良，但是他們中有這麼一類，就是掌管刑法和殺戮的天使，他們的行事風格非常極端狂暴，那就是……呃，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就是，專治各種不服。”關文說‘常示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他說到最後笑了一下，但是這笑要多勉強有多勉強。
“天使跟魔鬼不同，他們不會通過契約來尋找代言人，而是洗腦，就算不是殺戮天使，也是如此。而且他們選中了你，就不管你同不同意，一旦被選中，要麼接受洗腦，要麼死，其實兩條選擇並沒有本質區彆……”關文歎口氣，繼續道，“他們將自己的理念通過直接灌輸的方法輸入到人的腦海中，排斥一切和自己理念不同的族類，並將之稱之為異教徒，他們對待異教徒的唯一方式就是抹殺。他們的代言人被稱為KillingAngel（殺戮天使），雖然他們並不是天使，但仍以此自居，其餘人通常稱之為殺戮者，或者KA。”
關文慢慢回憶起一些細節，跟南墨等人大概介紹了一下殺戮天使和殺戮者。
“而這個圖案，是殺戮天使的圖案？”南墨點了點紙張上麵自己拓下來的圖案道。
“其實我也就見過一次這種圖案，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圖案都一樣，而且我了解的也不多，按照前輩們對天使的介紹，似乎所有天使的代言人，都挺符合這行事風格的，Sera隻是其中的代表，我在聽前輩們談話的時候，多次提到這個名字，就記住了。”關文道。
“其實在網上也有各種有關Sera的介紹，我也涉獵過一些，雖然不知具體真假，但是從描述上來說跟你所說的還挺像的。”南墨道，“我就姑且說出來你們聽一下：Sera（昔拉），九大墮天使之一，是掌控絕望的殺戮天使。他的能力很特殊，是強大墮天使中的主乾，外形很像蝴蝶，有著強大的攻擊力，近乎完美的能力。他是上帝用來懲罰惡人，懲罰其他天使的"判決者"，力量大到讓上帝憐憫被害者。傳說在第一次諾亞造方舟，他曾出現過一次，瞬間造出洪水淹沒世上的一切。末日審判前3天，他也參與並殺死人類總數的1/3。這個天使是最危險，最狂暴，最瘋狂，也是最孤獨的天使，沒人知道她的身世，也沒人敢靠近他，就連撒旦和歐亞提起他都要膽怯，一般人們說的夢魘、惡魔的化身，就是Sera。他的力量最恐怖，就是讓人絕望！”
“當然以上內容純屬道聽途說，具體如何還請以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再說按照這個說法，Sera應該長得像蝴蝶一樣，蝴蝶也不是六翼……”南墨聳聳肩，補充了一句。
南墨雖然自稱僅僅涉獵過一些，但是幾乎把自己看到的內容絲毫不差的重複了一遍，讓其餘幾人嘖嘖讚歎。
“一個天使竟然被傳出了夢魘、惡魔的稱號……”葉茶乾笑了兩聲道。
“Sera竟然這麼強，希望這次不是他的代言人吧……說起來那個女教師應該就是殺戮者了吧，為什麼Sera的代言人要殺掉那七個孩子？而且她自己還死了？”葉修問道。
“這個估計除了她本人，誰也不知道了。”關文回道。
“而且她是不是真的死了還不一定，那間囚室並沒有她的屍體不是嗎？而且剛才我們經曆的‘凶殺案’，每一個背後都有那個圖案。”南墨想了想道，“雖然沒有什麼根據，但是我更傾向於她沒有死，或者轉換為另一種生命形式了。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我不認為被殺死的那七個小鬼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為什麼你們會被看做是宿敵？”葉茶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也許天使和魔鬼本來就是宿敵……撒旦（Satan）不就是背叛上帝的墮天使（FallenAngles）嗎？我記得網上描述撒旦是這麼說的，因驕傲與自大，妄想與神同等而墮落成為魔鬼，被看做與上帝的力量相對的邪惡、黑暗之源。”關文道，“拋開上帝那部分不談，天使和魔鬼成為宿敵也是理所當然的，而殺戮者和我們KILLER成為宿敵也不是不能理解。”
“而且單看行事風格，就完全是對立的，雖然不清楚其餘的殺戮者如何，但如果都是女教師這個尿性，那宿敵之說應該不是無稽之談。”南墨補充了一句。
“這個確實是……我如果碰見這種人，不死不休那都是輕的吧。”老好人葉修表明態度。
“總之，知道女教師的身份，對我們來說是相當大的進展了，接下來我們隻需要作一些驗證了。”南墨總結道。
“說起來，那兩個人去多久了？怎麼還不回來？”葉茶突然站起來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去了有十分鐘以上了吧。”南墨等人也站起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們去看看！”說著幾人便出了門，按照十七指出的方向快步走去。
“呃……”幾人在看到程學兩人的時候都有些尷尬，因為此時兩人一個站著，另一個人蹲著，顯然是正在解決問題。
而且兩人所處的地方一覽無餘，顯然是聽了南墨的意見，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打算解決，而現在還沒有解決完，所幸有霧氣的遮擋，加上距離不算近，南墨幾人隻看到了兩個人影，並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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