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身心俱疲與大戰前夕

2017-07-23 作者: 不如無
第一百二十三章 身心俱疲與大戰前夕

南墨經過觀察,發現喬治·拜斯特·菲利普斯果然也有那個小動作,這樣便又確認了一個Jack的偽裝身份。

葉修在出門以後就去了喬治·拜斯特·菲利普斯家附近蹲點,醫生是獨居,案發前後一直在家中,葉修確認並沒有任何人接近過菲利普斯的家,並且菲利普斯也沒有離開,直到第二天上午。

葉修帶回來這個情報的時候,南墨愣了一下,“你確認?”

葉修點點頭,“我還去窗戶確認了,菲利普斯一直在家,但是他到警局以後對於安妮的案件和自己的調查結果仿佛沒有任何驚奇,就像……那個驗屍的確實是他一樣。”

“是同夥?還是說Jack有著某種催眠的能力?”南墨皺著眉頭道。

Jack有催眠能力這點是很有可能的,再不濟也有一定的影響人思維的能力,因為他偽裝成那麼多的人,卻沒有一個當事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奇怪,所以南墨更傾向於催眠能力,而不是同夥。

安妮案件是傑克第一次取走人的內臟器官,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這裡似乎是一個轉折,直到瑪莉·珍·凱莉——第五名受害者,被完整地取走了生殖器和心臟,這也是Jack的最後一次作案。

有人推測Jack就是為了完整的解剖一具屍體,或者說得到一套完整的器官,然而猜測終究是猜測,就算南墨兩人有超前的研究資料,現在又處於這個時代,他們也完全不明白Jack在想什麼,所作所為又是什麼心理驅使的,所以他的目的和心理活動隻有Jack本人知道了。

南墨兩人是第一次執行這種周期如此之長的任務,對手又是Jack這種很難以常理揣測的人,他們自己受到的限製也相當大,以至於兩人在接下來的調查中都感覺到身心俱疲。

9月25日,中央新聞社收到自稱JacktheRipper的信件,戲謔地稱自己是殺死三名娼婦的凶手;

9月30日淩晨一點四十五分,凱薩琳·艾道斯(CatherineEddowes)遇害,第四名受害者;

9月30日淩晨三點,警員搜索到凱薩琳的沾血的圍裙,牆壁上發現凶手的留言;

10月1日,中央新聞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自稱SaucyJacky(調皮的傑克),提到自己是凶手,並提到打算割下死者耳朵送給警方,這封信寄出的時間卻是凱薩琳遇害前兩天;

10月16日,白教堂警戒委員會收到一封信,寫信者自稱來自地獄(FromHell),信裡附了半顆腎臟,並說明這半顆腎臟是取自某個女人,其中半顆被他煎熟吃掉;

直到現在,11月8日……

瑪莉·珍·凱莉(MaryJaneKelly)的屍體是11月9日被發現的,遇害時間不明,但可以確認的是11月8日晚上十點,凱莉曾出現在酒吧,也就是遇害的時間大概在8日23時以後到9日淩晨5時之間。

從8月7日到11月8日期間,倫敦東區一共出現了5起命案,其中疑似和Jack相關的有四起,在媒體的推波助瀾大力渲染下,倫敦一時間人心惶惶。

“那麼,我們走吧。”南墨將屋內的東西都收好,確認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個房間他們不會再來了,必須確認自己的全部東西都帶走。

“我說,那些錢你是不打算還了吧?”葉修虛著眼睛道。

“花了的就沒辦法了,Jone那的我已經拿回來了哦,回頭放回去就可以了。”

“說好的不引人注目呢?”

“……”

“對了,葉子,我得提醒你一下……”南墨決定揭過這個話題,就算再小心,他們也是紮紮實實在倫敦待了三個月,想要一點痕跡都不留下,那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時間的流動是有慣性的,隻要不對關鍵的時間進程在成影響,他們造成的一些小逆流能夠在比較短的時間內被消除,南墨是這麼推測的,想必Simon也料到了這種情況。

“啊,我知道。”葉修整理著自己的帽子道。

“你知道就好,要是扛不住的話,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等戰鬥的時候再來。”

“目睹Jack作案我心裡就哇涼哇涼的!那個地方最涼快不過了。”

南墨的提醒不是沒道理的,第五名受害者僅驗屍報告就有十多頁,而在後世僅僅流傳下來的兩頁,這兩頁的內容都讓人毛骨悚然。

第五名受害者是年僅24歲的愛爾蘭裔妓女瑪麗·珍·凱利(MaryJaneKelly),死因是靜脈失血過多,後世部分學者推測瑪麗是被活活殘害折磨致死的,凶手在殺害她之後使用包括手術刀在內的多種凶器耗費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對屍體進行了慘絕人寰的破壞。

屍體呈全裸狀態躺在床上,腹腔被剖開並掏空,腎臟和子宮被置於頭側,腸子放在身體右側,脾臟放在身體左側,肝臟放在兩腿中間,其他臟器被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生殖器和心臟被取走,一個乳房被割下放在頭部下麵,另一個被割下放在右腳邊,脖子上的刀傷深抵頸椎,麵部皮膚被割去,五官均被割掉,四肢遍布著數十處刀口。

這種慘狀僅是看一眼介紹和屍體就非常難以接受了,今晚南墨和葉修兩人要將Jack的所作所為完全看在眼中,還不能在這個過程中有任何的乾涉……所以南墨對葉修的擔心不無道理。

這點葉修也知道,他的心理建設已經做得足夠久了,如果還是沒辦法解開自己的心結,那不如乾脆捶蛋自儘好了。

他現在不會考慮自己是不是有審判Jack的權力,而是他必須這麼做,他發誓要將Jack親手捕獲!他不會說出讓Jack懺悔這種天真的話。他也不關心Jack有什麼理由,他隻知道自己必須做的事情,而且沒有猶豫,沒有迷茫,隻有堅定和怒火!

南墨看著葉修的眼神,愣了一下,隨即輕笑:“葉子,不錯!”

葉修瞟了他一眼,“我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有些人是法律和道德沒辦法審判的,不管有沒有這個權力,我見到了,就必須管,路有不平閒人鏟,今天我就當一回這個閒人!”

“事有不平高人管嗎?”南墨念叨著後半句,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卻在隨後堅定起來,“說得好!”

“對了,你心裡的事,回去以後告訴我,我可是忍了很久了!”葉修悠悠道了一句。

“……”南墨在心裡歎了口氣,“行,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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