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類的劣根性

葉秋走出酒吧，外麵夜sè撩人，繁星點點。

許久都沒有見過星空了。他記起以前抬頭望天時，隻能看到一層灰蒙蒙的霧氣籠罩在天上，就連月亮都看不真切，更遑論星星了。這是人類工業化所帶來的後果，烏煙瘴氣遮蔽了天穹。

成為聖靈後，他的各方麵感官都得到了極大提高，即使是在晚上也能輕易看清整片天空。

這時，酒吧裡傳來一陣驚叫聲，但旋即就被重金屬音樂掩蓋。這時候街上沒有幾個行人，隻有葉秋聽到了裡麵的動靜。

嘴角輕輕上揚，那個人，或許以後都醒不過來了吧。

葉秋並沒有殺他，畢竟是在酒吧裡，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著，他還不想鬨出什麼事來。所以，麵對男人的挑釁，葉秋隻是向他的jīng神傳遞了一股錯覺。他現在是靈魂體，實力更是相當於基因鎖三階，改變一個人的五感輕而易舉。因此在那個男人眼中，周圍的一切在一瞬間都變了個模樣。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全都變成了妖魔鬼怪，給他遞酒的酒保腦袋忽然從中間裂開，裡麵還竄出個小一號的血肉模糊的怪頭，衝著他猙獰的淒聲尖叫。男人大叫著轉過身，正好看見女伴衣衫儘裂，飽滿的胸部浮現出一個個血泡，所有人都變成了惡心的怪物，獨獨不見了那個妖異俊美的青年。

男人很乾脆的雙眼翻白，昏了過去。就算這樣葉秋也沒有放過他，暗中破壞了他大腦的中樞神經，從此之後這個人最好的結果也是植物人了。

對於做的這一切，葉秋心裡並無波動。在他看來，隻是隨手懲罰了一個敢於挑釁自己的螻蟻罷了，並不值得放在心上。出了酒吧，他朝著位於三環外的出租屋走去。

他工作的地方在二環，然而那裡的房價太高了，即使不是城市最繁華的一環，其價格也不是身為小職員的他能負擔得了的。所以他在三環外找了個廉價的公寓，與房主費了好些口舌才說定一個他能勉強接受的房租價格。每天上班下班，葉秋都要搭乘公車往返於兩地。現在時間實在太晚了，彆說公車，連個行人都少見。青年無所謂的在大街上慢慢走著，道旁的路燈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遠遠望去宛如妖魔。

一個人走著實在無聊，葉秋掏出根煙點上，他並未可以控製自己的速度。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郊外。此時已是秋至，天氣凍人。偶爾見到幾個拾荒者，都是裹著破舊的大衣。此前他還從未走過這些地方，公交車有自己的路線，不會到這些偏僻的野區來。葉秋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前方一個臭氣熏天的垃圾場，垃圾場自然沒什麼可看的，他所注意到的，是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他的目力下，即使隔著上百米，也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幾個大漢抱著一個麻袋，鑽進了垃圾場深處。從麻袋的輪廓來看，應當是裝著個人。

現在的他，早已不是原來那個普通人了。毫不客氣的說，就算他在這個世界犯下了滔天大罪，無論是武jǐng還是軍隊都拿他毫無辦法。如果他隻是個打開基因鎖第三階的強者，那麼麵對國家機器還是會有所忌憚。因為基因鎖第三階的強者個人實力再強也終究會有力竭的那一刻，如果國家下了決心以犧牲他所在方圓一千米的居民為代價進行無差彆地毯式轟炸，那開啟基因鎖第三階的強者仍舊會死。

隻有打開了基因鎖第四階的強者，才能做到無視國家機器。因為那個階段的他，已經稱得上一顆人形核彈。那個層次的強者可以隨心所yù的改變自己基因，甚至到了四階極限時能重組基因鏈。而葉秋雖然遠遠比不上這個層次的強者，但他走的是執念成神道路。他現在已經不能稱作人類，而是一個靈魂體的形態。或許一顆核彈爆炸所產生的輻shè能量可以將他的靈魂摧毀，但隻要他的執念不滅，就能重生。

當然，如果要達到那個階段，葉秋至少也要達到將自身執念凝結成一，沒有雜質，本心堅定，不可動搖的地步。那時候，即使是Boss也無法抹殺他。

葉秋尚未到達那種程度，但除非他喪心病狂的屠殺了一整座城市的人，或者去把全世界所有國家領導人都殺掉，否則國家絕不會為了他動用核武器的。

也就是說，現在的葉秋，即使使用導彈轟炸，他也能在千分之一秒的刹那用意念將自己挪移到爆炸範圍外。

若是之前的葉秋，遇到現在的事，隻會有多遠走多遠。那時的他根本沒資格惹上這些麻煩，但是現在有了這身實力作為底氣，反正也無聊，青年眼裡露出感興趣的神sè，心裡一動，已然跨越了百米的距離，出現在垃圾場前。封閉了自己的嗅覺，他好奇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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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冰是被一陣臭味給熏醒的。

腦裡昏昏沉沉，隱隱作痛。她張開眼，赫然見到自己置身於一個遍布垃圾的廢棄場地裡，外麵是一圈圈的鐵網，幾個長相凶惡的大漢把自己團團圍住。其中一人正在剝下自己的絲襪，修長潔白的大腿呈現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撩人。有個男人顯然忍不住了，把一雙手放到她胸前揉捏，最後興起之下一撕，她的外套便裂為兩半。

張冰驚駭之下想叫，卻發現叫不出來，一塊抹布塞進了她的嘴裡，將她的小嘴變為o型，看起來像極了女人口活時的浪蕩樣兒，更是刺激了周圍幾個男人的yù/火。

“張小姐是吧，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前一刻還在夜總會為客人端酒倒水，現在就出現在了這兒？”見她醒了過來，一個臉上有著刀疤，平添幾分猙獰氣息的壯漢嘿笑一聲，蹲在她身邊說道，一邊還拍拍她柔嫩的臉蛋。

張冰拚命的掙脫著身子，無奈幾隻大手把她死死按在地上，就像一條魚兒在案板上，不管怎麼反抗，也逃離不了注定的厄運。她嗚嗚著，驚恐的張大眼看著這幾個男人，刀疤臉像是現在才反應過來：“啊，差點忘了，強子，把抹布拔出來。嘖嘖，張大小姐，真是抱歉啊，這麼臟的抹布塞進你的小嘴裡。不過我想你不會生氣的吧，因為……等下會有更臟的東西進入呢。”說完他低聲yín笑起來，周圍的幾人也附和著不懷好意的笑了，每個人看向張冰的眼中都透露著毫不掩飾的yù望——這妞太正點了，雖然穿著一身不正經的風月場所為了吸引客人而給每個員工都發放的一套誘人服裝，但她可是個實打實的可愛學生妹。看模樣至多不超過十八歲，卻穿著xing感的黑絲襪在夜總會伺候著客人。這次真是豔福不淺啊！男人們sè迷迷的笑起來，一雙雙眼睛像是要把張冰身上僅存那件T恤看穿一般在少女的重要部位來回掃視。

張冰嘴裡的抹布被一把拔出，帶出些許香津。她眼中噙著淚花，含著哭聲道：“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

“嘿嘿，你知道韓少爺嗎？”刀疤臉示意手下幾個弟兄們暫時控製住自己的yù/火，反正今晚還很長，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韓少爺……你是說韓岡？”張冰驚叫道，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呢喃道：“是他讓你們做的？可是，我沒有得罪過他啊！”

“你是沒得罪過韓少，但你在班上跟他走得太近，讓他女朋友不爽，所以她才委托我們抓了你。”刀疤臉提醒道，旋即他就得意的說道：“本來呢，你在市區的話我們哥幾個還真不好下手，但誰想到一個市中的女學生晚上居然跑到二環這些風月場所做起了服務員？你這不是在幫我嗎，你工作的那家夜總會恰好是我一個熟人開的，我隻跟他說了幾句，再給了一筆錢，他就默許我們把你帶走了。”

原來是這樣！張冰明白了，韓岡是他們班上，不，整個學校都出名的花花公子。家裡有個在市交通局當局長的父親，母親那邊又是市裡的十大企業家之一，可謂有權有勢。可她平時跟韓岡根本就沒什麼交集，她家裡條件其實並不好，雖然靠著優異成績考進了市中，但學費錢卻是家裡麵四處借的。所以她晚上才會溜出宿舍，靠著自己甜美的長相在一家二環開外的夜總會做起了服務員。因為長得乖巧可愛，很受客人們的喜歡，但她堅持自己的原則，隻是服務員，並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做三/陪。饒是如此，老板也給她開出了每個月五千塊的工資。這已經是她每月生活費的六倍了！所以儘管最近有些客人忍不住對她動手動腳，她還是沒能舍得放棄這個副業。

今天已經是她工作的第二十四天了，再做六天就能領到五千塊的工資，說什麼也不能半途而廢！然而張冰沒想到的是，噩運會從天而降。

她想起來了，有一次在課間休息的時候，韓岡在路過她的時候順手拍了下她的屁股。當時雖然心中生氣，但她並不敢聲張，韓岡家裡有權是人儘皆知的，得罪了韓岡，下場隻有離開這所學校。從那以後張冰隻要看見韓岡都會躲到一邊，生怕對方再對自己做些什麼。

可是就隻是這麼件事，怎麼就成了自己跟韓岡走得近了？

她也聽彆人私下議論的時候說過，韓岡有一個女朋友，是他家裡人指定的，門當戶對，同樣也是個富家千金。沒想到那女人的嫉妒心這麼強，就因為被韓岡吃了記豆腐，就要找人來對付她？

明白了因果後，張冰求饒道：“各位大哥，我保證以後都不跟韓岡有什麼來往了……我，我退學！你們把我放了，我回去就退學，好不好？”她楚楚可憐的說著這些話，卻不知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在幾個男人眼中更是激起了他們的獸xing。刀疤臉冷笑道：“彆做夢了，王小姐可是給了我們一百萬，要你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不過呢，咱哥幾個也不忍心你這樣一個小美人兒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在你死之前，我們會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的，哈哈！”

這裡是一處荒棄的垃圾場，平時連拾荒者都很少來，更彆提其他人了。因此刀疤臉才故作大方的把抹布從張冰嘴裡拔出，也不擔心張冰呼救。女孩就算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到，反而更能刺激他們的獸yù。使了個眼sè，幾個手下會意，幫他按住了張冰的手腳。刀疤臉開始解著自己的皮帶。

作為老大，當然要享用第一口。等兄弟幾個玩了這女學生後，把屍體隨便往垃圾堆裡一扔，就算被人發現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後的事了，那時候他們早拿著韓岡女友給的一百萬逍遙過ri子去了。

又有錢拿，又能上這麼極品的尤物，黑社會就是好啊！刀疤臉哈哈笑著，少女的內褲已經被他粗暴的撕開，露出迷人的洞兒，胯下之物就要聳進。

一抹血光飄過。

刀疤臉臉上得意的笑容停滯了，幾個手下也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隻覺得眼睛一花，老大的那玩意兒就像一截斷了的香腸，落到了不遠處的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一道歎息聲響起。

“好sè、妒忌、貪婪，人類的劣根xing，總是隨處可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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