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不慫就好

2017-07-29 作者: 一腳大師
第386章 不慫就好

回到我住的旅店,我看了下時間,我愣住了,已經過了三天,完蛋了,會啊不會失效?這事兒鬨的,光顧打鬼了,忘這茬了,我找到侵泡的鬼珠,急忙吞了下去。

一點味道沒有,或者說沒來得及品味道。

鬼珠下到肚子裡,一點動靜沒有。

完了,怎麼也得有點動靜才行,那怕是很痛,證明珠子是存在的,可這就跟沒那麼回事一樣。

白忙活了,下地府捉惡鬼地,竟然錯過了時辰,一陣絕望,一陣迷糊,我躺倒在床上,睡著了。

閉眼就進到夢裡,這夢可不得了了。眼見九條龍在身體上穿梭,身子一聲爆裂的聲響,一下粉碎,我痛苦萬分,可我魂魄卻非常清楚,我在籠絡自己身體的碎片,在呼喚他們回來呀,這些碎片果真聽我命令,嗖嗖回來了,卻聚成一條龍身,圍著我身子繞啊繞,繞啊繞,終於把我身子成了。

可我,已經不是我了,身子高大無比,頂天立地,我咳嗽的聲響震得樹都顫抖——

這還是我嗎?

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這就是你,李宗陶——你已經擁有了九陰真經,你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加油——”

什麼意思,我已經具備九陰真經的能力了?可我怎麼感覺不到,是夢吧!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白發老者在看我笑,難道剛才是他說的話?我鞠躬一下,問他說,“老人家你怎麼知道我有九陰真經了?”

老頭笑了一下,說,“我自然知道,不過要想試驗你的能力,你得到地府走一趟!”

這個我都不害怕,因為我去過禦魂殿,那你就是地府,但我還是懷疑的,問,“為什麼要去驗證?”

“因為你的九陰,還缺有一陰,隻有這一陰到了,你才算是有了九陰真經,去吧,在長紅小店312房間,有人在等你!”老人說完,一轉身不見了。

很是奇怪。

長虹小店?好吧,就去長虹橋店。

沿著長街走了半天,果真看見一個,長虹小店的旅店。

旅店是個單獨的小三樓,很精致,來到312,我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是個中年男子,問,“你找誰?”

我也愣了一下,是啊?然後對中年男子說,“一個白胡子老頭叫我來找你的,讓你帶我到地府去!”

中年男子吃驚的看著我,“帶你到地府,你是陰陽先生?”

這個時候我就敢承認自己是陰陽先生了,我說是的,中年男子眼光亮了,伸手和我握了一下,我叫師傅,他不是你師傅,我姓師,名傅。

****,很占便宜的名字,也罷,就當是自己的師傅,多,一個師傅少一個師傅都可以,我就說,“師傅好!”

原來那個白胡子老頭,是他的師傅,她埋怨了老頭,沒事兒找事兒,他還是答應了我去地府。

他打了電話,叫了一個叫曲豔豔的女,沒一會兒,

曲豔豔叫來司機,拉我們朝綏化開來。綏化市不遠處的一個小城,。

自從師傅說到綏化來我就納悶,去地府怎麼到綏化來呢?於是在車上,我就問師傅。“師傅,我們為什麼非得要到綏化來呢,在彆的地方不可以嗎?”

“彆處也可以,但北冥府在綏化,如果在下邊走太麻煩,我們還是肉體之身,要過很多的關卡路橋,等到了綏化,恐怕謝春學早都歸西了,還不如坐車直接到綏化。”師傅給出解釋。

原來是這樣!

車嗚嗚行著,我的心也期待著,地府到底什麼樣,這讓我非常的渴望。

雖然我從一點不知到知道隻在一夜間,但現在我已經完全相信了這一切,最主要的是讓我和唐小貝合二為一,這讓我不再懷疑。

車子很快,兩邊的樹刷刷倒下去,路邊放羊的娃子扯嗓子高歌,卻一帶而過。不一會兒,車子便進了綏化市,師傅讓司機在北四路停下,便拉我下了車。

我的問題又來了,可不及我問,師傅就說:“這四道街,是鬼街。”師傅一邊走一邊給我介紹,“你看這裡所有商鋪飯店,都帶有鬼字。”

我抬頭看過去,果真是鬼地繁多,象,老酒鬼,魏家館,魅香緣等,再就是同音的‘詭軌貴’都成了這裡的熱門字。這個沒有指點,誰也不會發現的,這可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師傅說:“沒有用鬼字招牌的,那經理一定和鬼字有聯係,如果不這樣,那買賣就難做下去。”按理說鬼街應該是冷冷清清,可北四路卻繁華驕人。

沿著北四路走一段,師傅指著不遠處的下水道說:“記住,地府的通道從來不走門的,要走洞和穴。你看好了,井蓋泛著藍光,上邊有水潤光華的東西罩著的井蓋就是地府的入口。”有話說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門你偏行,就是說地府無門的。

來到近前,師傅手拍三下,腳跺三下,井蓋自己開了,對,不是開了,井蓋沒有了。然後師傅邁前一步,跳下去了,我也學師傅拍手跺腳,跳了下去。

忽悠一下,人象做了很陡的一個滑梯,瞬間而下,到了下邊我一個趔趄,差點撞到前麵一個人身上,到是師傅給我拉住。

站定,睜開眼睛看,地府並不是想象的那麼華麗,也不是電影裡表現的那麼猙獰陰森,到是有些霧蒙蒙的,街道兩邊的建築都灰突突的,沒有鮮明的顏色,到是四處流動的藍光和綠光非常詭異的流動。人們都自顧走路,目不斜視。漂亮的女孩和帥哥也比比皆是。

師傅低聲囑咐我,不要四處看,彆被魅鬼給勾去,要我緊緊跟在她後邊。我用餘光看了一下左右,果真有描眉畫唇的男女在聳著肩,搖著頭在挑逗,可我不理,就去跟彆人搖頭去了。

師傅很紳士,幾乎是背著手走,很多人都認識,還跟師傅點頭。

來到一個小樓前,師傅領我進去,跟一個叫常領的人說話,這個人長的很醜,一張馬臉,眼睛到鼻子的距離非常大,說話象銅鑼一樣,嗡嗡地響。

師傅問:“有個叫謝春學的人被鎖來嗎?”原來他來地府也有事情要辦,不光是為了我。

“好象是有,又好象是沒有,讓我找找哦!”常領說著,翻過一個發黃的賬簿,翻了一氣兒說,“還真有,不過不是我們鎖的,是他自己來的,還說說笑笑。”

“那你趕緊把名字給劃去,是不是沒報通判審核?”

“還沒報,為什麼不報?”常領不解。

師傅說,“他那是自願來的,是被女鬼給脅迫來的,他的氣被千年的怨鬼給吸去,不得不來。”

“千年怨鬼,那豈不是要禍害人間了!”常領聽說千年兩個字也很驚訝,“好,那我給他劃去,不過你可要收服這個怨鬼,要不五日後會自動生效的。”

“那一定,不收服她我就不來了。”

好象事兒完成了,師傅和常領點頭,突然,師傅回頭叫我,“小浪,來認識一下,這是索命組首長常領,專門領導無常他們。”

官職是不小的了,怪不得叫常領,就管無常的人,索命候一般都知道是黑無常和白無常,而大家不知道還有紅無常和綠無常。黑白是管凡人的,紅綠是管高官的,到一定官階就由紅綠無常來鎖拿的。

師傅給我介紹就是要我認識,我忙伸手要和常領捂手,可伸出的手卻被師傅啪地抽打了一下,打的我好疼好疼,我不解是看師傅。

因為這裡施禮是抱拳禮。師傅做了樣子,我也跟著做。

常領哈哈笑,“你徒弟長的好漂亮啊!嗬嗬。有事兒就來吧,我喜歡。”原來地府的人也是外貌協會的。

做完一切後,師傅便領我往回走了,可我不甘心,“師傅,咱們好容易來一趟,好好溜達一下吧!”

“那邊謝春學在等著呢!”師傅不願。

我央求地撒嬌,還扯了師傅的衣角,“一會兒,就一會兒!”

沒辦法,師傅隻好依我。我們兩就朝街市走去。這邊的街市熱鬨起來,還有叫賣聲,他們賣的大都是些古玩什麼的。好象多久遠的年代的都有。

在一個姑娘的攤前,我站了下來,這裡有好多奇珍異寶哎,有銅壺,鐵鬥,玉人等多種,我看是愛不釋手,心裡想為何不買下一個,回到上麵一定能買大錢。於是,我挑了一個銅葫蘆,“這個多少錢?”

姑娘也不說話,舉出兩根手指,我便猜測地說:“兩百?”姑娘搖頭,沒有猜對,我又說,“兩千?”還是搖頭,“不會是兩萬吧?這也太貴了。”

姑娘說話了,“兩千萬。”

這也太嚇人了,這麼一個銅件,我沒好氣地說,“兩千萬我能給你拉一車來。”

這話讓姑娘翻眼看向我,好象我的話有多挑釁。

師傅在一邊笑著說:“走吧,你的錢買不來的,那得冥幣。”

我恍然明白,這是地府,禁不住啞言失笑。把銅壺扔到地上,銅壺當啷一聲,差點沒掉地上。

可我轉身剛走了兩步,姑娘厲聲叫道:“站住!我發現你身上有銅臭味,和我的銅臭一模一樣,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東西!”姑娘臉憤怒猜疑起來。

“怎麼會呢!”我攤手,可我突然想起,謝春學家的那個銅笛在我懷裡。我就從懷裡拿出來說,“對呀,我有銅臭味就對了,因為我有這個。”

可姑娘看後卻大叫起來,“快來呀,抓小偷啊,有人偷東西拉——”

我愣了,明明是我的東西怎麼她喊丟東西。這時候,師傅拉了我一下說:“還愣什麼,快跑啊,這裡是說不清道理的!”

於是,我跟著師傅就跑起來,聽到叫喊,人們圍過來,追過來。後邊的人一邊追一邊呀呀地叫,而且跑過來的人越來也多。

我有些著急,這麼多人,抓到還不給打麵糊了。就回頭跟師傅說:“要不把這銅笛子給他們吧,交出免災。”

“不能給的,咱們還指望它來收複那個千年女鬼的,再說,就是交出去,你也免不了挨揍的,再關到祭司去,那謝春學就沒指望了。”師傅有師傅的道理。

可我看師傅有些跑不動了,可在這時候,前邊有牛頭馬麵攔住去路,“怎麼回事,叫什麼?跑什麼?”牛頭馬麵是陰界警察和保安之類的身份。

我急中生智地說:“快攔住他們,他們打人耍流氓!”

“好,你們過去,我看看誰耍流氓!”牛頭馬麵攔住了他們。我們加快腳步,朝綠燈閃亮的街道跑去。

我還在跑,被師傅一把抓住,“停下來啦,已經出來了。”我抬頭一看,已經在綏化的北四路了。

我摸摸懷裡的銅笛,還在。這就好,這就好,想到剛才,我對也喘息的師傅說:“那邊還真挺好玩的,警察都沒法戴帽子。”

“還說,有驚無險,趕緊回去了,現在已經午時了,趕在未時回去。”

我們打車急行,不到一個小時就來到了鐵力謝春學的家裡。

曲豔豔真守時,連謝春學的同事都沒讓進來看。見我和師傅回來,忙過來問:“怎麼樣了,是不是活過來了?我怎麼越來越心焦了。”

師傅點頭,“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現在已經睜開眼睛了。”師傅走進客廳,撩開蚊帳的薄紗,果然看見謝春學已經睜開眼睛。

但他眼神很迷茫,很無助。曲豔豔要撲過去,被師傅給攔住了,“你們退後,稍等。”然後從法器箱子裡掏出一貼靈符,用酒精火點燃後,兌到水裡,喝到嘴裡含住,然後使勁地朝謝春學噴去。

謝春學一個激靈,人清醒了。睜大眼睛問,“我這是怎麼了,好沉的一場夢!”

師傅和我閃後,曲豔豔和家人才圍上來,“老公,你可醒了!你好了!你可把我們給嚇壞了,是馮大師救了你啊!”曲豔豔高興的又哭又笑。一家人化悲痛為喜悅了。

謝春學雖然活過來了,但身子很虛弱,師傅說,他現在和千年女鬼爭一口氣,所以氣短心虛。又會兒女鬼肯定還回來鎖謝春學嘴裡的那口氣,等著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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