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過海

2017-07-31 作者: 一腳大師
第392章 過海

我摸了一下靈符,好象已經深入肌膚,揭是揭不下來的,小腹也沒了動靜,之前總感到有蠢蠢欲動的感覺。

“怎麼樣?還好嗎?”那幽妮撩著衣服問。

我點頭,“嗯,你懷孕的事兒就快消除了。”

“真的嗎?”那幽妮激動了。今天她特好激動。

在回寢室的路上,那幽妮突然拉我胳膊說:“唐小貝,我們兩個到外邊租房住吧,我並不想在寢室了,一回寢室,我心裡好難受!”

我明白了,那幽妮今天所有的撒嬌隻是為了這一刻。

出去租房住也不是不可以,學校也沒人管,可那樣是不是脫離了大家,我一時沒有決定。

“房租我來出,你隻要陪我來住就可以了。”那幽妮家境也不錯的,她有準備。

“不是差錢的事兒,我是想——”

“你不說,全世界都不愛我,還有你愛我嗎,這麼一點請求你都不願意,怎麼來愛我?”那幽妮想起了那天的話。並拉住我胳膊,看著我,讓我說話。

我看見那幽妮眼裡藏著莫大的渴望,眼裡竟然有玻璃一樣的淚水在蒙著,如果我不答應,她肯定要崩潰。

我歎了一口氣,點頭說:“好吧!就聽你的。”

那幽妮一下興奮地跳起來,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好幾口。

回到寢室,我給蘇漫雪和焦娜打了手機,通告了我們搬出去想法,並要他們回來解手寢室。因為他們的東西都在寢室裡。

要走的時候,那幽妮寫了一張告室友書,貼在了門上,告室友書寫:“同室兩載多,奈何要離分,雖是八月天,心似冰激淋,我亦非是鬼,爾等可是人,無心怨大家,有心恨紅塵,為何能同窗,卻不能同門。”

那幽妮很有文采的,這首詩凝眉拄腮,一氣嗬成。

我由於有東西落下,回來取的時候,大家都回來了,都站在門口表情無奈又略帶苦澀。

蘇漫雪問,“唐小貝,你跟那幽妮去一起住嗎?”

我點頭,“那幽妮太可憐了,實際她沒有錯,是個怨鬼在作祟,那個怨鬼很快就會被驅逐,一切會好的。”

焦娜感到慚愧,自責地搖頭,“難道我們錯了嗎?”

我不願評價誰對誰錯了,實際也沒有對錯。

我們在學校不遠的小區裡租了一間五十平米的三陽小樓,窗戶正對著小區的廣場,非常的明亮。這個地方比寢室舒服多了。

就是寂靜點,不過,沒有關係,有電視,還有電腦。可屋裡隻有一張大床,我和那幽妮隻好睡在一起了。

可笑的是,我們真的過起了夫妻般的生活,好在我是女兒身,不然這事兒可真要惹人想象了。

第二天剛從被窩裡起來,就有人敲門,我倆急忙穿衣服起來,簡單攏了攏頭就去開門了。

站在門口是一位年輕的女子,女子躬身一下,自我介紹說:“我叫齊美麗,昨天是你們救了我,我是來專程感謝你們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女子身後拎著很多禮物。

說救命恩人,我就訝異了,昨天沒救上來女的呀!會不是第一個跳湖的是女的,自己沒看清?興許是,可還讓我訝異的是,自己和那幽妮租房子沒有告訴任何人地點,誰也不知道啊?會是那幽妮走露的消息?

齊美麗有些激動,“謝謝你們救了我,謝謝謝謝!!”齊美麗又鞠躬。

進到屋裡,齊美麗說:“我還沒吃飯,今天就在你家吃了。”

聽說要在這裡吃早飯,我找了兜子,說:“好啊,那我下去買點菜。”因為剛搬來,家裡隻有兩袋方便麵。

既然是來感謝的,說不準以後會成為好朋友,自己到無所謂,對那幽妮來說,多個朋友就多一份快樂。

我走好遠了,那幽妮還趴門喊:“哎,買一盒魚罐頭——”

小區門口不遠就有賣菜的,我琢磨了五個菜的食材,又買些小吃,吃完飯沒事嚼一嚼。轉了有半個多小時,我就回走了。

可我回到屋裡,人沒了,靜悄悄的,因為這屋子是客臥一體,沒有藏人的地方,隻有衛生間能藏住人,我就打開了衛生間。

一看裡邊,把我驚呆了。

隻見那幽妮被綁了手腳,堵住了嘴,褲子被扒下,小肚子上血肉模糊,滿眼驚恐,嗚嗚地叫。

這到底放生了什麼?

我拿下嘟嘴的毛巾。那幽妮哭泣地大叫:“鬼,真是鬼呀!齊美麗是鬼。他要揭我肚子上的靈符,揭不下來,就用刀子往下割,好要命啊!”說著嗚嗚哭起來。

真象大白了,原來這個人不是被救起的人。

“這家夥跑了嗎?”我問那幽妮。

“為什麼要跑,我還沒辦完事兒。”一股冷氣從背後襲來。

我一回頭,原來這個家夥在我身後,而且形象也變了,原來白淨的臉越發慘白,工整的頭發散亂開來。

“哈哈,我正要找你,你竟然來了。”我明白這就是讓那幽妮下邊出鬼手的人,這張靈符等的就是她。

原來是這個女鬼,他手指乾枯,臉色蒼白,頭發遮住了半邊臉,根本看不到模樣,可僅僅這些就夠驚悚恐怖的了,我急忙抽出腰裡的桃木劍,朝女鬼刺去。

女鬼甚是靈活,一個旋身,不見了。

我正在巡視,突然背後一陣冷風,我大叫一聲不好,可現在我不能回頭,如果回頭的話,這鬼肯定會咬住我的喉嚨,我隻是把桃木劍朝後刺去,“呀”的一聲叫,是刺傷了,我一縮頭,回轉過身來,但還是沒有看到鬼的影子。

我有些泄氣,這鬼這麼精怪嗎?怎麼老也不見。

這個時候,那幽妮在不遠處大叫,“頭上,頭上有鬼!”她是在提示我。

我朝上一看,原來一頂帽子在飄動,不由分說,我舉劍就刺,“嚓”的一聲,一劍把帽子給刺穿了。

這哪是鬼。

我隱約覺得這鬼在耍戲我,媽瑪德,這讓我非常惱火,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成熟的打鬼師了,這樣被耍戲,太不應該了,而我覺得這鬼修行根本就不大,被一個小鬼耍弄,這簡直是一個恥辱。

我必須用計謀那勾引著鬼出來,然後把它消滅,想到此,我一下躺倒在地上,我這樣有兩樣好處,一是我能看到鬼,二鬼以為我出狀況了。

過了十幾分鐘,這招奏效了,那個女鬼出現在棚頂的吊燈上,他也在張大眼睛往下看,他在看我,我也在看她,你會莫名其妙我怎麼躺下了?我假裝痛苦的樣子。

女鬼跳了下來,提著腳朝我走來,走到近前的時候,我突然身子一滾,一劍刺像女鬼的小肚子,女鬼嗷叫一聲,跳窗逃走。

雖然沒有殺死女鬼,但至少把它重創,估計他不會再來找麻煩了,我安慰了那幽妮。

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我打開手機一看,是校長王麗萍打來的,我很納悶兒,也沒有什麼交集,怎麼給我打電話,但我還是接聽了,“喂,你好!”我禮貌的說。

“你好,我是技校校長王麗萍,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王麗萍很禮貌的說。

“不能在電話裡說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難道也是打鬼嗎?我可隻會打鬼。”

“你說的沒錯,你過來吧,那你說不方便!要不我派車去接你?”我急忙說不用,我這就過去。

離開了教室,我直奔校長辦公室來,敲門進屋,隻見校長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起身熱情的招呼,快快快坐下。

我坐在沙發上,王校長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又回到辦公桌後,表情很沉重的說,“不好啦,我的侄女兒得了魔症,所以我請你給看看,彆人說招了鬼了,可我不能確定。”

原來王校長找我是這個事兒,也沒法拒絕,我隻是問,“你侄女是乾什麼的?”

“他是個公司的文員!”

我想了一下說:“好吧,那我跟你去看一看,是不是鬨鬼,一看便知。”

我的話,讓王校長很高興,他起身說:“走吧,我送你去他們公司。”

王校長自己有車,我坐上車,來到了一家酒樓,很快見到了她的侄女兒,叫王小培,我一問才知,他也不是什麼公司文員,就是一個飯店的服務員。

王小培長得很標準,白白淨淨,從外表上,我總有招鬼的跡象,一般的招鬼眼眶要發青的,可他不地,我問王小培,“你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嗎?”

王小培眼珠一轉,說,“你是來給我看病的,我根本沒病,他們都說的瘋魔了,我根本沒魔。”這讓我有點兒驚訝,這也太清醒了。知道我是來給他看病,還知道自己沒病,我也真是無語了。

王校長問我怎麼樣,我搖搖頭,“能不能到她寢室看一看,我看到他住的地方,心裡就有譜了。”

聽說我要去看他住的地方,王小裴顯得很驚慌,惱怒的跟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都說沒病了,你還要到我的寢室看,我告訴你我的寢室全是女人用的東西,不宜男生進去的,你趕緊走吧,彆惹惱我。”

這些話,聽著很刺耳,那我更得去看一看。

就在王小培轉身離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走路的腳是踮腳著的,而他根本沒有穿高跟鞋,也就是說她穿著平底鞋,腳下卻無故的多了一個高跟。

問題就在這兒呢。

我伏在王校長的耳邊說,“事情原因找到了,他中了一個高跟鬼鞋跟兒鬼,你叫回來看一看它的鞋跟就知道了。”

王小培已經離去,王校長又打電話把他叫回來,這回專注她的鞋跟兒上,看完之後,王麗萍一臉的驚恐,果真如此。

送走王小培,王校長問我怎麼辦?

那自然要把這個鬼擒住了,現在說這個鬼就在這個王小培身上,你被鬼上身了?剛才他說的話都是鬼話,你在說話,你發現了沒有?平時是不是這個樣子?

王麗萍搖頭,說不是,平素是個很文靜的小孩,突然之間就能說會道了。

“好吧,那我就接了這個活吧,至於報酬憑賞,多,也不嫌多少,我也不嫌少,誰讓你是校長呢,誰讓他是校長的侄女呢。”我哈哈的笑。

“但是,你對你侄女兒可得配合我,他又不配合,我這病是看不了的。”我提出要求。

王麗萍也犯難了,他現在有病,怎麼能配合你?

我想了一下,也是這麼個道理,就點頭說“好吧,給我吧。”

在路過吧台的時候,聽見兩個服務員在說,昨天有一個女子,從四樓的陽台上跳下去,摔了個血肉模糊。雖然這件事與酒店沒什麼關係,但這兩天的客人就冷清了很多。

我聽罷一愣,難道是這個摔死鬼?好吧,我就按著這個線索找一找。

往樓上走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情況不妙,因為我要陪離開的時候,他說他上四樓去服務,不好,我急忙跑了起來,衝上四樓。

四樓上有幾桌吃飯的,但比較冷清,臨床的桌子,並沒有人吃飯,我長出了一口氣,同時觀察了一下,隻有一扇窗戶開著的。

我坐了下來。

一個很靚麗的服務員跑過來,親切的叫一聲,“先生你好,請問你吃點什麼?”很顯然,她是負責這個屋的服務員,可剛才王小培明明說是他負責四樓的。

我點頭說,“先來一杯茶水,我在等兩個人,等人到了我再點菜。”坐在這塊總得有個理由啊,所以我說人還沒到,那我坐著就可以了。

女孩子答應一聲去提水了。

不一會兒女孩提水回來了,卻冷冷的看著我,好像不認識了,我說,你給我倒上。

女孩突然霖起水壺,將熱水從我的頭上澆來,我急忙閃身,才免遭被澆熱水的慘狀,我大怒,“你要乾什麼?啊?”

我的聲音很大,屋裡吃飯的人都把目光投過來。

女孩受了驚嚇似地,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好象不是她的錯,而是我錯了,我看見大夥憤怒的眼睛看向我,好像我調戲了這個女孩。

我百口莫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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