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來自地府的邀請

2017-07-24 作者: 狐
第41章 來自地府的邀請

一直沒有言語的咪咪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後就悠悠然的走到了我的身邊連續轉了三圈之後才停下腳步,然後就直直的蹲坐在了我的麵前。

“小寒你的三魂七魄中現在在你體內的隻有二魂六魄,你是被人給下了冥府印記了。”說完就繼續用爪子給他自己洗著臉。

冥府印記?這是個什麼鬼?“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我說咪咪你能不能把話給說清楚些呢?”我追問著咪咪。

隻見在洗臉的咪咪頓時停住了自己的爪子,炸了毛一樣的衝我吼道:“韓小寒,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許再叫我咪咪!我叫千葉!千葉!”

“你不是隻貓嗎?那貓肯定叫咪咪呀,況且我覺得咪咪比千葉好聽多了。”我蹲下身來看著已經渾身炸了毛的千葉。

好吧,我承認他的確和普通的貓長的不一樣,耳朵格外的尖銳,嘴巴也是略尖的,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細微入微的看著這隻九命靈貓。

“卻是我也也得咪咪這個名字比千葉要好聽哦。”三姨在一旁看著千葉說道。

此時千葉心中劃過無數個小黑點,但是沒辦法啊看著我一直在溫柔的衝著他在笑他也隻能認了,“好吧,先說好,咪咪這個名字隻能韓小寒一人叫,你們誰都不許這麼叫我!”說完就一臉無奈的跑到了沙發上窩著去了。

我衝三姨壞笑了一下,“咪咪,你剛才說的冥府印記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又問道。

“是地府中有人給你下的勾魂印記,是一種邪術。”咪咪沒理我倒是軒轅烈在一旁給我解釋著。

地府?那豈不是隻有死人才辦得到?“會不會是我們去老宅的時候有人給我下的?”我疑惑的說道。

“陰間的人不會隨意來陽間的,小寒你好好想想你有沒有去過什麼特彆的地方或是見過什麼特彆的人?”黑公子走過來問著我。

經過黑公子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了昨夜出現在我夢裡的女人,“我是不是隻剩七天的時間了?”我呆愣愣的說道。

“你到底去過哪裡?你見過誰了?”軒轅烈突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激動的問著我。

他的舉動和反應著實的把我嚇了一大跳,“你乾嘛!我哪也沒去!”我掙脫了他的禁錮跑到了黑公子的旁邊。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是她告訴我我隻有七天的時間了,我本以為那是個夢而已,可是今天早上我真的發現有人動過我的梳妝台而且,而且原本我是昨晚上看見她在塗著我的口紅,今早口紅卻在我的嘴唇上了。”我接著說道。

隻見我話音剛落屋子裡的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就連不理我的咪咪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什麼?你見到了一個紅衣女人對你說你隻剩七天?她有沒有拿你的梳子梳頭?”軒轅烈又是激動的問著我。

梳頭?有嗎?“我記不大清了,我沒有見到她梳頭,但是今早我的梳子確實是變了昨夜我擺放的地方。”我回憶著說道。

隻聽我的話音剛落軒轅烈就一把將白柔纖細的手臂抓在了手裡滿眼憤怒的看著她,“是你對不對?是你通知了血冥對嗎?”

“不是我,我沒有通知,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怎麼會有時間去通知她?你弄疼我了!”白柔用力的掙脫了軒轅的手腕。

我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一定和我昨夜見到的紅衣女子有關,根據舅爺信裡所言我是被紅魔之眼的複蘇才弄成這樣的,在嫦砳香消玉殞的時候她的善良和邪惡被天帝劃成了兩半,而昨夜我見到的就是嫦砳的邪惡本體,而舅爺也是為了救我才去尋找血痕的。

“你們等一下在激動,我想知道血痕是什麼?”我打斷了他們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血痕的?”黑公子疑惑的看著我。

我隻是苦笑著看著黑公子,“是我舅爺信裡告訴我的,他知道嫦砳的邪惡本體已經因為紅魔之眼複蘇而蘇醒了所以他便去找尋血痕來救我。”

“你舅爺居然知道嫦砳的事情?你舅爺到底是什麼人?”黑公子問道。

對於舅爺的記憶其實我是很模糊的,我隻記得舅爺的模樣,也隻是知道一些關於舅爺是風水先生,陰陽先生的事情,但是關於舅爺詳細的事情我是完全不清楚的。

“我隻知道我舅爺是風水先生,陰陽先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如實的回答著。

“你們先不要好奇小寒的舅爺是乾什麼的了,你們還是先想想辦法血冥的事情吧,她已經給小寒下了冥府印記,七天之後就算她不來小寒也肯定要下地府去的。”咪咪說著。

“我陪小寒下地府。”軒轅烈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真的沒有想到軒轅烈會竟然會如此,說實話我心裡真的很感動,但是,“誰也不用陪我去,反正我已經打算去摘彼岸花了,就算隻有七天我想也足夠了吧。”我強大歡笑的說著。

“你瘋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去摘什麼彼岸花?先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吧!”三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對我說著。

我知道三姨這是為了我好,但是舅爺信裡也說過了,如果七天之後他還沒有回來那我就必須去地府,剩下的就看我的造化了。

“不要擔心了,沒事的,我相信我舅爺,我先幫軒轅烈把彼岸花摘回來讓他和白柔雙宿雙飛,這樣我也就沒有什麼心事了。”我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軒轅烈。

而此刻他也是一直盯著我在看,“你真的要去地府為我摘彼岸花?”突然他冷冷的問道。

這個感覺就好像我又回到了最初和他相識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如果他一直這樣保持這對我冷冰冰的態度,說不定我不會這麼喜歡他的,“是啊,白柔已經被困在這裡幾千年了,她不是說過隻有我才能去摘那彼岸花讓她恢複自由嗎,我願意去。”

我很想說我不想去,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這麼說也不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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