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子，我一直有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答一下？”
沈宇辰輕聲問了一句。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是不是想問，我馬家為何會淪落至此？”
“的確，而且馬家和毛家都淪落了，這點兒我怎麼都想不通，按理說，沒有強敵的話，你們會發展的越來越好，如果有強敵的話，那他們現在應該存在才對啊。”
沈宇辰說出內心疑惑之後，馬定國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微眯著雙眼，他那深邃的眼中，仿佛洞穿了曆史……
“驅魔馬家，起源於春秋戰國時期。根據馬家族譜記載，當時諸侯割據，戰亂不斷。大地上到處是戰火，造孽邪魔為禍人間，同時法術泛濫，民不聊生。”
“那時，有一位大能，也就是鬼穀子老先生，鬼穀子出現之後，開始在各地捉妖驅魔，到後來他發現還是無濟於事。再之後，鬼穀子先生招收了一群門生，讓他們去幫助諸侯，統一天下，但是他又沒有明確指出誰是將來的王，所以，他給每一個門生都傳授了一樣的智慧，讓他們自己選擇。”
沈宇辰有點鬱悶，這個曆史，和他學的也差不多啊，就隻是隱藏了一部分而已。這和馬家有什麼關係啊？
“這個，隻是個題外話。”馬定國這句話讓沈宇辰想回一個白眼，一邊說情況危急，一邊還在說題外話。
“當時，鬼穀子的門生很多，但是基本上的人都隻學到他的智慧，兵法，並沒有學到他的法術。真正學到他法術的隻有六個人。這五個人分彆姓陳，毛，馬，李，張還有東方。”
沈宇辰有點坐不住了，毛家馬家的源頭出現了，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所謂的三大家族？這個讓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六個人，當時在世界上遊走，隻為破法，除法師，滅妖魔。”
沈宇辰突然覺得，這劇情怎麼有點熟悉啊？破法？除法師？這不是諸葛亮做的嗎，怎麼這鬼穀子也跟著做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人帶著鬼穀子所授，用時很多年才將天下六級以上的法師全部破掉其法力，讓其再無修法之根。而後將所有法術送歸鬼穀子，鬼穀子念幾人有功，未廢除他們身上的法力，隻是讓他們避世不出。”
“從那之後，鬼穀子再沒出現過，而六個人也都按照鬼穀子所說避世不出。幾年之後，李家，張家，東方家相繼強勢崛起，雖然鬼穀子弟子中的姓李，姓張，姓東方的三人未曾露麵，可是誰都能知道，是他們在背後撐腰。”
“而最大的問題是，法術再一次從他們三家中流出來，於是，馬家和毛家就以除魔衛道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麵前。”
馬定國沒有說那時的李家，張家，東方家是不是就是現在的三大家族，但是沈宇辰覺得不會有錯，因為這種事沒有那麼多巧合。
“那就是說，馬家和毛家是因為另外三家的打擊，所以慢慢衰落了？”沈宇辰問道，這也是他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
“不，你錯了。不管是李家，還是張家，亦或是東方家，他們並沒有濫用法術，而是熱衷於追求名利，所以家族裡的人並沒有學習到太多的法術，所以我們也並沒有太針對，他們也一直不找我們的麻煩，畢竟同宗同源。我們隻是針對其他心術不正的法師，或者鬼怪邪靈。”
馬定國的話，又讓沈宇辰疑惑了，“那我就想不通了，還能有什麼能讓你們兩家衰落呢？”
“你以為我們法師，如果不靠追名逐利。怎麼能夠讓自己的家族更厲害？”馬定國看了一眼沈宇辰，發現後者沒有回答的意思，“習得尋龍術，賣與帝王家。馬家和毛家，都是在為曆代帝王家看風水，點龍穴，或者做法事。但是兩家都不會做違背天命之事。”
“王朝命儘，毛馬難尋。說的就是如果一個王朝氣數儘了，那就請不到毛家人或者馬家人幫忙。所以，毛家和馬家還願意幫帝王家，就說明他們的江山還在穩。那時的皇帝家都很尊敬南毛北馬，所以兩家都很興盛。”
“可是，兩家走下坡路的間接原因，卻是因為李家和張家。當時唐朝氣數遇到虛弱之時，但是絕對未儘。我馬家也讓人去幫助唐朝控製江山穩定，但是無奈，李家出了一個李淳風。”
“李淳風的修為在當時絕對技壓群雄，再加上張家的袁天罡。兩人齊力輔佐武則天，讓唐朝氣數更加波動。馬家和毛家傾力相助，和二人不相上下。”
“最終，李淳風和袁天罡不知用什麼辦法將唐中宗李顯弄的不知所蹤，但是李家王朝的氣數卻一直未儘，可是武則天又登基，而且武則天也有帝王命，同時有兩個帝王，這讓我馬家先祖和毛家先祖都束手無策。”
馬定國邊說著邊搖頭，這個問題的確很棘手。
“晚輩知道原因。”沈宇辰插嘴道。這一下可是讓馬定國驚訝，馬家和毛家先祖不知道，這麼多代人也不知道，沈宇辰一聽就知道了？“你所知為何？”
“唐中宗李顯不僅還做著皇帝，而且一直做到前幾個月。”
“什麼？”馬定國不敢相信。
“文輝，你沒和你爺爺說？”
沈宇辰知道原因是因為當時在古墓裡遇到了變成僵屍的唐中宗李顯，當時馬文輝也跟著下墓的，但是他可能沒說，所以馬定國也不知道。
“我說了，隻是我忘記說那個僵屍就是李顯了……”馬文輝略顯尷尬地說道。
“什麼？！”馬定國拍案而起。
“爺爺，我錯了，我大意了。”馬文輝立刻被嚇到。
馬定國沒有說話，而是紅潤著眼睛，就這麼站著。
“不怪你，你也不知道我馬家的這些事。現在事情都清楚了，我馬家祖先可以瞑目了。”
馬定國站定良久之後，緩緩說道。
“馬老爺子，就是因為那次，馬家和毛家就衰落了？”沈宇辰繼續問道。
“並沒有，那隻是一個轉折點。當時，武則天登基之後，對馬家和毛家的人開始了追殺，但是動作也不大。毛馬兩家從此寒心於帝王之家，便不再過問皇家之事，隻是在塵世間為普通人看風水，破法，驅邪……”
(本章完)
Copyright 2024 樂閱讀lread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