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工作

“唉！皮跳婆這貨太醜了！”院媽媽指著皮跳婆那老女人肥碩的******一陣搖頭。“就是！就是！嘻嘻……”周圍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也捂著嘴偷笑起來。

這時，一個香氣有點熏人的女人走上前，手耷拉在文紋肩上對她說道：“小妹妹！這叫怡紅院，妓院懂嗎？我們就是來掏男人腰包的，就是來陪大爺們的，來這裡的男人都是有錢，有地位，或者有權有勢的，隻要能讓他們開心，我們才能開心，才會將他的錢放在我們的口袋裡。好好侍候他們，讓他們舒服！說白了就是：賣身！懂了嗎？”

“啊！賣賣，賣身！我不乾！”文紋說的斬釘截鐵，她這才聽明白這是什麼地方！她第一想法就是不乾，轉身馬上就走。院媽媽連忙過來拉住她的手，說道：“等等！姑娘等等！”“乾什麼？想逼良為娼嗎？”

“什麼話？逼良為娼！嗬嗬！本媽媽沒你想的那麼壞！——其實，在這裡不賣身也可以掙錢。這是風月場所，娛樂為主！你說你琴棋書畫都會，那你可以試試表演！我看你條件不錯！如果稍加打磨，一定可以紅遍江南！”

“可是！這……”文紋是想說在這地方掙錢說出去不好聽，哪怕你潔身自好，也難免彆人不往一邊想！但轉念一想，走了可以，隋風的湯藥錢怎麼辦？乾其它工作我會嗎？關鍵是找得到其他工作嗎？院媽媽見文紋還在猶豫，就說道：“彆猶豫了！姑娘！我看你細皮嫩柔，如此柔弱，弱不經風的樣子。肯定沒乾過粗活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出來掙錢！但你既然出來掙錢，就一定很需要錢！你可能也去過其它地方乾過活，一定是乾不下去，掙不了錢，要不是走投無路！你是不會到這裡來！媽媽我也是窮苦人出生，我知道人為了一日三餐累的死去活來，結果還三餐不飽的滋味。你這麼急著找工作，就一定有急用，需要錢。哎！名聲好壞算什麼？人隻有活下去才有未來，沒有了命，一切都是枉然。你好好想想吧！”

文紋心想：“也是！現在最主要的是缺錢給隋風哥治病！我的名聲好壞倒是算不了什麼！隻要我潔身自好就是！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好啦！為了我的隋風哥！拚啦！”思前想後後文紋一咬牙！對院媽媽說道：“我在這裡可以，但我有個先決條件！你要答應我，我就留在這裡。不然免談！”

“說吧！什麼條件？”“我賣藝不賣身！”院媽媽點頭道：“好！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我也有一個條件！”“什麼條件？”“我的條件就是：今晚先試試，如果效果好，你就可以繼續留在這裡表演，如果客人不買賬，那隻有請你另謀高就！”

“好吧！那就先試試。”“好！跟我來，我帶你去換裝，然後我再教你一些表演的竅門，你雖然有基本功，但上台還是需要一些套路。不然彆人不買賬！”文紋跟著院媽媽來到轉角處的一個房間，院媽媽拿出幾件衣服出來給文紋，讓她自己挑一件穿上，文紋讓院媽媽出去。

“嗬嗬！還害羞啊？看來還真是個處！”院媽媽搖著頭走了出去，文紋拿著衣服在房間裡呆了許久都沒出來。“好了嗎？今晚第一場由你表演，你是彈琴、唱歌還是跳舞？我好早點讓人準備。”門外的院媽媽問道。文紋把門打開，隻開一條小縫，揚著手中的衣服對院媽媽說道：“這些衣服咋穿？這些衣服都是袒胸露背的。露太多了！我……”

院媽媽搖頭道：“這叫性感！風姿卓絕！風韻，懂嗎？你要穿的土不拉幾的誰聽你唱歌跳舞，彈琴？彆磨蹭了！快穿上出來，我還要好好教教你表演的技巧。”文紋遲疑片刻，咬牙穿好衣服，捏著寬大的領口，佝僂著身體戰戰兢兢開門出來。

院媽媽一看當即拍著文紋的背說道：“挺直身姿！放開手！要有氣質，懂吧？你這樣畏畏縮縮誰看得上你！誰看你表演？沒人看你表演誰打賞？要放得開……”於是，院媽媽就對文紋一番指點和教授。

在院媽媽的精心調教策劃下，文紋慢慢懂了該如何表演。是夜，華燈初上，怡紅院裡便人山人海，熱鬨非凡。文紋先用古箏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待台下眾人安靜下來，坐下聆聽之時，文紋才彈唱一曲《崔娘》：

清潤潘郎玉不如，

中庭蕙草雪銷初。

風流才子多春思，

腸斷蕭娘一紙書。

歌聲停，台下鴉雀無聲！緊接著一聲叫：“好！”頓時掌聲雷動，叫好連連，人們齊聲呐喊：“再來一曲……”文紋很受鼓舞！接下來，文紋繼續彈唱“元稹”續張生的《會真詩》三十韻，詩中寫道：

微微月光透簾櫳，閃閃螢光穿碧空。

遠方天色始縹緲，低處樹影已蔥蘢。

風吹庭竹龍吟起，鳥鳴井桐鸞聲同。

羅綃飄拂垂薄霧，環佩叮咚響輕風。

仙人儀仗隨王母，雲靄迷漫擁仙童。

夜深歡會靜悄悄，清晨晤彆爾蒙蒙。

鞋麵刺縝珠光閃，褲上印花紋樣隆。

瓊玉寶釵似彩鳳，綾羅披肩若彩虹。

說是來自瑤華浦，將要朝拜碧玉官。

因遊東都洛城北，偶往宋玉鄰家東。

歌聲空靈幽怨，引人垂憐！也因為文紋的傾國傾城，首場演出非常成功，惹得很多大爺瘋狂打賞！

這樣的錢的確來的快，她五天便湊夠了欠醫館的費用。這天傍晚，文紋在即將去怡紅院之前，她來到隋風身邊，示意劉媽出去。然後，她將滿臉淚水的臉輕放在隋風胸脯上，拉過隋風的手吻了吻。然後望著他的臉，在心裡默默對他說道：“隋風哥！你不會嫌棄我吧？現在左鄰右舍都用異樣的目光看我，他們都在我背後指指點點！說我是****！是**！是臟女人！說我不要臉！你怎麼看？你會不會也這麼想？我雖然問心無愧！但是人言可畏！我隻想聽到你對我中肯的評價！你對我的評價是什麼呢？是好是壞？”

文紋用衣袖擦掉滿臉的淚水，抬起頭，深吸一口氣後才說道：“隋風哥！劉媽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蝦。你快快醒來，我們一起吃，否則我一個人吃不完，吃不完會壞的。倒了怪可惜！你快起來和我一起吃好嗎……”

她現在雖然學會了怎樣討男人歡心，學會了挑逗，也學會了曖昧。但她還是堅守自己純真的愛情，她心中隻有隋風，她堅守愛不能分享！不管那些男人出多少錢誘惑她，哪怕一擲千金！她都不為所動！她秉承名聲可以不好！但身體和靈魂不能被玷汙，她這塊淨土隻屬於隋風。

今晚文紋上台表演，嘉賓包廂上來了一位胖乎乎的客人，這人一擲千金，說是要文紋陪他喝杯酒。文紋當然不願意，一口拒絕！那客人大怒！大鬨起來！院媽媽首先過去好一番安撫，然後過來對文紋說：“文紋！這人咱們得罪不起！他就是本城太守的大舅子，名叫：金胖子。你千萬不要得罪他，不就是喝杯酒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聽話！”

這金胖子平時雖然好色，但他害怕自己的老婆，他老婆是個母老虎，所以他不敢出來為非作歹。今天，有點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