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六.無頭騎士 D妹妹的嫉妒

2017-07-26 作者: 贖罪的救世主
第21章 六.無頭騎士 D妹妹的嫉妒

靳彥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覺得他身材瘦小了,床上的人除了右手,其他手腳已經被截掉了。

杜茲嘯再度替他蓋好被子:“周騰誘惑他殺害親人,可當他殺死最後一人後,周騰又殘酷地對他說‘還不夠’。於是他砍掉了自己的左腿,但周騰還是那句話‘還不夠’,直至砍得隻剩右手,他才醒悟過來,想要自儘。這時,周騰卻奪下了他的刀,讓他就這樣苟活下去。”

“太可怕了……”

“周騰就是這樣玩弄人的,而被害者被救後也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像個活死人,怕是不能恢複了。你知道周騰的恐怖了吧,所以哪怕是他的一個細胞還活著,我也不能安心。”杜茲嘯咬牙切齒地說道,“隻有當他在焚屍爐裡化作灰燼,我才放心。”

“沒人調查,那就我上。”杜茲嘯往住院部走去,“這樣的天氣,在床上窩了半個月,我都要發黴了。”

第二天,杜茲嘯正在擦槍,他一直認為槍如人一樣,若不能隨時保養,便會出問題。

靳彥將一疊資料摔在杜茲嘯的桌上:“我昨天回去仔細查找了資料,你看看吧。”

杜茲嘯拿起資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無頭雞事件”。

一九四五年,有一隻叫麥克的公雞,他的主人在斬雞頭時沒砍中咽喉脈,意外留下了它的一隻耳朵和大部份腦乾。麥克被砍頭後若無其事四處撒歡,好像不知道沒了腦袋一樣。到第二天無頭雞仍然好好的,於是它的主人就通過滴眼藥水的小瓶將牛奶和水混合物喂養它,並拿它四處展出。無頭雞麥克能平衡、笨拙地走到棲息處,那隻可憐的公雞足足活了十八個月。

“這是什麼?”

“如你所見是史實,可能一隻雞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鳥類和哺乳動物還是不同的。”靳彥說道,“你繼續看。”

在一九八○年,神經病學家在塞非爾德大學發現了一個特殊的學生。正常人在大腦皮質與腦室之間有4.5厘米厚的腦組織,而這位高才生卻隻有一毫米厚,顱腔裡幾乎全被腦脊液充滿,他的整個腦重,隻相當於常人的十分之一。但他的行為卻與普通人沒有兩樣,而且他還特彆精通數學。

而在美國弗吉尼亞州,一位名叫安德魯的男孩,他從生下來起就沒有大腦。醫生通過觀察後斷定安德魯活不過幾個星期就會死掉。不過,這個孩子已安全地生存了五年,當他看電視節目時還會產生反應。醫生再次對他進行會診,結果發現安德魯的所謂顱腦隻是一個囊腫,支配人的思維、協調肌肉運動的大腦部分根本就未發育形成,顱腔內全是積水。

“類似這樣的無腦者,目前已發現有數十位之多。我們說,沒有大腦就不會存在意識的本體這種觀點,也許是錯的。茲嘯,人也許真的可以無腦,你也許是對的。但有關人無頭的事例卻太少了。”

靳彥繼續說道:“西藏喇嘛倉央嘉措的秘傳中記載了這麼一件見聞:他從拉薩來到了康區的理塘,有一天到一戶人家裡歇腳,他就看到了一個無頭人。向其家人打聽原因,說那人原先就患有頸項病,後來頭就斷掉了。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年,現在他依然活著。不大一會兒,就見無頭人用手捶打前胸。這表示那人餓了,要吃東西。無頭人儘管沒有了頭顱,但他脖子上還留有兩個管道,家人就將用瓶子盛裝的糌粑湯順著管道倒下去。就像平常倒水那樣,慢慢地,瓶中的糌粑湯就給倒完了。沒有圖片和準確的記錄,這就不太可信了。”

“你是說無頭的周騰還可能活著?”

“也許是億萬分之一的幾率,電擊使周騰無頭的身體心臟再次起搏,同時為他止血。我記得廣告牌削去的也隻是周騰腦袋的一部分,他的部分腦乾可能還連在身體上。他可真是個生命力強到可怕的怪物。”

“無論是不是怪物,他隻要是活的,我就不會放過他。”杜茲嘯將擦拭一新的槍彆在腰間,“你解釋後我反而放心了,我最怕的就是那無頭的東西是什麼打不死的魔物,能用槍解決的東西,又有什麼可怕的。”杜茲嘯的眼中一道寒光閃過。

“唉,伊兒,你聽我說。”媽媽說道。

“不聽!”林伊兒跑進自己房間用力摔上了門。

“快開門,伊兒,你乖一點。”

是姐姐的聲音:“媽媽,讓伊兒自己待一會吧,她自己靜靜。”

門外的聲音消失了,他們根本就不關心自己,林伊兒流著淚從被子裡鑽出來,她打開窗戶,“騎士接住我!”她撲入了騎士的懷裡。

夜雨纏綿混著女孩的啜泣:“為什麼他們不愛我,我不像姐姐那樣優秀又不是我的錯,我隻能活得像我自己而已。”

“我受夠一切都圍著姐姐轉了,姐姐要去睡覺了,所以我必須關掉電視睡覺;姐姐在複習,所以我連哼歌都不可以。哪怕是一條魚,姐姐喜歡紅燒,我就吃不到清蒸的。”

“連一件新衣服,我都沒有。到底是哪條法律規定,妹妹就隻能穿姐姐的舊衣服?我想要一條裙子,不要姐姐的舊裙子改的,要一條新裙子。學校裡的人都看不起我,因為我從來沒有穿過新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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