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暴跳如雷,忍不住指著那個錄音器:“我艸,為啥點我的名字,我TM跟你有仇嗎?”
我的失態,搞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胖子坐在我旁邊,直接下的一哆嗦:“我去,大正,你沒事吧?”
王剛也一臉茫然的望著我,好像看外星人似的。
肖湘在錄音器旁,向我擺擺手,示意我淡定。
鬼叔乾咳一聲:“嗯哼,年輕人,毛毛躁躁的。”
隨後,鬼叔望向郝處,一臉淡然的笑了笑:“這件事,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的人,已經被盯上了,事情有些難辦。”
“哼,正好可以借著魚餌,把這條大魚釣出來。”那個陸隊冷漠的笑一聲。
她臉上掛著一層詭異的笑容,這一絲笑容,還帶著幾分自信。
我心中暗罵,你大爺,你哪來的自信?正爺我長得像魚餌嗎?
周墨一臉淡定的搖搖頭,他這是不同意郝處的意見,我也同時深吸口氣,心想,還算周墨這小子有良心。
周墨搖頭之後,一臉篤定的笑了笑:“其實,我們已經掌控了一些線索,隻是,他末了的那句話值得我們深思,目前來看,他未必知道我們的身份,所以,我會繼續留在殯儀館,隻是……那個棺材,必須儘快運走。”
鬼叔點點頭:“這種事,郝處會找人處理的。”
郝處沒想到鬼叔會把這個皮球拋給他,他猶豫一下,皺皺眉,嗯啊的,算是應承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才是重點。
儘管鬼叔很多時候,選擇沉默,但是,這時候大家的目光,還是忍不住望向鬼叔,就連那個陸隊,王老也不得不承認鬼叔的身份,以他為核心。
這件事,本就是鬼調局牽頭,各方部門,或者參與的人,都是協助。
最重要一點,就是協助。
鬼叔吩咐肖湘,再放一遍結尾,肖湘點點頭,把帶子倒回去,重新播放末尾那句話:“方正,我之前寄給你的信,不知道你收到沒有?咯咯咯……那封信,隻是給你的小小警告罷了。”
“呲……不過,護法還是讓我把這段錄音隨同那封信,一起送給你,遊戲才剛剛開始,咱們走著瞧吧。“
”哦,對了,那個棺材裡的母子,是我們送給你們最好的禮物……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鬼叔聽了以後皺皺眉,右手杵著下巴,思索一會,隨即鬼叔又望向陸隊:“聽說,那個劉經理被你們請去做客了,可是真的?”
陸隊被鬼叔問的一愣,望著鬼叔愣怔片刻,才一臉苦笑的點點頭:“這個錄音,涉及到劉經理,我們必須對他實施保護,並且了解其中的情況。”
鬼叔並不在意這些,但是胖子有些不淡定了,二叔被抓,胖子已經有些焦躁不安了,我和王剛輕輕拉住胖子,這種場合,還是消停點,不要惹什麼事的好。
鬼叔右手食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著:“嘟嘟嘟……”
隨即,鬼叔又說:“這件事,明顯是栽贓嫁禍,那個老龔,確實有問題,必須查清他的背景和來曆,至於那個劉經理,他必須立刻釋放,和他簽一份保密協議就好。”
鬼叔又凝眉想了想,一臉淡定的說道:“還是讓我的人去接劉經理出來吧,免得被人發現,打草驚蛇。”
“這……”陸隊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望著鬼叔,似乎有話要說。
鬼叔擺擺手:“就這樣定了吧,殯儀館的警戒不能撤,棺材運回首都之前,還是要小心防範的,至於如何善後那個棺材,我已經派人去辦了,今天東西運過來,就可以開工了。”
隨即,鬼叔站起身,伸個懶腰:“我先帶著我的人去彆的會議室,有什麼事,你們隨時可以找我。”
我們也跟著站起來,一起離開了這個會議室。
儘管經曆了很多,看到了很多,也聽到了很多,但是,我腦子裡,依然是一片混亂,一切的一切,根源是雙麵妖道,可是,雙麵妖道為什麼要做這些,我們經曆的那些,又與他的目的有著怎樣的聯係?
來到另一個會議室的時候,我發現,鬼叔的臉色很難看,與之前截然不同,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支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似的。
我們各自入座,這是一個比較小的會議室,四周拉著窗簾,幾個人圍著一個桌子坐著,在一麵牆壁上,有投影。
這時候,肖湘已經把門給反鎖上了,之後,鬼叔一臉冷漠的對我們說:“今天的會議很重要,所見,所聽不得對外吐露半個字,否則,你們都要承擔後果。”
鬼叔這話說的很嚴厲,我們誰也不敢違抗,紛紛點頭。
周墨又瞥一眼胖子:“你二叔的事情,肯定是冤枉的,我們都很清楚,所以,你不要擔心。”
胖子剛想惱怒的罵一聲,大概,是要罵那個叫陸隊的女人吧。
但是胖子嘴唇蠕動一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許,我猜想也許,是胖子想到了在鬼叔麵前破口大罵的後果,所以硬生生憋回去了。
鬼叔這時候,讓肖湘放幻燈片。
牆壁上的屏幕裡,出現了一幅組圖,組圖貌似不是我們這個年份拍的照片,但是,組圖裡,卻有著一副血淋淋的棺材。
一些穿著七八十年代服侍的人正在忙碌,用小刷子刷圖,用工具挖掘周圍的東西,還有的,用小刷子在棺材旁忙碌,似乎是在去除上麵的東西。
這血淋淋的棺材,不就是血棺嗎?
隻是,和我們這個並不一樣。
肖湘把第一組圖放出來以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鬼叔這時候望一眼周墨,吩咐道:“臭小子,你說吧。”
周墨略顯吃驚的指了指自己:“我……?”
“廢什麼話!趕緊的。”鬼叔不高興的嗬斥一句。
周墨很怕鬼叔,就像我們很怕九叔一樣,周墨無奈的點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吧,我就給大家講講這件事,這是我們昨天晚上,從總部要來的資料,這組圖,是七幾年拍攝的,具體年份,不對外公布。”
隨後,周墨又說:“大家也看到了,這圖片上,就是一副血棺,我們昨天見到的那種血棺,然而,血棺本身有什麼蹊蹺,我們還不得而知,但是,當年挖掘血棺的考古隊,在一夜之間,十死七八,這才是我今天要給大家說的重點。”
沒審稿,下午要出門,所以直接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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