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帶著我走過了過道,來到工作人員的休息室。
隻見休息室裡正襟危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一張國字臉顯得非常威嚴。
從他的麵色判斷,現在充滿了心事。
“列車長,這位先生想要和您談一談”。
乘警對著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中年男人聞聲轉頭看向了我和乘警。
對著乘警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同時用手勢引了一下,讓我坐在他麵前的小方桌前。
我微微一笑,看著那個小方桌的正前方坐了下來。
列車長靜靜的看著我,似乎等待著我說話。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要跟他談一談,讓他安排專業的工作人員前往信號台。
我便開門見山的說道。
“列車長,據我所知,火車上的信號已經癱瘓了”。
“現在我們基本上是與世隔絕的一個狀態,不出意料我們可能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呆在這個火車裡,對嗎?”
列車上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對於我知道這一些情況他非常的意外。
不過隨即恢複了正常的狀態,用著沉穩的語氣對著我說道。
“這位同誌,你儘可放心,我會儘量保證你們的安全,讓你們儘快的離開這裡”。
看來他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乘客,希望他可以給出一個安心的理由的人。
我微微一笑,看著他不屑的說道。
“保證安全嗎?昨天晚上不就死了一對夫婦?”
“像這樣子的環境裡麵,你怎麼可能做到能夠保證我們的安全呢?”
列車長緊皺著眉頭,從他的表情上可以判斷的出來。
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凶殺案,他也是一點眉目都沒有,不過他還是非常嚴肅的說道。
“對於昨天晚上的情況是我們做的不到位,我們從今天開始會有工作人員24小時在火車內進行巡邏”。
從列車長的談話過程中可以判斷的出來,他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人。
但是負責任並不能解決目前的現狀,因為凶手根本就不是人類。
所以對於這樣子的安排與結果,我並不是非常的讚同,依舊淡淡的說道。
“您的這些安排非常的合理,但始終是治標不治本的”。
我頓了頓繼續說到。
“我建議您這邊可以騰出兩個人,帶著我一起前往這附近的信號站台,去查找了一下連接不上信號的原因,解決問題”。
聽到我這麼說,列車上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
思考片刻之後,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
“就在昨天我們停靠在這個臨時站點的時候,我們列車組已經派出了兩名工作人員,也就是我們的信號維護專員”。
“前往了這附近的信號台,並且他們是帶著電對講機出去的,奇怪的是這兩名同誌去了之後再也聯係不上,對講機另一頭隻是傳來了一些雜音”。
“不瞞您說,這裡的情況目前非常的糟糕,我們除了等待前方的隧道打通,等待著彆人來解救我們以外,彆無選擇”。
對於這於這樣的情況,我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列車組這邊已經有了動作,並且派人前往信號台。
但是他們忽略了對手根本就不是人類,派再多的人前往也無濟於事。
估計這兩名同誌在前往的過程中就已經遇害了。
我故作驚訝的對著列車長問道。
“您覺得我們目前的情況會有彆人知道嗎?或者是您的其他同事,他們知道我們被困在了這裡嗎?”
列車上帶著迷惑的眼神,有些艱難的開口。
“如果我們衛星定位現在是處於一個正常狀態,他們是可以看得到我們的位置的,但是著接到新通知的時候,我們的衛星信號已經被切斷了”。
我打斷了他的話,再次問道。
“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目前處在的位置,他們是沒有辦法判斷的對嗎?等到他們尋找到我們的時候,您能夠確定時間嗎?”
“這個說不好,怕的就是其他的列車同樣的發生了我們目前的情況,等到他們解救我們的時候,可能是幾個小時,可能也是幾天”。
“那麼根據這樣的狀況,不如我們去尋找一條,合適路線離開這裡?”
我對著列車長提出了這個建議。
列車長嗬嗬一笑,略帶嘲諷的說道。
“同誌,如果這個列車上麵隻有你和我兩個人,那麼我會選擇你這個建議,但是這一車除了工作人員以外還有一些老弱婦孺,他們怎麼辦?如果遇到一些意外的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關於列車長說的這個問題我肯定是提前就想到的,根據我們現在所在的方位,如果要想要走出這個荒山野嶺,在距離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我故作沉思,不久之後說道。
“要不然您看一下,列車這邊再安排出兩個工作人員跟我前往信號台,查看一下到底是哪一方麵的問題?”
“如果在你們前往的路上,也和另外兩個同誌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這個責任我們再也無法承擔”。
列車長擔心的說道,否定了我的建議。
“安全這一塊不需要你們負責,我可以跟你們簽下承諾書”。
“即使您沒有讓我們前往信號台,我也不會在這種火車上呆太長的時間,到時候我也會選擇自己離開火車”。
“與其如此,還不如跟著列車的同誌一起前往查看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如果解決了問題的,我們還可以儘快的離開這裡,您說是吧?”
我麵帶真誠地再一次請求著。
列車長依舊態度堅決的拒絕了我的請求,看來他對於這個建議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很多人類無法解決的問題嗎?”
我用手指點著列車長麵前的小方桌,隨意的敲打著節奏,對著他說道。
聽到我這麼一說,列車長表情更加的嚴肅了,對著我問道。
“你說的是哪一方麵的問題?”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開門見山的直接說道。
列車長聽到這個問題,他並沒有立即的給出答複。
靜靜的坐在小方桌前對視著我。
我以為他會把我當做精神病,然後把我請出去,或者非常的意外,但是並沒有。
過了不久之後,他用身邊的對講機說道。
“小陳,你進來一下”。
最近工作強度非常大,沒有存稿,打字又慢,每天晚上碼完字都淩晨2點了,有點感冒了,請大家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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