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集齊藥草,兩個圖子

2017-07-29 作者: 傾乾淺墨
第16章 集齊藥草,兩個圖子

“咦?儘頭怎麼會是一個房間?”南梓快步走到那扇古色古香的房門前,驚訝的看到上麵有幾個血字:愛已殤,情已滅,永不輪回,誓覆楚朝。

“這是什麼?怎麼感覺陰森森的?”銳曆往前幾步,看了看那扇門。

南梓抬腳住門上一踹,“我們進去看看!”竟生生地在門上留下了運動鞋的腳印。

無視愣掉了的銳曆,南梓往前走了一步,就不走了。銳曆可不敢推她,她剛才踹門可是有目共睹的,萬一她心情不好一腳踹在自己身上可就玩完了。於是他客氣地問:“南小姐,你咋了?怎麼不走了?”“走不進去了。”南梓側身,讓銳曆看清那堵結結實實的黃泥牆。

頓時,兩人背後同時升起一股寒意。“嗯?怎麼會有風?”南梓盯緊了麵前那堵牆,蹙眉不解。

“這個有沒有可能是幻象?”銳曆小聲嘀咕著,競與南梓心中所想不謀而合。南梓上前半步,抓住牆“嘩啦”一聲,那張幻紙就這麼被南梓扯了下來。

扯下紙後,出乎他倆意料的是,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兩副棺材!

“天啦!居然……居然還有棺材!”銳曆被結實地嚇到了。南梓也差不多。

兩人摸著牆壁走到了棺材旁,南梓仔細觀察後發現其中一副暗紅色棺材的棺蓋與棺身蓋合處有字,但是看不到上半部分,同樣是用血寫的字。銳曆想了想覺得這字應該是寫在棺身的,被棺蓋蓋住了,便本著對死人的歉意對著棺材拜了兩拜,與南梓合力打開這棺材。

棺材被打開後,兩人發懵了——“年,擾你清靜”。都說見字如知那人寫字時的心情,門上那字他們能感覺到那人滿心的憤怒,但這棺材上的字……他們隻能感覺到慵懶與看好戲的心情,然而這會是誰呢?看這血跡……似乎都還沒乾……

南梓不自覺地驚悚了一下,轉頭與銳曆道:“這是不是……紙亦聲寫的!”

銳曆沒看她,臉色蒼白,用手指著棺材的死人,支支吾吾的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南梓緩緩轉頭,驚悚的發現棺材內的人是……河圖子……

“怎麼可能!”南梓皺眉。

“不,應該隻是長得像。你看這裡——年,擾你清靜。這應該不是河圖子。”銳曆指了指那行字。

“年?誰啊?”南梓看了看那字,又看了看棺材內的“河圖子”。

銳曆哭笑不得:“那個叫什麼血妖的把河圖子喊成楚年。在我們認識的人中,跟河圖子長得很像,名字裡又有個年字的,除了楚年,還有誰啊?”

“也就是說,這真的是紙亦聲寫的嗎?我記得河圖子曾說,那個紙亦聲說楚年是他故人。”南梓哼了一聲,然後看向棺材內其他地方,又是一驚,她看見了一株藥草,花多葉少,安安靜靜的躺在屍體旁邊。

“花多葉少?這是其中一株!”銳曆獻寶似的將它交給南梓。

她看了看覺得實在沒什麼特彆的,就將它仔細的收好。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呢喃著:“會不會還有另一株?”

“走,咱們瞧瞧另一副棺材,看看有是沒有。”銳曆搓著手躍躍欲試。

兩人又合力開了另一副暗黑色的棺材,出乎意料的,裡麵沒有屍體,沒有骨骸,隻有一堆陪葬品,很多古玩,卻沒有藥草。

“唉,真的沒有啊,看來這裡就隻有一株了。”南梓失望道。

“嗯,希望他們還能找到另一株紅的。那樣就可以救小月了。”銳曆捧著個白色瓶身紅色梅花瓶底的花瓶摸索著,想要摸出什麼機關來。

“有機關麼?”南梓摸了摸牆壁。

“看樣子好像沒有,我們走吧。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銳曆放好花瓶,站了起來,合起了兩副棺材。

“好。”南梓點了點頭,當先走了出去。銳曆連忙跟上。

出去前,銳曆奇怪的看了眼這間墓室,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找到你了。”血妖冷冰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河圖子喘了口氣,偏頭看向她,無奈的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陰魂不散?隻要能弄死你,你怎麼認為都無所謂。”說著,血妖右手抬起,食指向河圖子心口一點。瞬間,河圖子隻覺得心口一痛,像是被人捏住一樣,大滴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低落,他捂住心口,睜著一隻眼睛看著血妖。隨後血妖左手抬起,在河圖子脖子的位置使勁一掐,河圖子深呼吸一口氣,瞳孔一陣收縮,即使他背對著她,也依舊能感覺到窒息的感覺。

血妖陰沉著臉,看著他這幅要死不死的樣子。

“你……你殺了我,就不怕……紙亦聲殺了你麼?畢竟……楚年可是他的故人呢。”河圖子艱難的說著。

“紙亦聲?”血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帝君他現在被長老們逼著解決鬼域幾百年來諸多事情,你真當他有那能耐來救你呢?楚年。”

“那麼,他解決完那些事之後呢?你敢保證他絕對不會找你麻煩?”河圖子背對著她冷笑道。

“不會。這次回了鬼域,他就再也彆想回人間廝混了。整日裡不思進取,天天在人間遊蕩,嗤!他以為他是人呢?簡直可笑。”血妖嗤笑道。

話音剛落,河圖子的身體發出了刺眼的金色光芒,血妖突然間被彈開了數米。河圖子的金框眼鏡掉在地上,黑發有些被汗水浸濕,黑衣因為之前的打鬥和剛才的掙紮變得破爛不堪,之前傷到的右手臂流了血,染紅了右手,修長的雙腿半跪在地,一個銀白色的影子映照在河圖子的身上,忽大忽小,饒是見多識廣的血妖也愣住了。

而另一邊,“河圖子”看著身後久久不見來的血妖,有些急躁。突然間恍然大悟拍了拍額頭,喊了一聲“糟了。”便往回跑。這一聲卻恰好被前麵不遠處的夏雪聽到,她回頭望了一下,拉住秦天,問道:“你剛剛有沒有聽到河哥哥的聲音?”“沒有。”秦天搖頭,他剛才在想事情,什麼都沒有聽到。

“嗯?前麵有光!我們走快點!”秦天瞧見前方似乎有一抹白光,拉住夏雪連忙往前跑。

“砰”的一聲,秦天很是不幸地撞上了一堵牆,而且還是白色的牆,然後由於慣,夏雪也撞上了他,前後夾攻,秦天感覺自己的骨頭生疼。

“這裡怎麼會有一堵牆?”秦天揉了揉肩頭,蹲下去,敲了敲牆底,又站了起來,摸摸敲敲的,最後下定論,“空的。”秦天拉著夏雪後退了一段距離,放開夏雪後猛地衝上去,一個飛身踢,正中牆心。“轟”的一聲牆倒了,一株藥草模樣的東西立在牆後,夏雪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就是紙亦聲所說的能解傲月的毒的其中一株藥草。

“放你這吧。”秦天將它交給夏雪。

“嗯!”夏雪小心翼翼的收好了。

之後,兩人齊齊看向更前方,他們又看到了一麵牆,不,與其說是牆,不如說是,牆紙。

秦天的注意力被那牆紙吸引了,因為那牆紙開頭就是楚年。秦天與夏雪對視一眼,齊齊點頭,上前去小心的撕下了那張紙,收好後又迅速的離去。

當“河圖子”走到中間那條道的一半時,發現地上有不少血跡,沿著那血跡跑到儘頭時,才發現了昏倒的河圖子,而且看樣子受了很重的傷,一時半會估計還醒不了,可是血妖呢?顧不得這麼多,現在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他背起了河圖子,飛奔出去。

在他們剛走不久,血妖就從河圖子昏倒的地方現身,望著他們的背影,勾起一抹狠毒的笑:“一個,也不能放過!”

南梓和銳曆來到最開始掉下來的地方時,意外的發現這裡居然有了樓梯,來不及多想,兩人直接走了上去。在原本的房間裡,發現並沒有任何人,隻是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不久,秦天和夏雪也趕來了,就在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間四個人都愣住了。

怎麼……感覺少了……誰?

“圖子呢?他不會還在裡麵吧?”秦天焦急的道,衝向那樓梯,“不行,他一個人很危險,更何況還受了傷,再加上血妖那女鬼就是衝著他來的!”

“不行,你不能去,下麵指不定有多危險,乖乖待著,好歹我也是咱們之中僅剩的成年人!要去也是我去!”銳曆急了,攔住秦天。

“小叔叔,還是我去吧……”夏雪剛開了個口,直接就被南梓斥道:“你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去什麼去?要不是因為傲月,咱們也不會陷入如此境地,理所當然應該由我去!”

南梓話音未落,“河圖子”直接衝了上來,大喊道:“誰都彆去!快跑呀!”

血妖跟著他衝了上來,腳一踩地麵,地下室的門瞬間合上,房間的門瞬間鎖了個結結實實,窗戶也是。

這一切隻發生在幾秒之間,等眾人反應過來時,已經無路可走!甚至河圖子也多了一個!

“哈哈哈哈……多行不義必自斃!楚年,我看你這次該怎麼逃!”

“百年前,”“河圖子”背上的河圖子掙紮著下了地,靠在牆壁上喘著氣,說道,“我的前生,楚年,也就是我。七歲時,你母親,殺了我父皇,自立為王,為女尊國。皇位本來就是我的,本來就是屬於楚國的。你說我暴虐無道,踐踏殘害你的國人?那可是我大楚國的子民!不是我暴虐無道,是他們逼我退位,天家威嚴,怎麼會是他們想挑釁就能挑釁的?真是可笑,也不知,誰才是雜種!”

眾人幼小的心靈又被狠狠地驚了一下,重點是後麵兩個字,河圖子,居然也曾被稱為雜種?

與此同時,九幽鬼域,長君殿頂樓,會議室。正在開會的紙亦聲突然猛地捂嘴咳嗽起來,咳了大概三四分鐘,眾長老覺得很驚訝。咳完之後,紙亦聲拿開手,驚愕地發現掌心裡居然有血,他佯裝無事,冷靜地下令結束會議,走到落地窗前,目中露出沉思。

紙£:(憤怒)我說你家男神為什麼老是要搶鏡頭?

醫:呃……我家男神不是故意的。

紙£:你還敢說?你不是說他已經沒啥戲份了嗎?

醫:咳嗽而已……

紙£:那不還是搶鏡頭嗎!

醫:喂,鬼鎮有詭那裡主角是我家男神,河圖子都能有辣麼多正麵鏡頭,雖然辰家墓室主角是你男神,給點鏡頭又怎麼了?

紙£:嗚嗚……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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