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斬草除根,決戰血伊

2017-07-29 作者: 傾乾淺墨
第19章 斬草除根,決戰血伊

“師兄,你倒是趕緊點啊,要知道外麵還有一個血伊呢,我可不想再看見她。”江宸晟不悅的說。

“這怎麼行?這可是最後一個條件了,得好好想想!”河圖子堅決不同意。

“誒我說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你看啊,你現在受了重傷,還沒好全,對付一個血妖你都這麼費力。外麵還有個血伊,她們是姊妹,實力又能相差到哪去?萬一到時候你命都沒了,那還有第三個條件麼?你要想清楚啊。”銳曆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是啊,河圖子。你要想清楚啊!”南梓也難得的勸道。

“河哥哥,難道你就這麼狠心麼?”夏雪裝可憐。

河圖子深感頭痛,他們不是都不想見到紙亦聲的嗎?怎麼知道這事之後都要見他了?早知道就不將這件事告訴他們了。

“砰!”此時,緊鎖的房門被一腳踹開,正是血伊。她滿臉憤怒的看著河圖子,恨不得將他的皮一片片剝下來。

她剛剛出去喝了幾口水,等了一會兒就回了趟鬼域找九長老,那會兒她還信誓旦旦地告訴九長老有姐姐在,他們必死無疑。當時九長老她是在長君殿頂樓,和大長老一塊兒拜見鬼君。結果紙亦聲一聽完她的報告臉色猛地就黑了,一拍桌子剛想罵人就見九長老手下的人來通報說血妖的靈牌碎了。

紙亦聲聽完還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了,整了整黑袍又慢悠悠的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演這場戲。大長老則是一臉不高興地瞪著她。

靈牌碎了,也就是說血妖死了,還死了個徹徹底底,灰飛煙滅,魂飛魄散。血伊顫顫巍巍地從懷中取出血妖的靈印,卻在拿出來的那一刻也碎了。

每一隻鬼都有屬於自己的靈牌和靈印,這是證明他們還活著的標誌。靈牌向來是存在鬼域,呈乳白色,六邊形狀,正麵寫有那隻鬼的名字。而靈印則是自己保管,呈暗黑色,八邊形狀,正麵同樣寫有名字,不過字是白色的。

現在,血妖的靈牌和靈印都碎了。

血妖死了!

九長老臉上的笑意甚至還沒來得及褪去!

血伊一想到這裡就覺得火大,手裡持著九長老贈與的魔音笛一步步走向河圖子,惡狠狠的道:“楚年,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

河圖子無辜的瞟了一眼血妖之前躺的的位置,卻詫異的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了。尷尬的咳嗽兩聲:“我告訴你我對她做了什麼之後,你會放過我們,讓我們走麼?”

“不可能!”血伊厲聲道。

河圖子不廢話了,撿起桃木劍往她心口刺去,血伊明顯比血妖強悍多了,在他有所動作的時候就一個閃身閃開了。她側首對身後的一群男鬼道:“你們,去拖住其他的人類,死活皆可!隻要拖住他們!彆讓他們影響我和楚年的決戰!”

“來的正好!讓我們來做個了斷好了!”河圖子緊追不放,眸中浮現一抹厲色。

“我就不信,我還弄不死你!我定要為母親和姐姐報仇!”血伊說著,吹起了手中的笛子。

河圖子心中問候了一遍血伊的祖先,捂住耳朵怒道:“你老娘的死跟楚年有什麼關係?!她那是壽終正寢!壽終正寢你明白嗎!?她早就投胎了,而且是自願的!”

血伊不理會,將九幽鬼域的一曲鎮命歌吹的淋漓儘致,“篇章一,鎮命!”

河圖子回頭看了一眼正跟其他鬼互掐的秦天等人,咬了咬唇,一個箭步跑出了房間,在大廳正中央負手而立,衣袂無風自動,大廳上方一盞昏暗的燈忽閃忽閃。

血伊吹著笛子跟了出來,美麗的容顏被恨意扭曲。她的母親究其一生也就她和血妖兩個女兒,她的父親在一堆美妾的挑撥中與母親和離,母親還在世時曾說似乎全家人的智慧都集中在她身上。後來一語成讖,她靠著這份智慧躲過一次又一次危機,不幸的是她還是敗給了她的姐姐,也同樣敗給了楚年,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們是姐妹啊,她當然不會去恨她,她恨的隻是楚年!

河圖子的額頭再次亮起十字架印記的金色光芒,魔音入耳,他的神色帶著些恍惚,鎮命嗎?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死女人能不能鎮得住他的命!冷笑一聲,掐訣間提劍一揮,口中念念有詞。

這一次,他要斬草除根!

河圖子喝道:“鎮魂!”他挽出幾個劍花衝血伊刺去。血伊也不閃躲,隻是眼中有一瞬驚訝,那劍花直直的刺過了她,卻未傷她分毫。

河圖子咬牙,他的茅山術還是不足以對付她麼?他知道,血伊比血妖強了不止一個層次,可是這……這也太強了吧?

他的心神有些被擾,左手撫上額頭,有種眩暈感。

血伊見此,雙眸不自覺眯了眯,楚年,縱你今生成了茅山弟子,也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河圖子抬眸掃了她一眼,隨後閉目,棄劍。血伊漠然的看著他,這是要認輸了麼?真是無趣呢。

河圖子冷眼看著她緩緩飛下來,冷聲道:“你剛剛聽我喊鎮魂的時候,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血伊頷首:“是挺驚訝的。畢竟,這是我們鬼君大人才會的招式,我倒是挺好奇,你打哪兒學來的?”

鎮命歌和鎮魂不同。鎮命歌是鬼域內部高層才會的,比如鬼域長老之類的那些,如果他們心情好的話或許也會教給自己的手下幾個曲子防防身,隻是不會全部教完就是了,閒來無事的時候吹笛子吹簫彈琴聽聽打發打發時間也是不錯的主意。鎮命歌總共四十四個篇章,就算是長老們的手下,也隻能學到二十五章,剩下的是他們的禁忌。當然,如果實力強的話,就算隻能學到二十五章,也足以對付比自己厲害數倍的人或鬼。

但是鎮魂就不同了。鎮魂是曆代鬼君才能會的招式,而且是劍招,非劍不可,同時,非鬼君不可。

也難怪血伊會好奇。

河圖子大笑道:“哈哈!你以為我的前生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帝王呢?老實告訴你,楚年認識紙亦聲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混呢!”說到最後,他的語氣甚至諷刺不屑至極。

“可那又如何?!你畢竟不是鬼,又不是鬼君!”血伊抓緊了那根笛子,低喝道。

河圖子嗤笑道:“鎮魂是誰創造的?想必,你會比我更清楚。”

血伊怔了一會:“是……初代鬼君。”

“初代鬼君是什麼呢?”河圖子麵帶笑容,似笑非笑,手卻慢慢伸到身後。

“還用說嗎,肯定是鬼!等……等等!你……你的意思是……”血伊下意識地反駁,卻忽然間反應過來,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但她畢竟是九長老手下的得意弟子,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剛想繼續吹笛子……可惜遲了。

河圖子伸到身後的那隻手已經抬起,麵帶狠厲,一張符紙拍在血伊鎖骨處。血伊一個沒注意,被他拍的後退了幾步,吐了口墨綠色的液體。河圖子乘勝追擊,從懷中抽出一把銅錢編成的小劍,掐訣間口中喝道:“急急如律令,去!”

銅錢劍沒有任何阻攔的刺進了血伊的腹部,“噗!”血伊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抓起笛子,放在嘴邊,吹著同一個音調,“篇章二,鎮體!”

河圖子覺得自己突然間動彈不得,不由得有些著急。他對鬼域的東西都不是太了解,剛才挽的劍花、喊的鎮魂,不過是當年楚年初見白亦獨處的四天裡,白亦吹簫吹的鎮命歌篇章十,楚年和音舞劍罷了,能用這來忽悠血伊已是不可思議,他哪還能想到什麼法子脫困?

“能把我傷到這個程度,你可以自傲九泉了。”血伊笑著望他,“不過,因為你剛才的話,我倒是發現了現任鬼君和初代鬼君之間的秘密,同時這也是鬼域多年來想知道卻無解的一個問題的答案,這倒是要多謝你的提醒。待我殺了你,再去稟明各位長老。”

河圖子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妙,紙亦聲跟初代鬼君有什麼秘密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關於他倆的事情……隻有他們的容貌!而他能知道這事,還是因為當年紙亦聲多說了句他的容貌酷似他這個位置的最頂頭前輩。紙亦聲是鬼君,他這個位置的最頂頭前輩,那就是初代鬼君!

河圖子心中波濤暗湧,麵上卻還是保持著一臉冷漠,冷眼看著朝他步步走來的血伊。

醫:說到打架,醫的腦子瞬間短路了腫麼辦……

紙£:腦子短路?你通電了?

醫:彆吐槽!給我想個建議!!

紙£:快開學了,沒空

醫:唉,不指望你了。不過我也快開學了,這可能是暑期最後一章了吧,下次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更新〒_〒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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