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麼哪裡都有你，中考完了？”
來的警員竟然是周保周警官，張言謙十分詫異。
“是啊，哈哈，偶然來九州市轉一趟，遇到這種事。”張言謙明顯強撐著笑臉，可這笑總感覺那麼不自然。
“傷者是建川，是一名無職業遊民，剛剛已經送往了醫院。現場看來，傷者是被高空墜落的花盆擊中頭部，導致受傷，可是剛剛聽你說，這件案子是預謀的。”
“花盆從陽台傾斜墜落，按理說應該是花盆的周圍破裂，可是這個花盆是底部破裂，也就是說，這個花盆掉下來之前是水平的，水平的情況隻有放在陽台上，所以可以看出來，花盆掉下來是懸空水平的，也就是說，這極有可能有人趁被害者站在自家陽台下的時候，端著花盆砸下去的。”張言謙試著分析。
“可是，警察調查過這三個人的家裡，今天似乎都沒有人啊。”周警官遺憾地說道，“會不會是鳥等動物叼住了提花盆的籃子的手柄，之後鬆開的。”周警官說著指了一下散落在花盆旁邊的，盛放花瓶的小籃子。
“不太可能吧，案發當時是三點以後不久，那個時候我並沒有看見鳥。”
“那你看見有人扔下花瓶嗎？”
“沒有，我隻注意了5，6，7三個樓層的住戶陽台上有花盆。”
“可是，隻有2，4樓層有人啊。”周警官無奈道，他覺得這起案件，不，他不覺得這是起案件。
“會不會有人的不在場證明不是成立的。”張言謙問到。
周警官沉思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隨我一件一件房屋調查，我慢慢講解給你他們的不在場證明。我已經爭取了三位住戶的同意，可以找到公寓管理員開門檢查。”
周警官朝樓道口走去，張言謙快步跟了上去。
這是第五層樓。
“怎麼樣了小寧？”周警官問著證在勘察的寧一乾。
寧一乾一驚，回頭說道：“目前發現了陽台上麵的確少了一個花盆，陽台上留有殘餘的土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掉下去的花盆，如您所說的我看了一下，這附近也沒有鳥的糞便和抓痕等證明有鳥的痕跡，也就是說這一帶的鳥還是很少的。”
“這間戶主是劉傳新先生，他的不在場證明是三點左右，他正在離這有三公裡的地方的銀行。銀行的監控攝像頭有拍到他的樣子，時間大概在三點七分左右。”周警官翻看著本子，說著這戶人家的不在場證明。
張言謙朝窗戶外望去，看到對麵的樓層上似乎有一根亮晶晶的白線。
“有沒有可能是對麵？”
“不可能的，對麵的大樓說是要拆呢，已經有五六年沒有人住了，但是隔壁公寓大樓門口的攝像機並沒有拍到任何人，我手下的人也去隔壁大樓檢查過，窗戶都是上鎖的，除非是趴在樓邊上麵，最主要的是，那樣子的話，花盆依舊會受到摩擦。”周警官肯定的否定了張言謙這句話。
“那這家任何被害者的關係呢？”張言謙問著。
“被害者和這家人幾乎沒有往來。”周警官一邊看著小本子一邊說著。
“走吧，六樓去看看。”周警官先行上樓，張言謙又跟了上去。
“路梓，六樓的情況如何？”勘查六樓的，是路梓警員。
“目前沒什麼特殊的發現，在窗台上找到了一個空的花盆位置，但是陽台內部有大量的土。”路梓說道，“在屋子內部的吊燈上找到了一小段白色牛筋線。”
（白色牛筋線半透明狀，原材料是牛筋，很細，堅韌度很強。）
“呃，這種地方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周警官不解。
“會不會是定時裝置，列如用土堆堆好花瓶，在做好什麼延時裝置。”路梓怯怯地問道。
“我告訴你，你就是偵探小說看太多了，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有這麼複雜的手法，而且就依照你說的，你說一個延時手法啊。推理小說中有太多設定，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會被寫成百分之百，現實生活中那麼高智商犯罪的人幾乎沒有。”周警官似乎有些批評的說著路梓。
“不是不存在，也是不多。好了，這個話題放過。這個說法應該也是被否決的，我是在三點左右聽到這有情況，就立刻趕來這裡，如果是延時裝置的，肯定還會有後麵殘留的痕跡，不過不存在。”張言謙分析著，“對了，這戶主人的不在場證明呢？”
“這戶主人是段層秋女士，也是獨自一人居住，和被害者之間是朋友。”周警官說這情況，“她的不在場證明比較簡單，她是九州市市二中的教師。”
“哦。”
“走吧，七樓還沒看過，咱們去看看，路梓，你在這裡好好勘察，一有情況就立刻報道我。”周警官對路梓的口氣似乎有些強硬。
七樓的樓梯有些潮濕腐朽，七樓上麵隻有一個住戶，看起來是好久沒有來人了。
走在樓梯上，周警官說道：“正如你所看到的，這間房屋裡麵的人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
七樓的門緩緩打開了。
“啊哈，連門板都壞掉了。”張言謙說著，看來這間屋子的確有不少的時間沒人住了。
“對啊，花盆在外麵也同樣是缺了一盆，殘餘少許新鮮土漬。”
“同樣擁有不在場證明，同樣缺少一個花盆。同樣是有些許的新鮮土漬。”張言謙不禁有些頭疼。
“去問一下樓下的住戶吧，不是還有二樓的住戶和四樓的住戶麼？”
快步走到四樓，那扇銅墨綠色的大門，周警官敲了敲門，裡麵出來了一個女子。
“你們好，有什麼事嗎？”女子說話顯得有些怕生。
“你好，我是警察，我想問你一些關於今天三點左右發生的案件，可以進去聊麼？”周警官問著。
女子剛剛點頭，張言謙就鑽進了陽台。陽台沒有花盆。
周警官隻是看了一眼張言謙，就回頭對女子說著：“這孩子有些愛玩偵探遊戲，還請你彆介意，請問案發當時三點左右，你在家裡做什麼，有沒有注意到什麼情況。”
“沒有，當時我在睡覺。”女子回答道。
張言謙在窗台抬頭望向隔壁大樓五樓，看見了那根在五樓看見的白線。
張言謙走回到周警官身邊。
“什麼情況？”周警官問道。
“呃，沒有花盆，沒有土漬，沒有任何特殊情況。”張言謙回答著。
周警官點了點頭，回頭向女子鞠了一躬，說道：“抱歉，打擾了。”
女子連忙擺了擺手：“沒關係，沒關係。慢走。”
四樓采訪完畢了，接著就是二樓。
紅褐色的木頭門。
敲門前，周警官對著張言謙說到：“據調查，這間屋子也是有好久沒有人住了，今天下午一點多剛剛辦過來一個年輕人。”
“嗯。”張言謙點了點頭。
周警官開始敲門。
“誰啊？”裡麵傳來一個少年的慵懶聲音。
“你好，相信你已經聽見了外麵的警車聲音，麻煩你開門好嗎？”
“嗯，我剛剛睡起來，等一會。”
接著門便打開了，裡麵出現一個少年的麵孔，正在叼著牙刷，滿口泡沫，一隻手拉著門把，一隻手裡拿著水缸。
“是你！”張言謙看到少年後驚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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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和花盆屬於同種物品。最近重溫《全職高手》中，很好看，不用我說各位都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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