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夢竟成真

2017-08-01 作者: .凡子
第21章 夢竟成真

一上午下來,村裡人也沒找到什麼;這時聽說王婆回村了;也是個個像會見領導一樣的去王婆門口張望;也不知道王婆跟他們說了些什麼,之後老少爺們個個回去該下地的下地,該放牛的放牛,該回家耕耘的耕耘(嘖嘖,總有些不純潔滴銀{人}),時值秋末,雖不是個耕田的時候,但農夫們為了明年春天出秧,也會耕上一塊秧田以保證田地的肥沃;

另一邊,幾名縣城來的民警在暗自感歎宗教迷信對人們身心健康的不良影響,對青少年茁壯成長帶來的嚴重危害同時,也一邊聯係著鄉裡派出所去醫院了解村長的情況試圖得知晚上發生的事,又去了祖廟那邊勘察現場,然而祖廟現場已經被大夥瞧熱鬨的踩了個麵目全非。腳印留下的不少,就是不知道哪個才是凶手的。

無奈下,警察隻能來到案發最近的民宅,也就是我們和小胖兩家;這一詢問倒是知道了不少東西。

什麼妖魔鬼怪的,土法子,小胖爸口沫橫飛,描敘的繪聲繪色,再加上我父母的添油加醋的補充,當真讓人身臨其境。一個小時警察得出的唯一有用的訊息就是那兩個奇怪的人。

兩個奇怪的人,經常在我家門口出沒;屍體消失那夜也去了祖廟那邊;極有可能的就是那兩人偷走了孩屍;而當時大雨夜的我父母也沒有看清楚那兩人模樣,也就無法進一步調查了;

。。

西山那頭有個李家村,李家村有戶姓單家戶一家兩口人住在山坡的梯田上。周邊都是樹木農田沒有其他人家。

家裡的女人剛生下一嬰孩,家裡貼了喜事樂嗬著呢!可是嬰兒母親卻總是悶悶不樂,男的就問女人為啥整天愁眉苦臉的,女的說“最近總感覺眼皮上跳下竄的心裡總不安寧”

男人安慰女人可能是剛生完孩子身體弱產生的,改明個兒殺隻雞補一補。

而女人始終感覺不安,焦躁。她連續的做惡夢,夢到家裡的孩子突然就變了。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沒有絲毫生命力。每次夢醒來都是半夜。

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每夜夢中驚醒的她總感覺屋外有什麼動靜,似乎是有人在議論。幾次她頂著夜扯著一臉疲倦的男人去院子裡看,卻都沒見著人影。過了幾天女人更加不安了。

有一次她聽得非常真實,她肯定門外有人的。但是始終沒找到。她害怕,就天天纏著丈夫不要他離開自己和孩子半步,男人也隻有應付著,除去看看牛下下田外,也就天天陪著。

然而,那一夜下起了雨,家裡的牛卻丟了,男人隻有趕夜頂著雨的出門尋牛,硬是過了許久了都沒有回來。女人帶著孩子在家裡等,漸漸夜深了。女人睡在床上,開始擔心起男人。黑夜的雨一直下著,女人心更不安了。就是準備出門去尋人。但是帶孩子的不方便,就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噔噔噔…

一陣敲門聲從屋外傳來,女人以為男人回來了就歡喜的去開門,然而,當門打開的瞬間,屋外空空的隻剩下雨水及迎麵吹來刺骨的寒風,她心裡有點奇怪,見四下無人,就又關上了門。剛一回到床上。

…噔噔噔…敲門聲又響起,她再次打開門,屋外漆黑的一切讓她瞬間升起了一連串詭異的念頭,她連忙關上門心裡更加害怕了。無緣無故的門怎麼會突然被敲響呢!她連忙回到床上臥下,砰砰砰的敲門聲隨之又響了起來。她沒有去開門,她怕急了。敲門聲隨之又漸漸的消失,她心裡在掙紮在害怕。漆黑的雨夜裡她卻更加擔心起她的男人,怎麼還不回來呢!不詳的預感籠罩著四周。

…砰砰砰…

終於,門又被敲響了,她簡直受不了了,但她更希望是男人回來了,於是朝著門外呼是誰,屋外沒人應聲,她把心一橫,從床頭拿起一根大木棒提著手電就去開門,門開了,雨依舊下著,門外依舊那麼空空,她有點兒懷疑,於是用手電在門口向四周照了照,突然她看到了東牆角處有一白衣女人。

她開始被嚇得不輕,但當她反應過來,隻見那女人連忙向院外黑夜裡外跑,手裡提的竟然還是自己家的大母雞。她頓悟般,偷雞賊,她的念頭就是追,提著電筒和木棒也沒管四周雨有多大,拿著個木棒就去追那偷雞賊,農村最恨的莫過於偷雞摸狗。

黑夜裡,她們在田壩上,田裡,山林裡,一個跑,一個追,相隔的距離竟然似乎有著一直保持不變的樣子,因為剛生下孩子,女人即使往常再能跑,現在的身體卻也撐不住,她追了好遠,漸漸跑不動了,前麵的偷雞賊的影子漸漸的消失在了黑暗裡。

雨依舊不停的擊打著四周,衣服濕透了,寒風吹過,女人寒顫不止,她很沮喪,於是朝著家裡回去。回到家門口,她突然有些懵了,因為剛才跑得急屋裡的門都沒來得及上鎖,屋裡的門敞開著,隨著秋風在雨中搖擺,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屋裡的燈依舊還亮在那裡,她有些慌,她有些害怕孩子出了事。三步兩步就跑到了屋子裡,房子裡的男人依舊還未歸來。床上被被子裹著的孩子還躺在床上。

她安心了,長舒了一口氣,換了件乾衣,就想去抱抱孩子,周圍隱隱多了一股腐臭味道。

她聞得感覺有點奇怪,雙手伸出抱著孩子,眼睛一看那臉,她腿一軟突然就攤倒在了地上。

極度的恐懼與一種極端的自天堂瞬間跌落地獄的失落感。有一刻她以為自己是做夢,但是那具散發著濃烈的腐臭的嬰孩屍體,那麼的有重量感,隨即她懵得一下昏倒過去。

當半夜,男人尋著牛回來,一看這陣勢,頓時也嚇得攤倒在地。

第二天女人醒來就是一陣嚎啕大哭,仰頭破天的嘶嚎。那是一種發自母性深處最淒厲的傷悲至極的失落感的發泄,仿佛天空從此灰暗,陽光充斥著冰冷。烈日被血海染紅,四周是一切的黑與白的交織,生活暗淡的失去了色彩。

她嘶嚎著想去抱自己的骨肉,但是無力感讓她穩不住心神,腿一軟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男人一臉的疲憊,他強裝著鎮定的將女人抱到了床上;隨即身體也一搖晃,全身攤倒在床上,眼淚隨之一股子的從他早已乾枯的多少歲月不曾濕潤了的眼睛中淌出,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中壓的那座山重了,越發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當然,我並沒有見到也沒有體會過那種感受,一切也隻是從傳聞中聽來以及自己想象而已,我想他們的感受當時或許不單是那麼簡單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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