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國後的一案

2017-08-03 作者: 羅誌良
第4章 、回國後的一案

“幸虧有你左繼明先生。”渥爾·奇說:“您真的為本案提供了相當大的幫助。”

“應該的,不過如果要我做筆錄的話請儘快,我明天晚上也就是27號就要回國了。”左繼明說。

“等一下左繼明。”老師用漢語說:“你的意思是今天是26號,是嗎?”

“對啊。”

“糟了,你們是26號的飛機。”

“什麼!老師你不是說是27號的飛機嗎?”

“是啊,可是我以為今天是25號,所以就是飛機是明天的啊。”

“那麼是幾點的飛機啊?”尹黎沁問。

“是16點的。”

“那麼現在幾點啊?”

“隻剩三刻鐘了。”

“那現在來的急嗎?”

“沒事沒事,我帶著票呢。”師母說。

“可是我車裡的油快不夠了。”老師說。

“沒關係。”渥爾奇用漢語說:“用我的警車應該還來得急。”

“那樣可以嗎?”老師說。

“沒關係,畢竟你們幫了我。”

“那太謝謝了。對了,你們還有什麼在我家裡啊?”師母說。

“我的話隻有背包和洗漱用品。”左繼明說。

“我也是。”羅誌良和尹黎沁說。

“那就好,我和你們老師送你們去吧。”

“不用,師母。把票給我們就可以了。”

“那到家得給我打電話。”

“嗯,一定的。”

“那我們走吧,如果是三刻鐘現在就得走了。”渥奇說。

就這樣在哥地安夫婦的目送下,幾人坐著渥爾奇警官的警車駛向機場。

“對了,渥爾奇警官,我從剛才就想問你一件事。”左繼明說。

“是什麼。”渥爾奇說。

“你學過漢語,對吧。”

“是的,是因為我的插話,對嗎。”

“是的。還有,今天真的很謝謝你。“

“是我要先謝謝你們,這個案子破的太容易了,我真應該向你學習。“

“我還隻是個孩子,怎麼能達到讓警官學習的地步呢?“左繼明說:”我可不是警察,學習的話還是去和諾艾斯警長學吧,他是警長,最少當警察五年了,他的經驗應該會很豐富的。“

“說實在的,諾艾斯警長其實另有工作——掌管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武裝器械。”渥爾奇“認識你們可真好。哦,機場到了,是時候該告彆了。“

“相信你會發展地更好的,渥爾奇警官。“

“謝謝。“左繼明喊道。

“再見了,渥爾奇警官。“三人齊聲說。

“不過左繼明和羅誌良長得可真像啊。”渥爾奇說。

這樣幾人上了飛機,找到座位。

“你是哪個高中啊?“尹黎沁問羅誌良。

“第一高中。“

“是嗎?我也是那個高中的。“左繼明說。

“那你是幾班的呢?“尹黎沁問。

“九班。“羅誌良道。

“也難怪,我是你樓上的十一班。“左繼明說。

“那尹黎沁呢?”羅誌良問。

“額……我曾經也是十一班的啦……可是,後來轉學了。”尹黎沁說,“不過我打算開學的時候就轉回去。”

“哦,你們原來是一個班的啊。”羅誌良說。

“其實在初中我就是和這傻孩子一個班。”左繼明說。

“什麼?你說誰傻!給我說清楚。”尹黎沁說。

這時,一名外國空姐走過了說,“小姐,請保持安靜。”

“哦……抱歉。”

“我提個建議,讓你們挨在一起,我從你們中間分開怎麼樣。”羅誌良說。

“咦?這裡不是68號座位嗎?”一個背著行李的外國人說,“怎麼已經有人坐下了呢?”

“額?我看看。”尹黎沁看著手中的票說。

“尹黎沁,你是不是拿反了。”左繼明說,“你的應該是89吧。”

“對,那是我的。”羅誌良用英語激動地說,“抱歉耽誤您時間了。”

於是羅誌良快速地跑開了。

“不過,先生。您的票前麵是不是還有數字啊。”

“是嗎?”外國人將手指挪了挪,“原來是168啊,抱歉,是我搞錯了。”

“那麼羅誌良你可以回來了。”左繼明喊道。

而羅誌良這會兒已經戴上眼罩了。

“喂,喂!現在還沒到晚上呢!”左繼明道。

“我知道,我是在提前克服時差。”羅誌良說。

“額……”

“哦,對了。”左繼明對尹黎沁說,“你什麼時候後來上學呢?”

“不知道,大概開學初吧。”

“你這位千金可真是不消停啊。”

“什麼話,你才不消停吧。”

“好了好了,我們也應該提前適應時差,畢竟我們下飛機應該是14點,現在還是睡會兒吧。”

“是啊,畢竟你家一直都是你沒有其他人。”

“咱們學校的學生不都是這樣嗎,算是留守兒童吧。”

不知不覺幾人便睡著了。

不知何時,羅誌良起來向洗手間走去,看到了二人睡覺的樣子。

“還真是忍不住想拍下來啊,還是算了吧……”

【一條河流忽然想左繼明流淌過來,而河流忽然變成若乾條支流,樣子像是世界上的幾十條長河……河流的組成像是武器,正在向左繼明開火……】

“額!”左繼明被驚醒了。

“額……最近在國外睡得不好嗎?”左繼明自言自語道,“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尹黎沁,醒醒了!”我們快要到了。

“額,什麼?”

“我去叫羅誌良,你先收拾收拾。”

“叫我嗎?”羅誌良突然冒了出來,“聽說要到家真是興奮,真是懷念大連的拉麵。”

“可是我連臉都沒有來得及洗呢。“尹黎沁說。

“也對,咱們的洗漱用具都落在老師家了。“

“那我們先吃一口東西吧。“

“在飛機?算了吧,裡麵沒什麼好的。“

這時飛機已經著陸了。

“到家了!太好了!咱們收拾收拾下飛機吧。“羅誌良說。

“哪有什麼東西,不都落在老師家了嗎。唯一有的隻有自己和手機了。“左繼明。

“對哦……“

“那麼我要先回去了。”幾人下了飛機後尹黎沁說,“我該回家了。”

“路上小心。”兩人說。

“對了,羅誌良。“左繼明說:”我一會去買一條毛巾和一套牙具。“

“沒事,我陪你。“羅誌良說:”是去生活超市嗎。“

“不是,現在正是熱的時候,我想裡麵一定有很多人蹭空調。“

“那你想去哪裡?沒空調的地方。“

“這附近不是還有一個百貨商場嗎,它是有窗戶的,應該不會有人去蹭空調的。“

就這樣兩人來到了百貨商場的樓下,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來看我嗎,左繼明?“

左繼明聽到聲音迅速找到了聲音的來源:“是啊,快半個月沒見了吧。“

與左繼明說話的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生,身高高出我三四厘米。烏黑閃亮的頭發如同一個個頑強的戰士矗立在寬闊的腦袋上,再配上嘴唇上那稍有濃鬱的胡須,倒是有些文豪魯迅先生的風範。眯縫著的雙眼十分有特點。再加上那敦實的身板和憑空而來的安全感和神秘感使整個人都顯得是個文武雙全的臣將。無論怎麼看都格外成熟。

“這是剛下班吧,弈政博”左繼明說。

“是啊。還有,你似乎忘了件事。”對麵的人說。

“這不正要說嗎。”左繼明回答道:“羅誌良,這是二年級十六班的弈政博。”

“你好,請多指教。”弈政博說。

“我是二年九班的羅誌良,請多指教。”羅誌良說。

“不過,我以為你會跟“耶穌”在一起呢。”左繼明說。

“沒有,他去和他的車去兜風了。他在放假前不是買了輛車嗎。”

“也對哦。”左繼明說。

“倒是你怎麼這副打扮啊,左繼明。穿西裝打領帶,這是多少年前的打扮了。”弈政博說

“我家的白襯衣太久不穿找不到了”左繼明回答。

“砰——”這時從不遠的地方忽然傳出了巨大的響聲。

“好像是什麼東西從高處落下的聲音。”左繼明說。

“這聲音真不尋常,我們去看看。”弈政博說。

幾人隨著聲音的源頭來到了商場的西側,隻見離商場較近的馬路中間的地上躺著一位男性,暗紅的血液已經流淌地四周都是,隻是手中攥著一個西服的一角,睜大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周圍雖然有一些人圍觀,可是都離得很遠,眼神不定地站著。而左繼明和弈政博卻跑了過去,羅誌良也隨著他們過去了。

“不行,已經死了。”左繼明摸過那個男人的脈搏後說。

“我這就報警。”弈政博說。

“羅誌良,你和弈政博看著遺體,我去找商場的工作人員。”左繼明說罷便跑開了。

“我報過警了,羅誌良。”弈政博說:“現在這個遺體不可以讓無關人士接觸了。”

“那咱們?”羅誌良問。

“是咱們報的警,咱們自然就是相關人士了。”他仍眯縫著眼睛說。

“你報過警了?”我問。

“是啊。如果你不想看他的話,還是離遠點的好。”

“沒關係,其實我和左繼明在昨天還見到一具了。”

“是嗎?我記得他前幾天去西班牙了。”

“是啊,我們就是在遊輪上相遇的。”

這是忽然跑過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身穿白色的夾克,瘦弱的身子和臉,滿頭大汗,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這裡發生了什麼?”那個男人便說便靠近屍體。

“等一下,先生。您現在還不能靠近。”弈政博攔住他說。

“你們是警察吧。”那個人說:“我是商場的工作人員。”

“你是工作人員?”弈政博猶豫了一下又問。

“是的,我叫王建國,是這裡的經理。這個男人好像是從我們的樓上被扔下來的。”

“那麼你認識他嗎?”弈政博又問。

“不,不認識。”

這時左繼明和幾位身著警服的人跑了過來。

“就是這裡了,警官。”左繼明說。

“好,立即設下封鎖帶,儘量以最短時間檢查男性。”其中一位身著與其他人不同的人說。那人穿著藍色的警服,臂上有著“公安”字眼的臂章,沒有戴帽子。他露著光亮的額頭,兩麵和後麵的頭發比較厚。狹長的臉和高挺的鼻梁是個特點,炯炯有神的大眼注視著一切。他魁梧的身板和一米八的個子倒是有些警察應有的風範。

“車警官,你去詢問一下那個自稱是經理的人吧。”弈政博對那個警察說。

“詢問?你們不是已經問過了嗎?“經理說。

“抱歉先生,我們要正式作一下筆錄,請配合調查。“那位警察說。

不久,警察已經作完了筆錄。

“左繼明,你旁邊的是那位啊?“那位警察說。

“你是說羅誌良吧,車警官。他是我們的同學。“左繼明說,”羅誌良,這位是車承禎警官。“

“你好,我是管理刑偵的刑偵處長車承禎。“他說。

“你好,我是羅誌良。“羅誌良說。

“‘耶穌’呢?我記得他總是和你們在一起啊。“車警官問。

“對了,我一直想問。“羅誌良說,”你們說的‘耶穌’是個人嗎?“

“羅誌良,耶穌他也是我們學校的人,過後我讓你倆認識。“左繼明說。

“好了好了。“車警官皺著眉頭說:”你就這麼確定這是他殺嗎?“

“我可沒說一定。“弈政博解釋。

“不過,死者至死也沒有撒手的西服真讓人注意。“車警官說。

“我估計那是死者與犯人打鬥時撕扯下來的,不過還得在驗屍結果出來後才能下定論。“左繼明說。

這是車警官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知道了。“車警官打電話時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死者是頭先著地的,從死者的頭骨凹陷程度來看應該是在二十米,也就是五樓以上掉下來的。“車警官說。

“那我們走吧,去案發現場。“左繼明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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