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耶穌的傳教道(猶大)

2017-08-03 作者: 羅誌良
第22章 、耶穌的傳教道(猶大)

“慢一點,尉警官。”雷商羽走在居民樓樓道樓梯的下麵扶著尉警官,左繼明在尉海鑫警官旁邊並排扶著他走。

“尉警官,您說的王蘭出事是怎麼回事?”左繼明問。

“報案人說是昏倒了,怎麼叫也叫不醒,於是就叫了警察和救護車。”尉警官說:“就是那裡了。”三人下樓後,尉警官指著對麵的小賣鋪。

“請讓一下,我是警察。”三人進去小賣鋪中尉警官向超市店長出示了警察證。

“哎呀,你們快看看,她這是咋了?”年齡超過五十的大嬸說。

“還有脈搏,警官!”雷商羽蹲下摸了摸王蘭頸部的動脈。

“我知道了。”尉警官說。

這時,左繼明發現有不對勁,便蹲下把王蘭的頭朝上將王蘭從一開始就張開的嘴麵對自己,用自己的手輕輕在王蘭的嘴上扇動,並將自己的鼻子靠近手。

“左繼明……你是在懷疑……”

“不是懷疑,是真的。”左繼明打斷雷商羽的話,雷商羽聽後也照左繼明的動作做了一遍。

“苦杏仁的味道……是******!”雷商羽驚訝地說道。

“什麼?”尉警官也被嚇到了:“店長,她來這裡的前後還有彆人進出嗎?”

“沒了啊,這裡除了俺就是她了。”

“那麼現在沒有我的同意請你不要讓任何人再進來。”尉警官說。

“那俺怎麼做生意啊?”

“耽誤您的寶貴時間真是抱歉,可這是我們警方辦案的工作,請儘量通融吧。”尉警官平和地說。

“真是的……”店長離開了。

“左繼明,雷商羽我去給部署打電話。”尉警官也走開了。

“左繼明,看她手裡。”雷商羽說。

兩人把目光投向了王蘭的右手,她的手中還握有錢。

“對了,她接過衛乾給的錢的時候似乎曾點過前而且還舔過手指。”左繼明說。

“這也就是說,她有舔手指的習慣。”雷商羽說道:“可是,她會不會在舔手指的時候就已經將毒吃到了?”

“應該不會,這樣的話時間未免太長了。”左繼明說道。

“關鍵是在她究竟是自殺還是他殺,不過自殺的可能性應該很小吧。”

“你說的對,應該是有人想要殺她,你聽過耶穌發來的語音就知道了。”左繼明把手機給過雷商羽。

在雷商羽聽過語音後,警方也已經到達了現場,王蘭也被帶到醫院去搶救。

“現在我們當務之急的是確定******的來源啊。”尉警官說。

“警官,我和雷商羽說的話可以當做參考吧。”左繼明說。

“當然,我們警方也是怎麼考慮的。”尉警官說:“我們也應該去上樓詢問樓上的兩人。”

“兩人?”雷商羽問。

“額……啊是三人。”尉警官解釋。

“尉警官,警方有沒有調取小賣鋪的監控錄像,我想應該會有的。”左繼明說。

“是的,我們已經找到了,可是調取還要花一段時間。所以我建議上樓上去做筆錄。”

“那麼就把小賣鋪店主也一起訊問吧,她不是也有殺人的可能嗎?”雷商羽說。

“這一點不用擔心,隻要監控被調出來我們就知道她的嫌疑有無了。”尉警官說道。

與此同時,弈政博和方天華正在環海公路上張貼關於冶素榮的尋人啟事。

“希望這樣可以找到他啊。”弈政博感歎道。

“我問過了,慕驕陽他們還沒有消息。”方天華說。

“耶穌啊,你究竟在哪裡啊?”

這時,尉警官幾人已經對吉鬑、衛乾和平允和三人做了隨身物品的檢查,結果沒有發現任何可能裝有******的東西。

“看到了吧警官。”吉鬑說:“我們是無辜的。”

“這一點我們警方會查清的。”尉警官說。

“尉警官,請過來一下。”平允和將尉警官叫道裡屋,當時裡屋還有一些采樣的法醫。

“昨天是李哲遇害,之後又是冶素榮失蹤,現在又是王蘭……我們會不會都要被害啊!”吉鬑說。

“隻要自己的良知不會被人譴責的話,那麼他的人格也就不會喪失。”雷商羽對吉鬑說。

隨後,一名法醫從外麵跑了進來找到尉警官:“警官,有疑是裝有******的下試劑瓶在房間的南陽台下的地上被發現。”

“好,我知道了。”尉警官說:“左繼明,雷商羽我們去小賣鋪,監控錄像已經被調出來了。”

三人來到小賣鋪,將監控仔細地看來一遍。

“這就是王蘭,她是8點的時候從居民樓裡走出來的。”左繼明說:“不一會尉警官開警車到達樓下。”

“在我到達之後王蘭就走進了小賣鋪。”尉警官說。

“在一行中,王蘭是直徑走到小賣鋪,並且沒有接觸其他東西。”雷商羽說。

“由此看來,這一定是他殺案件了——因為昨天下過雨,但是試劑瓶是乾的,這說明瓶子是今天才被丟棄的;可是王蘭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在樓上根本沒有靠近窗戶,走出居民樓也沒有靠近南陽台。由此,是有人想要謀害她這一點應該是已經確定的。”左繼明分析著。

之後三人接著看室內的監控錄像,監控中王蘭進入小賣鋪後拿過東西就將錢點過,而且還舔過手指,在將錢交給店主後要離開的時候就倒下了。

“顯然,王蘭是在舔過手指的時候將******吃到身體的。”雷商羽說。

“是的,隻一點我們警方已經確定了,王蘭交給店主的錢上有少量******的痕跡,應該是用沾有******的手拿過的痕跡。”尉警官說。

“所以說王蘭是在買東西之前就已經碰到了******了。”左繼明說:“等一下,如果錢上沾有******的話,那麼店主……”

“這一點沒有關係。”尉警官說:“我們檢查過店主後就讓她洗過手了。”

“可是,她的嫌疑……”雷商羽說。

“她應該沒有嫌疑。”左繼明說:“畢竟她根本就沒有和王蘭接觸啊。”

“沒錯,那麼現在的謎團就是王蘭是怎麼碰到******了。”

“警官,王蘭在屋內的時候拿過雨傘,那把雨傘上有******嗎?”

“沒有,我們檢查過了。”尉警官說。

“那也就是說,王蘭碰到******的時間是從出門到下樓的這段時間裡。”

“好,看來應該著重調查這裡了。”尉警官說完就去給警員撥打電話。

“那麼我們也去看看吧。”左繼明對雷商羽說。

兩人來到了王蘭家門口,進了屋內。左繼明要將門關上,可是一連幾次都沒有關上。

“怎麼了,左繼明?”雷商羽問:“啊,這個門從一開始就很難關上;不如你試試把門鎖用來鎖門的突出的部位按進去看看,應該管用。”

左繼明正要這麼做,可是他驚住了:“雷商羽,我問個問題,如果******遇到金屬製品並且遇到水的話會怎麼樣呢?”

“會……發生氧化反應啊,你不會不知道的啊?”雷商羽說。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事實可就磨滅不掉了。”左繼明示意雷商羽看他手指的地方。

“這……這是?”雷商羽感歎道。

“沒錯,並且真凶我也已經知道是誰了。”左繼明的鏡框下流露出堅毅的目光。

此時此刻,慕驕陽、奎仲傑和冷碧遙正在海邊和警方一起尋覓冶素榮的蹤跡。

“有發現嗎?”慕驕陽問。

“沒有,弈政博他們也沒有線索。”冷碧遙說。

“可是耶穌他應該已經被衝到岸邊了,畢竟昨夜掛的是東風。”奎仲傑說。

“再分頭找找吧,現在快要10點了。”

“等一下!那邊的是……”

與此同時左繼明和雷商羽已經把尉警官、吉鬑、衛乾以及平允和集合到王蘭家中。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凶手企圖殺害王蘭的手法了。”左繼明說。

“正如尉警官所說的王蘭是被人企圖殺害。”雷商羽說:“而我們知道她可能碰到毒物的地方隻有一處——門鎖。”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雷商羽接著說:“這個門的門鎖有些發亮,這就是上麵曾經被塗上******的證據。然而犯人就是憑借王蘭的一個習慣來實施犯罪的——王蘭女士在出門之前要鎖門,可是門的門鎖不是很好處,所以必須借用人力來將門鎖上,由此王蘭通過觸碰門鎖而接觸了毒物。”

“然而知道這一點的隻有她和她的男朋友——就是你吧,衛乾。”左繼明說。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衛乾。

“什……什麼?你開什麼玩笑?”衛乾冷笑道:“我是她男朋友,從哪看出來我是她的男朋友了?”

“王蘭之所以能將鑰匙交給你,並且她一回到室內就先去找你不是沒有原因的。”

“哼……你就這點能耐嗎?就憑這些你就說我是她男朋友,是凶手?”

“不要否認了,就算王蘭暫時恐怕不能解釋,可是她弟弟王凱還清醒,問王凱就知道了。”左繼明說。

“好吧,就算真的是這樣,我又是怎麼做到的呢?”衛乾反問道。

“我想你是先將毒物粘在門鎖上,之後等王蘭回到家去買東西的時候碰到毒物就此遇害,之後你隻要將毒物放在她物品的某處就能蒙混過去。”左繼明說:“但是,在你要出去的時候,尉警官叫住你們,所以你無奈隻好將藥品從樓上扔到陽台下。”

“胡扯!我是在哪裡放的******?你有證據嗎。”

“你還不知道吧,耶穌把你們在彆墅的語音資料發給我了。”左繼明說:“你的右腳好像從昨天就不太聽使喚,不會是有什麼東西吧?”

“你要怎麼都行,反正裡麵什麼都沒有!”

“我知道,你已經扔到陽台外了。”

“所以,你不還是沒有證據嗎!”衛乾冷笑道。

“那麼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拉鎖和門鎖一樣發亮呢?”左繼明說。

這時,眾人都注意到了衛乾外套拉鎖的異狀,顯然上麵曾經沾有過******。

“好吧,看上去是瞞不住了……”衛乾坐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想殺你的女友?”尉警官問。

“哼!她那個娘們敢劈腿!”衛乾大喊道:“我早就已經發現了,可是她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可惡!”

“你錯了,她還是愛你的。”左繼明說:“昨天發生案件的時候她向耶穌為你辯護呢。不信你自己聽。”左繼明將王蘭說話的一段給衛乾播放。

“你從昨天就想要殺她,她其實知道你要殺她,可是她沒有離開你,反倒是為你辯護,這就是她對你的愛呀。”

衛乾聽罷眼中灑下了淚珠。

這時,尉警官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過電話後就掛斷了。

“好了,王蘭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尉警官說。

“真是太好了。”平允和說。

然而這時,左繼明的電話也響了起來,對方是慕驕陽。

“怎麼了,慕驕陽?”左繼明問:“什麼,找到耶穌了!在哪?我這就去醫院!”

“怎麼了?耶穌他找到了?”尉警官問。

“是的!尉警官我和雷商羽先離開沒關係吧。”

“你們快去,真是太好了。”

然而在旁邊的平允和卻皺起了眉頭。

左繼明和雷商羽迅速到達了醫院的病房,當時十幾個高中生全在病房裡。

“耶穌他怎麼樣了?”衝到屋內的左繼明和雷商羽問。

見到兩人來,沒有人向他們兩人解釋。

“到底怎麼了?”左繼明和雷商羽衝到病床前,他們看到一個人穿上了病服,坐病床上。那有型的背頭和嘴唇上瀟灑的胡須讓人一下就能認出他就是冶素榮。

“你們……也是他們的……朋友嗎?”冶素榮用沙啞的嗓音說著並以驚奇地眼光看著左繼明和雷商羽。

眾人見狀,將左繼明和雷商羽帶了出去。

“怎麼了?他有點奇怪了啊?”

“額……從……”冷碧遙吱吱嗚嗚地說。

“其實,耶穌他……失憶了……”

“怎麼?”

“是真的。”方天華說:“醫生給耶穌做了腦CT和磁共振之後說的……”

“可是……從什麼時候……”

“我們在海邊發現他的時候他還是昏迷的,可是我們把他送到醫院之後他就醒了,可是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醫生說怎麼辦了嗎?”

“腦科的醫生其實也沒有下定論。”這時景大夫出現了:“醫生們沒有查出冶素榮的頭顱有傷,所以耶穌的失憶症狀隻會是暫時的,但是他回複的過程中不能受太多乾擾。”

“知道了,爸爸。”景晨曦說。

“你們其中的一些人還是離開比較好,畢竟安靜的環境更適合人養傷。”說罷景大夫就離開了。

“沒事的,大家。”樸星洋說:“叔叔剛才也說了,耶穌會好起來的。這裡有我就行。”

“可是,你畢竟……”

“我沒關係的,畢竟之前都是他照顧我,我也該照顧她了嘛。”樸星洋說。

“那麼,我們就走吧。”

之後,所有人都離開了。樸星洋進了自己的房間,左繼明和羅誌良進了王凱的病房。

“還有人送花啊?你的還是王凱的?”左繼明指著王凱的病房的地上的兩個花籃。

羅誌良見了搖了搖頭。

“是喻琦筠哥哥和秦奈炎姐姐送的。”王凱說。

“什麼?他們兩個人也來了?”左繼明問。

“額……他們不是一起來的。”王凱答道。

“羅誌良,你說他們兩人還有一個叫周應茲的人是自己走回來的,是吧?”左繼明問。

羅誌良點了點頭。

“哦。”

左繼明和羅誌良去冶素榮的麵前,想要找到樸星洋。正好,樸星洋也出來了。

“呀,左繼明,你沒有走啊。”

“嗯,怎麼了?”

“這裡有一封信,是用手寫的,可是落款很奇怪。”

那信的落款處寫著“猶大”兩個大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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