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艱苦的社團活動(四)

2017-08-03 作者: 羅誌良
第36章 、艱苦的社團活動(四)

“可是,警官,有沒有其他可能呢?”弈政博問。

“不會了,我們已經查過很多次了。”

“可是筷子上不是也有毒素嗎?”秦奈炎說。

“的確如此,可是四個盒飯中真的沒有發現任何毒素,所以我們隻能懷疑是故意投毒了。”

“怎麼可能?筷子上有毒物,可食物卻沒有,而且所有食物都被剩下了。”

“看來我們有必要再次問一下案件的關係人了。”左繼明說。

“我讚同左繼明的想法。”尉警官說,“我剛剛還有沒有問到的地方。”

“我也是,這樣也能確保無誤。”恒奉汐說。

“看上去你們已經問過當事人啊,竟然不告訴我。”車警官說。

“抱歉,警官。”尉警官說。

“沒必要道歉,我知道,你們一定是心急了吧。”

一會兒,三人又被重新叫了回來,整個會場也被封閉了。

“警官,還有什麼事嗎?”

“我這次把會場封閉起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車警官說。

“這次的案件有這麼嚴重嗎?”柴晉祥問。

“沒錯,根據我們的調查,盒飯中並沒有毒素,反倒是你們所接觸過的物品上有毒素。”尉警官說。

“怎麼可能?”阮臨安說。

“你們是在懷疑我們之中的人想殺害劉勇勝嗎?”杜希豔說。

“沒錯,因為你們之前都有接觸過劉勇勝的食物。”

“等一下,我之前隻是被劉勇勝留在屋子裡,沒有碰他的食物啊。”杜希豔說。

“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之前認的一個哥哥欠下劉勇勝錢,於是劉勇勝就一直纏著你管你要錢。”阮臨安說。

“我那隻是開玩笑認的,又不是我的親哥哥,我為何要那麼認真。”杜希豔說,“哦,對了,阮臨安你也是和劉勇勝有仇吧,他似乎一直使喚你乾這乾那,你應該早就想擺脫他了吧。”

“我確實總是被他使喚,可是他對我還是不錯的,他欠我的錢也會在半個月之內還的,我們都是兄弟,我為什麼要殺他?”阮臨安說。

“好了好了,你們彆吵了。”柴晉祥勸阻道。

“對了,老師您也是吧。”杜希豔說,“劉勇勝似乎很討厭你,並且還冷嘲熱諷地侮辱你吧,你會忍受一個比你小的年輕人的嘲諷嗎?”

“這…我和他是師生關係,又有什麼矛盾能讓我對學生出手?”柴晉祥說。

“好了,各位安靜下來。”車警官說,“我們隻是懷疑,並沒有確定,所以大家還是請努力配合。”

“那麼你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說嗎?”阮臨安問道。

“沒有了,你們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可是我們警方還有可能向各位尋求幫忙,所以還會打擾各位。”尉警官說。

“行了行了,我們知道了。”杜希豔不耐煩的說。

“左繼明你覺得誰是犯人?”待三人離開後弈政博問。

“我可不是神仙,我要思考的。”左繼明說,“隻有想到投毒手法才能斷定誰是犯人。”

“現在我們掌握的證據隻有這些,所以必須儘快找到新的線索。”車警官說。

“不如我們從犯人的角度思考一下吧,這對我多半會有用的。”奎仲傑說。

“雖然很麻煩,可是我想這對於現在的狀況很有用。”秦奈炎說。

“如果是杜希豔下毒的話,她勢必要接觸薯片,可是她卻沒事,那麼她的下毒方式將會很困難的吧。”羅誌良說。

“可是薯片中的薯片碎渣中沒有檢驗到毒素,反倒是包裝上的撕口周圍有毒素。”車警官說。

“或許是用濕巾之類的東西蒙住口袋使毒素進入到口袋中的吧。”秦奈炎說。

“有可能吧,可是如果反應太大的話會被劉勇勝發現吧。如果讓劉勇勝回憶起來的話就可能暴露的吧。”雷商羽說。

“如果是阮臨安的話他如果想下毒就必須向劉勇勝的水中投毒。”恒奉汐說。

“可是那樣做的話動作也很大,會被發現的。”蒲小柔說。

“那就是那個柴晉祥了,他可以在短時間內向菜裡投毒的。”伏勒蒂說。

“可是檢驗的時候並沒有在食物中發現毒素,倒是在筷子尖端發現了毒素。”尉警官說。

這時,左繼明走到冰箱前,把冰箱門打開後發現了另一包薯片,一瓶水和一個乾淨的飯盒。

“警官,這裡麵的東西有檢查過嗎?”左繼明問。

“這倒是沒有,可是裡麵的東西劉勇勝都沒有動過啊。”車警官說。

“以防萬一,還是看一眼吧。”尉警官說。

“左繼明,你有其他發現嗎?”恒奉汐問。

“當然,你們還記不記得在三個人之中有一個人的證詞很不對勁嗎?”左繼明說。

“是杜希豔的嗎?”秦奈炎說,“我覺得她好像在撒謊。”

“沒錯,她是在撒謊。”奎仲傑說。

“那是阮臨安的嗎?他或許用某種方法把毒素投進水裡。”羅誌良說。

“那就是柴晉祥吧,雖然動機不是很明確,可是他下毒的可能性最大。”蒲小柔說。

“啊,我想起來啦。”雷商羽說道,“原來是用了那個原理打了個幌子讓劉勇勝不明不白地誤食了毒素。”

“什麼?你的意思是什麼?”眾人問道。

“沒事兒,有左繼明的話就讓他解釋好了。”雷商羽說。

“其實我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忘記了順序的重要性。”左繼明說,“所以總是得到不同的結論。”左繼明說。

“難道是…原來如此,所以那人才會毫不在乎劉勇勝的安危。”奎仲傑說道。

“其實劉勇勝醒了也不會回憶起來那個的對吧。”弈政博說。

“看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作案手法了呢。”左繼明說。

“畢竟紙包不住火嘛。”單老師說。

“是啊,我們也知道了,原來就是一個鬼把戲。”車警官說。

“好了,我們把那三個人帶來吧。”尉警官說。

“可是裝有毒物的容器還沒有被找到。”車警官說。

“沒關係,我有辦法使犯人指給我們看。”左繼明。

“那一切由你安排。”

隨後三人又被帶到房間內。

“最後我們得到了一個結論。”車警官說,“因為筷子上有很多毒素,所以我們懷疑犯人就是柴晉祥。”

“警官,請等一下,我隻是用我的筷子沒有接觸到他的食物啊。”柴晉祥解釋道。

“我們剛剛發現了裝有毒藥的容器,你還要怎麼抵賴?”尉警官說。

這時柴晉祥的一隻手忽然向後一抓,隨即左繼明也向同方向抓去--兩人一起抓到了阮臨安的手,而阮臨安的手正插進錢包中。

“喂,你們是要做什麼?”阮臨安問道。

“我們之前已經和柴晉祥商量好,假裝說柴晉祥是犯人,隨後找到真正的犯人你--阮臨安。”車警官說。

“可是你憑什麼說是我?”阮臨安問道。

“我們故意說柴晉祥是犯人並且發現了毒藥都是為了讓你去摸真正的毒藥。”車警官說。

“看來你的錢包中有夾層啊!”左繼明說。

“其實我們已經知道你作案的手法了--你先將自己的水喝到與劉勇勝的水相同的高度,隨後將塗有毒素的水瓶蓋擰緊放進冰箱,當劉勇勝拿到你的水並且喝完的話就一定會中毒。”車警官說。

“可是他的水是先放進去的所以結冰了,而我的卻沒有結冰不是嗎?”

“那是姆潘巴現象。”雷商羽說,“溫度高的水和溫度低的水同時放進冰箱裡,由於溫度高的水與冰箱的溫度相比溫度差較大,所以會先結冰。更何況你還放進了少許的鋇離子,使水更容易結冰了。--也就是說你的水其實是被劉勇勝喝了。”

“你還有什麼想解釋的嗎?”車警官說。

“額…”阮臨安沉默了。

“社長,你為什麼做出這種事?”恒奉汐問。

“其實我之所以被他欺負是因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阮臨安說。

“你之前就是大學社團的社長吧。”左繼明說。

“沒錯。”

“所以社團的錢是由你掌管吧。”

“都被你說中了,我就是為了用社團的錢給貧困山區的孩子捐款,可是我沒有說服他們,便秘密的盜用了社團的錢。本來想慢慢還的,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來還勒索我,我沒辦法才忍氣吞聲的。”阮臨安說。

“可是捐款是件好事啊!”伏勒蒂說。

“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隻要違背了法律就要受到法律製裁,更何況是要人性命呢。”車警官說。

於是警官們把阮臨安帶走了。

“本來是件好事,可沒想到化成了悲劇啊。”弈政博慨歎道。

“可是這次案件的解決都是左繼明的功勞呢。”雷商羽說。

“怎麼會?是大家共同思考的結果呢,再說柴晉祥先生也一起幫助我們了呢。”左繼明說。

“其實我是因為接受羅誌良的委托的。”柴晉祥說。

“因為想到柴老師是語文老師,所以我想他和我應該有點共同點。”羅誌良說。

“誒!恒奉汐哪裡去了?”單老師問。

“他怎麼睡著了?”奎仲傑說。

“哦,他本來就習慣長時間睡覺,再加上今天活動太多累了吧。”蒲小柔說。

“看來一會兒要把他背回去呢。”羅誌良說。

這時尹黎沁、方天華和郎豐智回來了。

“怎麼樣了?房子還滿意嗎?”左繼明問。

“房子真是不錯,兩件屋子,一件大客廳,兩個獨立衛生間和保溫陽台。”郎豐智說,“隻可惜房子麵積太大我一個人住難免支付不起費用。”

“這確實是個難事,一個人住一件屋子也忙不過來。”尹黎沁說。

“那房子倒是適合兩個人住。”方天華說。

“郎豐智先生,你介意合租嗎?”柴晉祥問。

“你就是柴晉祥先生吧,如果男的的話不介意。”郎豐智說。

“說實話,我也是當老師不長時間,而且還是實習,或許工作時間不長。”柴晉祥說,“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住,不是有兩件臥室嗎,價錢可以平攤,互相也有個照應。”

“那太好了,你可幫我解決了一大難題呢!真是謝謝了。”

“哪裡哪裡,你也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那我們現在簽合同嗎?”尹黎沁。

“我有的是時間。”郎豐智說。

“我也有空。”柴晉祥說。

“那太好了,我們走吧。”

“那我們也撤吧。”單老師說。

“嗯,走吧,看恒奉汐我也想睡一覺呢。”

不久所有人都離開了,隻剩下夕陽下的會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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