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縱使苦澀,也甘之如飴

2017-08-03 作者: 癮君子.CS
第95章 縱使苦澀,也甘之如飴

山穀外。

一批又一批的人馬,駐紮在了穀口,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塊地方。這個時候,屍陰宗已經徹底失去了對事情的掌控權,而隻能夠眼巴巴的看著。

而這些人裡麵,不單單有華夏的強者,還有來自於日本的忍者,以及西方的教會,還有非洲的酋長等等。這些人物,都有著難以想象的強大之處,任何一方,都絕對不是屍陰宗可以抵抗的。

一名白人男子,此刻,正在和一名非洲的酋長對峙。

最理念嘰裡呱啦,也不知道是說些什麼,但是,很快的,雙方就開始了大戰。兩人都有著四十多歲的年紀,修行,也是到了真人境界。

若是以往,這樣的兩個人,都是當世高人,豈可如此無狀?

但是,聚在此地的人,大都是看了一眼之後,就移開了眼睛,並沒有什麼彆的表示。實在是,自從那日的傳聞之後,過去了十幾天,所有的人,都焦躁了起來。

那一日,不知道多少人的同門被害?最為恐怖的,就是來自於昆侖瑤池聖地的一男一女,女的,乃是瑤池聖母,修為深不可測,雍容華貴之下,有著難以想象的威嚴。

而她身後半步跟隨的,乃是昆侖派的掌門,此刻,神色之間,很是恍惚。

他的兒子和女兒,都是跟隨聖女而去的,此刻,聖女凶多吉少,怕是,他們兩個,也是在劫難逃了。當然,若是這兩個混蛋沒有死的話,他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

此時,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是,嗬嗬。

昆侖掌門何風雲,此刻,謹小慎微的跟在瑤池聖母的身邊,似乎,很是窩囊。但是,他曾經在六個小時前,去過一次山穀,在裡麵,幾乎是造成了極大的殺孽,實力之深,難以揣測。

何風雲皺著眉頭,看著那兩個外族,在那裡吵鬨打鬥,頓時頭大如鬥,他已經足夠心煩了,實在是不想讓彆人在給自己添堵了,他皺了皺眉頭,一柄飛劍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瑤池聖母微微低頭,那秀美的臉孔,微微皺了皺,終究是沒有說什麼。兩個蠻夷,殺了,那便殺了吧,南疆本就屬於華夏,就算內裡不和,又哪裡是外族可以隨便插手的?

何風雲的飛劍出手,那兩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察覺到了殺機。兩個人的仇怨,縱使再深,也沒有把人頭送給彆人的打算,心裡麵微微的打了一個突,然後,就想要快速閃避。

然而,何風雲飛劍之快,動作之迅疾,還是出乎預料。

就在臨近二人不動十米的距離,飛劍,忽然幻化出十六柄劍,每一把都有著濃鬱的殺氣,這讓酋長和那個白人都是始料未及,方才,飛劍雖然快,終究還是做了一些準備,此刻,哪裡還有反抗的餘地?

倉促之間形成的真氣牆,很快,就被飛劍刺破,死於非命。

那非洲的酋長,身上,卻是閃過了一絲黑芒,擋住了飛劍一瞬,甚至,將飛劍給侵蝕掉,隻不過,那酋長也是神色大變,就想要尋求援助。

這一幕,自然有非洲的人看到,此刻,就想要來救援。

但是,何風雲已經怒了,他的十六柄飛劍,每一把,都是單獨的。聚合在一起,則是更強,但是,對付兩個外族人,他要的是一擊斃敵,震懾住這群人。

此刻,看著一柄飛劍,被莫名的術法侵蝕,心疼不已,然而,還有十五柄呢。

十五柄飛劍來回旋轉,很快的,飛劍就將那酋長削得麵目全非,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這一幕,讓瑤池聖母微微訓斥道:“胡鬨,昆侖乃是名門,豈可如此毒辣?殺了他吧。”

何風雲正因為折磨此人,而略微泄憤,卻聽到了瑤池聖母的話,心裡麵微微驚惶。是的,瑤池聖母雖然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角色,但是,想要殺他何風雲,不過反掌之間。

何風雲連忙低頭應是,很快的,就將那人殺死,不再折辱。

瑤池聖母此刻,並沒有多少精力,去理會何風雲,畢竟,這何風雲在她的眼中,隻不過是一個得力的屬下,卻算不得什麼。

而此刻,她想要救的,卻是自己的徒弟。

隻是,任憑他千算萬算,也是難以算出自己徒弟的去向,她的心裡麵有些不太舒服,也有些緊張。來到這裡,已經有幾日了,何風雲進去過,她自然也是進去過的,但是,一無所獲。

瑤池聖母走投無路之下,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帶給她最美好回憶的人。若不是兩人之間的障礙太多,此刻,瑤池聖母,早已經化為婦人,而不是這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了。

一封以真元化為的書信,被瑤池聖母送向了茅山的方向,“瑤兒有難,盼君相助。”

茅山,一個看起來,足有花甲之年的老人,此刻,拿著這封書信,常年不動的道心,竟然動了起來。默默頌了幾句清心咒,他才反應過來,瑤兒,是當年的那個女孩嗎?

老人腳下走者九宮位,手指乾坤畫太極,借來一縷風神氣,拘來鬼差問原由。而後,他掐指算了算,卻是微微笑了笑,“瑤兒有驚無險,此刻,應該正與小徒在一起,小娟,多年不見,我老了,你依舊風采照人,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相見否?若是沒事的話,明年蟠桃宴,可否給我這老頭子一封請柬,我想,再去看看你,那樣,我死也無憾了。”

一封真氣化成的書信,憑借一縷氣機,尋到了瑤池聖母,她打開書信,先是鬆了一口氣,喃喃道:“小兩口先熟悉熟悉,那也是不錯的。”

對於信中人的話,她深信不疑,隻是,看到後麵的話,她清妍的臉上,卻是掛著一縷淚珠,心裡麵,更有些蒼涼。

她沒有反駁,為什麼二十多年來,我每一次都請你,你都不來,現在為什麼要來?

她知道,正是自己一封書信,勾起了對方的相思,也勾起了自己的回憶。

隻不過,縱使苦澀,也甘之如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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