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我對她有意思

2017-08-09 作者: 征文作者
263 我對她有意思

兩個袋子,裝著兩具血淋淋的屍體。溫婉臉『色』慘白的半蹲在地上,指尖顫顫伸向柳喻飛的鼻間,半晌才跌坐在地上。柳喻飛死了,脖子被人掐斷,他的女朋友也死了,被『性』侵後再掐死的,渾身傷痕累累……

溫婉彆開臉沒有勇氣再看,手下意識的撥110。

“這件事,你能逃脫關係嗎?”楊庭站在溫婉麵前,冷若冰霜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你是不是瘋了?”溫婉恨恨地瞪著他,“兩條人命,就這樣被你殺了。”他們是人,不是蘿卜白菜,

“也就隻有你這麼愚昧的人,才會將自己的老公丟了。”對於溫婉的行為,楊庭相當不滿意,“既然講法律,警察怎麼不保護那些變異者?那些被屠殺掉的,抓去做實驗的,他們有錯嗎?誰願意成為變異者被人類當做玩偶?就你這樣,還想找到你老公?幸好柳喻飛沒跟你說出他背後的組織機構,否則隻會多了一批屍體。”[

“柳喻飛罪該萬死,可是這個女人是無辜的。”

“你的孩子也是無辜的。”楊庭冷笑道:“不照樣被他們摔死了。”

溫婉的動作遲疑了,半晌後將手機收了回來。

“如果你還想找你老公,以後這種事會不斷發生。”楊庭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今天心情好,不打算殺你滅口了。不過,你心裡最好有個譜,哪些不該說哪些該忘的。”

兩個男人扛著屍體走了,頭痛欲裂的溫婉坐在沙發上,半晌才緩過心神,“他說了什麼?”

楊庭把玩著溫婉的手機,將她的號碼存在自己手機中,“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說,所以我才將他擰死了。”

“彆蒙我,憑你的『性』情,他若是沒有說出來,你不會讓他死得這麼痛快的。”他蒙誰呢。

“你又知道?”楊庭心情甚好道,“什麼時候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溫婉伸手將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沒心情跟你扯,快點告訴我。”

楊庭望了她一眼,若有所指道:“對你而言,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溫婉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我不相信,如圖說他沒有死,所以他一定沒有死。”

“柳喻飛說他死了。”楊庭『露』出百年難得一遇的燦爛笑容,“當年或許沒死,被他們在實驗室裡倒騰幾下,肯定死掉了。”

溫婉惱怒地盯著口無遮攔的楊庭,恨不得撕碎他的嘴。不會的,她找了他五年,他不可能死的。孩子已經沒了,他若是也死了,那她怎麼辦?這麼多年來,她靠著要找到他的信念,才活到今天。所以,他沒有死,不能死!

某人不死心的問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裡?”

“他沒說。”

“你撒謊!”

“他沒說!”

“你撒謊!!!”溫婉怒了,“他什麼都告訴你了,所以你才會滅了他的口。”

“那你就當我撒謊吧。”楊庭攤手,無恥的笑問道:“你打算將我怎麼辦,先『奸』後殺?”[

“無恥!”溫婉肺都氣炸了。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他。

楊庭挑眉,“你第一天認識我?”

“彆拐彎抹角。”溫婉隻覺得他的笑容礙眼到了極點,“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小赤佬,果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陪我睡一次吧。”

“……”溫婉發誓,如果不是在他的地盤,她非得撕爛他的嘴巴,“不可能!”

楊庭的眼睛肆意的打量著溫婉,“那我什麼都不知道。”

溫婉退了一步,“你要多少女人,我可以送給你。”

“我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就差你這種類型的。”或許,老女人也有自己獨特的韻味,最近想換口味滴說!

溫婉“謔”一聲站了起來,冷冷瞪了楊庭一眼,走了。她遲早得想出法子,收拾這個小賤男!

楊庭吹著口哨,盯著她挺俏的『臀』部,目送她離開。

深夜開著跑車回到郊外的彆墅,楊庭吹著口哨走進客廳,“爸,你怎麼還沒睡?”

“等你。”楊牧瞅了他一眼,“在外麵乾了什麼好事,天天這麼晚才回來。”

“我的工作本來就是晚間『性』質的,這已經算早的了。”楊庭往沙發上一坐,不解地問道:“你今天怎麼還沒睡。”

“你說呢?”楊牧反問道。

“我又做了什麼事?”楊庭蹙眉道:“最近你老不待見我。”真討厭,對外人春天般溫暖,對他偏偏冬天掃落葉般無情。他到底跟誰親啊!

“能不能將你的娛樂城關了。”楊牧頭痛道:“找個正經的工作或是做生意。”

“我的娛樂城怎麼了?”楊庭不解道:“我又沒做違法的生意,你不讓碰的我一樣都沒沾。”

楊牧瞅了他一眼,“你沒做違法的生意,警察天天掃你的場子?”

“對,警察是天天掃我場,可我做的是正經生意,他們能掃出什麼來?”提起警察,楊庭心裡窩著一股火,“那幫吃乾飯的人渣,我沒給他們孝敬,所以才天天來查的。”

楊庭不想再討論娛樂城的問題,誰知剛好楊牧的手機響了,他輕瞥了一眼:溫婉。

喲,她倒挺會攀關係嘛,前腳剛從娛樂城出來,後腳就給楊牧打電話。

楊牧接了電話,跟溫婉聊了一會便掛斷了電話。豎起耳朵的楊庭聽了七七八八,大概就是出來聚聚,吃個飯之類的。楊牧痛快的答應了,約在周末見。[

“爸,你對她是不是還有那意思?”楊庭揪了隻抱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那意思,是什麼意思?”楊牧揣著明白裝糊塗。

楊庭說話相當不含蓄,“人家老公死了,你是不是重新惦記上她了?”

“想什麼呢。”楊牧問道:“最近在忙什麼,腦子總在胡思『亂』想。”

楊庭的眼睛亮了,“這麼說,你對她已經沒那個意思了?”

“我跟她隻是誌同道合的朋友而已,對攝影有共同見解。”

“那就好。”楊庭笑了。

楊牧覺得不對勁,於是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對她有意思。”楊庭『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白森林的牙齒,“這個女人,挺合我胃口的。”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