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心疼

2017-08-09 作者: 征文作者
297 心疼

“我憑什麼相信你?”對於楊庭,黃銳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他做事沒有任何巡緝觀念全憑自己喜好,對溫婉也是抱著玩玩而已的心態,怎麼可能會為她舍身冒險。

楊庭冷哼道:“我這麼做又不是為了你。”

“溫姐已經明確拒絕你了。”唐勝傑答道:“你已經沒了幫她的理由。”

楊庭莞爾,“她現在已經是我姐了。”

“名義上的姐姐,你非但沒有跟她患難與共過,之前還落井下石了,你的誠意讓人懷疑。”

楊庭的臉一黑,“你們果然是白眼狼,我就對她做過一次稍微有點過分的事,你們就一直記住不放。彆忘了你們做過的好事,將我打暈拖到醫院植入竊聽器,後麵的事我一直都在幫溫婉,難道你們的眼珠子瞎了嗎?”次奧,如果為了老女人,他才不管這幫人的死活。他就是想關心她,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咋地了?

“……”黃銳憋了個半天,“指不定你就是第二個許子默呢!”

“你腦子進水了!”楊庭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病房。

“你說話太直了。”唐勝傑低聲提醒道:“這孫子的手段可不是一般毒辣,得防著他點。”

“我倒要看看他敢玩什麼陰的。”黃銳露出一絲笑容,“彆忘了裡麵那位的氧氣罩是他拔的,現在我們可是同一條船的螞蚱。”

唐勝傑重重歎氣,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從救死扶傷的醫生,變成雙手沾血的劊子手。

他隔著玻璃望著病床上摘去氧氣罩的許子默,儘管內心掙紮,卻沒了進去的通氣。

“我們出去抽根煙,半個小時再進來。”黃銳知道唐勝傑的心思,強行拉著他出去。混蛋,這回該可以死了吧!

楊庭回到vip病房,坐在病床前靜靜的打量著沉睡的溫婉,臉頰蒼白無血色,緊閉的雙眼帶著一絲哀傷。她睡得很不安穩,雙唇微抿,呼吸有些粗力。

抽過紙巾,楊庭給她擦著額頭的汗,隻覺得心裡忒不是滋味。楊牧一頭紮在廖碧身上,她亦一門心思放在莫梵睿身上。哼,都不鳥他!

心裡不舒坦,楊庭打開保溫壺,將裡麵的湯喝個一乾二淨,“一個個都不關心我,憑什麼我要關心你們?”

娛樂城的生意沒心思打理,楊庭惱火楊牧結婚的事,不甘心地給廖碧打了個電話,“賤人,考慮清楚沒有?是不是還要執意跟他結婚?”

“不管你怎麼威脅我,我會跟楊牧結婚的。” 手機那頭的廖碧語氣堅定道:“你隻是他的堂弟而已,有什麼資格乾涉他的婚姻。”

“行,如果不怕我將你的家人五馬分屍的話,你就結婚吧!”楊庭放狠話,“你們結婚那天,我就將你爸媽剁成肉醬當下酒菜。”

“……”廖碧氣是不輕,半晌才道:“我懷孕了。”

“誰的野種?”楊庭一時之間緩不過神來。

“是楊牧的骨肉,已經一周了。”

楊庭一聽,氣得頭頂直冒煙,嘴巴裡冒出兩顆閃著寒光的獠牙,“打掉!”賤人,居然敢色誘楊牧,操他祖宗十八代!

“你讓誰打掉孩子?”楊牧冷冷的聲音,突然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楊庭傻眼了。廖碧那賤人居然跟楊牧在一起,而且還是免提。

氣頭上的楊庭口氣擇言,“那不是你的孩子,是野種。”

“楊庭,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以後再也不用回這個家裡,你愛去哪去哪。”

語畢,楊牧直接將電話掛話了。

楊庭氣得將手機砸了,“王八蛋!”這麼做都是為了他好,他為什麼就不領情!

或是病房的動靜太多,溫婉被吵醒了,她疲倦的睜開眼睛,隻見楊庭將地上的手機踩個稀巴爛。

對於他恐龍般的暴脾氣,溫婉相當無語,“誰惹你了?”

楊庭氣不打一處來,“除了你跟他,還有誰能惹毛我?”

溫婉皮笑肉不笑,“我非常榮幸。”小破孩,委屈的跟個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見她的眼睛望著杯子,楊庭放輕手腳將她扶了起來,將水杯遞了過去,喂她喝了些水。

“謝謝。”溫婉道謝,取過一隻枕頭放在腰上,靠著床半坐著,“剛才跟誰發火呢?”

楊庭目露凶光道:“廖碧那賤人懷孕了,想來個奉子成婚。”

溫婉愕然,半晌才道:“你確定廖碧是z基地的人?會不會是你弄錯了,她就是個普通人,跟楊庭是真愛。”

“你不是已經讓黃銳去查證過她的身份了嗎?”楊庭有些惱火了,“你們都腦子進水了吧?相信許子默、相信廖碧,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就是不相信我是吧!”

“你能冷靜點嗎?”溫婉習慣性的抬手摸他的頭發,給他順毛,“吃炸藥了,脾氣這麼大。”

楊庭兩隻眼睛冒火,鼻子冷子一聲,“我吃原子彈了。”

溫婉忍不住被他傲嬌的模樣逗笑了,誰知卻扯到了腳上的傷,當即痛得她叫了一聲。

“怎麼了?”楊庭問道。

溫婉痛得齜牙,“被子弄到腳了。”

楊庭起身重新給她褥順了被子,蹙著眉頭盯著她打著石膏的腳,嘖嘖的搖頭,“許子默是用了多大的力,將你的腳都弄骨折了。”

溫婉動作艱難的重新在床上躺下,無意間看到楊庭右臉頰有些腫,她伸手扳過他的臉,疑惑道:“楊牧打你了?”雖然楊庭鬨了一點,但楊牧平時溫文爾雅的,依他包容溫順的性子,真下得去狠手嗎?

楊庭推開她的手,彆開臉不說話。

溫婉知道他是個愛麵子的,瞧這模樣肯定是被打了,所以才會往她這裡跑。這家夥,居然跟個受虐的小媳婦似的,動不動就回娘家啊。

“怎麼打的?”莫名的,溫婉覺得有些心痛。

楊庭冷冷道:“我打了廖碧,然後他就打我。”

“廖碧的事,你跟他說清楚了嗎?”

“你覺得,該怎麼說?”楊庭反問道。

溫婉點頭,“變異者跟z基地的事,在普照人眼中可謂是天方夜譚的。我跟莫梵睿在一起這麼多年,他的身份我始終都不敢跟家裡人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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