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在後麵,還有一輛於叔叔的車在前麵。
本來走的好好的,前麵的車忽然急刹車,導致我們後麵的車差點撞上。
“怎麼回事?”於叔叔打開車窗喊道。
前麵車上的人很快就下來了,“老板,車撞死了一隻貓,是自己突然衝到車前的。”那個手下回應。
前麵車就兩個人,於叔叔的兩個手下,其中一個是雲哥。
“找個地方埋了,回頭給燒點紙吧。”於叔叔說道,並沒有下車。
可是師傅臉色卻變了。
“我下去看看,先彆動屍體!”師傅說著就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他一下去,於叔叔也跟著下去了,我也沒在車上待著。
走到前麵那輛車前,我看到了地上被撞死的貓,這貓的姿勢很古怪,四仰朝天,頭部流了很多血,一動不動。
師傅沒有再看那隻貓,而是看向於叔叔,“是不是你安排的工人動了道觀裡不該動的東西?”
於叔叔聽後一愣,“不可能啊,我找的都是自家的工人,絕對放心的,道觀裡那間屋子不能動,後院的兩口井不能碰,我都交代下去的。”
正說著,他的電話響了,於叔叔拿起一看,臉色也變了。
“是修葺道觀的監工的電話!”
“快接,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師傅說道,語氣急促。
我不知道這貓的死和道觀有什麼關係,但是看師傅的臉色估計不是什麼好事,道觀裡還有兩口井嗎,我怎麼沒看到,不過有可能是在後麵,也沒去看。
電話裡監工的聲音很急,聲音也很大,我都聽到了,說是道觀的兩口井,一口有水的井突然乾涸了,另外本來是枯井,結果正在往外冒水,水很渾濁。
“讓所有工人馬上離開那裡,等我回去!”師傅說道。
於叔叔馬上和那個監工傳達了這樣的命令。
放下電話,於叔叔看著師傅說道:“要不要現在馬上送您回去?”
師傅搖頭,“暫時沒事的,這樣,飯不去鎮上吃了,你叫人買回來吧,我們現在回去,我把如何起棺一次性給你標注好了,讓人按著做就行了,然後再送我回去。”
“那好,辛苦守一先生了。”於叔叔說著讓雲哥他們兩個把貓埋了,然後去鎮上買吃的回來,他開車調轉帶我們回到了荒地那裡。
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就開始布置了,師傅沒讓我跟過去,而是讓我在帳篷裡練功。
事情我早晚會知道的,現在也沒時間問師傅,更幫不上什麼忙,先是外練了一下,然後開始修行心法。
師傅說雖然我現在開始把主要的側重點放在內練上,但是外練不能鬆懈,因為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必須時刻保持骨骼的鬆軟度。
沒過多長時間,雲哥他們回來了,買回了早餐。
雖然很豐盛,不比酒店的自助早餐少多少,但是要吃的時候我就不自覺的想起了那隻死去的貓。
它死去的姿勢和頭流著的血,突然就沒有了食欲。
雖然有些餓,但是就隻是喝了一點粥就吃不下了。
其實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們沒少乾壞事,把河裡的魚抓來烤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行為了,我們烤過老鼠,青蛙,螞蚱,也經常招貓逗狗,當然吃的話隻吃過青蛙腿和螞蚱腿。
曾經吃過一次蛇肉。
不知道今天怎麼看著一隻被撞死的貓就這樣了。
沒吃早餐之前還好,但是自從喝了那一碗粥後我就無法靜心修行了,一閉上眼睛就是那隻死貓,揮之不去。
師傅之前說過,修行心法首要的就是靜心,如果實在做不到就先去做彆的事情,不要強行修煉,不然容易走火入魔,得不償失。
眼下我也沒有彆的事情可做,出了帳篷找了一處高一點的地方,站在那裡看向荒地,師傅他們正在那裡記錄起棺的先後順序。
在我眼中,師傅非常厲害了,幾乎是全能型的人物,隻是剛才我在他的眼神中分明是看到了一絲的慌亂。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雖然我沒有看到那兩口井,但是估計裡麵是有泉眼吧,一口本來有水,一口是枯井。
本來有水的井乾了,沒水的卻突然往外冒水。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我們那裡也有泉眼啊,在我的印象中兩個相隔不到一百米泉眼基本就和這井差不多,一個有水,另一個肯定就沒水,差不多兩年一換,也沒見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
真要說不同的地方就是其中一個水甘甜,另一個有些味苦,僅此而已。
師傅他們並沒有吃飯,一直都在忙叨,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烈日當頭。
我其實在喝完粥沒過一會就餓了,但是一看到吃的東西就想到那隻貓,一想到那隻貓我就有些惡心反胃。
明明肚子很餓,咕咕叫,但是就是吃不下去。
這種滋味不好受。
餓的不行我就嘗試著喝幾口試試,結果沒想到喝水也是一樣的效果,喝進肚子裡的水全吐出來了!
“小輝,你沒事吧,是不是水土不服生病了,我和守一先生說一聲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吧。”雲哥說道。
“不用,雲哥,彆去打擾我師傅了,我沒事,身體好著呢,一會就好了。”我回應,師傅從早上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一直都在忙,我又沒事乾,忍一會餓沒什麼的。
雲哥見我堅持,也就沒過去,和我一起等著,他的任務就是照顧我。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師傅他們終於完事了,從荒地走向了帳篷。
此時我已經餓的不行了,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都。
雲哥後來又從村子裡給我買回來一些素食,結果也是一口沒動。
“守一先生,小輝好像是水土不服,生病了,就早了喝了一點粥後來還吐了,到現在什麼都沒吃,水也喝不下去,我想帶他去看醫生,但是他打擾你就一直挺著呢。”雲哥說道。
師傅聽著看向我,趕緊到我近前。摸了摸我的頭。
“沒有發燒,你和師傅說說哪裡不舒服,有沒有異常的表現?”師傅問我。
我點頭,“師傅,我總能看到那隻死去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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